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术奥义之催眠术》 正文 前言 正文 第一章堕楼事件祸起何处 正文 第二章案情浅解初露锋芒 正文 第三章解案情疑故人归来 正文 第四章回忆往事不胜唏嘘 正文 第五章伊人归来再续前缘 正文 第六章案情迷离人亦迷离 正文 第七章小人在暗再起孽债 正文 第八章真相大白背隐游龙 正文 第九章两情相悦维者插足 正文 第十章老友遇袭再起波澜 正文 第十一章疑点重重吐露心声 正文 第十二章情人在怀共赴巫山 正文 第十三章梳理线索抽丝剥茧 正文 第十四章柳暗花明暗网初显 正文 第十五章暗藏玄机提前大选 正文 第十六章修身养性境界飞升 正文 第十七章细剖选举各有神通 正文 第十八章运筹帷幄众人齐心 正文 第十九章催眠演练成效卓著 正文 第二十章他乡风情特色美食 正文 第二十一章到达赛场罗盘先行 正文 第二十二章庄园风水暗藏玄机 正文 第二十三章推手较量不离发威 正文 第二十四章庄园奇局巧妙应对 正文 第二十五章各国催眠技艺简析 正文 第二十六章必斯奎家族宫心计 正文 第二十七章生肖运势大势所趋 正文 第二十八章资料搜索确定目标 正文 第二十九章选择目标突生枝节 正文 第三十章房间风水奥义无穷 正文 第三十一章各国代表群民斗艳 第二天一大早,师徒四人就来到庄园门口等待,其他国家的催眠协会代表也早早地等待在门口各处。 巫形影看了看周围,拉了拉刘夏莱的衣服,小声地说道:“师哥,你看看他们,一个个都穿的花里胡哨的,我们穿的是不是太朴素了。” 刘夏莱拍了拍巫形影的手,笑着说:“他们有他们的民族特色,穿着也是一种让病人增强信心的手段。” 巫形影噗呲一笑,说道:“那我们也得穿上道服,这也是我们祝由门的传统衣着啊!” 刘夏莱笑道:“我们可不需要穿道服c跳大神来让病患相信我们,我们现在的祝由术早已吸收了现代医学催眠术,用语言就能让病人信服,让病人消除排斥感。” 巫形影指了指远处的一小撮人,说道:“那几个头戴拔高的黑色帽子,上身穿着大褂,下面穿着灯笼裤模样的长裤,应该是太阳国的催眠协会代表吧?” 刘夏莱顺着巫形影的手指看去,点了点头:“是的,那几个就是太阳国的催眠协会代表,他们的衣服是太阳国阴阳师的专属服装——狩衣。” 巫形影大吃一惊,说道:“他们怎么穿着‘寿衣’呢,‘寿衣’在我们华夏国不是死人穿的嘛,多不吉利啊。” 刘夏莱哈哈哈大笑,说道:“他们穿的不是我们华夏国所谓的‘寿衣’,阴阳师穿的‘狩衣’的‘狩’是狩猎的‘狩’,狩衣在太阳国古代历史上最先是野外狩猎时所用的运动装。为方便野外狩猎运动,袖与衣体未完全缝合,从肩部可以看见里面所穿的单衣,整体的装束都非常宽松。狩衣是武家所独创,根据披肩与铠甲发展而来,并在官家社会身份等上下阶层关系中,具有严格的服饰概念。在平安时代为一般官家的便服,镰仓时代为祭奠中神官穿着的服装。” 巫形影听了,点了点头,说道:“师哥你这么一说,这一身‘狩衣’看着也挺不错的。” 刘夏莱说道:“太阳国阴阳师的这一身‘狩衣’可是很讲究的。太阳国古时的狩衣是用麻布制作的,也称作“布衣“。随着使用阶级的扩大,开始出现供公卿穿着的绫织材料,也出现了‘有纹狩衣’c‘无纹布衣’的称呼。狩衣与布衣不同的地方在于,狩衣有衬里。渐渐地,衬里也随狩衣一同发展出多种多样的美丽颜色来。狩衣有宽大的袖子,袖端有一条做点划线状穿过的带子,即‘袖括’。末端那条可以活动的细布称为‘露’,35岁前‘露’为扁平状。‘袖露’根据年龄的不同分为薄平形c厚细形c左右捻形c笼括形和嵶形。其中薄平形为34c35岁以下的年轻人使用。袖露的式样则是以公卿位阶等级来区分的。里面的衣服叫做单衣,再里面的是白衣。下面的是‘差袴’,即‘指贯’,袴的一种,与狩衣搭配时称为‘差袴’。肥大的袴在裸部束起,虽然看起来像灯笼,却避免了因裤管过大而到处乱飘或不小心自己踩到而扑倒。‘差袴’的颜色有一定限制,可以根据颜色区分年龄,15岁以下深紫色,壮年红色,老年白色。需要注意的是,差袴颜色不限于这三色。一切着装完毕,戴上‘立乌帽’子,手持蝙蝠扇,脚穿‘浅踏’,就是阴阳师身上的‘狩衣’了。” 巫形影调侃道:“师哥,你懂得可真多啊,小妹佩服佩服。” 刘夏莱笑着说:“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巫形影又指着右边的一小撮人问道:“那边那几个男女都穿着褶纹白纱衣服的是哪里的人?” 刘夏莱看了看,说道:“是埃乃伊国的催眠协会代表。他们不论男女里面穿的都是统状束衣,腰上围着腰部,肩上披着褶纹衣。埃乃伊国人不论男女喜欢戴假发,冠饰和项链也是必备的配饰,他们还喜欢画眼影,用矿物粉末画出制式的大眼睛,据说以墨画眼能有减少阳光的照射,因而具有保护作用。