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2章 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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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小,”杨广皱下眉道,“转身的余地都没有。”
我道,“自然不能跟你的晋王府比,可是两个人住也够了。”我提醒自己,在没有想好是否让他们父子见面,以及可以控制这次见面之前,千万不能透露出子矜的一点点信息,否则依着杨广的性子,一定会打破沙锅问到底,查个一清二楚。
“两个人?”杨广突然抓住我的左手,揪到自己面前,阴冷的道,“你跟谁?”
我情知挣不脱,也不多用力,叹口气道,“我和唐谦,你以为呢?”
他缓缓放下我手,所答非所问道,“我不管你是怎么到了这里,跟谁在一起,我会带你走。”
我斜着看他一眼,没言语。
“怎么?”他问道。
“没。”我道,缓步过去,打开柜子,找到茶具,光亮可鉴。到了院里一看,水缸满满的,不由得微笑,左手拿着水瓢正要舀水,忽然的就被杨广从背后夺走,他道,“下人在外面——”
我打断他,淡淡道,“我说过了,我这里不允许外人进来,你若嫌这里小门小户,大可回去。”
杨广猛的把水瓢往缸里一扔,清水渐的老高,水瓢从缸下方又晃晃的浮上来。
我望着他,不发一言。
僵持了半晌,我探过身,拿起水瓢,却又一下被杨广夺走——他仅仅是做壶水,叮叮当当的,动静搞的天大,青石板的地面上更是湿漉漉的一片片。
“你会生火?”我惊讶道。
他冷冷的瞥我一眼,不作声。
这一日,就在杨广同我莫名其妙的冷战中过去了。他终于是没让一个下人来,但门口留着了一群“便衣”的守兵,这点我也不反对,毕竟只有我们两个还是危险,欲除之而后快的南方人可不止沈南新一人。
夜里,我借口肩伤隐隐作痛,无法两个人同榻而眠,他便又打了地铺在我床边。我不忍心,道夜里越来越凉,何况有间客房,让他去客房住就好了。不想他冷冷的看着我道,他不是客人。说完就自顾自的整理两个月来睡惯了的“地榻”。横疏月影,透过窗户棂子斜方的打在地上,竟然能清晰的看见他,胸口轻而均匀的起伏,两个枕头摞在一起,他用才刚好,也不怕颈椎病。胡思乱想的,意识渐渐模糊,只想该让唐谦回来了,否则两个人有太多不便。
蓦的一个念头让我瞬间惊醒,冷汗涔涔,若果这些邻居们谁说起子矜如何是好?或者赵大娘明天会来看我,她当然会问其子矜在哪里。想到此处后悔不迭,还不如在外面找个客栈住个客房算了,为何偏偏要回自己处?一转念,却又觉得这么做也没有错,依着杨广的性格,就算没跟我回家,也必然会让人调查我这两年的生活,他不是能够允许自己的人对他有秘密的,霸道的需要洞悉一切才成,现在同我回来,若能把他应付的好好的,没准他不再调查我,更是桩幸事。
至此,睡意全消,思来想去,又不敢辗转反复,怕把杨广惊醒,我交代不过去。轻轻侧过头,望着杨广紧闭的眼睛,恍惚重叠上了子矜漆黑漆黑的眸子,这段时间极力克制的思念排山倒海而来。越想心里越酸,泪水恣意涌出,顺着脸庞滑落,不敢出声,头向墙方向转过去,枕巾上湿湿的。
翌日,我醒来的时候太阳已升起来了,头还是有点晕沉沉的,不知道昨天到底是哭到什么时候睡着的。坐起身,发现杨广的地铺已经收拾好了,但人不在,我有些慌乱,现在格外不想他离开我的视线,怕他知道一些我所不愿的情况。
“吱呀”的门被推开,杨广提着水壶进来,看我坐着,道,“正好水刚开。”
我道,“你做的?”
