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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45参加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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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这么快被夺权,又没个确切的理由交接,她面子上过不去,肯定要避避风头。

    再者,今晚的事,樊氏是一个措手不及的情况下弄得灰头土脸,她是没有想到有人会将计就计反将她一军,不仅让她没害到人,还丢了手中重要的事,以她的性子怎么可能就此罢休?!

    如今龟缩起来,她清醒之后定会冷静的想想怎么使毒招还回来吧。

    “小姐,这是什么?怎么以前没见过的?”香桃摸着桌上紫檀匣子,触手滑腻,一看就知非常贵重。

    林炎冉偏头一笑,不再去想樊氏如何,总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这是我母亲的遗物,琴姨刚刚交给我的,说是母亲临终前交由她保管,待到我及笄便交给我。让我好好收着。”

    女子及笄,便意味着成年,可以嫁人生子,故而母亲才让琴姨在那时交给自己。

    林炎冉手指不自觉的扶上匣子表面,脑海里回想着刚才琴姨跟自己说的一番话,心情复杂莫名。

    上一世,没有等到自己及笄,琴姨就因病去世,临终前将此物交给自己,叮嘱自己要好好保管,不要辜负母亲的希望,那是无奈之举吧。

    这一世,同样没有等到自己及笄,但琴姨却是今日将此物交给自己,说到底,是看出自己如今不像上一世那般任性妄为冲动莽撞了,且,她现在学会了面对着府里处处为难自己的人适时给予反击。

    琴姨是明白人,她看出自己比之从前要沉稳懂事,才会提前将此物交给自己保管吧。

    想到刚才琴姨说的话,心中不由一阵酸楚涌上。

    琴姨打开匣子,里面并没有放什么金银珠宝,却是母亲认为十分重要的物件,比如:亲兵卫的令牌块免死金牌c半张羊皮地图c以及一把嵌着白玉古朴的匕首。

    琴姨告诉她,亲兵卫的令牌有一明一暗两种,明的便是眼前的这块青铜打造的狼头令牌,暗的便是她母亲曾经教给她的沧宫剑法十二式。

    当年她母亲因当今皇帝的关系,被允许带着两千亲兵嫁入将军府,可畏前无古人的事,在京都轰动一时,十分招摇。

    潇月生下林炎冉之后,慢慢觉出朝中文官经常拿着此事针对将军府,后来事态扩大到文臣武将之间的朝堂之争!

    为避开风头,也为了事态持续扩大,潇月以诰命夫人的身份亲自去到朝堂,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解散亲兵,让所有府兵撤出京都。

    并发毒誓,在她有生之年绝不重新招募或再次组建私兵,安心做好将军夫人。

    此事朝廷震动,皇帝感念其深明大义,加封潇月为一品诰命之余,更是赏赐不少金银田产。

    当然,潇月做出这个决定也是有条件的,只是这个条件是与皇帝私下达成的,外人并不知道。

    琴姨告诉她,这个条件便是待到潇月的女儿成年,皇帝会为其与之想匹配的皇子指婚,保她女儿一世安康。

    只是,这合适的又与林炎冉相匹配的皇子是谁,并没有说明,一切但看皇帝及长大后林炎冉的意思。

    林炎冉听到此时,似乎明白了为何上一世她能遂了心愿与三皇子订婚,原来一切都不过是母亲的安排。

    如果没有后面她为救父代公主出嫁这事,是不是就能与殷少融顺利成婚?若真是那样,结局又会是怎么样的?

    亲兵虽然解散后撤出西魏京都,但并没有彻底消逝。根据这些亲兵意愿,有一部分人确实是解甲归田,或重归南梁,或娶妻生子,任凭自愿。

    而其中另外一部分不愿意离开或者是些无亲无故的人,经由潇月安排,隐盾江湖,成立“影”门,暗中守护将军府,当然,重要的还是听任影门的主人——拥有狼头令牌和沧宫剑法十二式的人的命令行事。

    这是潇月的底牌,也是林炎冉的底牌,这也是为何上一世她被囚禁于东启之时,心有不甘,一心想要回国,重整旗鼓,发誓杀了西门勉的原因。

    可惜

    林炎冉松开捏紧的拳头,抬头看香桃一脸不解又略带惊惧的瞪着自己,不由讪讪一笑,放松身体靠坐在太师椅上,道:“很晚了,你先下去睡吧。”

    “哦。”香桃临走前拨了拨灯芯,也叮嘱林炎冉不要太晚睡,便出去了。

    她很好奇那匣子里放了什么,但看小姐刚才摸着匣子神色冷厉的样子就知道,那里面必定是很重要很危险的东西,可能让小姐想起她亡故的母亲,于是,暗暗下决心定要离这个物件远一点。

    房中寂静无声,林炎冉十分郑重的将匣子打开,手指一一拂过上面的物件,最终停在那把匕首上。

    这把匕首并不是母亲的贴身之物,除了手柄上那颗硕大的白玉颇为珍贵,鞘壳上雕琢一只腾龙比较古朴之外,也并不见这把匕首如何贵重,可为何会被母亲珍而重之的放在这里,交给自己呢?