埃乃伊人平时是不留胡须的,但对胡须有一份崇敬,因此出席正式场所都带带着假胡须。一般人的胡须较短c只有两寸,以前法老王的胡须很长c底部是方形的;巫师的假胡子则在尾部翘起。你看那几个男人都是粘着尾部翘起的假胡子,都是埃乃伊国的催眠师。” 巫形影赞叹道:“世界之大,果然有各种民族特殊啊。” 刘夏莱笑道:“不要说世界了。就拿我们华夏国来说吧,人口基数这么大,民族构成也多,单单我们华夏国的民族服饰就让你眼花缭乱了。” 巫形影点点头,又在环视周围。 刘夏莱见状,笑着说:“好了,别乱看了。师哥给你一一说道说道。” 巫形影开心的拍起手,笑着说:“可以可以,师妹我洗耳恭听了。” 刘夏莱无奈地摇摇头,指着某一小撮人说道:“那几个就是婆罗国的催眠协会代表,男的上身穿着宽大的衬衣的叫做‘古尔达’,下身穿的叫做‘托蒂’,就是一块三四米长的白色布料,缠在腰间,下长至膝,或长达脚部。天冷时,身上还会披上一件披肩。女地穿的叫做‘纱丽’,事实上,纱丽只是一块一米多宽,五六米长的布料。穿着时,妇女们一般自腰部缠起,绕过胸前,一端搭在肩上,用别针别住。随着社会的发展,纱丽也发生了变革。在传统的基础上,上身配上了名为“杰姆普尔”的紧身胸衣,下身配以叫做“贝蒂戈尔”的衬裙。这样的搭配,使纱丽更为方便实用。婆罗国妇女还喜欢在纱丽上缀上诸如花卉﹑几何图形等各种各样的图案,最后再加上一道美丽的花边。‘纱丽’还有一个传说,据说,‘纱丽’出自婆罗国一位织布能手,他在长期织布与裁剪过程中﹐根据女性的体态,织出一种能裹住女性体态的服装,而不需一针一线。由于部落﹑语言﹑风俗﹑信仰和习惯各不相同,婆罗国‘纱丽’的式样也多种多样。有的因生活环境和职业的不同而不同,比如渔家女喜将纱丽的衣片折迭在两腿之间,塞在腰后,便于水上生活;农村妇女因农活较脏,爱穿短纱丽。再有由于地理﹑民族的不同而不同,比如孟加象地区的妇女常常是用纱丽的折边遮掩头部,因为当地礼仪限制她们不得在男子面前抛头露面。卡拉邦的妇女所穿纱丽则是一头张开成扇形。纱丽因穿者的贫富也有不同,穷人穿的纱丽大都是棉布或粗麻所做,贵妇人则穿的是丝绸或薄纱的纱丽,上缀以金丝银线织成的图案装饰。” 刘夏莱又指着另一小撮人说道:“那几个应该是刚非国的催眠协会代表,刚非国处于非洲大陆沿海地区,刚非国人普遍皮肤黝黑,这几个刚非国的催眠协会代表,头戴着用动物皮毛做成的毡帽,头发稀稀拉拉地编成好多小辫子,额头挂着用动物牙齿编成的头饰,脸上则用白色的矿石粉涂抹成白色,上身随意的披着一条花里胡哨的布条,下身穿着用动物皮毛做成的兜裙,膝盖下方绑着两块白色的布条,赤着双脚。” 刘夏莱又指着另一小撮人说道:“那几个应该是美印地国的催眠协会代表,那个穿着是美印地国原住民服装的应该就是美印地国的催眠协会的主代表阿帕奇一亚诺马米,他把熊皮c狐皮c水獭皮c海狸皮和灰鼠皮做成斗篷披在肩上,斗篷的一端,落在一个肩头的下边,再用结把它和另一端,扣在另一只肩膀上,在腰间再用一条窄带子束起,鞣皮带的前后两边,就成了两块正方形的围裙垂搭到下面。脚上都穿着鞣皮靴和绑腿套,绑腿套很长,一直长到腰带处,在膝盖下用带子束紧,下端扣在鞣皮靴上。长绑腿套主要是为了打猎,防在森林里头,被灌木丛或树枝等物划伤。他剃去两人头发,只留下中间的一溜长发盘在头顶结成一束,头上戴着一顶貂皮制成的圆皮小帽,帽子上面饰有很多的小羽毛,其中有二根直立的老鹰羽毛。头上还带着头箍,头箍上插有一圈的竖羽毛。至于那个华夏国面孔的应该就是南洋移民者郑立邦,旁边黑色皮肤的就是科比·奥尼尔。” 刘夏莱这时看到有一拨人才刚刚到来,领头的是个华夏国面孔的,穿着一身中山装,器宇轩昂,双手别在后面,慢慢地踱步进来,后面跟着好几个穿着黑西装,戴着黑墨镜的魁梧大汉,刘夏莱知道这应该是沙罗斯国的催眠协会代表,领头的就是华夏国移民者文立申,文立申好像注意到刘夏莱正在看他,冲他咧嘴一笑,刘夏莱也冲他点了点头。 巫形影见状,说道:“这个人好大的排场。” 刘夏莱笑了笑,没有说话,内心里感觉到文立申虽然冲着自己在笑,但是看着自己的眼神中却有很大的敌意,刘夏莱甩了甩头,只道是自己多想了,毕竟自己和他有没有什么交集。 正文 第三十二章医患初识各有隐情 凹地利催眠协会的工作人员见各国催眠协会的代表都已经达到,通知大家可以先去庄园的大楼内与各自挑选的治疗对象见面,房间号与每个国家催眠协会比赛的房间号相同。 巫学彭早就去找老朋友叙旧去了,刘夏莱和巫形影c巫不离三人来到“006”房间门口,打开门,已经有5个人在里面等他们了。 