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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44威风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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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氏只顾自己骂得痛快,也不管什么注意影响脸皮不脸皮的了,她在老夫人面前从来没像今天这么狼狈过,竟被乔氏那个破落的商女说得没法回嘴,还真是气死她了!

    她当时就快疯了,若不是那么多人在,她真想上去抓了那贱人的头发,抓花她的脸撕烂她的嘴!

    樊芙第一次见识樊氏疯狂泼辣的一面,虽然她不觉得樊氏这样子多么可怕,可在心底还是留了一点心眼,到底,她该认真想想林炎冉的话。

    像樊氏这样嫉恶如仇又自私自利的人,是不可能真正如她承诺过的那样,最后怕就怕她为了敷衍自己,给自己找了个不上不下的夫婿,让自己难受一辈子,那就真完蛋了!

    这边樊芙打着自己的小算盘,那边丫鬟送过来一盏茶水惊恐的退下。

    樊氏也稍微收敛一点,可她还是心中气愤难平,一鼓一鼓的,扶着桌沿的手也哆嗦得厉害。

    林炎姝见状,连忙给自己亲娘端了一杯水,让她消消气,冷静而温和的开口道:“娘,你不觉得这两次的事情都透着一些蹊跷吗?”

    蹊跷?!

    樊氏不明所以,愣怔的瞪着女儿,怀疑问道:“什么蹊跷?!”

    “我也说不上来具体是怎么回事。”林炎姝抿一口茶水道:“你想,上次花园里的事,和今天衣服的事,按理都是我们精心筹谋好的,没可能被人察觉的,可我总觉得大姐似乎早就知道然后有所防备,你看她今天晚上除了刚开始还心慌委屈的哭了两声,之后都一直不声不响不动声色,就像她知道所有的事情,猜到所有的结局一般,那么冷静那么沉得住气,这不符合大姐的脾气个性呀”

    林炎姝端着茶盏在手腕间轻轻转动,若有所思的说道:“我们只在她衣服里放了些蚂蚁,怎么等到曹麽麽查验的时候,乔氏和祖母的衣服也有问题呢?她们的衣衫”

    “不是我!”樊氏断喝一声打断她,问道:“我只让赵麽麽在林炎冉的衣服上做手脚,其他人的怎么那么巧合?!”

    巧合

    林炎姝唇角微微勾起,确实蛮巧合的,可是为什么呢?大姐身后难道有什么高人指点?

    她可不相信她那个脾气暴躁任性妄为的大姐有着事先筹谋的能力,就算她能买通下人奴婢,可祖母身边的人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一如她亲娘樊氏,掌管府邸人事这么久都没能收买老夫人身边贴身的人,何况她那个一向不讨喜的大姐!

    “我也觉得怪怪的,这些事里外都透着蹊跷,难道这府里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人在暗中帮着那小贱人?!”樊氏一边疑惑一边在脑海里细细排查府中人事,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人。

    林炎姝温柔一笑,轻声道:“索性祖母今天也没有怪罪娘,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明日还要派人去细心照料赵麽麽呢,我和表姐也该休息了,不然明日进宫没精神。”

    “说的也是,可怜奶娘,我,我等会儿就过去看看她怎么样了”樊氏听得这话,才想起来自己贴身的得力麽麽竟被罚,她心里很不好受,眼眶都红了。

    临出门时,她又细细叮嘱林炎姝明日进宫必须防着林炎冉,宫里不比在家里,一定处处小心谨慎。

    樊芙搀着她往外走,边走边温声宽慰道:“姑妈你就放心吧,我明天会好好照顾表妹的,保证寸步不离,不让人欺负她!”

    樊氏拍拍她的手背,心里总算好过点,低声道:“我就知道你是个好的。”

    林炎姝独自一人在房里做了一会儿,也想不出什么头绪来,又见香菱回来复命,点点头,似乎很疲惫的吩咐她们进来伺候洗漱。

    不管怎么说,明天进宫后一定能见到三皇子,她可不能因为家里的这些烦心事而坏了她心里的大事,上次的事情她还没有来得及为自己辩解一番,这次能进宫,希望能当面跟三皇子澄清自己是冤枉的,只要他能相信她,她就不担心别人怎么看怎么说。

    樊氏带着药膏一路去到赵麽麽关押的柴房,没等主仆两人好好说说话,她贴身的丫鬟夏柳禀报说老爷回府了。

    “去了哪里?!”樊氏厉声问道。

    夏柳缩了一下脖子,低声道:“乔氏安排丫鬟堵在门口,老爷一回来就被拉着过去了。”

