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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海陵陌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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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了这快绿阁才想起赵苏玲那封信我唯恐有诈拿着筷子挑开信封,那信封“噗”一声放了阵绿色的烟。我笑骂赵苏玲整人的招式还是没更新。

    我看那赵苏玲的信信上第一句便写着,“我就知道你躲过了那绿烟哈哈”这也被赵苏玲猜到,合上信还能想出来那赵苏玲招摇的模样。

    摊开信接着看,“你这小妮子做了那快绿阁的主人也不请我去坐坐。不够意思!”赵苏玲怎的知道的?

    “如果你问我怎么知道的我只能说问你那皇兄说的。要怪就怪你皇兄几乎告诉了所有和你交好的。”我把茶杯摔了出去吓得长弦冲了进来,我道了句没事摆手让他下去。长弦说把我屋里的碎片扫完就出去,我接着看赵苏玲的信。

    “幽兰我还挺喜欢的,下次必须让我去你那儿。我也想学习学习”后面说的话无非是说我这儿多好想长长见识,不看也罢。

    我推开窗户想着祖母为什么让我坐着快绿阁的主人,我可是这大宋朝皇帝唯一的妹妹啊!皇家的颜面也不顾了吗?就算快绿阁再好也是个妓院,一个妓院祖母为何放在心上!想不通算了,何苦为难自己。

    我安慰自己我不是最丢人的毕竟还有那海陵王给我垫底。说着隐隐约约便听见了海陵王的声音,我还有些诧异怎的今天声音这么小?我趴在外面的扶手椅上看着海陵王又一次揽着风陌玉往风陌玉屋子里走。海陵王看我一眼微微向我点头,我回以微笑。上次为躲海陵王跑的那般快真是搞笑给自己看的。

    风陌玉见海陵王看我顺势掐了一把海陵王,海陵王顺着风陌玉的后背像是摸一只炸了毛的小猫一般。这一对看起来还真般配,说起我那只异瞳不知怎么样了。

    回了风陌玉的屋子海陵王揉揉腰,“陌玉我这次来见你都已经没有喊了,怎的下这么重的手?”风陌玉从海陵王的怀里出来摇着团扇故作恼怒,“你和那楼上的女子关系很好吗?竟呆呆看了那么长的时间。”

    海陵王知那陌玉正醋着长手一捞风陌玉顺势倒在了海陵王怀里。海陵王凑近风陌玉的耳朵,“你醋了?”风陌玉一听呆呆愣着自己竟然是醋了,自己怎会醋!“怎会!王爷我怎么会吃醋。”风陌玉挣扎着想要从海陵王怀里爬出来。海陵王抱的却更紧了热热的气喷在风陌玉脸上轻易地便让风陌玉红了脸。

    “告诉本王你叫什么名字?”风陌玉疑惑看着海陵王,“我叫风陌玉王爷是知道的啊!”海陵王怕风陌玉热又想接着抱风陌玉,拿过团扇给给风陌玉扇着风。“我说的是你没来这儿的真名。”风陌玉不说话海陵王也不催就这么等着。

    “王爷那你的名讳是什么呢?”风陌玉岔开话题海陵王也不恼。只说了自己真名叫赵诗和。“那你的真名是?”这赵诗和还想着风陌玉的真名。风陌玉浅浅一笑说自己的名字不值一提,贱名怕脏了赵诗和的耳朵。赵诗和也不说别的把风陌玉抱的更紧了些,这小椅子能容得下俩人重量真是好样的。

    风陌玉拿起一个竹筒说要和赵诗和玩投壶,赵诗和平时投壶那德行我最了解投壶从未得过倒数第二,稳居最末从无胜绩。赵诗和推脱说没准备好这投壶的签子,风陌玉从背后变戏法一般拿出一把签子,说上次小姐妹们一起玩觉得好玩特意留着让赵诗和试试。没说完又拿出一壶烈酒说这是惩罚。赵诗和脸终于僵了。