    林炎冉手中把玩片刻,稍微用力,匕首出鞘,银芒乍现,锋锐无比,指尖触及的刃口,能感觉到匕首透过来冰雪般的沁凉,细细打量,靠近把柄的位置刻着一个细小的“日”字,这是何意?会不会跟这半卷羊皮地图有关?

    取出半卷羊皮地图,林炎冉看到上面圈圈点点,勾勾画画与一般的行军地图并无特别之处,地形地貌也没有用文字标明,而是画了一把把小小的匕首放在上面,也看不出这图上所画的位置是在哪个国家的那片地域,真是非常奇怪。

    且,从明显整齐的切割痕迹上分辨得知,这图只有一半,另一半在哪里?是不是只有凑齐了整张地图才能知晓图中所描绘的具体是哪个国家哪个地方?

    林炎冉又想起那天在酒肆里听到的传闻,带着疑惑,再次把地图上上下下正反看个遍,没看出个究竟,便作罢。

    将所有物件都收好,眼看着接近二更,起身换了衣服,熄了灯烛,翻窗出房,去到府里最偏僻的竹林后,进行每晚必修课——练剑。

    林钧心中烦闷,又因明日中秋,朝中军中都没有紧要的事情,就没打算早睡,只是沿着荷花池漫无目的的散步。

    眼见过了二更,打算去外院书房休息,忽然听见寂静深处有些不同寻常的破空之声,心下一沉,便放轻脚步,掠了过去。

    林炎冉并没有用剑,而是就地取材,用一根竹枝替代,使出母亲亲自传授的剑法——沧宫十二式。

    柔软的竹枝虽不及剑锋锋利,但林炎冉用了内劲,与使剑相差无几,竹枝扫过之处,无不风声赫赫,或倾倒或折断一片,待十二招式全部使完,她周身三丈之内,没有一株好的树木。

    林炎冉擦了擦额头沁出的薄汗,对自己造成的场面颇为满意,只是这套剑法她用得不多,使用起来还不是很熟练,尤其是这套剑法是用左手握剑,左手一贯没有右手方便,故而想要得心应手,以及以后能号令影门,她还得多加用功才是。

    林炎冉一边想一边往竹林外面走,忽而觉出不对,正待警觉的使出随身的暗器时,却看见父亲高大的身影隐没在一处阴影里,见她发现了他,便缓步走了出来。

    “父亲。”林炎冉在一闪而逝的惊讶慌乱之后,轻声唤了一声,并行礼。

    林钧点点头,算是回应,他双手背在身后,直到走近前离女儿三步远,才沉声问道:“怎么不休息?”

    林炎冉听出话里没有责备的意思,斟酌该怎么说,沉吟一下道:“母亲教悔不敢懈怠,祖母不喜冉儿舞刀弄枪,平日没有时间,便只能晚上补上。”

    “难为你了。”林钧点头,自知母亲因为不喜潇月而连带的对大女儿不亲热,而他自己自从跟潇月断了情分之后,也对大女儿关心甚少。

    扪心自问,他和林炎冉接触时间并不多,他不是事务缠身不在府里,就是林炎冉拜师学艺不在府里,两人除了每年年节见上一面,几乎碰不到一起。

    而以往,这可怜的屈指可数的几次见面也都以林炎冉调皮任性,惹是生非闹得最后不欢而散,久而久之,他便对温柔懂事的姝儿喜爱更多一些。

    等到林炎冉再大一些,父女俩除了必要的见面,除了有点血脉关系之外,可以说几乎等同于陌生人,几乎没有任何交流,见面打个招呼便罢了。

    竹林里,父女俩相对而立,谁也没有开口说话,除了草丛里不知名的小虫子啾啾叫几声,四周寂静得似乎连空气都凝固了。

    林钧借着皎洁的月光静静的打量自己这个嫡女,一晃眼竟然都长成娉婷而立的少女了。

    想当初他初为人父时的喜悦,从奶娘手中接过小小软软身子的林炎冉时那种小心翼翼,那时候,他是真心欢喜,对林炎冉的欢喜,也对潇月的欢喜。

    可好景不长,从什么时候开始,潇月便不再让他踏进房门的?

