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3.再见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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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骄阳宫里,望着这熟悉入骨的一切家具摆设。
这骄阳宫,曾是我处理政务,批改奏折的地方,同时,也是寝宫。
离开皇宫不过是一年多的时间而已,可现在看来,熟悉的环境,却透露着一股子陌生。我走进内殿,里头只有一张象牙大床,除了桌前摆放整齐的各类书籍,便什么也没有。眼睛四处张望着,最终落在象牙床前的一个凤凰紫金面具上。
我拿着它,禁不住失了神。这不就是去年元宵节,我扮作女装游逛民间,在当地买的面具?我正纳闷着它怎会留在这里时,外头便响起珠帘被人撩动时,发出清脆的“哗啦”声。
我握着面具左右翻看,听着身后轻微的脚步声,以为是哪个宫女进来了打扫换洗了,是以,我并不回头。
当一双结识有力的大手自身后,将我的腰抱住时,我呆若木鸡!
做这个动作,经常背后偷袭的,只有宋洛君。我嘴角上扬,将要喊他的名字,忽然就闻到一股熟悉却又陌生的香气。
接着,眼睛就被人轻轻捂住。那人从身后探过头来,温热萦乱的气息喷洒在我脖颈的肌肤上。
他缓缓开口,声音如以往那般低沉磁性,暗哑魅惑,“金篱,你可真让我好找”
我脑中“嘣”的一声,有一根弦绷断了。
“怎么不说话?来,猜猜我是谁。”他屈指缠绕着我背后的长发,悦耳的嗓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欣喜。
我平复心绪,淡淡地喊了句:“金远羽。”然后试图抽掉他遮在我眼前的手。
他并不坚持,很快就松了手。他站在我面前,垂眸打量着我,默了一会儿,他才道:“真怀念你叫我皇叔的那个时候。”
我看着他,当年那风流不羁的紫色绝艳早已褪去,如今他一身明黄龙袍加身,威严冷厉,尊贵如斯。他身材极好,宽肩窄腰,身形颀长,这龙袍穿在他身上,格外赏心悦目,相对我之前穿这身衣服的时候,好看多了。
这么想着,蓦然想起先前,他说我穿这龙袍的颜色,跟拉翔似的。于是,我拉下脸,冷声问道:“你大费周章地要我进宫干什么?”
他托着下巴将我看着,并不答话。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扯了扯嘴皮,待要发问,他便说:“那你赖在宋家不肯走又是干什么?”
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我嗤笑一声,“干什么?身为宋家的长媳,我不留在那里,还能去哪里?”
话音刚落,腰间忽然被人揽住,一个天旋地转,就被他压在墙角。
“你和他,真的成亲了?”他薄唇轻抿,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眸紧紧地盯着我。这喜怒不辨的神色,好似只要我说“是”,他就会一口咬死我。
我不禁摸摸脖子,然而他竟会错意,猛地低头,唇就往我的脖子袭来——
我不由害怕地闭上眼,哪知,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反倒是肌肤开始酥麻发烫。反应过来,我急忙推开他,然而他此时就像沾了502强力粘合胶,粘在我身上不肯退离。
他的唇从脖子一路往下,来到锁骨,接着便是锁骨以下的肌肤
我脑中警铃大作,俯首毫不犹豫地咬住他的耳朵。起初他仍不肯离开,我便卯足了力气,发狠地往死里咬去——
他吃痛地低吟一声,便退了开来。
“金远羽你这是干什么!”我眉毛倒竖,想到方才那样的暧昧亲吻,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张口欲言,忽然,就这么倒了下去。
他身子后倾,头部与地面相撞,发出“嘭”的一声巨响。我捂着眼,实在不忍直视,这么大的声响,定然摔的不轻,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把头摔失忆了?
这时,殿外珠帘撩动,哗哗啦啦的,紧跟着,一个妙龄女子便闯了进来。
眼见金远羽倒在地上,她脸上满是心疼,赶紧俯低身子将他抱在怀里,转头对我怒斥道:“看到皇上晕倒,你不会过来扶持一把吗!”