    “该死的贱人!”樊氏咬牙切齿,都怪她刚才心神不宁气愤太过,让那个贱人钻了空子,指不定这会儿在老爷面前吹耳边风,编排我的不是。

    事实上樊氏猜的没错,乔氏在老夫人那里没找到场子也没落得实惠,定要在林钧面前积极表现自己的忠心和善良,一定要得到一些安慰和实惠。

    却不想林钧一听有人要害他娘,立即二话不说,转头就去了宁康园,乔氏张着嘴巴伸着手,硬生生看着那个俊挺刚毅的背影就这么走了,十分抑郁

    王麽麽自是看在眼里,明在心里,少不得又得上前宽慰一二。

    这厢老夫人的宁康园慢慢清净下来,曹麽麽和两个大丫鬟服侍唐氏重新躺下,唐氏却睡不着,披着外衫靠在床头,任由曹麽麽给她捏腿放松。

    屋里幽暗的灯光下只剩下这对主仆,说着贴心体己话。

    “老身在这府里待了这么些年,头一次让人算计到我屋里,你说说,这人是谁?”唐氏闭着眼睛,声音掩不住的苍老疲惫,可她精神头十足,似乎还打算跟曹麽麽秉烛夜谈一番。

    若说樊氏想要害林炎冉出丑,与乔氏不对付,她还相信,若真让樊氏下毒什么的来害她,她是一万个不信的。

    且不说樊氏有没有这个胆量,就是有也不会蠢到这么做的,如果她没了,没有长辈的首肯,那么樊氏在这将军府永远就只能是个妾!

    可她没想明白,是什么人能在她眼皮底下将那些恶心的东西放她衣服里的?自己身边的人自己最清楚,不可能这么做,那么这个人是将军府里的,会是谁?目的是什么?是敲打自己一定要严办了樊氏?还是敲打自己替孙女出头?

    能疼惜林炎冉的人,在这府里除了老爷和她亲娘,还能有谁?难道是林钧?!

    就在唐氏闭目沉思的时候,曹麽麽也在想会是谁这么大胆,还能做得天衣无缝,让人无所察觉。

    曹麽麽是府里资深的老人,陪着老夫人在这将军府这么多年,见惯了各种风雨,又一直跟在老夫人身边贴心伺候,两人早就心意相通,跟老夫人的感情指不定比老太爷还深厚,又怎么不知道唐氏这么问的意思。

    虽说她察觉这事背后有幕后推手,可到底没有证据,且人家一直藏在暗处,她也不能胡乱猜测一番,不太好回答,不过她想起另外一件事,十分犹豫的想着要不要禀告老夫人。

    唐氏半响没听到她回答,自顾自的说道:“樊氏肚子里有条虫我算的清楚,乔氏是个直爽泼辣性子,可她要顾及霆哥儿的将来,岑氏性子软弱好拿捏,她们能翻出多大浪我心里清楚,只是这冉丫头自从受罚回府后,我倒是有些看不懂了,还有她那个娘哼!”

    唐氏一想到自己早死的媳妇,各种不爽不舒坦,那个叫潇月的女人也是她至今为止没看懂的人,倒不是说她自诩多厉害,而是她对身边熟知的人自有她自己的一套认识和应对。

    曹麽麽此时就更不想接话了,谁接话谁找死!

    唐氏自顾自说了半响话,睁开眼睛道:“你这老货,今儿是怎么了,半天蹦不出个响动来,有事?!”

    曹麽麽一愣,对上唐氏老眼昏花却十分锐利的眸,讪讪笑一下,轻声道:“是有个事,我拿不定真假,不知道该不该说。”

    唐氏瞪着她冷哼道:“你我还需遮遮掩掩?!说吧!”

    “我刚才去各院检查新做的衣衫的时候,在樊姨娘的房里发现了”

    曹麽麽犹犹豫豫又吞吞吐吐的样子惹来唐氏不快,被唐氏双脚一瞪,吓得顿时收了手,取过一卷东西,递给老夫人,然后垂着头站一边等着老夫人自己明断。

    “我在樊姨娘的衣柜里面发现这个账本,是上个月岖山那庄子里收来的账目明细,觉得有些蹊跷,便顺手拿了回来,交给您老亲自判定真假。”

    唐氏接过账册,示意她多拿两盏灯烛到床头,将四周照的亮堂些,这才细细翻看账目,边看边点头,半响道:“林立是家生子,又是府里出去的老人,这账目做得不错,是个好的。”

    曹麽麽见状,抬头瞟一眼老夫人,低声道:“虽说老夫人不管府中诸事,可您之前不是担心樊氏到底年轻了些,管理府中事务顾不过来,还是派老奴每个月按例抽查一下府里的账目支出收入等,可我前段时间已经看过林立上月做上来的账目,跟这个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老夫人本是听着随口问问,忽而抬头厉眸盯着曹麽麽,饶是她如此定力也不由心底震惊,接着她沉声喝问道:“不一样?怎么就不一样?你刚才说这本账在哪里找到的?!”