    似乎,是从他纳妾开始,他两头为难,最终还是抵不过母亲的哭闹,接了樊氏入门,自此潇月便言明,与他断了夫妻情分,只是维持表面的夫妻情谊,仅此而已。

    林钧忽而长叹一声,他对于潇月,对于林炎冉亏欠太多,如今见到沉稳懂事的林炎冉,生出太多感慨。

    但到底他与这个女儿没怎么相处过,不知道该怎么亲近,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于是,只得沉默。

    林炎冉站得脚发麻,刚才出了一身汗,这会儿被夜风一吹,觉得有点冷,鼻端一痒,一时没忍住,打了个打喷嚏。

    林钧似是才回神,三两下脱了外袍,披到林炎冉身上,低声道:“今天晚了先回房休息,好好准备明日进宫的事情,待中秋过了,每日子时到这里来,为父教你林家枪法。”

    “嗯?”林炎冉本就有些受宠若惊,此时听到他要教自己林家枪,不由又惊又疑出声。

    “不愿意?”林钧面容微沉。

    “没有。”林炎冉立即否认,虽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已经惊涛骇浪般雀跃起来,这是父亲自她记事以来的第一次如此亲近。

    不由微笑道:“冉儿只是觉得太过突然,高兴得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林钧心头更是涌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连带的愧疚之情更加浓厚了些,有感而发道:“林家枪法不是不能教给你,而是”一直没有机会罢了。

    林炎姝喜好诗词歌赋,故而他从小就迁就樊氏,只教她文,从不让她沾半点武功,这点,也迎合了老夫人的喜好,故而樊氏母女在府中得宠,地位不一般。

    林炎霆是男子,林钧当然是倾尽毕生所学,悉心教导,争取能让他的儿子文武兼得,如今,林炎霆的林家枪法已小有成就,又进入军中效力,他也没什么好教的了。

    林炎翎还太小,只有自己这个一直忽视的大女儿且是嫡长女,没有得到他真正的关心和爱护,希望能从此刻开始得到些许弥补,让他对潇月她们母女的愧疚稍微少一些吧。

    “如此,冉儿谢过父亲,只是祖母那边”林炎冉为难的捏了捏父亲外套上的系带。

    林钧抿着的唇角似乎弯了一下,拍拍她的肩膀道:“不必担心,早点回去休息吧。”

    “嗯。”林炎冉飞快的抬头看一眼林钧,行礼告退。

    话说,林炎冉担心老夫人会发现她偷偷习武,可从没担心她老爹发现之后会怎么样。

    如今被林钧发现了,又有他的保证,就不用担心老夫人那边了,想必林钧会在这四周做好掩护措施的。

    林炎冉有些想不明白的是林钧今日的反常,这么晚了不睡觉在府里瞎转悠,总不能是为了巡视夜防吧。

    再者林钧就算刚刚看她的眼里闪过愧疚之色,可也没必要亲自跑来教她习武吧,难道是彰显父爱?又或者是弥补?

    不管林钧出于什么情况,总之林炎冉能习得林家枪法算是件好事。

    犹记得小时候,有一次跟林炎霆吵嘴,一言不合两人大打出手,越打越来劲,到最后变成拿了各自武器比划切磋起来,最终以林炎霆落败告终。

    林炎霆不服气,跑去父亲那里告状,并要求找回场子!

    也不知道当时父亲跟他说了什么,第二天林炎霆便以压倒性趋势,将林炎冉打败,尤其得意洋洋的告诉她,他使得是林家枪法,枪法既出便战无不胜。

    林炎冉当时气恼极了,也跑去母亲面前告状,发脾气,让母亲教会她能打败林炎霆的武功。

    可是,母亲听了她说完整件事之后,许久不见笑容的母亲,却嘴角含笑摸着她的头发,轻轻劝导她,不要跟小孩子(弟弟)一般见识,为此她还恼了母亲,一整天都不理她。

    其实,重生之后,很多事情她都不太记得,唯独这件事情还记忆犹新,那是因为印象深刻吧,又或者是因为她当时曾发誓,一定要找机会让父亲教会她林家枪法,这样她就可以打败林炎霆。

    只是后来没有后来。

    林炎冉将身子拢在宽大的衣服里,手指抚摸衣服纹理间略微粗糙的细纹,嘴角慢慢翘起来,想来,不久之后,打败林炎霆那个臭小子不在话下了吧!

