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7.来场捉迷藏吗?(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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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荼身上带着“斯”,而希望之星被分开来,链子在我手上,吊坠在安岩身上,这女人这么着急地取东西,这个不祥之物果然和神秘屋密切相关!
她的速度很快,关节炎像是消失了一样,加上神秘屋地形复杂,我们初来乍到,有些跟不上她,眼看就要跟丢了。
我想也不想,扔出佛珠,既然她惧怕玉石,那么佛珠更能够克制住她,金色的光带着刚正不阿的气势向她飞驰而去,谁料,半路弹出一扇窗,佛珠反弹在上面,咕噜噜地撞在墙上,竟然有几分被抛弃的委屈。
花了高额磨好的斯可以不捡,但是这个可不能不捡!
我虽然速度很快,但是立马被神荼和安岩超过,落在了后面,最前面的萨拉只有一片衣角了,跑得很快,我心里着急,连看也没有,一脚踏下去,突然感觉地面松动,一空,竟然出乎意料地掉了下去。
意料之外的腾空感觉并不好受,心都有种下坠的感觉,我扑通一下掉进了一滩水里,糊得我睁不开眼睛,一口水吞入我咽喉,想到这里是哪里,我顿时反胃,连连作呕,底下是瓷质的浴缸,猛地从上面砸下,有种碎裂的疼痛感从我的尾椎骨那边传过来。
我疼得呲牙,挣扎着翻出来,把地板打湿了一片。这种天气跑在水里不是怎么好受。
用力摸了一把脸,视线渐渐恢复,我现在在一个浴室里,前方有一面很大的落地镜,简直就是鬼屋必备,好像随时能够从里面跳出一个东西来。
这里明明只有我一个人,理所当然,镜子中的轮廓也该是我的,但是幽暗的环境下,镜子的我就像是拥有另一个人格的我,陌生,可怕,紧紧盯着我,眼里还闪着诡异的光。
我挪开了目光,挤干了一下身上的水,推开门
“混蛋!”
谁能告诉我,门外站着的血人是谁!
我用力地关上门,用背抵着,但是对方的力量很大,我这身蛮力居然有点不够看的意思,“砰砰”地顶开门,再重新被我压回去,这破门很快就嘎吱嘎吱地叫起来,承受不住这般前后夹击的蛮力。
暗骂一声,我速度跑开,跳上了洗手台,够着上面的窗户,打开爬了进去。
下面立刻传来了门被撞开的声音,还有东西被扫下去而支离破碎的尖锐声,我不敢停留,爬了起来。
浴室的隔壁就是一间卧室,墙上的壁画摇摇欲坠,床上的被褥乱七八糟,还有一些陈旧的污渍,我踹开角落的一扇门,竟然打开了一间厨房。
身后的声音已经近了,容不得我犹豫就跑了进去,这完完全全就是一场捉迷藏。
看是我先暴露,还是他是追到我。
我打开了厨房的门,却进入了书房,天花板上有一扇窗,我从里面爬进去,来到了客厅,跑上楼梯。
这样直条c不扭曲c开放的空间,让我一眼看到了身后追赶我的东西。
一个男人,满脸血污,身上全是弹孔,眼睛充血,身后一道长长的血痕,张着嘴,充满怨念。
楼梯的尽头竟然是一扇横向卧倒的小门,我咒骂了一声,不得已跪下来爬进去,湿着的衣服,还有现在的姿势,这种局面,简直太狼狈了。
他一把拽住了我的脚,我心里一慌,扭过身子去踢他,满脸血迹的脸正对着我,咆哮吐出血沫子,紧紧咬着牙。
我卯足了力,结果却穿了过去。
不带这样的!
凭什么你能碰到我,我就不能碰到你!?
这完全没有科学依据了啊!
急中生智,我抓着门,本着夹断腿的力气,用力地合上,他果然吃痛地叫了一声,松开了手,我赶紧关上门,趔趄了几步,手脚并用地跑起来,他像是被我惹怒了一样,更加穷追不舍。
你有什么好生气的?我莫名其妙被你追,我还没有发飙呢!
