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像个残忍的刽子手把原本正常的人用沉默一点点切割亲手把我变成疯子却不闻不问、置身事外好像一切都与你无关。”
“看到我变成这样你真的内心一点都无动于衷吗?”
“傅霆!!!”
那些撕心裂肺泣血而成的声音如同烙印在她骨子里的话在打开封印后一遍遍的如同咒语般响在脑海里。
时时刻刻来回在响。
而记忆里最深刻的还是唤了无数次的男人冷冷的转过头来。
漆黑的瞳孔仿佛凝聚宇宙深渊而成的郧星般有着庞大的吸引力却没有半分人间烟火气不管看谁都在他的眼里看不到一丝情绪。
“白惠你应该是病了。”
记忆里的一句话直接令白惠彻底炸毛她分不清是回忆还是现实大声喊道:“我是病了是被你活生生折磨出来的。”
话落她双手抱头满脸的痛苦。
虞初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但能猜到是很恐怖的东西。
虞初上前伸手轻轻的触碰了下颤抖的老师生怕会引起老师的不适。
见她没有推开虞初才敢完全的抱住她声线也在不知不觉间变得颤抖:“是……是傅先生吗?”
这还是虞初头一次称呼傅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
好似自从她跟老师在一起后老师的整个人生里都没有出现过傅霆。
闻言白惠猛得抬手紧紧反抱住虞初找到唯一的支撑后颤动的身体反而抖如糠筛般更加厉害了。
虞初心头一紧垂眼间尽是柔软:“其实以前我也猜到了可能是傅先生只是您从未提过我也不敢多说。”
说着她竟像大人般亦如那日老师在地下泉帮她赶走二哥跟二嫂再安抚她一样。
她也在轻轻拍抚着老师的后背温柔的声线一低再低:“都过去很多年了有时候逃避心中畏惧只会助长畏惧的魔鬼直视它反而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
话落怀里的老师渐渐的平复下来。
原本白惠也打算开口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来缓解。
抱着虞初柔软的细腰她的心绪一点点的平复下来后缓缓开口道:“厌恶男人的触碰是因为……我的身子不干净。”
虞初额角一跳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身子不干净?!
“什么……什么意思?”虞初根本没有想到这方面瞪大的瞳孔中映着白惠苍白的脸。
仅仅只是说个开头白惠的脸色已经差劲得无法描述。
仿佛耗费了她全身的力气般眼睑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