这姑娘的语气满满都是火药味,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敌意。
诶,敌意?
我再仔细打量她一会儿,只见她身穿粉红色的婢女宫装,小巧玲珑,鹅蛋脸,杏花眼,娇俏可人。
虽然她穿着低廉的宫女衣装,可她身上那股子贵族小姐的气质,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的。
垂眼再瞟了她怀里昏迷不醒的金远羽一眼,我瞬间了然,哦也,又是一个为情所困,不惜抛却荣华富贵,甘愿入宫为婢的女子。
那姑娘恨恨地剜了我一眼,便努力地将金远羽拖拉起来,试图拽到床上。奈何她人小力弱,那点单薄的力气根本无法挪动金远羽半分,更别说将金远羽拖到床上去了。
那姑娘走后,便有年纪小的宫女巴巴地跟我八卦,从她口中,我知晓了方才那个姑娘的身份。
“她本是潘侯爷的掌上明珠潘蓉蓉。自从皇上铲除了太后的势力,登基为帝之后,潘侯爷就意图起兵谋反,之后自然谋反失败,被皇上囚于大牢”
“等等!”我皱着眉打断她,“潘侯爷怎可能会谋反!且不说他这个头衔所任的不过是个闲职,在朝中并无势力可汇聚,如何谋的反?”在我还是皇帝那个时候,印象中的潘侯爷是个散漫闲致,淡泊名利的贵族大爷,是以,我实在想不到他会“起兵谋反”。
小宫女望着我喃喃道:“姑娘你了解的好透彻”她探头探脑,瞧了瞧殿外四下无人,压低声音对我道:“你有所不知,这潘侯爷,其实是太后的人,虽然没啥实权,但他时常进宫,暗地里透露隐秘的消息还有还有,一个月前,他假意外出游玩,暗自跑到边疆,偷取了兵马大将军的兵符”
接下来的,不用多说,我也知晓了。早在先前,就听宋洛君说过,太后拿到兵权意图控制皇宫,围剿金远羽。看来,她能拿到兵符,是潘侯爷暗中协助。想不到平日里一副闲云野鹤,视名利为粪土的潘侯爷,城府竟是这般深沉!
我叹了口气,知人知面不知心。遂又问道:“潘侯爷被囚于大牢,按理说,潘蓉蓉应该恨皇上入骨的,怎么还扮作宫女,死心塌地的跟在他身边?”
小宫女为自己的消息灵通感到得意,“她之前冒充宫女入宫,其实是想刺杀皇上来着!可不知咋的,倒对皇上心生爱慕了。诶,也对啦,皇上那般天人之姿,天下哪个女子不动心呐?”说着,她就自顾自地陶醉起来。
我撇撇嘴,天下哪个女子不动心?哼哼,我就不动心。
方才那潘蓉蓉对金远羽紧张关切的模样,实在不像装出来的,所以若说她是想留在他身边,得到他的信任和依赖之后,背后玩捅刀这一招,怕是不太可能。
甩甩头,将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去,现下可不是操心别人的事儿,该好好想想怎么出宫才是王道。
一路闲逛,望着对我哈腰点头,阿谀奉承的宫女太监,我这才发现,原来宫里都注入新鲜血液了,一个两个都是一张陌生面孔,怪不得我说呢,怎么我出来晃荡这么久了,都没人认出我来。
是以,我总在不经意间听到这批新来的宫人们躲在角落里议论——
“新皇即位,似乎和先帝驾崩的原因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啊”
“听说先帝驾崩前,不过十岁,还是个漂亮的美男子呢,这么死了,真是可惜!”
“那不是?现在的皇帝,有几个是长命的。”
“诶,别说了别说了,小心隔墙有耳!”
我听着僻静的角落里传出的说话声,谈论着自己“驾崩”的自己。于是,我跨前一步,装出一脸天真烂漫的表情,歪着头问道:“先帝,是怎么死的?”