    风陌玉央求着赵诗和,赵诗和是个耳朵根子软的听不得别人求他。更何况是风陌玉求他。赵诗和拿起签子心理道了一句悔。

    风陌玉一投便中,赵诗和认命般闭上眼也扔了出去自然没中。平常赵诗和睁着眼都没中还闭眼投壶这分明就是作妖。风陌玉端着酒笑盈盈的喂给赵诗和。赵诗和一饮而尽行为体态都是豪迈,我记得曾经赵诗和向我炫耀自己酒量多好多好,我说不就是投壶投不中被灌多了,有什么好得意的。然后这赵诗和再也没怎么说过自己酒量有多好。

    过了一会风陌玉觉得没意思,完全就是自己投中后喂赵诗和喝酒,许是喝多了赵诗和嚷嚷着还要投。风陌玉也不理他赵诗和拿着整桶的签子自己玩去了。风陌玉无聊拿出一本话本子,渴的时候想倒杯酒解解渴才发现酒没了。看向赵诗和这赵诗和一根投不中便喝一杯两根不中便喝两杯。

    风陌玉怕赵诗和明日起来醉的难受,“王爷不过一个游戏别喝了。”赵诗和也不理最后一个签子竟然进了!赵诗和坐在地上浑身酒气冲着风陌玉傻笑,“陌玉我投进了!”说完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我听说了这事后叹一句赵诗和的手气竟然这样差!一桶签子进一个这天上的神仙是有多不待见赵诗和!

    风陌玉推推赵诗和这厮完全没知觉,用手描绘着赵诗和的眉眼,风陌玉怕赵诗和着凉又抬不动赵诗和,准备叫两个小厮讲赵诗和抬到床上。一出门便见到了长弦。

    将赵诗和抬到床上没把长弦累死,喝醉的人一向要沉许多。“我替你抬了这死猪,你帮我个忙呗!”

    “这点小忙还讨价还价。大老爷们真好意思。”风陌玉摸摸头上的簪子怕因为抬赵诗和掉了。

    “没心没肺”长弦还想在说些什么,没想到风陌玉却应了。

    “是不是因为阁主啊?”风陌玉倒了一杯茶给长弦,长弦那支支吾吾的模样应了风陌玉的询问。

    “别拧巴了,说怎么回事吧。”风陌玉端起茶因为太烫又放在了桌面。

    长弦倒是一饮而尽颇有赵诗和喝酒的模样。“我也想不通!阁主喜欢吃甜的我天天给她做,最近她却要我把那些甜点散给姑娘们。”

    风陌玉把茶吹凉了些,“你是怎么做的?”

    长弦摊手道:“早上一碗甜紫薯薏仁粥每次都不重样,中午我尽量挑酸甜口的菜做给阁主,什么糖醋里脊都做了一遍。阁主午休完我做好甜点巴巴的给阁主送过去。晚上的也是各种甜点没重过样子,我就不明白为什么阁主不喜欢!”

    风陌玉斜看长弦一眼心里暗道,要是我我也不喜欢。

    “长弦你可知喜欢不代表只喜欢?”长弦愣在原地风陌玉一看就知道长弦不懂,风陌玉一笑道:“有些东西再喜欢也不可以过量,过了量那便把那一抹喜欢挤得干干净净。你可懂?”长弦摇摇头风陌玉像是料定了长弦不懂,没有太多吃惊。

    “给你举个例子!新婚夫妇新郎揭开新娘盖头刚开始两人由心动到喜欢再到深爱,过了十几二十年两人的关系就不是爱而是亲。亲情的亲!”长弦领悟了一丝心里的颓废跑到了脸上。这样一说长弦怪不了别人。风陌玉柔声安慰道:“长弦你也不是一无是处,别人多少年才能让阁主戒掉深爱的甜食,你不消一个月便做到了,也是个好本事。”

