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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8.来场捉迷藏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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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腥色的眼睛仿佛来自幽冥地狱,冥神的凝神足以让人肝胆俱裂,发自内心的恐惧,强大的灵能萦绕,黑色的发无风自动地扬起,强大的气场压抑到了极点。

    但是!

    我看到这样的神荼,感觉整个人都沸腾了起来,血脉喷张,激动到颤抖。

    神荼就是神荼。

    他是神荼。

    不需要别的形容词。

    惊鸿一瞥,他的身影就消失了,四周又恢复了正常。

    “呵,你爸爸还是你爸爸。”

    我讲着一口中文,对上萨拉愤怒又茫然的表情,心里冷笑。

    我管你听得懂听不懂。

    下一秒想想不对,她怎么能听不懂,她不是很皮么?大咧咧地竖起中指,用英文直勾勾地翻译过来,口气嚣张,“你老子还是你老子!”

    怕她不能感受到我的语气,我还特地叫了一些语气词,萨拉那张精致的脸气得都不精致了。

    我张了张手指,佛珠听话地出现在了手腕上,刚刚被压制住,似乎连它都有些不甘心,灵能波动得厉害,下一秒就要飞出去一样,这回轮到我笑了,“安岩呢?”

    神荼虽然暴走,但是这家伙一向连暴走的力量都能运用得炉火纯青,而且刚刚那一瞥,想来他已经看破了幻境,不需要太担心。大猫发飙起来,怕是神秘屋都给她整个拆了!

    就是不知道安岩怎么样,如果安岩和他在一起,没道理刚刚没看见他啊?

    萨拉完全听不见我的问话,揪着头发不敢置信,“怎么会,你怎么回得来?”她痛苦地捂住胸口,“你们怎么回得来?”

    因为神荼从来不是我的弱点,真的想要伤害我,其实方法多的是,可惜她偏偏挑了一个我习以为常的伤害方式。

    神荼是我追随的目标,我是努力想要攀登的高峰。

    “你的记忆明明告诉我你最害怕被抛弃,为什么!?”她大声地问我。

    我皱了眉头,偷看了我的记忆,真是叫人恶心。懒得和她废话,佛珠甩出去,她惊叫了一声,被金光劈成了两边,化为一团烟雾,“轰”地一下消散如烟。

    佛珠乖顺地回到手中,依旧精力充沛。

    我把佛珠套在身上,认真地得分析起眼前的情况。

    这个自然不是她的本体,就算因为自己万无一失的计划失败了而伤心,想来也不会伤心成别人打上来也完全不闪躲的状态吧?

    我点了点脚尖,灵能把地下嵌着的东西也照得一清二楚。

    地面上,一个圆圆的盘子慢慢显出了形状,上面布满了奇形怪状的文字和标点。

    费斯托斯圆盘,来历c含义c用途完全是个谜,至今没有任何学者可以解释圆盘图案上的意义。

    当年因为费斯托斯圆盘,考古界动荡不安,最后以文物易碎,不适合移动,由希腊政府保管,但是“希望之星”这种,恨不得让当局者里三层外三层包起来的东西,都能被萨拉拿到,那么这个出现在这里,也不意外了。

    我只是纠结要不要把它抠下来。

    算了,这么个死沉的东西,拿着也应该挺累的,我向下注了一些灵能,作为记号。

    拍拍手,站了起来。

    还不知道安岩怎么样,不过他应该没事,不然萨拉早就把他也拿出来刺激我了。

    安岩在我心里的地位不比神荼低,想想小红帽哪天也冷酷地完完全全只记得神荼不记得我,我怕是更要伤心个半死。

    两年前的我恐怕撑不过这一关,哪怕这样明显的挑拨离间,我都会忍不住心痛,甚至质疑自己。

    不过,幸好,哪怕不能和神荼做恋人,起码同伴之间的信任还是有的,而且,他向来高冷,内心温柔,安岩就更别说了,小天使一枚,这样的人都不值得信任的话,那么就没有其他人可以信任了。

    而事实上,安岩确实是我们三个人中唯一没有被迷惑的人,在我们被蛊惑的时候,他浑然不知,只是拿着照明棒头疼地看着蜘蛛网一样的走廊,崩溃地大喊:“迷宫么!?”

    这里确实是个迷宫,困住鬼魂,也会让心中不坚的人迷失自我,成为她的俘虏,成为孤魂野鬼,游荡在这座孤寂的鬼屋之中。

    我烦恼地抓了抓头发,接着一愣,现在已经是长头发了,但是无所谓地把短发搞乱的习惯还是没有变,只好一边耐着性子理,一边吐槽。

    要不还是把头发剪了吧?打理起来好麻烦啊!

    话说这里也真是大得离谱了吧?为什么还没有走完?差不多也有两个多小时了吧?