我的突然出现,躲在里头的几个小太监多少吓了一跳,听到我的问话,忐忑回道:“据说,先帝去年游玩清冰镇,被刺客截杀,听说还被五马分尸了呢,搞到最后,连尸体都没见到。”
我呆了一下,心想是哪个天杀的居然这么恶毒,五马分尸啊这也想的出来!
逛遍整个皇宫,所到之处,无一不是被人行“注目礼”,毕竟他们都不认得我,只知道我一身华贵的出现在这里,定然不是一般身份,只谄媚地对我笑笑。
小宫女们都说,我必定是第一个入主后宫的,说不定还可能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日落西山,金远羽才醒了过来。安公公就立马过来通知我上骄阳宫看望他,我一脸为难,不止三遍地告诉他,我已嫁为人妇,常在骄阳宫走动,貌似不合情理。
安公公斜睨了我一眼,“姑娘,你不会真以为,皇上请你进宫,是来做客的吧?”
预料到他接下来要说的事,我腿一抖,不用他规劝催促,就率先走在前头,“要走就快走吧!”
见到金远羽时,他正躺在床头批改奏折。
烛光昏黄,洒在他半边的侧脸上,使他的棱角柔和了几分,没有白天的盛气凌人。他处理政务的时候,专注认真的神态,以前的玩世不恭,轻佻邪魅,早已丢到哇爪国去了。
我听嘴碎八卦的小宫女说,金远羽有时会晕倒,不省人事,这种情况自从他大权独揽,把控整个朝政之后,便开始的。太医也诊断不出这是什么病症,只说他也许是太过操劳,疲惫过度才会引起头晕昏倒。
而他这一晕,就是晕了三个时辰。太医束手无策,有的还怀疑皇上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死期将至。
碍于金远羽的威势,大臣们自然不敢明里说出来。以上这些,当然是咱们多管闲事的安公公说的。
也许是因为他太过专注,又或许是因为他抱恙在身,一时降低了警觉性,是以,就连我和安公公一同进来了,他都毫无知觉。
安公公咳了一声,金远羽这才从堆积如山的奏本里抬起头来。
我寻了一张椅子,坐在他面前,踌躇了会儿,说道:“嗯你也别太劳累啊,那啥,听说你一直晕倒啊。你该注意身体!”
话刚说完,手掌就被他握住。他的眸子晶亮晶亮的,低声道:“你果然是关心我的。”
我避开他的目光,实在不知说什么好。该怎么对他表明自己的真实心意,一边又能如何妥善言辞,不会伤到他的自尊心?
安公公一看这情景,很识趣地退下去,顺手掩上门。
殿内寂静无声,精美的烛台上光影绰绰。
“我已经成亲了。”我抬起眼帘,望着他这张颠倒众生的魅惑脸庞。
他嗤地一声,笑了。面上的表情又回到之前的玩世不恭,“我可不在意这些,况且,你和宋洛君并没有正式的成亲礼仪。所以你也不算已婚妇人。”
我不着痕迹地抽出被他握着的手,迎着他的目光,定定地看着他,“我和你并无可能,我想我还是该早点告诉你。我和宋洛君两情相悦,这一生就平淡的过着,白头到老。我不奢望能得到你的祝福与认可,所以。我恳求你,放我回去吧。”
他冷笑,“你从未用这样的语气与我说话,如今为了他,宁愿拉下脸来求我?金篱,你果然变了。”
见他有心转移话题,我也不再做样子给他看,“我嫁了人,自然得变了。待我有了孩子之后,必然会变得更多。”
他骤然发怒。“你既然入了宫,就别想着要出去!”他将茶杯翻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而后,安公公推门而入。
“将她领回琉璃宫,没有朕的口谕,不准她踏出宫门半步!”