    风陌玉说完才觉得自己说错了话,长弦夺门而出,想去向阁主房里道歉,却没那勇气直直的往大街上走。

    我也忘了什么时候皇兄这风骚的货又改了一个名字。皇兄还是一个老样子,没变是好事情。我寻思着要不要回去看看皇兄,我这行动明显快过脑子踏上马车时我才想起皇兄两句话。一句别回来了,还有一句烟花用完了再回来。

    “反正都上了马车,不看看说不过去。”细想我还真是会给自己找理由,说那么多也抵不过一句我想见皇兄。马车快把我颠散架时我才到了那皇宫。这次没人拦我我很是欣慰。直直奔向我那重年殿换上公主的行头感觉如获新生,公主的行头虽然冗杂沉重但至少能让本宫不像上次那般受人白眼。

    本宫颠簸一天这个时间皇兄定下了朝,脚控制不住朝着崇明殿里走。一进去就闻着很浓的香味,我还道是哪个妃子给皇兄送的吃的,没想到是皇兄拿着小碟子一口一口的喂异瞳,魏大监见我来想通报被我拦了。我走近一看我的祖爷爷这只还是我那猫吗?

    胖的四只爪子能撑住它那身体吗?皇兄见我来也不惊讶放下碟子让异瞳自己去吃。皇兄慢慢的向我走来眼中有我说不出来的感情,这份情我看不懂。

    皇兄走到我面前揪着我耳朵,“你丫长本事了,上次和你说了不要不辞而别,你就是没听进心里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吧!”

    “松手松手!疼。事发突然一时给忘了。”皇兄坐回原来喂异瞳的位置,“你觉得这话我信吗?”皇兄伸手想抱异瞳才发现太重抱不起来。冲我傻笑表明不是自己没力气而是我的猫太胖。

    “你看看我把你的胖子养的多好!都抱不动。”皇兄起名水平从来没高过,起的名字有些不合他的身份,胖子!难怪养这么胖。

    “猫儿房的小奴才说和我说白猫喂不了多大,比不得那黄黄的橘猫我偏不信,胖子不还是被我养了那么大。”那猫喵一声挺赞同皇兄的话。

    架不住皇兄天天胖子胖子的喊,我想的高大上名字“异瞳”变成了“胖子”。

    皇兄猛的抱起胖子往我这里一扔我稳住身形还好没摔了,“你这次准备住多久?不会不告而别吧!”

    我抱紧胖子这小家伙也不闹,懒懒看我一眼又闭上了眼。“最多住半个月,那儿离不开我。”

    皇兄伸手摸着胖子的头,胖子发出满意的呼噜声:“我听说海陵王经常去你那找一个妓女!劝劝他别让他去了丢我皇家颜面。群臣都有些不满。连那寇准寇丞相也颇有微词。”

    我不吭声微微一笑接着摸胖子身上的毛心里想那海陵王去快绿阁丢的是皇家颜面,那织梦锦公主开着快绿阁就不丢皇家颜面了?百年之后后人挖开那祖坟对着书籍文献,都知那皇兄海陵王不知那织梦锦。祖母让我一界公主做快绿阁的主人无非因为我是个女子,后世寻不来我的出处寻不来我的根。丢皇家颜面是不可能的。

    “皇兄我叫什么?”皇兄一弹我脑门说道:“织梦锦啊!”

    “我说的不是封号!是像你和海陵王一样的名字都姓赵的那个。”胖子往我怀里又钻了些安慰我。

    “你的名字自己都不记得我怎么知道。”皇兄冲小胖子一伸手,胖子死活挪动着要往皇兄怀里钻。我看胖子小没良心的样子把胖子抱的紧紧的,“皇兄你也知道公主有了名字又有一封号,此后叫的一直是封号。这封号一叫十几年谁记得这真名?”

    “估计叫赵旺财!”我要是信他就是见鬼了。

    “说真的!皇兄。”难得见到皇兄认真的模样,皇兄皱起眉头细细回忆着。“我记得父皇给你取得名字叫赵梵音,父皇一直想要个女儿在佛前跪了不止一次,终于父皇的诚意上达了老天。父皇那时抱着你说这是佛祖听到了声音,给你取名叫梵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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