    “”

    曹麽麽擦了擦额上渗出来的冷汗,低声回道:“在樊姨娘侧厢房放衣服柜子里拿到的,就这一本按理账册是要锁在账房的,可就这一本放衣柜,十分蹊跷,老奴这才起了疑心”

    唐氏坐不住了,原本还有些昏昏欲睡的,瞬间清醒,从床上跳起来,火急火燎的要穿衣服!

    忽而又似是想起什么,退回床头坐着,吩咐道:“你这就拿了钥匙,去账房取出上个月的账本,我要仔细对账,记住,不要惊动任何人!”

    曹麽麽得令,立即取了钥匙,一个人偷偷出院子,没多久她就拿了林立做好的上月账册,两个一模一样的账本放一起,唐氏细细翻看,越看越心惊,心里直骂樊氏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

    她接手府里的事务才多久?竟敢大着胆子在她眼皮子底下中饱私囊!简直翻天啦!

    若说唐氏此生最恨的c也最忌讳的就是银钱一事,因着跟老太爷吃苦打下家业不易,期间又多次出现青黄不接的时候,所以她对掌管府务之事是慎之又慎。

    之前潇月进门的时候,她都是坚持婆媳共同管账半年!

    潇月得到她的认可,她才放手不管退居幕后,直到这次潇月生病,她代为打点半年,期间也亲自手把手教会樊氏府中一应事务,直到樊氏做得满意了她才放手。

    也大约就是潇月去世之后这两个月,她完全放心将府中中馈全权交接,每月初只让曹麽麽去抽查一下账目,便不再过问。

    没想到啊没想到,她亲自教会了一头白眼狼,还亏得她之前那么信任和善待她,这件事

    老夫人满面怒容,还没来得及想该怎么整治樊氏,就听到外面丫鬟禀报说老爷回府了。

    老夫人与曹麽麽一对眼,曹麽麽亲自去房门口将帘子打起来,恭请道:“老夫人睡不着,老爷进屋里说话吧,奴婢去准备温茶。”

    林钧不意外唐氏没睡,今晚发生这么大的事,任谁都很难睡着吧。

    “母亲,我才听说了,你有没有事?”林钧进门行礼请安,随后端正坐在老夫人对面的炕几上,温声询问。

    “死不了呢!”唐氏因着刚才之事太过震惊和愤怒,此时尤其口气不善。

    林钧一愣,母亲就算再严厉也从来没这么刻薄的对他说话过,看来今晚的事情确实闹得太大,她气不顺,不由越发恭顺拘谨。

    林钧沉声宽慰道:“母亲千万要保重,什么事情都没有母亲身体康健重要,今晚的事,儿子定会查个清楚,给母亲一个交代。”

    唐氏冷哼一声,说道:“我再怎么有心保重也抵不过那些个黑心算计的,这件事情很清楚,太平久了,府里些个不安份的又跳将起来,不达目的不罢休了。”

    林钧一时之间摸不清唐氏说的是谁,是樊氏有心算计,还是林炎冉不肯罢休?

    唐氏见林钧眉头深锁,便呼出一口气,叹道:“这些琐事,都是内宅之事,你一个大老爷们别管,我自有主意,我打算重新掌管府中中馈一事,提前跟你说一声,别没得那头的跟你面前闹腾。”

    林钧心里疑惑,却还是顺从的点头,道:“是儿子不孝,母亲这般还要操持府中庶务,只是明日便是中秋,母亲还需去宫中应酬,这事不若再缓一缓,待母亲空闲时候再理。”

    唐氏一听,便知道林钧在为樊氏争取,只是说的隐晦,不由眉头一皱,将搁在手边的账本扔过去,道:“这是刚才去各个院子里查看衣服时发现的,你看看!”

    林钧面容一沉,对着两个账本细细翻看。

    唐氏又道:“原本我是有私心,想要抬举她,让她做你平妻,到底是知根底的人,又伴在你身边多年,总比你另外娶妻来得贴心些。再者,听她说她兄长被朝廷重新启用,也算是娘家人有出息了,咱们面子上也过得去。可你看看,她才掌事多久,谁借她这么大胆子,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干出中饱私囊这种事,断不能算了!”

    林钧越看越恼火,只不过他压着脾气,只得鼻孔一张一合显示出他正发怒,他放下账本急急说道:“是儿子不孝,儿子没看好她,过于纵容才导致她这般放肆,惹恼了母亲,儿子听您的,母亲想怎么发落便怎么发落吧。”

    唐氏见林钧表态了,于是叹气道:“发落倒也不至于,到底是在我跟前看着这么些年的人,我也真心疼她,趁着还没酿下大错,还是由我来掌管府务,只要她之后在府中安份,倒也没什么。”

    林钧连连称是。

    唐氏又道:“她兄长如今在朝中如何?”