直勾勾的走廊,窗帘被拉得死死的,没有一点光,冷不丁还要防备脚下突然出现的窗户。
我终于跑到尽头,这是一扇软包的门,我用力地打开,想象中的书房却变成了浴室。
反正这里什么奇怪的东西都有,就不要太纠结了!
我踹开浴室的另一道门,跑进了一间卧室,看到墙上有一门,拉开就蒙头跑过去,但是“砰”地一下!
我去他的神秘屋,门后面怎么是墙壁?
我的额头撞在了墙壁上,眉弓都一阵撕裂,好像粉碎了,这种疼痛好像震荡起了我的整个脑子,眼冒金星毫不夸张,眼球都要被反作用力推出来一样。
现在还管什么身后有东西啊,我的脑袋剧痛,连眼前的东西都看不清了,整个人都是懵的,脚步踉跄,几乎要直接摔倒在地上。
我用力晃了一下脑袋,努力地睁开眼睛,血人已经张牙舞爪地向我扑了过来,而我连佛珠都捏不住了。
两枚金针从我面前飞过,在刺入血人的那一刻,仿佛还定住了他的身影,他颤抖起来,发出呜咽,立马就消失不见了。
一声枪响,将我的视线引了过去,我这时才看见他身后竟然还跟着一个孩子,不算孩子,他还在地上步履蹒跚,身上也有许多的弹孔,眼眶空荡,没有心灵般。
我松了一口,跌靠在墙上喘息。
神荼又是一针,解决了身后在追赶他们的东西。
也是一个成年男子,好像和追我的那个,是一样。
安岩放起枪,走了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浅浅,你没事吧?”
“有事,大概是要脑震荡了。”我生无可恋地想到,撞上的那一刹那,我清晰地听见自己的额头“砰”地一声,响亮又清脆,简直像个熟透了的瓜一样,“你赶紧给我看看,有没有开裂。”
安岩无奈地扯了一下嘴角,“开裂?你连包都没有,好得很。”他像是证明一样,还拍了一下。
我的脑袋还是很晕,但是扶着勉强有些意识了,“那是什么东西?”
“一些能量的具现,连幽灵都算不上。”安岩回答道。
我点点头,晕眩持续,“萨拉呢?让她跑了?”
神荼和安岩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我咯噔了一下,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顿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还是安岩打破了僵局,他对神荼说:“总之先到处看看。”
我扶着额头跟在他们后面,跌跌撞撞。
几口棺材随便地放在厨房c浴室c大厅c卧室等等,最搞笑的要是放在一间地下室的棺材,竖着放置,并且看材质还非常的一般,薄薄的棺材板,就像没有养儿防老一样,边缘还有牙印。
说是安葬,倒不如说是给幽灵随时随地提供一个住所,本来神秘屋的建造目的就是安放亡灵的,听说这样迷乱的布局,适合让亡灵容身。
这里棺材有昂贵的,也有低廉,似乎是有着某种等级制度的划分。
推开门,我立刻被震惊了,就这样一间不见天日,房子里面连灯都不装的地方,居然还有一间图书馆,一排排书架造到了最顶层,塞满了书,一架梯子懒腰腐败,看来是许久不用了。
我随手抽出一本,拍开上面的厚厚的灰尘一双灌满灵能的活活当成了电灯泡使,因为拿着照明棒的安岩去了另一边。
这本书大约就是讲一些鬼怪神论,草草地扫过其他的书脊,从欧洲传说到东方神话,千奇百怪都有。
另外一边还放着一些,神话里出现过的东西,还有一副画《迪奥的世界》,最有名的一副灵异画作,在这种闹鬼的地方看看,还是挺恐怖的。
可惜这是副赝品,真品是我亲手回收的。
索然无味。
我放下东西,走到他们那边去,安岩正翻着一堆书信,看上去还挺有兴致的样子,我拿起一封看了看,是别人写给萨拉的情书,“安岩,赶紧学学。”
他打了个寒颤:“太肉麻了,我得挑一份正常的。”
我就帮着安岩挑,神荼站在一边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落款的名字有很多,这张桌子堆满了情书,怎么算,勾搭萨拉的男人都有个三四十吧,而且还是保守估计,我想了想她的年纪,这得是一个月换一个男朋友的速度啊!