杨广往脸盆里面倒水,也不回答我,道,“你再不醒我就把你抓起来了。”
我手忙脚乱的穿衣服,不小心扯动右肩,闷哼一声,还是被杨广听到了,他立刻放下水壶,到我边上,斥责道,“你自己不许动!需要做什么我来。”
我道,“你在忙,我又不是残废了,慢点就好了,我自己可以做。”
他道,“还不是你不允许人来伺候你。”
我不想纠缠这个话题,等他给我系好带子,道,“我先洗脸。”
他不由分说把我按到椅子上,像在寺里的时候一般的,用毛巾给我擦试,我心里一暖,笑道,“你伺候人的功夫到真的是细腻。”
杨广冷哼一声,毛巾狠狠的在我脸上抹了一把,我“呜呜”几声,想躲开他,可他毛巾就是故意死死盖在我脸上,结果椅子一晃,身体重心不稳,我直直的就往后倒,左手一挥想抓住东西,只觉得似乎一烫,可是已经收不回来了,耳朵里一片叮叮咚咚,身体却没倒在冰凉坚硬的地上,我左手把毛巾一掀,看见杨广头发衣服的躺在地上,而我倒在他腹部。
他急道,“伤到没有?”
我晃晃头,道,“没有,都好。”
他松口气,转脸就怒道,“你躲什么躲。”
我正想说是他故意用毛巾按的我喘不过来气才导致的,发现他原本干净整洁的灰色锦袍一片水渍污渍,又想那个瞬间他得多快才一下子能垫到我身下,心中一软,轻轻道,“我错了。”
他哼了一声,却因为一身狼狈实在没有一点气势,头发上还滴滴嗒嗒的往下掉水。
我低头忍住笑。
“真没事?”他低声问道。
我抬头,望着他同样湿漉漉的眼睛,道,“真没事。”
这一地狼藉,又是水,又是毛巾,还有两个茶杯摔得粉碎的碎瓷茬子,唯一好处是热气腾腾的,早晨刚起来的一点凉意,一下子被驱的一干二净。我要收拾,他却把我推到床边,说我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然后自己找个了笤帚,开始扫地。
许久不在家住,我思忖着该是没有任何吃的,趁杨广收拾,蹑手蹑脚到了厨房,一开柜门,却发现满满的全是各种各样的食品,惊喜交加,仔细一看,还都是新鲜的,想来是我回来前,才被收好储备的。
突然,一只大手越过我,拿起食物,我吓一跳,转身发现是杨广跟着我进的厨房,笑道,“还以为会饿着你,看来有的吃了。”
杨广把东西一摔,冷冷道,“我还不至于吃不起饭,你也是,晋王妃不用别人照顾。”
我弯下腰想拣,却被杨广抓住腰,动弹不得,转头怒道,“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你懂不懂?你就算有再大的意见,也不应该糟蹋粮食。”
杨广不怒反笑,只是一点笑意没有,道,“我就是挥霍又怎么了?这天下都会是我的。玉儿你也不用转移话题。”
我心里的念头被他戳穿,说不出话。
“这些都是沈南新准备的是不是?”他指着柜子里面的食物,冷冷道,“他是个什么东西。”随即喊道,“来人!”