五个人各自坐在会议桌的两侧,刘夏莱三个人坐到主位后,笑着用英语说道:“我是这次负责治疗的华夏国催眠协会首席催眠师刘夏莱,这位女士也是个催眠师,叫做巫形影,这边这个男士则是华夏国著名的气功大师巫不离,我们是这次参加选举比赛的华夏国催眠协会代表。下面请大家各自介绍一下吧。” 坐在会议桌右手边的第一个人看了看大家,首先发了言,这是个白发苍苍的老者,长着一副古铜色的脸孔,两只深陷的眼睛,深邃明亮,看上去很有神,尖尖的下巴上,飘着一缕山羊胡须,虽然看上去已年过古稀,可说起话来,声音像洪钟一样雄浑有力:“我叫恩斯特·奥克维尔克,是个买卖手工艺品的商人,今年已经89岁了,我的肺结核病是老病灶了,本来也不抱多大治愈的希望了,现在听说有华夏国催眠师过来帮忙医治,所以就签了生死状,反正都是快要入土的人了,如果治好了,怎么说还能没有病痛地再活上几年。” 恩斯特·奥克维尔克停顿了一下,接着问道:“刘,听说这次你们只需要挑选一个病患,其他四个都是后备的,你能跟我们说说你们最后决定了谁作为这次治疗的对象?” 刘夏莱见下座的五个人都满怀期待地看着他,说道:“这次,我们决定让马斯华·泽曼作为这次治疗的对象。” 有一个年轻小伙听了,露出开心地笑容,其他四个人都有些失望,瘫坐在位置上。 刘夏莱见状,赶紧说道:“剩下的四位也不用着急,我们会在凹地利多留一段时间,尽量帮你们每一个人控制病灶。” 众人听了,连声道谢。 马斯华·泽曼有着二分之一的华夏国血统,面孔也偏向华夏国的特征,皮肤呈浅黄色,头发黑而直,胡须与汗毛稀少,脸形扁平,颧骨较高,却有着欧洲人高大的身材,由于长期患病,有些瘦弱,他接着说道:“我叫马斯华·泽曼,父亲是凹地利人,母亲是华夏国人,从小在凹地利长大,没有回过华夏国,但是我从外祖父那里听过好多关于华夏国的事情,悠久的历史,古老的建筑,神奇的医术,顺便提一下,我的外祖父也是一个中医,但是他告诉我以他的医术治不好我,于是就让我过来报名参加。亲爱的刘,你们真的能治好我吗?我看过好多医生,也去过了好多医院,不管是西医还是中医,对我的病都无能为力。” 刘夏莱安慰道:“只要你相信我们,我们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来医治你。在座的各位也一样,只要你们相信我们,我们一定会治好你们的。” 众人听了,纷纷鼓掌。 坐在会议桌左手边的第一个人看了看大家,接着说道,这是一个典型的学者形象,梳着精致的背头发型,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看不出真实的年龄,声音富有磁性和张力:“我叫鲁道夫·希顿,是凹地利维亦那综合大学的历史学教授,我对世界各国的历史都有些研究,尤其对你们华夏国的文化最感兴趣。你们华夏国历史悠久,中世纪也就是你们的公元476年~公元1453年,那时候你们国家的战力是最强的,你们古代的一位君主都曾把马蹄印踏上欧洲的中部,他所发起的西征史,不仅改变了整个亚欧的历史,而且也促进了欧洲和近东的军事革命。你们国家的古代医术也是历史悠久,我对你们祝由门也有点了解,祝由之术存在已久,可追溯至上古。最早可追溯至上古轩辕黄帝,祝由之术在古代也做巫术之称,是一个崇高的职业,在当时也是一个官职。祝由之术包括使用草药,借符咒禁禳来治病,当时能施行祝由之术的都是一些文化层次比较高的群体,他们都十分受人尊敬。巫祝者,皆乃上古时期高级知识分子,他们晓天文c懂地理c知人事,而且最重要的是有大能者能与鬼神相通,故有又“神职官员“之称。凡王c后c贵人等之丧礼祭祀c国家之祈福安灾c自然灾害c外交战争及王c后c贵人之草药沐浴c身体康健者等,皆由巫祝掌管。刘,你这么年轻就有这么高的催眠术,果然是年轻有为啊。” 刘夏莱赞叹道:“鲁道夫教授果然是知识渊博,如果教授有时间,我可以介绍我的师傅跟你认识,你们一定会很有话聊。” 鲁道夫·希顿教授听了,连连点头。 还剩下两个年轻人没有发言,其中一个看上去稍微老成一点的年轻人首先发言:“我叫杰哈德·哈纳皮,我是在凹地利华人街上的一家中医馆当学徒,我的老师不但是个中医师,也是华夏国的一个玄学大师,教过我很多华夏国的玄学命理,华夏国的五行c八卦c风水c天干地支等玄学知识我都略知一二,这次我报名参加这个治疗活动,一方面真的是为了能让你们帮我控制病情,世界这么大,我都没好好出去看过,希望你们能治好我,我真的想了解外面的世界;另一方面我对华夏国的祝由之术仰慕已久,当初老师跟我介绍华夏国的祝由之术时,我就被深深吸引了,希望这次你们可以帮我引荐一下。” 刘夏莱听了,感到很欣慰,祝由门虽然没能走到明面上,但是推崇它的人还是有很多人,不管是处于华夏国内还是在世界各国扎根,心中念记祝由门的人永远都忘不了。