结果安岩又从角落里拖出去了一大堆,比桌上的还多,上面蒙的灰,让这些书信看上去不像是情书,而是一堆废纸。
安岩睁大了眼睛,“整一个百度书库啊!”
我看了默默无言。
“以后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写情书了?”
或者,《千样款式随你挑,动人情书立马到》,这样么?
角落里突然传出了一点细微的响声,我和安岩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停下来手上的动作,他向我使了个眼神,慢慢放下手里的东西。
我轻轻走过去,只见一只看上去就很高大上的棺材掀开了一角。
我微微探头,安岩虽然在后面照明,但里面依旧黑得不像话,非常地暗,什么也看不见。
朝后看了一眼,神荼皱着眉,安岩冲我扬了扬下巴。
我转过身,抬起脚就把棺材板一脚踢翻。
一只枯手突然蹿出来,像蛇一样拉住了我,我只是惊讶,但随机应变的能力并没有让我太过慌张,可是谁知道这手的力量出奇得大,居然将我拖进了棺材板里。
我听见神荼和安岩着急地喊了我一声,他们想要抓住我却失败了。
我被那只手扯着,棺材里通往另一个地方,摔得我七荤八素,但是本能和愤怒让我立马弹起来,佛珠绕在手上,照着就是一拳,枯手的主人立马便成了一堆灰。
我转了转手腕,向上看去,地下室一样的房间却有高高的顶,封死了所有光线,如果不是能运用灵能,我现在恐怕就像瞎子一样。
正头疼地想着要怎么办,突然眼前的光极度地亮起来,有一种错乱的感觉。我感觉一阵晕眩,地面似乎在晃动一般,猛地甩了甩头,我企图站稳却是未果,记忆里的一幕幕,那些我最不愿意看到的画面重新被扒拉开,惨烈地呈现在我眼前。
我痛苦地乞求和我最亲近的人,父母“死”后,一个孩子能依靠的不过就是叔叔和叔母,但是就连于浠都那样冷漠地看着我。
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在世上是一无所有的。
得到的永远是疏远和无视。
后来,眼睁睁地看着神荼已经有了归属,而我还在流浪,怨恨c寂寞和痛苦将我的心一点点凌迟。
流浪的小孩,没有父母,没有家,没有依赖,没有温暖,就像只被破旧的玩偶,被扔在垃圾房。
还有反复的梦魇,能力的巨大差距,我害怕自己不被需要,不被认可,害怕被抛弃,听见神荼冷漠地拒绝我,嘲讽我,还有安岩毫不犹豫便离去的背影。
我是一个孤独的人,没有人在意,没有人爱。
苦苦追寻那些的真相,却发现自己才是罪魁祸首的痛苦c窒息
我额上一点点冒出了冷汗,就是这些无堪回首的记忆,把我逼成了现在这个于浅自卑c逞强还有懦弱。
我突然从梦境中醒来,一只冰冷的手从背后摸向了我,温柔地拂过我的眼帘,我心里大骇,想要回首,却发现身体被控制,根本动弹不得。
我惊讶地睁大了瞳孔,指尖用力,依旧于事无补。
萨拉在我身后轻笑,凑近了耳畔,“别白费力气了,虽然我不喜欢女人,但是你的话,”我嫌恶地想要避开她摸上来的手,“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我就喜欢看这些恶俗的戏码,看着别人痛苦的表情,我就特别开心呢!”