瞬间,屋外就站住了几个人,一动不动的等着杨广号令。
我知他意思,也急道,“你敢!”转身站到柜子前,仰着头对着杨广道,“你若扔这些东西,就把我也一起扔出去。”
他笑道,“你见我何时受过人威胁?”说完,一边把我抗在肩上转身离开了厨房,一边道,“把这些统统给我扔了,扔得越远越好。”
我心下气苦,沈南新一片细腻的心意,居然这样被作践,不由心中对杨广刚刚那点感动全部化为泡影,可又无可奈何,怔忡的,默不作声。杨广看我一眼,缓缓道,“玉儿,我曾经你说过,我不想跟你提沈南新这个人,不过,”他停顿下,声音骤然阴冷,道,“今儿我要告诉你,他这已经是明摆着的跟我挑衅——这两年,你受过他恩惠,我暂且饶他一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说罢,他不再出声。
我不说话,只觉得五内俱焚,义愤填膺,便冷冷道,“你认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个小小的蕃王而已,一切仰仗父辈的祖荫,自己成过什么事?可有一两银子是你赚来的?天下是你的,笑话,成王败寇,你输了的话还不知何处埋那几两骨头。沈南新是智觊大师最钟爱的弟子,清白高洁,境界高远,不是你这样的俗物可比。”
杨广眯着眼睛,道,“你以为我就要靠智觊老和尚不可?”
我心里沉静,冷笑道,“我料我还没有重要到让你拿大师去换的地步,那你自己最好就别动沈南新。不然就算你磕破了头,智觊大师也不会理你。”我知道南方对于杨广此人的重要性,他必定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耽误大事,而沈南新也一定料的到自己所做的一切,杨广的反映。沈南新潇洒豁达处,又岂是杨广所能明白。我之所以这么说,只是不甘心沈南新被此人如此恣意蔑视。
正当我们两个怒目相对c剑拔弩张的时候,忽然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我转过头,问道,“谁?”
“是我。”唐谦沉静的声音清脆的响起。
我一下忘了所有不快,喜出望外的跑到院子中,拉开大门,可不就是我近两月不见的唐谦。我一下子抱住她,她也抱住我,低声在我耳边快速道,“子矜一切安好,沈大哥让我今日回来,说是你会需要我帮忙,另外邻人沈大哥早早已安顿好了,不会有丝毫子矜的消息传处,让你尽管放心。”
“唐谦!”我笑中带泪道,“告诉我你好吗?”
唐谦眼睛亮亮的,重重点下头,微笑道,“我很好。”说完,她松开了我,行礼道,“草民见过王爷。”
转过头,我看见杨广一脸让人捉摸不透的表情,淡淡的笑道,“进来吧,我有话想问你。”
说完,杨广转身进了屋,我和唐谦对望一眼,彼此心知不能违背,她对我点点头跟了进去。我跟着她正也要进去,杨广在屋里道,“你不许进。”
我愣了一下,转身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太阳,难得一个这样好天气,一碧如洗,落叶满江南,偶有一小阵风吹过,地上那些干燥的叶子蜷曲着抖动,好像煮熟了的螃蟹壳,簌簌作响。沈南新做事,如秋天的微风,不愠不火,恰到好处的让人心旷神怡。
他们两个谈了足足一个时辰,我略有担忧,琢磨不出杨广到底会说什么,我同他比还是简单太多,于是索性不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任由自己半闭上双目,安闲片刻。
“王妃。”唐谦道。
我睁开眼睛,惊喜道,“你出来了,”察言观色,又低声道,“他同你说什么了?”
“你进来问我不就知道了。”杨广在屋里冷冷插嘴道。
我没奈何,只得站起身进去。
杨广面无表情道,“玉儿,你们这两年过的很自在啊。”
我笑道,“怎么,想两头审问回来对比套听虚实?”