刘夏莱说道:“我的师傅年纪已大,不再收徒,但是你真心想学的话,我可以推荐你到祝由门分支处学习。” 杰哈德·哈纳皮听了,很是高兴,连连道谢。 最后一个年轻人轻轻咳嗽了几声,说道:“我叫亚历山大·曼宁格,早年曾在华夏国留学,华夏国的确是个美丽的国度,人文文化悠久,人情风水和谐,是除了凹地利外我最喜欢的国家,本来毕业后我想留在华夏国,但是无奈病情加重,父母亲十分担心我的身体健康,所以毕业后就回国进行治疗,希望你们这次能治好我的病患,我是真的想去华夏国生活。” 刘夏莱说道:“大家对于疾病治疗的殷切心情我很了解,但是我用催眠术治疗顽固疾病耗神颇重,所以每治疗一个就需要一点时间恢复。但是大家可以放心,在我离开凹地利之前,一定先把你们的疾病控制住。” 大家听了,顿时放心了许多。 正文 第三十三章催眠比赛惊险异常 凹地利催眠协会的工作人员过来通知,选拔比赛即将开始,请各国催眠协会代表与挑好的治疗对象前去指定的比赛房间准备。 刘夏莱和巫形影c巫不离及马斯华·泽曼一起走向圆筒形的比赛场地。 走到“006”号房间前,门上还贴着封条。刘夏莱撕开封条走,拿出凹地利催眠协会的工作人员交付的钥匙,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不大,40几平方的样子,窗子对着圆形建筑的中心,中心是个小花园,鸟语花香,房间里有简单的办公桌和一张催眠用的椅子,没有其他多余的摆饰,墙角四周各装有一个监控设备,这是评审在观察各国催眠协会代表治疗期间有没有违规行为,可以随时做出判别。 刘夏莱将催眠椅移至房间的右上方,根据房间布局风水学,若门开在左下方,房间的右上方就是整个房间的聚气位和明财位;若门开在房间的正中位置,房间的左上方和右上方都是整个房间的聚气位和明财位。 刘夏莱将催眠椅安置完毕,就让马斯华·泽曼先在催眠椅上躺下休息一会,与巫形影开始布置现场,巫不离有些无聊,就在房间一角开始热身,推一会太极。 刘夏莱将准备好的铜丝在房间的四周固定好,每个面的铜丝都呈u型弯状排布,有门的一面墙布置在门上方,三个u型弯对接;有窗的一面布置在窗的上方和下方,上下各三个u型弯对接;剩下的两面墙各布置9个u型弯对接,然后将所有墙上的铜丝对接好,铜丝组合的两头接上开关,接入电路中,准备完毕后打开开关。 巫形影则拿出十几个白水晶,放入透明布套内,小心地将它用针线缝在催眠椅的周围,每个白水晶的间距都是巫形影经过严格测量的。 刘夏莱又拿出一块灰色的地毯放置在门口处,防止邪气进入。 马斯华·泽曼安静地躺在催眠椅上,虽然不知道刘夏莱他们在做什么,但是本着对华夏国文化的敬仰,知道刘夏莱他们做这些事一定有他们的道理。 刘夏莱和巫形影做完准备工作后,刘夏莱拿出马斯华·泽曼的病历和他刚做完的体检报告,细心地看着,巫形影则坐在一旁,闭目养神。 不久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各国的催眠协会代表请注意,选拔比赛将于9点整准时开始,比赛时间为四个小时,还有1分钟比赛就要开始后,请在‘滴’声后开始治疗。” 随着一阵长“滴”声后,选拔比赛正式开始。 刘夏莱刚要开口与马斯华·泽曼对话,准备进行催眠,房间的右边墙壁传来有规律地拍墙声,周围分别发出各种尖叫或者吟唱,看来各国催眠协会代表已经开始进行干扰了,这的确让两人的说话都不能正常进行,巫形影赶紧拿出存放针灸针的针线包,在桌子上摊开,将针灸针扎入自己和刘夏莱耳后的翳风穴与三焦经的交汇处,封闭耳感,巫不离则运气至耳朵处,抵抗声频。 刘夏莱给巫不离做了个手势,巫不离运起气功之术,双手贴在墙上,虽然不能隔绝声频,但是房间里不再感觉到有震动感。 刘夏莱用手指按住马斯华·泽曼耳后的翳风穴,一松一放,口念咒语,慢慢地让马斯华·泽曼进入催眠状态,继续念着咒语,手掌则在马斯华·泽曼的肺部位置上方顺时针打转,一点点消耗着自己的精神力。 房间的右边又传来一阵阵咒语声,竟然是祝由门的咒语,不时地调节声波频率,想要干扰刘夏莱的治疗。因为刘夏莱使用祝由术进行催眠治疗,就是用咒语在对病患催眠后,找出病患体内的磁场频率,使咒语中产生的次声波与病患体内的磁场频率达到共振,让病患内部病灶得到控制,病灶在不断地共振过程中慢慢减弱,直至消亡殆尽。 刘夏莱感到这一阵阵咒语对自己的治疗影响颇大,赶忙给巫形影做了个手势,巫形影面对着房间右侧,也开始口念咒语,尽量减弱对面咒语中传来的次声波,刘夏莱则加强自己的精神力,牢牢稳定住自身的气场,并且让口中的咒语更有能量。 时间已过去一大半,刘夏莱能感觉到马斯华·泽曼体内的共振情况越来越和谐,那就代表着马斯华·泽曼体内的病灶已经基本得到控制,这时刘夏莱突然感到房间里的风水阵有些不稳定,某处的风水运转有些阻滞,刘夏莱慢慢地用精神力感受,发现好像出自办公桌处。