    “咔”一点细微的声音在安静的鬼屋里被一重重放大。

    诶?我踩到什么东西了么?

    害怕得静静站着,没敢动,但是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只是耳边似乎有点模模糊糊的声音,大概是耳鸣。

    我眼睛一亮,那个身影不是小红帽么?

    “安岩?”

    “安岩?”

    什么?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模一样的语气,一模一样的语调。

    我可不知道旁边还多了个人啊!

    我撑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慢慢偏过头,对上了一张脸。

    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脸。

    一股凉意直直地窜上我的心头,眼睛都不敢眨,只是死死地看向她。

    一模一样的神情,一点迷茫,九分惊恐,我听见她发颤的声音,“你是谁?”

    我?

    我是谁?

    我是谁?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无力地倒退了半步,我是谁?我是谁?

    不记得了,我不记得了,我是谁?

    心里的恐惧一点点放大,仿佛缺失了一块,叫人惶恐。

    我害怕地抬起头,看着她,她也是满脸惊恐地看着我,不断后退,手里握着佛珠,戒备地看着我,“你是谁?”

    我不安地揪住我的头发,不知道,不知道我是谁?

    “安岩!”

    我听见她的声音,顺着看过去,一个长相清秀,面容干净的男人跑了过来,“浅浅。”

    他焦急地喊着。

    她安心地看着他,松了一口气,又唤了一声,仿佛单单是他的名字,就能给她力量,“安岩。”

    安岩。

    安岩?

    是她的同伴么?

    真幸福,有人陪伴她,有可以托付的人,不像我,不像我

    “安”

    她呆愣地看着男人直接越过他,不敢置信。

    我的表情同她是一样的奇怪,这个叫“安岩”的人,竟然蹲在我的面前,握着我的手,好温暖啊,好温暖的温度,温和大的声线让人本能地想要信任他,“浅浅。”

    在他棕色的眼睛里,我能看到一个无助的我,以及他沉到心里的关心。

    浅浅

    我的名字。

    于浅!

    “安岩。”

    完了,丢脸丢大了。

    我突然清醒过来,听见安岩这么温柔地叫我,以及这样温暖的体温,我要是,再不醒过来,剖腹自杀!

    我捂起了脸,弱弱地请求他,“安岩,千万不要把件事告诉别人。”已经是第二次中招了,菜鸟都不会这样吧?

    他看我清醒过来,瞬间松了一口气,“你放心,我绝对会添油加醋地说出去。”

    哎!?

    你!你果然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小红帽了!

    “安岩。”

    顶着同我一样的脸,可怜兮兮又不敢置信地看着安岩,客观地来说,摆出这么一副神情,我觉得还是很能让人心疼的,多亏安岩完全没有理她,反倒是看到地上c缩成一团的我。

    “你是怎么分出来的?”安岩在我身边,也不慌不忙的,干脆把她当成研究对象,开始扯淡,细细地研究起我们之间的不同。

    安岩抱臂,一脸得意的样子,“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他揩了一下鼻子,“真是你的话,看到这么个冒牌货,大概会暴躁地对我说揍她。”

    “我可是从来不打女孩子的,而且这个女孩子还这么可爱。”我摊摊手,暗中猛夸自己一波。

    安岩淡定地回嘴,“你不是一向把自己当男人使么?”

    好吧,我摸摸鼻子。

    他从一边抽出一张唱片,像我解释道,“《黑色星期五》,世界三大禁曲之一。”

    “哦~”我佩服地看着安岩。

    三大禁区之一的《黑色星期五》,传闻说听过它的人都自杀了,如果不是安岩出现的及时又机智,咔擦,我这会儿多半也凉了吧?

    这个神秘屋还真是什么都有,从赝品的《迪奥的世界》,到费斯托斯圆盘,现在又是三大禁曲,博物馆啊!

    安岩突然站起身来,惊讶地喊了一声,“神荼!”转眼就跑没了。

    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想来他们又不会乱走,就放弃去追他们,转身去看那个赝品。

    但是我明明上一秒还觉得她就在哪里,难道说唱片碎了,她也会消失不见?

    嗯?碎了?

    诶!安岩!你别看见神荼就把这么珍贵的东西乱丢啊!

    这个唱片一碰就碎了,居然还能放?那个唱片机更是破得不行,都掉漆了,我如法制炮,灌了一点灵能作为标记。

    等了很久,安岩还是没有回来,更不要说是我行我素的神荼了,连根金针都没有看见,待在这里总不是办法,万一安岩等着我支援怎么办,结果我刚走两步,就看见了一个木色的东西,自然不会是棺材板,就算是这里质量最好的棺材也比不上它的品质。

    所以我看到的时候,眼睛都直了。

    我去!惊蛰?光说连金针都看没看见,现在居然明晃晃地出现了惊蛰?