杨广盯着我,缓缓道,“不,我可以对你做到既往不咎,只对你。”
我知他暗示,思忖片刻,正色道,“杨广,我对沈大哥情同手足,你所有的猜疑跟嫉妒都是没来由的,但若你对沈南新有丝毫的伤害,我们这辈子便彻底不可能了。”
杨广狞笑道,“我说过了,我从不受人威胁。”
我摇摇头,道,“不是威胁,只是告诉你,倘你把别人对你的告知都当作是一种威胁,只能让自己越来越心胸狭窄,惊惧多疑,谁都不信任,事必躬亲,难成大事。我觉得那不是一种好的品质跟习性。”
杨广脸色铁青,拳头攥得紧紧的,我坦然面对他,不知道是否下一刻他会想要掐死我。只是这些话如同骨鲠在喉不吐不快。
“你放心,”半晌,杨广渐渐恢复正常,像是知道我怎么想,冷冷道,“我从不打女人。”
我道,“我不怕你打我,我只是说了心里话,你告诉过我,你是要成就一番霸业,缔造一个帝国的,可是你的气度不是一个人君的气度。你不改变你的性格,就算你成就了霸业,只怕也会被千夫所指,推翻下来,死于非命。”
杨广笑道,“我要是一个农夫,天下人就都是我耕地开田的牲畜,鼠目寸光,无知无识,死活有什么分别。我要做的就是开垦千里良田,万里沃土,让全天下都是一个帝国的农场。什么叫人君?伪善的就是?那些人君们作出了什么真正的事业吗?所有的变革都会是惨痛的——英明的永远是少数人,大多数人愚不可及,相信多数人,人君们苟且偷安,为了一个伪善的名声,为了自己安稳的龙椅,可笑!死于非命怎么了?我告诉过你了,我就瞧不上所谓的人君圣主。”
我深吸一口气,惊惧道,“你这是什么逻辑?你的帝国不过是一个死城罢了,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就是你的帝国?”
“错!”杨广傲然道,“我是野火,我会焚烧一切,可是一切在野火之后还将再生,再生之后更加的蓬勃旺盛。”
我呆呆道,“和你同时代的人,就是野火的灰烬,是沃土的养料了?”
杨广道,“有什么不对?总得有人充当这些,谁让他们非要跟我生在一个年代?”
我无言以对,千千万万的天下人,居然是谁让他们非生不可。既然生了,就和该着被他所奴役。然而我又确实为他所勾勒的场景而震撼迷惑。蓦的,想起了鲁迅的野草,地火在地下运行,奔突;熔岩一旦喷出,将烧尽一切野草,以及乔木,于是并且无可朽腐。
对于杨广的抱负,我真的不能再置评,变革c死亡,以及重生,是我所不能企及的境界。他是一棵古老的榕树,一树成林,傲然挺立,而我就是树旁的杂草,默默无闻。
“你又再转移话题。”突然,杨广道,“萧玉儿,我发现你越来越擅长这个了。”
我道,“是你自己转移的,我不用逃避。我不再否定你,杨广,我碰不到你那么高,我是个普通的,‘牲畜’一样的女子而已。我所企求的,只是我的‘牲畜’好友能够跟我一样苟延残喘,这样还不成吗?这两年,我过的平淡如水,自得其乐,你为什么不能放开我?”
“休想。”杨广突然猛的摔掉了手中的茶杯,清脆的一声响,两个人似乎都为这个情形感到意外,只看着袅袅的热气蒸腾,直到消失,怔怔的没有说话。
“萧玉儿,”杨广看着我道,“你越是维护沈南新,我就越会杀了他。你想跟他两个人比翼齐飞,天长地久,这辈子不可能,下辈子不可能,生生世世都不可能。因为你是我的人,你懂吗?就算把你关在地牢里,你也休想跑掉了。”
“何必如此?”我不解道,“杨广,你的志向从来不是一个女人,所有的女人对你而言不过都工具,或者传宗接代,或者政治目的,或者发泄而已,我唯一拥有的是萧梁氏女的身份,有利于你在江南的事业——可你知道,我以前是不大会这些,现在则是根本不会管这些,所以我对于你没有任何意义。陈舒月公主能帮你的太多了,江南人心,长安动态,我统统不及。放了我有那么难吗?我没有想跟沈南新比翼齐飞,你怎么就不相信人跟人之间可以是坦白高洁的呢——”
“你到底痛恨我什么?”杨广突然打断我道。
我目瞪口呆,道,“你说什么?”