刘夏莱打了个响指,见巫形影看了过来,马上又给巫形影做了个手势。 巫形影收到信息,马上跑至办公桌处仔细寻找,抽屉里都是空的,巫形影又将抽屉全部拿了出来,终于在抽屉的内层找到了一块红布,上面还画了个符咒,竟然是“冲命宫破败符”,作用是使凡人之命宫中破败者并冲之;画法则是先写一鬼字,两旁作三曲,中写一灵字涂没之,再从左方画至中央向下三曲竖下转向上挑,左旁加三点,下加二人字,更作一神字,涂没之,向左右二提;咒语则是天道昏暗,地道不宁,人道虚弱,三才一所,混合乾坤,百神不归,万将随行,召唤魔星。而红布则冲了今年西北方向的本命星座“一白贪狼星”。 刘夏莱赶忙拿过红布,在背面用朱砂画了个“禳命宫破败符”,作用是凡人之命宫中破败者用此符禳之,可解咒免灾害;画法则是先写一鬼字,两旁作三曲,中间写一甲字,竖须特长,再从右上方起斜作七曲,竖末向左右二小提;咒语:天道清明,地道安宁,人道虚静,三才一所,混合乾坤,百神归命,万将随行,永退魔星。 解咒后,刘夏莱让巫形影就地焚烧。 比赛结束时间的钟声终于敲响,巫不离示意刘夏莱和巫形影比赛结束,刘夏莱有些虚脱,解除了马斯华·泽曼的催眠状态后,就瘫坐在椅子上,巫不离拔下自己和刘夏莱耳后的针灸针,也瘫坐在刘夏莱傍边,马斯华·泽曼苏醒后,顿时感受到身体的变化,元气十足,对着刘夏莱三人连连道谢,刘夏莱摆了摆手,想说什么却累的开不了口。 巫不离示意马斯华·泽曼先坐会,等待凹地利催眠协会工作人员的到来。 正文 第三十四章比赛时刻各显神威 过了好一会,凹地利催眠协会的工作人员才姗姗到来,连道抱歉后,将马斯华·泽曼带走,马斯华·泽曼临走前又对刘夏莱三人表示感谢后,就随凹地利催眠协会的工作人员离开了。 刘夏莱坐了一阵,已经恢复了少许,和巫形影一起被巫不离搀扶着走出房门,这才发现外面有些嘈乱。 刘夏莱抓住一个凹地利催眠协会的工作人员的手臂,询问道:“请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个凹地利催眠协会的工作人员看了看刘夏莱,知道是华夏国催眠协会的代表,回答道:“庄园里是出了点事情,但是请各位先回到自己的酒店休息,这里的事情我们自己会解决的。” 刘夏莱见他这么说,也不好再追问什么,就示意巫不离和巫形影大家一起先回酒店。 回去的路上,巫形影一直在打维因斯的电话,想要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一直没人接听,刘夏莱拍拍巫形影的肩膀,安慰她不用担心,等师傅回来就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回到酒店后,刘夏莱和巫不离c巫形影三人各自回到房间休息,毕竟刚才的比赛还是耗费了太多的心神,需要好好休息培本固原。 不知道睡了多久,刘夏莱被巫不离叫了起来,原来师傅回来了,起床后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就匆匆地去找巫学彭。 只见巫形影和巫不离早就坐在师傅的左右,急切地望着巫学彭,巫学彭见刘夏莱进来了,就示意刘夏莱找个位置坐下,说道:“既然夏莱过来了,我就和你们说说比赛时发生的事情。” 比赛一开始,沙罗斯国c刚非国c美印地国和太阳国的催眠协会代表就对周围房间的催眠协会代表发动干扰,刘夏莱三人比赛房间的右边房间是沙罗斯催眠协会代表,一开始刘夏莱感受到的锤墙的声波攻击就是他们搞的鬼。 文立申和娜塔莎·伊万诺娃好像用了某些方法不受声波的干扰开始催眠病患,安德列·尼科诺夫就是干扰声波的制造者,比赛一开始就不停歇地敲打墙壁,并且选择的是靠近华夏国的这面墙,刚开始的确对刘夏莱的治疗造成了影响,但是经过巫形影的针灸,封闭了耳感之后,有效地不受声波的影响。 文立申在感觉到刘夏莱的治疗没有受到影响后,竟然抽手将治疗病人的是权权交给了助手娜塔莎·伊万诺娃,口念貌似祝由门的咒语,似乎想要打断刘夏莱的咒语,幸好巫形影的咒语能力也不弱,口念咒语有效地削弱了对方的咒语攻击。 办公桌内的红布符咒应该也是文立申他们放的,至于什么时候放的怎么放的就不知道了,在文立申念出“冲命宫破败符”的催动咒语后,的确破坏了刘夏莱所布风水局的稳定,幸好刘夏莱精神力的感知能力比较强,及时地找出了异样之处,用“禳命宫破败符”破解了困局。 刚非国的卡斯特尔·库切也用了某些手段让自己不受外界声波的干扰,余下的两个刚非国催眠协会代表阿索尔·塞隆和厄尼·麦塞克勒则发动了黑巫术,口念黑咒语,妄图能够干扰周围房间其他国家催眠协会代表的催眠治疗。 