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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仙友你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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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若错掌侧身,向青葙攻去。

    只是青葙不肯让她再进一步,略一提气,瞬息间已来到耶若面前。

    他抬手,轻轻在耶若的手腕上一拨。

    他力道十分用巧,本意是让耶若转个身换个方向出招,到时候耶若想怎么出招缠斗都不妨事。

    哪知耶若这么两天只与银月学了些仙术皮毛,连入门都称不上,更别提什么根基,她被青葙这么轻轻一拨,整个人就滴溜溜转了三圈半。

    末了,她强稳身形,一个趔趄后,终于是停了下来,一抬眼,正对上一双沉静眸子。

    她心里没来由一乱,身子便要向后退。

    青葙见耶若终于转过身竟还想后退,便伸手按住她肩膀,“仙友止步。”

    耶若喝道“放开”,急急使出了几招新学的仙法,她不懂如何调用灵力,只凭招式与青葙相对。她冲向青葙肩膀的拳头被抓住,打向胸口的手掌被握住。不用一会儿,她便被青葙制住,动弹不得。

    耶若双手被制住,想往回扯却扯不回来,便骂道,“恶贼!你想做什么?”

    青葙不理会耶若说什么,近身箍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像拎小猫一样拎起来,走远出两丈外,才将她轻轻放下。

    耶若在面纱下早已是满脸通红,她带着幕篱,眼前罩了层薄纱,虽辨得清路径,看事物却看不大分明,直至如今她才得以看清那仙官的面貌

    她又羞又惊,羞是在羞为何每个不讲道理的人都长得这般好看;惊是在惊此人竟这般不知礼数,敢这样对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

    她不知青葙在人间乃是草木化人,而后修成的上仙。

    因而他虽知男女之事,却知之不多。“男女授受不亲”这种话他听听便过去了,从未深想过,因而也不曾拘泥于性别之分。

    青葙看着女子站住后竟意外的噤若寒蝉,未曾多想,只是微微叹了口气,“这位仙友,你以后还是莫要随意出手的好。”

    这修为实在不敢恭维啊。

    耶若狂咳几声,暗道美色乃覆国之恶水,自己决不可沉沦其中。她大声道,“你采我鬼哭草,我怎能容忍?”

    青葙轻轻蹙起眉稍,稍加思量,便道,“你若还是生气,我把那株鬼哭草种回去就是了。”

    “你说的轻巧,叶片都被揉烂了,你种回去便完事了?”

    青葙轻轻摇头,在左右寻了处乱石隐蔽之处,用手就地挖掘。

    耶若跟了上去,见他半蹲着,蓼蓝官服曳地,朝冠上长长的冠带也垂于地上。他恍若不觉,兀自用他那白皙修长的手指挖着,直到挖出一个不深不浅的小坑。

    方才动手时明明没见到的鬼哭草,现在又出现在他手上,他仔细地捋好鬼哭根须,缓缓合拢土壤,他微微抬头,耶若适时地递过一罐水。

    青葙缓缓倾着水罐,水斜斜而出,浸润泥土,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对着耶若说道,“鬼哭草喜阴好水,而叶片沾水易腐,在雾中更是要保持叶株干燥。”

    耶若想起银月也曾这么和她说过,微微一晃神,便又想起银月曾说起的那位掌管百草司的青葙上仙,再看看眼前这位蓝衣仙官

    她猛然甩头,心道绝绝绝不会这么凑巧,青葙上仙性子最是沉静安和,这是玉完诸仙公认的,怎么会这般莽撞?

    说到底分明是耶若这边比较鲁莽冲撞,当然她没有考虑这个问题,就急急丢开这别出的心思,专心看青葙浇灌那株鬼哭。

    待土壤被水充分润泽之后,青葙立好水罐,伸手施起仙法。他本是草木登仙,修了多年的枯荣道,于植株荣枯c万物生灭之道,自有一番独到见解。

    他以双手为引,原本恹恹不生的鬼哭,叶茎瞬时挺拔葱绿起来,在方才掐去叶片之处吐出一个小小的毫不显眼的嫩芽。

    耶若惊呼一声。

    沾了些土星的修长双手,继续在植株上凭空牵引着,嫩绿的新芽缓慢c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周转生长。

    他忽的听见面纱后的女子如雀儿般欢喜,她拍手笑着,“长出来了!”

    那株鬼哭,缓缓摆动着新生的嫩绿枝叶,生机流转。

    青葙深深看着眼前的女子。这不过是个寻常仙术,何以使她如此欢欣呢?

    忽的,他伸出手,将她戴在头上的笠帽摘了下来!

    映入眼中的是一张姣好面容,女子头上扎着两个丸子一般的发髻,用流苏系了,显得活泼灵动,她眸中亮晶晶地闪着光,脸上带着快活的笑意。

    可下一个瞬间,她便发现了自己的幕篱被人摘下,她皱起眉,耳尖因恼怒泛起些红意,把眼睛一瞪,“你干什么!”伸手来抢青葙手中的幕篱。

    青葙并没有强留,耶若很轻松的抢回了自己的幕篱,此时再看回眼前人,只见他一对漆黑幽静的眸子,正定定地看着自己。

    耶若见他不开口,不发难,只是用如漆双眸凝视自己,饶是她脸皮再厚,此时也有些觉得有些发热了。

    青葙看着她眉眼面容,以及她额间发中若隐若现的弯月印记,心有所动。怪不得方才把住她手时,探得的脉象这般熟悉。

    耶若眼神扑朔,耳尖乃至整个耳廓都红了个遍。直到一抹粉色飞上她双颊,青葙才猛地意识到什么,收回目光。

    他还不忘抽空想道,原来这便是女子羞赧的模样,倒是颇为可爱。

    耶若倒是不在乎她这张脸被谁瞧见,她是以为这仙官要夺幕篱。

    她将幕篱护在前胸,“你干什么!”

    青葙轻轻笑起来,摇头叹道,“原来你是银月的徒儿?”

    这么淡淡一句,在耶若耳里却成了一声惊雷,浑身骤然起了凉意。

    前几天,她不正是因为这句话才有了那些遭遇吗?莫非今天又要重蹈覆辙?

    耶若的心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