我没有搭理她,只是一个劲地用灵能像要突破那种无边的束缚但是就像一拳打在空气上一样,源源不断的灵能输出,好像只是归于了自然。
她浅笑了一笑,漂亮的美容说不出诡异,“我知道你心有所属,但是看看他们,你还会有放不下的么?”
眼前的景色一变,我看到神荼睁着一双慧眼在寻找什么。
萨拉好心地向我解释,“这是一场游戏,看看他先能找到谁吧?你,还是另外一个人。”
这样的游戏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我握紧了拳头,看着神荼着急地四处寻找。
他口口声声喊着“安岩”“安岩”“安岩”,没有一声“于浅”。
萨拉满意地看着我迷了眼,漠然脸色的表情终于垮掉,“忘了告诉你,游戏规则是,只可以找到一个人哦,另一个,要留下来陪我永远玩游戏。”
她咯咯一笑,好似活泼的少女。
神荼找到了安岩。
萨拉好像很开心的样子,但是对上我的眼神,笑容顿时淡了。
我只是死死地盯着她。
她重新笑起来,歪着头,仰视我,“这一双漂亮的金色眼睛,露出这种情感可不好呢!”她捂着痴痴一笑,活泼地转了几个圈,然后突然停下来,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一定是我说得太抽象了,神荼理解不了什么叫做永远留下吧?那,游戏就重新开始!”
她打了个响指,神荼的脚下突然出现了一片悬崖,“我”和安岩正无力地死死攀住边缘,这样的场景一路扩散到这里,我眼睁睁地看着色彩蔓延过来,只是一瞬间,脚下突然变成了空气,我仿佛踩在空气中一样,心里忍不住地颤抖,我想要后退,双脚被死死钉住。
“看看他要救谁吧?谁死了他会痛心,谁死了他会觉得无所谓。”萨拉压低了声音,仿佛从地狱中穿来一般。
神荼脸上的表情纠结,突然之间,边缘碎裂,“我”和安岩同时掉了下去,神荼猛地一扑,牢牢抓住了安岩。
我心里猛地一揪,眼里开始涣散
另一边的神荼和我受着一样的煎熬。
神荼觉得浑身无力,灵能好像完全消失了,就连力量也缺失了一样,他第一次真正陷辱黑暗,什么也看不见,无尽的黑暗似乎把他带回了那段最难熬的岁月里。
像个瞎子一样,第一次,这样无力。
他听见萨拉的声音,银铃般地轻笑。
桃木剑直直地指向她,“他们呢!?”
“藏起来了~”她轻轻一笑,像是感受不到他的愤怒一般,而现在的神荼,确实像是拔了牙的大猫。
“只能选一个你要怎么办呢?”她笑得开怀。
“两个我都要!”他将将桃木剑刺向了萨拉,女人的身影突然消失。
“真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她留下这样调笑的话语。
取而代之的,是“我”把刀子捅进了他的心窝,眼里冰冷,语气冷漠,“知道我背叛过你们,还敢把我留在你身边,”“我”握紧匕首,把神荼推开,伤口外露大量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甚至是“我”的眼,“就为你的大意去死吧!”
神荼心里一紧,哪怕他知道这些都是假的
腰上一痛,转过头,是从未见过的安岩,浑身充满凉意,他怨恨地说道,“如果不是你,我会是个普通人,说不定早就过上舒适的生活了,全都是你!”
背后的刀子被拔了出来,他早已是满身鲜血,而心似乎也是,明明全都是假的
“够了!”
萨拉慢慢靠近我,我似乎就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将要任人摆布,但是体内的灵能似乎压积到了一个程度,突然爆发开来,将我的神识带了回来。
我迷离灰暗的眼神重新亮了起来。
萨拉惊讶地说,“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还回得来?”
然而我的注意力全被眼前的一幕吸引走了。
悬崖的幻想破灭,碎裂之后,我看到了真正的神荼。
一双红色的眼睛,面容冷酷,竟是满脸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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