刚非国相邻的两个房间内的催眠协会代表首当其冲,分别是沙罗斯国催眠协会代表和埃乃伊国催眠协会代表。 沙罗斯国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从一开始就专注于干扰刘夏莱的治疗,除用了一小部分精神力来抵抗刚非国的黑巫术,大部分精力都花在对付刘夏莱三人。 安德列·尼科诺夫一开始的确很强势,但是在巫不离的不断卸力反弹和隔壁刚非国不断加强的黑巫术下,很快出现了疲态,文立申才这么早从治疗中抽手,加入战局,可想而知沙罗斯国的治疗效果应该不会很理想。 埃乃伊国的催眠协会代表善于制造催眠的场景,他们用特制的长条绷带将主代表费萨尔·沙特和患者分别裹在里面,就像是两个个大蚕蛹,让里面的两个人与外界隔绝开,不受外界的任何影响,另外的两个代表赛义德·西那和麦哈穆德·亚伯拉罕则口念咒语对外来的声波进行抵抗。 太阳国的催眠协会主代表安倍雨落对病患进行催眠治疗时,分出几股精神力,口念咒语在自己和患者四周形成特殊磁场,不受外界干扰,余下的两个催眠师代表小河菜菜子和月野荷风开始释放太阳的的绝技——幻术,虽然看不到其他人,但是她们善用迷惑人心的声音和身体弥漫的气味对周边房间进行幻术干扰。 埃乃伊国的两个催眠师代表赛义德·西那和麦哈穆德·亚伯拉罕在刚非国和太阳国的双重夹击下,勉强支撑,但是那两个大蚕茧却丝毫不受影响,抗压的效果的确很强,他们做的就是尽量帮萨尔·沙特减少点干扰。 太阳国比赛房间的右边是美印地国的比赛房间,美印地国催眠协会主代表阿帕奇一亚诺马米用某些特殊方式让自己不受外界声波干扰,全身心对病患进行催眠治疗。 科比·奥尼尔却像是被人控制住,口念美印地国原著民的黑巫术咒语,不节制地消耗自身的精神力,郑立邦则坐在地上,不断地变换手势,口念咒语,应该是郑立邦对科比·奥尼尔和阿帕奇一亚诺马米分别下了蛊,让科比·奥尼尔能运用阿帕奇一亚诺马米所学的黑巫术,以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姿态对外来干扰进行抵抗并且时不时进行反击,不计后果,科比·奥尼尔一开始就是作为炉鼎的存在。 婆罗国的代表古兰德·亚达夫·坎那和德夫·亚达夫·坎那两兄弟配合十分默契,口念咒语控制自己和患者的各个轮穴对外界的干扰进行抵抗,古兰德·亚达夫·坎那对患者进行催眠治疗,德夫·亚达夫·坎那则控制进入催眠状态的患者的肢体,让患者做出各种动作配合古兰德·亚达夫·坎那的治疗,让患者体内的每个轮穴都能随意连接。 布胡朋·哈扎利卡·坎琼则口念咒语在房间内形成一个磁场,对外界干扰进行抵抗,尽量减少古兰德·亚达夫·坎那和德夫·亚达夫·坎那治疗外的精神力损耗。 凹地利催眠协会的房间算是比较幸运的房间,傍边的婆罗国和华夏国催眠协会代表都是抵抗姿态,没有作出干扰的攻击,他们的治疗过程一直很正常。 随着时间的推移,庄园内的磁场逐渐加强,各国催眠协会的代表这才真实地感受到磁场的影响,自身和患者体内的磁场在整个庄园大磁场的干扰下不同程度的出现了紊乱,按照这个情节发展下去,获胜的催眠协会只余下凹地利催眠协会和华夏国催眠协会,因为刘夏莱一开始就对庄园磁场的干扰做出了布置,基本没什么影响,凹地利催眠协会则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庄园的磁场越强,对他们的治疗效果越好。 可是就在比赛时间结束,维因斯在对患者进行催眠状态解除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正文 第三十五章意外重重互诉衷情 巫学彭说到‘出了意外’后,停顿了一下,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巫形影着急地问道:“爷爷你赶紧说说到底出了什么意外,难道维因斯又受伤了,还是患者出现了什么问题?” 巫学彭示意巫形影不要着急,见刘夏莱和巫不离的眼神也十分急切,接着说道:“比赛时间一到,维因斯打了个响指,解除了患者的催眠状态。哪知这患者突然从催眠椅上弹起,以指为剑,戳向维因斯的心脏部位,幸好站在维因斯身边的表妹劳拉·安东尼特扑在维因斯身上,用背部替维因斯挡住了致命的攻击,维因斯没有受伤,倒是劳拉·安东尼特因背部动脉被戳破,大量失血,被紧急送往维亦那艾斯特医院,至于袭击者,再出了这一剑指后,咬破藏在牙缝里的毒药,想要服毒自尽,被凹地利催眠协会代表伊娜·埃里克森在其背部用力一拍,嘴里的大部分毒液被逼了出来,该患者陷入昏迷之中也被送入维亦那艾斯特医院。” 巫形影惊呼道:“谁与维因斯有这么大的仇恨,三番二次地对维因斯下毒手,难道真的是他哥哥马库斯·必斯奎找人做的,就是为了家族的地位?” 