    惊蛰怎么在这里?神荼呢?他们不应该如胶似漆吗?

    我捡起惊蛰,它好像和我打招呼一样,还震动了起来,我有点无奈,大佬,你的作用不是卖萌,是保护神荼啊!现在他不能用灵能,你居然还敢在这里晃悠,信不信我掰断你?

    开玩笑,开玩笑,给大佬递茶。

    说话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神荼呢?”

    它从我手中飞起来,晃了一下。

    我有些气结,你好歹也是把神器,能不能护主一点,只好又问了一遍,“神荼呢?”

    它“笃笃笃”地敲在地上,绕着我转了一圈,好像没有听见我说话一样。

    我弯下腰,看着它,“我把玉佩给你附魔,你带我去找神荼?”

    给大佬递玉佩。

    话音刚落,惊蛰居然蓝光大作,“嗖”地一下就飞了出去,我一边跑一边“啧”了一声。

    堂堂一把神器居然这么见钱眼开,能不能和你主人学一学高冷?

    跑了一阵子后,惊蛰突然加快了速度,我心里一慌,害怕自己跟不上它。

    即便没有神荼的指示,这依旧是把斩妖缚邪的神器,凌厉地穿透了一只恶灵的身体,它还没有来得及哀嚎就散成了一堆烟雾,惊蛰顺利地回到神荼的手中。

    我朝后猛地甩了一下佛珠,挥上了背后一只的脸,感叹桃木剑的威力,某种角度来说,这也算是轰杀至渣吧?

    一群血肉模糊的恶灵围着神荼,但是敌方中央的男人始终不温不火,只是,看他金针飞出的速度有些加快,似乎是有点不耐烦了。

    神荼的灵能不好使,他一定憋得慌。

    我后踏一步,拉弓蓄力,经过岁月沉淀而木色饱满的珠子相碰,发出好听的声音,手腕用力猛地甩了出去,金色的光潇洒得不行,那整个黑漆漆的环境全都照亮了,它接二连三地击中,黑色的雾,反射金色的光,像烟花盛开一样,顿时驱邪这样压抑的场景,也完全变了一个味道。

    回到手中,佛珠似乎依然蠢蠢欲动,我失笑,“你这么兴奋干嘛?”

    我看向神荼,突然发现他的脸色似乎有些苍白的样子,顿时提心吊胆,快步走了过去,“神荼,你没事吧?”

    他摇摇头,虽然脸上称不上太好,但是依旧淡然的样子。

    惊蛰好像也很兴奋的样子,撒娇卖萌,无所不及。

    我眼角一抽,今天怎么了?都吃兴奋剂了?

    “对了,你有没有看见安岩?”安岩这家伙,实力不管怎么往上面蹭蹭蹭地涨,习惯性走丢真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

    他点了点头,“他没事,他走南方,我们走北方。”

    “这样不会遇不上么?”而且让安岩一个人,是不是有些不妥当?

    结果神荼给了我一个“听我的就对了的眼神”。

    我跳过了这个问题,爽快地把脖子上把玉佩摘下来,递给神荼,他眼里有点疑惑,我解释到,“我答应惊蛰把玉佩给它附魔的。”

    说到这里,我觉得有点好笑。

    让它去保护神荼,居然还要

    我求它,真是没谁了。

    神荼眉毛一挑,捏紧了惊蛰,直接推开我的手,“别理他。”向前走,毫无犹豫地干脆驳回。

    我佯装可惜地看着惊蛰,它抖了一下,好像不开心了,熄了光,安安静静地做一把普通的桃木剑。

    过了一会儿好像不甘心的样子,从神荼的手里逃出来,往我领口钻,我有些无奈,把它揪了出来,“别闹。”

    钻领口?这是一把正经的千年桃木剑能做出来的事?

    我歪着头,突然看起了神荼的侧颜,有些着了迷。

    明明冰蓝是如此通透的颜色,怎么会如此深邃,像是装了一整片星空呢?

    或许多多少少,萨拉幻化出来的那些完全不切实际的幻想,并不是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我觉得我从来没有看透过他,因为他倔强,什么事情都放在心里,虽然安岩的出现多少让他打开心扉,但是常年形成的沉默寡言并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改掉的,他还是下意识地自己去承担。

    我们走到了一个长廊里,惊蛰生气不肯发光,佛珠就担起了手电筒的责任。

    墙壁上挂着很多画像,第一幅是一位带着帽子,看上去像军官一样的人物,面容刻板,不怒自威,我凑近了看,别扭地念出他的名字,“s br一ng。”

    s br一ng,温特斯彻步枪的发明者,神秘屋的建造目的,就是为了安抚死在步枪下的冤魂,挂他的画像并不意外,虽然这神秘屋是她老婆造的,但是好歹她老婆是拿他的钱是造的,怎么样也算是半个主人吧?

