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赌气又互相坚持己见二人互不见面已有些时候她其实有些想他了很想见见他。
听小麦说吵嘴过后他整日整夜忙于公务吃住都在书房每回膳食送进去都得剩九成送出来永书急得团团转却也无法只能眼瞧着他一点点儿憔悴下去连胡子都没刮。
嗯看不清楚也不知刮没刮……
腊月的夜风甚凉纵然夜十一颈脖围着白绒绒的兔毛在车厢里坐着无风自是暖和脸在外头吹着风她又素来畏寒未到片刻便觉得有一股子寒意自她颈脖处往身体里钻。
小麦也发现了劝道:“大小姐小心着凉。”
夜十一听劝轻嗯一声坐回车厢里。
厚厚的窗布落下重新覆盖住窗口挡去马车外的寒风。
永籍眼力好夫人的脸一从车窗里伸出来往这边看来他便发现了悄悄看了眼身侧的世子没敢吭声。
莫息定定地看着瞧着不为所动彷若一尊玉做的凋像凛凛如冰彻铮铮若铁骨。
世子这回看来是铁了心不先低头了永籍默默地想。
“修意。”
随着莫息一声低低的轻唤修意随即出现在街道上:“世子。”
“京衙走水你去查个清楚是何人在作祟。”莫息吩咐道。
“是。”修意在影子被夫人派出去之际他便一直在等自家世子的这句话然则却等到现在他有些没闹明白为何要迟上这些许时辰。
莫息顿了顿又补道:“不管查没查到或查到什么……跟着便是。”
“是。”修意晓得世子话中的跟着就是字面上跟着的意思至于跟着谁不必问他也知道定然是跟着影子世子这是让他别胡乱插手。
】
修意领命直往京衙而去之后抱着同样疑惑的永籍替修意问了出来。
莫息彷若未闻。
足有半刻钟过去永籍都已经觉得自己问了个不该问的问题正在心里狠狠扇自己嘴训斥自己多嘴时却忽然听他家世子道:“她要做的既然我阻止不了那便只能妇唱夫随。”
意思是夫人想要做的世子也跟着做如此方要有前有后?
可世子不一直都是跟着夫人妇唱夫随么又不是今日方如此。
永籍想到脑袋木木的也不确定他想的对不对也不敢再追问换做永书在此大约永书有胆量再问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