    “儿子尽力在帮衬一二,只是如今皇上的心思都忙着如何出兵东启,这一时半刻的僵住,想要找个称心如意的差事,还挺不容易的。”林钧心里想着,总不能让他一个文官随儿子去军营吧,不是不可以,而是樊兆宇是个什么货色,他心里清楚的很。

    “嗯。”唐氏点点头,道:“那便先放一放,总之你要记住,帮得上便帮,重要的是你的事情。”

    林钧一听,忍不住抬眼看一眼自己母亲,顿时明白了,他娘的意思是能帮把手的就顺手做了,若是影响了将军府,那便不能做,也不准做,唐氏的心永远都是以将军府的前程为重中之重的。

    母子俩又说了些话,林钧见母亲累了也不便久留,起身退出。

    最近朝中府中事多,盘桓在他心中,让他颇为烦闷,不想去任何一个妾室的院子,挥退随从,独自一人沿着荷花池慢慢踱步,初秋深夜的风颇为凉爽,让他烦躁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这厢,曹麽麽亲自带着人,去樊氏那里让她交出府中账房c库房钥匙和出入门禁的对牌。

    樊氏自是不肯,无缘无故,老夫人要收了她既得的利益,她怎么肯。

    曹麽麽见她伤心憔悴的模样,也于心不忍,再怎么说,这些年在府里她也是很得老夫人宠爱的,自己在她这里也一向亲善,得了许多关照,故而,挥退房内所有丫鬟,只余下两人。

    曹麽麽拿出真假两本账,温声道:“你自己看看吧,老夫人的意思是不想将此事闹大,你面子上无光,不若你自己交出钥匙,大家面子上都过得去。”

    樊氏心惊肉跳,她明明吩咐赵麽麽让林立将真的账本毁掉,怎么可能还会出现在这里?是谁?

    知道的人只有林立c赵麽麽c和自己三个人,那么显而易见是林立那个老东西,得了自己一盒子珠宝还不满足?!在背后对自己放冷箭?!该死!

    曹麽麽见她面色惨白又过于震惊,心里便明镜般清楚了,于是笑道:“夫人千万别说这账本是假的,就算字迹可以模仿,但林管事贴身收着的私章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拿到的,所以,我劝夫人,还是平静平和的将钥匙都交出来。”

    “婆母她她怎么说的?有没有怪罪?!”樊氏眼圈都红了,她真没想到自己最近怎么连连倒霉,她自问已经做得很隐蔽了,却还是漏了底。

    曹麽麽微微一叹,道:“到底夫人是在老夫人跟前十几年的人,她最疼谁夫人还能不清楚,只是这次的事情夫人确实做错了,也做得不够高明,老夫人也无奈,现在这样也是最好的处理,老夫人说了,只要夫人将吞没的银钱都补上,以后老实本份,就还跟从前一样,二小姐那边也不会短了少了例份的,且来日方长,夫人万不可着急坏事。”

    樊氏抹着眼泪心有不甘,可事实摆在眼前,也知道曹麽麽这些话都是真心说给她听的,只得先忍下这口气再说。

    曹麽麽见她还有迟疑,忍不住再次出声提醒道:“老奴劝夫人一句,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樊氏哭着从炕几后面一排柜子中的小格子间拿出一个小匣子,递给曹麽麽,却又死死扣在手中,就是不肯撒手。

    也不知是用力过猛还是折腾一晚上,僵持片刻,樊氏再也受不住,一阵晕眩,歪倒在床榻边上。

    曹麽麽见此也不惊慌,只是吩咐外面的丫鬟进来伺候,行礼告退后,拿着匣子离开。

    香桃进门的时候,林炎冉正独自坐在书案前,对着一个她没见过的长匣子发呆。

    林炎冉抬头,眼神询问怎么样?

    香桃笑着上前,道:“老夫人派了曹麽麽亲自去的,让二夫人交出府库和账房的钥匙。”

    “没闹腾?!”林炎冉挑眉,这不符合樊氏一贯的作风啊,怎么滴都要到老夫人面前为自己辩解几句吧。

    “没来得及。”香桃挠挠头,贼笑道:“我看曹麽麽一走,准备也离开的,可是听见院子里的丫鬟们大呼小叫的,说让人去喊大夫c打热水什么的,估计是樊氏晕过去了。”

    林炎冉点点头,笑道:“也是,这一晚上接二连三的惊喜不断惊吓连连,也够她受的,晕了很正常,估计接下来会病个一两天吧”

    “这都能知道?!”香桃张着嘴吧表示惊讶。

    林炎冉轻笑,并不解释。

    樊氏受此打击,没病也会躲在房里装病几天不出吧,怎么说当时获得掌管府务时,她在下人及其他两个姨娘面前很得意很风光的炫耀了一番,威风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