    接下来,只有一个空白的画框,和下方一个名字,我猜应该是他们的孩子,一个几个月的婴儿,据史料记载,这孩子早夭,应该是没有来得及留下画像。

    得知“希望之星”和神秘屋有所联系的时候,我就想到了,住在项链里的两个人恐怕就是□□之父同他的孩子,奇怪的就是,为什么他们的身上有这么多弹孔?

    “神荼,那萨拉?”我心里有了一个想法,但是不太敢确定。

    他点点头。

    见他肯定,我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萨拉是,幽灵?”冷汗直冒,觉得有点恐怖。

    幽灵啊喂!虽然干这一行,知道有幽灵存在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但是用眼睛看见,我还是头一遭啊!

    神荼没有回答,看向后面的画像,皱起了眉。

    向后是好多男子的画像,毫无例外地就是长得不错,而且看上去很有钱的样子,我拿着佛珠照亮了最后一副画像,倒抽了一口气凉气。

    画像上是一个带着礼貌,面露微笑,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虽然不是很年轻,但是他挺直着腰板,握着手杖,尽显非凡气质,“布兰奇,是布兰奇!?”

    这是他年轻的时候,虽然和我见到的有些差别,但是面容依旧相似,果然长得很好看,而且,他身上的气质,任由岁月荏苒,都没有改变,我还认真地看了下方的名字,明晃晃地写着,布兰奇·德·图卢兹·罗特列克。

    难怪她第一次说出自己名字的时候,我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想想,布兰奇临死之前反复念叨的名字,不就是“萨拉”么?

    我去!居伊还说因为布兰奇已经年纪很大了,还没有找到可以相守一生的人,为他觉得很可惜,萨拉出现的时候,他还有些感谢,但是真实情况完全反过来了!

    布兰奇哪里年迈?这完完全全是姐弟恋啊!

    一个五十多岁的人,和一个看上去妙龄但实际上是世纪老人的女子。

    “这已经从惊悚故事,变成了伦理故事啊。”我幽幽地在旁边吐槽,神荼冷不丁地对我说了一句,“朝上面照一点。”

    我吐了下舌头,乖乖干活。向上一照,在很顶上的地方挂着一个东西。

    当我真正看清是什么的时候,瞬间吓得我手一抖,神荼不悦地瞪了我一眼。

    大头娃娃

    它突然咯咯地笑了一声,诡异地回荡在扭曲幽暗的房子里,佛珠就差那么一点点掉了。

    安娜贝尔娃娃。

    活的洋娃娃

    放置它的玻璃橱柜上这样写着它的名字,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所幸是在柜子里面,不然看看它的眼睛,好像还在瞪着我们,随时随地都要下来把我们弄死的样子。

    我还来不及唏嘘一句,神荼突然腾起,拿着刚刚甩手不干活的惊蛰,照着就是刺了一剑,玻璃破碎的声音极其刺耳,在幽暗的环境下显得极其诡异,金光没有给我任何正义的底气,反而显得很鸡肋。

    神荼这一剑不禁是扎穿了玻璃,顺带着连娃娃的身体都被穿透,他利索地拔刀,轻松地跳下来,曲腿缓冲,如教科书般的标准。

    我全程震惊地张着嘴,直到他落在地上,站稳起身,轻轻一扫,才拍了拍脸,回过神来。

    做标记?

    说起来,费斯托斯圆盘,黑色星期五,我也都做了标记,这算是默契?

    我把这些和神荼一说,没想到向来冷淡的他竟然夸了我一句。

    他转身向前走去,我赶紧小跑追上,拉住他,总感觉他脸色不是很好,“神荼!”

    “诶?”

    拉空了?

    什什什什么情况?

    一个突如其来的斜坡令人始料未及,神荼都一头栽了下去,更别说是我了,像个球一样,麻溜地滚了。

    这个房间就好像是横过来了一样,有一种离奇的失重感,控制不住地下坠,幸好这个通道够大,否则卡在中间绝对更加难受。

    我竭尽所能地想刹住车却不过是徒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冲向比我先落地的神荼:“神荼让开!”

    冲向神荼这种事情,比在鬼屋里遇见活的洋娃娃还诡异啊!

    我看到倒在地上的神荼身形一动,但是由于没有灵能,他并没有及时地躲开,反倒是成了我很好的垫子。

    真的是不小心的,要知道惯性是任何东西无法克制,羞耻地跨坐在神荼身上,我只能说是我的幸运,神荼碰巧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也是巧合!

    但是裹了黑丝的大腿我保证手感很好!因为他没有立马拿开,后来我才发现是他僵了。

    我惊恐地看着神荼,难以置信。

    这货居然硬了!臀部上的触感明明白白地告诉我,这货真的硬了!如假包换

    我愣着,被吓得没有反应。

    “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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