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伦瞥眼不知何时已然昏迷过去的女人小心翼翼地下了车看了看周围早跑得空无一人的街面来到黑西装们的附近掏出电话给周启光打了过去把枪战的事跟他说了一遍。
周启光这个警校校长一听顿时不淡定了:“费伦你别慌我这派警校的教导队过去支援你。”
说完便挂了电话显是安排人手去了。
“我没慌!”费伦冲着自己的手机嘀咕了一句同时扫视向四周只在斜对街五十米开外发现了一个摄像头旋即翻出塑胶手套戴上一把捏在了黑西装男的枪伤上。
黑西装男顿时疼得冷汗直流惨叫出声。
“说说怎么回事为什么追我车上那个女人?”费伦漠然的声线彷如神祇。
“我、我也是受、受雇行……”他话还未完费伦手上就又加了分力“啊——”黑西装男凄惨的叫声霎时划破夜空惹得附近居民楼的住户不少都下意识地关窗拉帘。
费伦邪笑道:“别拿废话敷衍我说实话!”
“真、我真是受雇行事……”黑西装男使劲摇着头。
“可惜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费伦用手捏开黑西装男的嘴翻手挚出条毛巾塞了进去然后比出根指头插进了黑西装男手上的枪眼里掏啊掏抠啊抠……
黑西装男的身体剧烈抖颤起来口中发出恐怖的呜呜声枪伤处传来的剧烈疼痛让他额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如雨点般顺着他的脸颊不断滴淌。
“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车上那女人到底是谁你们为什么追杀她谁派你来的?如果还没有令我满意的答案我不介意弄瞎你的双眼and?”说着费伦随手挚出一根大头钉在黑西装男的眼前不远处晃了晃。
黑西装男惨白着脸冲费伦点了点头费伦这才取下了他嘴里的毛巾。
“我真的只是受雇行事不、不知道主顾……没骗你……真的……我发誓!”黑西装男眼泪和汗珠混在一起滑落下来。
费伦冷笑一声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说着塞上了对方的嘴看了看四周又略微挪动身体挡住了摄像头的拍摄角度手里的大头钉开始下压。
黑西装男见状不顾双手的伤痛欲用大臂抱头意图阻止费伦行刑。没想到费伦的大头钉只是个幌子他倏然抓起黑西装男的头发猛然翻转将他的左眼照着旁边地上的一颗石子撞去。
石子棱角分明剧烈撞击下轻易挤爆了黑西装男的眼球而且费伦的手劲相当恐怖这一“下按”更将对方的鼻梁弄塌了大半。
“呜呜……咳、咳咳……啊啊啊啊——”半脸全是血的黑西装男咳出了嘴里的毛巾满地打滚叫喊着、惨嚎着……
“我同事的支援没那么快至少还得两三分才能到尽管叫吧!”费伦戏谑道“我还是那句话告诉我实话告诉我实话就放你一马!”
黑西装男闻言终于有气无力地点点头极度的疼痛引发了他前所未有的神经紧绷令他整个人的气力都有点透支再起不了反抗之心。同时他也深恨费伦的血腥手段打算此事过后一定要投诉他。
“既然愿意说了那就搞快点不然我可以保证在警车到达之前一定会干掉你!”费伦一副对待蝼蚁的口吻“最多说你受重伤还打算以毒针刺杀我”说着手指间竟倏生出一枚蓝汪汪的毒针。
黑西装男惊异突然冒出的毒针之余更是彻底怕了费伦的诡诈手段忙道:“是、是蒋先生叫我们抓那妞回去的我真不晓得那个妞的名字。”
“哪个蒋先生?”费伦蹙眉道。
“正兴蒋祺扬先生。”
费伦愕道:“蒋洪的小儿子么?”
“对他上个礼拜才从法国留学归来。”黑西装男此时已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呵回来就为非作歹?”费伦冷笑道。
这时警笛声隐隐传来费伦瞬间换了副面孔帮黑西装男捋了捋头发拍着他的脸颊道:“我叫费伦以后你见到了蒋祺扬别忘了跟他提我的名字!”言罢费伦回到道奇蝰蛇内试了试女人的脉搏发现她还处于疲劳昏迷中便没多打搅她。
不过,费伦自觉这件事没黑西装男说的那么简单毕竟抓一个弱女子而已用得着动枪嘛?所以趁女人昏迷费伦搜了搜她的身结果一无所获。
等大队赶到费伦才发现不止警校教导队的来了还有两辆冲锋车也赶了过来。
处理现场的事费伦自然交给了他们去做。女人和受伤的黑西装男也让救护车运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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