巫学彭摇了摇头,说道:“这就不知道了。据说维因斯的哥哥马库斯·必斯奎已经被控制起来了,而且参加选举比赛的各国催眠协会代表都有嫌疑,近期内都不准离开凹地利,看来必斯奎家族这次要彻查到底。” 刘夏莱拍了拍巫形影的肩膀,安慰道:“小影,你也不用太担心了,维因斯经过这二次遇袭,必斯奎家族一定会加派人手保护他的,至少现阶段他都是安全的。明天我陪你一起过去找维因斯,看看有什么地方我们能帮忙的。” 巫形影听了这话,放松了很多,依靠在刘夏莱怀里。 刘夏莱看着巫学彭说道:“师傅,还有一件事很奇怪。比赛的时候,沙罗斯国的催眠协会代表老是针对我们,按照你在监视器里看到的画面,他们好像把对付我们放在第一位,沙罗斯国催眠协会的主代表文立申不但精通我们华夏国的符咒,而且使用的的确是我们祝由门的咒语,一开始选人阶段抢我们病人资料的一定也是他们。难道文立申真的是出自我们祝由门在沙罗斯国的分支,是他瞒着师叔他们加入沙罗斯国催眠协会,还是师叔他们。。。。。。” 刘夏莱迟疑了一会,看了一眼巫学彭。 巫学彭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身处沙罗斯国的丁师叔那边,我在国内的案子发生后,就想着联系他们,但是一直联系不上,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还是他不想让我联系到?本质上我还是相信你丁师叔的,要不然当年我也不会把尤游水托付给他照顾。但是出了国内的这几个案子,而且种种迹象都直指尤游水,倒是让我有些担心了。现在又出了沙罗斯国催眠协会代表的事情,看来你丁师叔那边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等凹地利的事情完了之后,你和小影两个人就代表师傅去沙罗斯国走一趟,好好地探个究竟。” 刘夏莱点了点头,又问道:“师傅,还有个奇怪的事情。我们比赛的房间不是被密封条密封的嘛,按道理说比赛前应该是没有人进去的,但是比赛的时候我们竟然在办公桌里发现了画有符咒的红布条,大致确认了应该是沙罗斯国催眠协会代表搞的鬼,文立申在比赛的时候念了催动符咒的咒语,有监控在,他们是抵赖不了的,关键是这里是凹地利催眠协会的地盘,沙罗斯国催眠协会的手应该伸不了这么长,背后一定还有人搞鬼。” 巫学彭愤然道:“正正经经的比赛出了这么多幺蛾子,这个情况等下我就去和世界联合催眠协会委员会反映,如果要和沙罗斯国催眠协会对峙,师傅再打电话给你。” 刘夏莱点了点头,说道:“好的,那师傅你早去早回。” 巫学彭站了起来,就往门口走去。巫不离打了打哈切,走向自己的房间准备继续与周公聊天。 巫形影继续依偎在刘夏莱怀中,身心疲惫不堪却又不想闭眼休息,因为国内发生了这么多事刚刚平息下来,到了国外又碰到了这种事情,仿佛一直处于各种事情的中心,摆脱不了牵连。 刘夏莱知道巫形影本来就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自从凹地利留学回国后,就没过几天舒心的日子,在国内刚帮忙处理了群体自杀的案子,来中国公干顺便看望巫形影的维因斯又被人袭击,维因斯遇袭的案子刚破不久,又被巫学彭委以重任,协助刘夏莱争夺世界联合催眠协会的会长之职,比赛前的2个月每天都在修行,好不容易顶住压力顺利完成比赛,周边又是危机四伏,总有些人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和家人及朋友,过得真不省心。 刘夏莱摸着巫形影的头,心疼道:“小影,你有没有后悔听师傅的话回国来帮我。如果当初你不想回来,师傅和师哥也不会怪你,你依旧可以在这个美丽的国家无忧无虑地生活着,做着自己想要做的事,不像现在每天烦扰着,每天担忧着。” 巫形影抬起头看着刘夏莱,伸出手指贴在刘夏莱的嘴唇上不让刘夏莱继续说下去,然后又紧紧地依偎在刘夏莱怀中,耳朵贴着刘夏莱的胸口,听着刘夏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喃喃道:“师哥,我从不后悔。如果我不回来才会真正的后悔。我不回来,就不会再看到师哥你;我不回来,就不会成为师哥的女朋友;我不回来,我就不知道我是这么地爱你也不会知道师哥也是这么地爱我。无论遇到什么事情,知道能和师哥你在一起,我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 刘夏莱听着不由抬起巫形影的头,用手掌轻轻抚摸巫形影细腻的脸庞,对着巫形影娇艳的嘴唇,深深地亲了下去,巫形影用手勾住刘夏莱的头颈,深情地回应着。 