这是变相的软禁我张了张嘴,尼玛太欺负人了好吗?刚想反驳,安公公便对我做出一个“请”的动作,对我道:“姑娘,随老奴出门吧。”
走在鹅卵石铺就的小路,我心中烦闷不已。要是真被软禁了,那么出宫就更加不用指望了。
安公公提着灯笼随在我身侧,叹了口气,道:“皇上近来喜怒无常,姑娘你就多多担待点儿吧。”
我听了,很是不爽。“担待的是我,凭什么!”
“你不晓得,他终日饱受摧心病的折磨,你可知他有多痛苦?”
“摧心病?”我愣住。
安公公轻蔑地瞟了我一眼,那眼神儿就好像在说:你真肤浅!
穿过一座假山,四周更加寂静,偶尔有树叶飘落,发出咔咔的响声。
今天的秋天来得特别早。
安公公说,“你也以为皇上是劳累过度,疲惫不堪才昏迷的?哼,无知之人!”他这句无知之人,不知是在说我,还是那些误诊的无能太医。
缓了缓,他又道:“皇上确实或许操劳没错,但皇上贵为真龙天子,又是习武之人,身子怎么可能娇弱到疲惫而晕倒?”说到这里是,他眼底快速闪过一丝恨意。“皇上成功收复皇权之后,太后便暗中给他使了毒,也因此,她被囚禁德宁宫。皇上没结束她的性命,也算仁义了!”
他自说完这些后,就不再言论,一路无话,直到他送我回到琉璃宫,便折身返回了。
眼前雕栏玉砌,小巧精致的宫殿,据说,是他几个月前刚建立的。
门外几个宫女正在守夜,见我回来,不禁松了口气,笑道:“姑娘你平安回来就好,你第一次进宫,对道路不熟悉。方才你就这么出去了,我们姐妹几个都生怕你迷了路,回不来了呢!”
我笑笑,整座皇宫的布局,相信没人比我更熟悉,就连贵为九五之尊的金远羽,也不及我。
熄了灯火,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无法入眠。脑中乱哄哄的,一会儿记挂着宋洛君,一会儿又想着金远羽,还有其他人和事。
这么想着,忽然一阵阵悠扬的琴声传来,叮叮咚咚的,极好听。
什么人大半夜的,还有兴致弹琴?思忖了一下,我下床披了一件外袍出门了。
秋夜的风很冷,跟冬季的寒冷不同。我搓了搓双臂,便循着琴声的方向走去。
其实吸引我前往的,并不是这悦耳的琴声。我只是好奇,谁有那个胆子,冒着砍头的危险而弹琴,深夜扰人清梦。
脚步停留在德宁宫,便再也迈不动了。我倾耳聆听里头传来的琴声,心神有些恍惚。
德宁宫里,灯火通明,琴声缭绕。彻夜不停的弹唱,究竟是有多寂寞,才会如此?
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就听到前方有人行来,我垂下头,听到那人低斥道:“哪个宫的?来这里干什么!”
森冷的嗓音入耳,我身子一震,猛地抬头,而后,看到对方眼里同样的惊诧。
小桶子笑了一下,声音逐渐变得尖细,早就没有先前的软糯生气。他看着我,道:“你的命还真是硬了,那么高的悬崖,摔下去居然没死!”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只随口答了句:“我没死倒让你失望了。”
“嘣——”弦断。
琴声停了,四周清静了,接着,房门被打开了。我惊得回头,恰好撞见她秀丽的容颜上,满是憔悴。
在我记忆中,她一向是打扮得高贵冷艳,或优雅得体的,从未有过像现在这般粗简随意。
她穿着单薄的连襟裳,赤着脚站在冰凉的石阶上,素色的衣袂在夜风中轻轻漂浮,好似弱不禁风,一吹就倒。
我心下一紧,一句“母后”就脱口而出。这两个字刚从嘴里吐出,我不由怔住了,抬眼看着眼前人,她蓦然红了眼眶。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下沉,“张水桶,退下。”她只一句话,小桶子便带着满目讶异而离开德宁宫。
我坐在她对面,两相无言。就在这时,我忽然想起,眼下我随她进来,等会儿会不会对我下杀手?