杨广道,“你死活不愿跟我在一起,我想不明白到底为什么。你若是心有所属也就罢了,可是你还一再的强调你并不爱沈南新。”
不错,我心有所属,属子矜,我微笑道,“你太强势了,自然不明白弱势人的心态。杨广,对于我而言,你太高也太累了,我追求的只是一份平稳的生活,我不是不可以为爱牺牲,只是我也有我的尊严,尊严冲撞了爱的时候,我选择的是尊严,我相信你会明白,因为你的霸业遭遇了爱,也一样会选择你的霸业,明明我们的选择就是类似的。”我清晰的道,“我不会爱沈南新,因为我爱的确实是你,只是爱没有我的尊严重要。”
“你为了救我,命都差点没了。”杨广哑着嗓音道,“我永远不会忘,你是第一个这样对我的人。”
我点头道,“我的命可以给你,我的尊严不能。”
“你要我舍弃所有的女人吗?”杨广道,“你的尊严就是指这个?”
他还记得两年前,我是为什么而走的。我微笑道,“不是,你成就一个霸业会有太多的牺牲,这些个牺牲我可能都忍受不了,比如你同陈舒月的关系,我不能容忍;再假设比如你不得不杀沈南新,我不能容忍;你以天下人为牲畜,我一方面赞叹崇拜,另一方面决不能容忍,我们之间不能苟且的太多了。”
我的尊严和他的霸业,这两个总得牺牲一个才有可能协调,但是,我们谁也不愿意牺牲。
“这些沈南新可以满足你?”
我叹口气,道,“你怎么总不能忘记他?唐谦到底跟你说什么了?我们是故交,又有智觊大师在其中,感情好一些再正常不过。我和唐谦两个人过,他帮帮忙,你却恨人家。难道我跟唐谦过的饥寒交迫,落魄不已,等着你来当救世菩萨你才满意?”
太阳越升越高,屋子里越来越暖,只是这样的对白,让人心里暖不起来,凉凉的,有一点疼,有一点酸。
杨广最后,以一句肯定的,不管你怎么说我也不会放你走作为了结束。这个人,好说歹说都一样,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我们四目相对的时候,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点狼狈,一点受伤。似乎只有不断的折磨着,才能肯定对方的痛苦中所窥见爱意。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们相安无事,关于沈南新c关于彼此放手的争论仿佛从来没有提起过。杨广以我的屋子当他的王府,进进出出着给他传递着各种信件公文的人,杨素偶有信来,俱是报喜,南方的武力叛乱,日渐稀疏,假以时日,就可好转。只是那一只神秘的武装却依然在不同的地点出没,神龙见首不见尾,但依杨素所见,神秘,对敌人对自身是一把双刃剑,正因为其不想露痕迹,所以不用担心其做大,越拖延下去,对那股力量就是不利,要么南方思定,他们会无疾而终;要么他们会孤注一掷,露出踪影,被隋军一网打尽。
我想,这是他们小看了沈南新的地方,沈南新的抱负,不在眼下,而在五十年后,若是一个不足够有魄力的君主,五十年后的天下大乱,沈南新就是一个类似于德川家康似的人物,纵然白了头,却能夙愿得偿。忍,是一个所有人说的,太少人做的的事情。历史到底会如何进展呢?我冥思苦想也想不出,不知道我的出现会让历史流向何方,我没有做任何事情,那么历史就会如同曾经的一样,杨广登基,死于非命,而后李唐继任。那么,我有些慌乱的想,沈南新呢?五十年后,那个约定的时候为什么看不到他?他身后有着南方所有豪门望族的鼎立支持,就算是李唐也不足以抗衡,李唐所有,不过是同杨广类似的北方豪门的支持而以。难道就是杨广在短短的十五年的当政时间里,平息了南北分歧吗?
那都是是以后的事了,我叹息一声。肩膀的伤基本好了,秋天也越来越深了,我望着眼前墨渍未干的纸,写满了我的种种计划,这些个协助杨广安定江南的方法,一会儿要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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