    次日,林炎姝一早听说母亲病了,连老夫人那里都顾不上请安,直接去了樊氏的院子,也不知道母女俩在一起说了什么。

    直到午时三刻,老夫人派人让林炎姝准备准备,跟着一起进宫,林炎姝才从樊氏那里出来。

    老夫人一早也让人传话,说昨天闹得太晚太累,今天都不用去请安,有什么事都挪到午后。

    对于樊氏称病,老夫人表现得很平静,只是吩咐下人们,既然樊氏病了,那此后府中大小事务都要去宁康园禀报。

    林炎冉中午小息一下,收拾妥当,带着香芹慢慢往前厅走,半路上被林炎翎堵了路。

    林炎翎一身簇新的藏青色秀如意褙子裙装,梳着双环花苞头,并用两对珊瑚珠做的红樱桃花绳做装点,素净白皙的小脸上难得的抹了一些胭脂,使她看上去犹如刚出蒸笼的粉面团般,十分可爱。

    可再看她冷冰冰硬邦邦的表情,林炎冉就想笑,这表情真不适合一个这么可爱漂亮的小女孩。

    “什么事?”林炎冉看看响午的日头,出声问道。

    “我要跟你们一起进宫。”林炎翎平静的直奔重点说道。

    林炎冉挑眉,道:“那你应该去找祖母,让她同意才行。”

    “”林炎翎暗自翻了白眼,心道:要是找那老太婆有用的话我就不用跑来堵你的路了。

    林炎冉见她不说话,便径自往外走。

    “如果你带我进宫,我便帮你保守秘密,不告诉祖母你每晚”林炎翎见林炎冉锐利的目光投射过来,便打住话头,静静看回去,等她妥协。

    “两点,第一,你是怎么知道的。第二,你非要进宫的理由。”林炎冉冷酷的盯着小妹看了半响,也懒得废话,她并不是受小妹的威胁才这么问的,她只是很好奇。

    林炎翎瞪着她,清清冷冷的说道:“我无意间撞见的,我还发现府中后面那个小竹林被破坏的样子。我进宫是想找一种花,名字不能说,但我知道,那种名贵的花只有皇宫的御花园里有。”

    “如此。走吧。”林炎冉挥了挥手中把玩的袖挽,笑道:“我尽量试试看,能不能说服祖母得看她老人家的心意。”

    “嗯。”林炎翎这次倒没有表现得戒备和排斥,只是淡淡的应声。

    “等一会儿祖母即便同意了,也会唠叨你进宫要注意的一些事情,你要找那朵花儿,就肯定要去御花园乱跑,宫里到处都是贵人,难保不惹事。”

    “就算乖乖坐着,也难保不惹事吧。”林炎翎冷淡的瞟一眼这个大姐,心道,想在我面前耍长姐威风?指不定谁比谁大呢。

    林炎冉轻笑一声,喃喃自语道:“也是,是祸躲不过,倒是我多此一举了。”

    林炎冉自然听出她话里带着指责的意思,不由斜眼再次打量林炎翎,不想,两人都歪着眼,拿眼角看对方又被撞个正着,两人不由同时一愣。

    半响,各自轻哼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老夫人知道林炎翎主动要求进宫,倒也没有特别为难,只是林炎姝提出大家都不要带丫鬟了,因为马车坐不下,四人对坐的马车再加一个林炎翎,显得颇为狭小。

    林炎翎倒是很客气又乖巧的主动要求做到林炎冉腿上,这样就不会影响其他三人了。

    林炎冉内心小小惊讶一下,面上对这个古怪的小妹也没说什么。

    于是,老夫人带着林炎姝c樊芙c林炎冉c林炎翎四个丫头一起进宫。

    太后寿宴及赏月宫宴要等到酉时开始,可今晚入宫的官员及家属颇为众多,未免进宫需要排队等候,有些官员的家属便想着赶早不赶晚,等到日头一偏西就出发了。

    且这次宫宴,皇后一早就发了懿旨,说是秋高气爽,她在御花园里摆了个小型赏花流水席,早到的女眷可以在御花园里畅游欣赏一番。

    皇后是什么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

    因着正式的宫宴肯定非常拘谨,故而皇后便出这个主意,让女眷们自由一点,也方便她先行观察各家女眷的言行举止,为那些已成年却还没有娶妻的皇子或者大臣的儿子们挑选如意姑娘。

    事实上平素各家官员的女眷也会经常举办一些赏花诗会什么的相互串门子,这些往来交际,不仅能助意自家夫婿的仕途,也更是为了打听和相看合适的女婿媳妇,为说亲或联姻做准备的。

    或华丽或低调或宽大或简约的马车,一辆接着一辆,穿过京都街市,直奔皇宫。

    到了皇宫院墙,众人便下了马车,递上府中名帖,由等候在宫门处的太监或者宫女领着,慢慢朝深处內宫的御花园走。

    林炎冉几个人下了马车,环顾四周,已经有不少官家的马车依序停放在宫门口,一列列颇为壮观,当然也还有正好赶到的,和正在赶到的马车也在其中。

    遇上相熟的,女眷们还会停下来交谈一会儿,再结伴走到宫门下,递交名帖。

    唐氏最后一个下了马车,再次千叮万嘱一遍进宫后要注意的事项,便带着四人递了名帖,由两名宫女领头,一行人朝皇宫内院走。

    进了宫门后,再看前后左右,也都是来皇宫参加晚宴的官员女眷,遇上老夫人相熟的,只是点头表示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