思及此,我的背脊蹿过一丝凉意。这也不能怪我多想,毕竟之前,她曾派人追杀我。
她定定地看着我,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不禁苦笑出声:“你不用害怕,我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罢了,而且又身在皇宫,没那个能力取了你的命。”
我安下心,面上有些尴尬。只回望她,默默地瞅了许久,忍不住问出了深埋在我内心深处,最渴望知道答案的问题,“当年,你怎会抱养我?”
她恍惚了一下,眼角的纹路更加清晰了。她像是陷入回忆之中,低喃道:“当时,你是李太师连夜送进宫来的。所以,你从何而来,爹娘是谁,我不知道。只记得你那时,裹在水蓝色的襁褓中,眉眼弯弯,跟我刚出生的菲儿颇有些相似”
听到这里,我差点忘了,李菲儿才是她的生女。随后,我又问:“为何你宁愿扶持别人家的女儿当皇帝,也不肯收留自家女儿,甘愿让她流落民间?”
她的笑容里刻画出几分悲戚,答非所问:“一切都是我作孽”
“那李菲儿现在身在何处?”
她面色瞬间发白,“她已经走投无路了。太师府一家老小已被流放边疆,只剩下菲儿一人,半个月前,便被金远羽关入大牢!”
关入大牢?我倒抽口气。脑海中浮现那张妍丽温婉的面容,她那瘦弱的小身板,可怎么受得了冰冷潮湿的地牢?这些暂且不提,倘若狱差私自对她用刑呢?
这些根本不敢细想,回望太后愁苦消瘦的面容,也无怪她如此疲惫憔悴了。
蓦地,我想到金远羽的身体状况也不是那么如意,莫非真的与太后有关?
我直视着她,一字一句地问:“你给金远羽下毒?”
她神色一变,看着我惊异道:“许久不见,你真是变得不一样了”说罢,她扭过头,嘲讽一笑,“是啊,我就是给他下毒了。要不是因为解药的事,他早就杀了我了,何必留我到现在?”
我心中微震,又听她道:“你不会也以为,他是顾念叔嫂之情,仁心放过我吧?”
我闭了闭眼,深感无力。这皇宫多是尔虞我诈,稍不谨慎,便身首异处。如此我还能再说什么?可金远羽不仅是皇室正统血脉,唯一的皇位继承人,而且,他之前也是待我不薄,他不该死。
于是,我伸手,“我要解药。”
她的眼睛睁大了点,惊疑不定地看着我。
“我不知道你给他下了什么毒,我只知道,如果他死了,大金江山必乱!而且,朝中还有多少乱臣贼子对皇位虎视眈眈,若没有金远羽镇守,江山早已易主!”我一口气说完这些,心口有些喘,可目光仍然不离她。坚定地将她望着。
她转过身去,留给我一个瘦削薄弱的背影,半晌才道:“他中的是百日迷,每日他都会昏迷一大段时间,不仅如此,他的身体也会随着昏迷的时间长短,越来越孱弱。等到百日之后,他就会昏死过去,不复苏醒我也不怕告诉你,百日迷这种毒药,除了我,这天下无人能解,即便是神医唐墨,也无力回天。”
沉吟良久,我道:“要怎样才能给解药?”
她回头,笑得讽刺,“哼,解药?等解药给了,要杀要剐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
这么说,她就是要揣着解药,以保活命?
忽地,我笑了。“你宁愿巴着解药不放,也不愿借此机会保你女儿出狱?”
“哈哈哈,我有解药在手,金远羽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能奈我何!他不敢动我,自然也不敢动菲儿!”她说得信誓旦旦,露出让我从未见过的狂妄。她说罢,叫来小桶子将我轰出门去。
大门嘭的一声,我被隔绝在外。抬手正想敲门,就听见她冷淡淡的嗓音从门里面传了出来——
“不用白费心思了,我绝不会奉上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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