刘夏莱顺势抱起巫形影往房间走去,随着两人在床上翻滚缠绵,身上的衣服如羽毛般散落在四周,灯光下,两个人影互相交错着,琴瑟和鸣,身情交融,一切烦恼都在这欲火中焚尽。 正文 第三十六章查看监控寻找线索 第二天清早,刘夏莱和巫形影相依着吃了早饭,来到客厅喝茶。 巫学彭早就坐在沙发上,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报纸,巫不离不在,应该回了房间。 巫学彭见两个进来,示意刘夏莱和巫形影坐下,放下手中的报纸,见二人坐下后,说道:“昨天我已经把红布条符咒的事情反映到世界联合催眠协会委员会了,他们已经开始调查这件事,据说沙罗斯国催眠协会代表昨天比赛后就没有回到酒店,但是应该没有离开凹地利,凹地利的各个关口都没有沙罗斯国催眠协会代表离开的行踪。本来今天我还找沙罗斯国催眠协会的文立申问问清楚,他的祝由之术到底是跟谁学的,看看有没有丁师弟的消息,看来是没有办法了。” 刘夏莱说道:“师傅,这是你也不用太着急,等凹地利的事情有了着落,我和小影就直接去沙罗斯国调查丁师叔的事情。” 巫学彭看着巫形影消瘦的模样,很是心疼,说道:“小影,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你受累了,又瘦了,要不然这次沙罗斯国你就不要去了,我让不离陪夏莱过去。” 巫形影摇了摇头,说道:“爷爷,我没事的,就让我陪着师哥去吧。有师哥陪在我身边,我一点也不觉得累。”说完紧紧地抱着刘夏莱的手臂。 巫学彭看着两个人,笑了笑,也不在说什么。 刘夏莱接着说道:“师傅,我等下要陪小影去看看维因斯,看看有什么事情我们能帮的上忙的,毕竟维因斯是我们的朋友,也帮了我们很多忙,那比赛结果及后续事情就要师傅多费心了。” 巫学彭摆了摆手,说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也是为师教你们的处事道理,比赛的事情你们不用担心了,我会处理的,你们就去维因斯那看看能帮上什么忙,顺便也帮我问候一下他。” 刘夏莱和巫形影告别巫学彭后,打电话与维因斯联系,知道他现在正在庄园查看监控录像,于是就乘车前往比赛庄园。 刘夏莱与巫形影赶到庄园后,在凹地利催眠协会的工作人带领下,来到了庄园主建筑的二楼会议室,维因斯正和几个穿着凹地利警服的男子坐在会议桌周围,看着通过投影仪放大的监控画面,不时低头细语。 维因斯在看到刘夏莱和巫形影后,起身与两个拥抱。 巫形影问道:“维因斯,你应该没有受伤吧,你的表妹现在还好吧?” 维因斯示意两人先坐下,说道:“我倒是没事,劳拉替我挡了致命的一击,导致背部的神经受到重创,因失血过多现在处于昏迷状态,还在加护病房观察呢。” 刘夏莱问道:“维因斯,现在有查到什么线索吗?那个袭击你的患者现在怎么样了?” 维因斯刚想与刘夏莱说些什么,坐在维因斯傍边的一个穿着凹地利警服的男子拍了拍维因斯的手臂,维因斯转头看了他一眼,摆了摆手,说道:“茨威格警官,这两位都是我尊敬的朋友,这次他们过来也是为了帮助我,这位刘先生是华夏国的心理学教授,帮助华夏国警方破获过好多案子,上次我在华夏国遇袭的案子就是他协助华夏国警方破获的,这个案子的线索不用隐瞒他们。” 维因斯又转头看着刘夏莱和巫形影,说道:“亲爱的刘和影,这位是维亦那警察总署的斯蒂芬·茨威格探长,这次由他负责调查我遇袭的事件。现阶段还没有什么头绪和有效的线索,我们刚才正一遍遍地查看监控录像,希望能找到什么线索。” 维因斯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至于那个可恶的袭击者,他并没有自杀成功,现在也处于昏迷状态,躺在医院的加护病房内,由凹地利警方严加看守。如果他醒了,我们就能问出谁是主使者,我一定要他加倍奉还。” 刘夏莱问道:“能让我看看当时的监控画面吗?” 维因斯听到后,转头看向凹地利催眠协会的一个工作人员,点头示意他重新打开监控画面,不多时投影仪的白色幕布上就出现了当时的监控画面。 前面播放的都是维因斯和劳拉·安东尼特c伊娜·埃里克森三人催眠治疗病人的画面。 播放到比赛结束铃声响起后,只见维因斯收起治疗用的黑磁铁,右手在患者的耳边打了个响指,那个患者竟然从催眠椅上弹了起来,维因斯也被吓了一跳,猛地往后退了一大步,那个患者的剑指已经戳了过来,直指维因斯的胸口,离维因斯的胸口距离不足1米,从患者听到响指弹起来,道到患者用剑指戳向维因斯的胸口,前后不到2秒钟时间。 在维因斯右侧靠门方向的伊娜·埃里克森都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呆呆地站着那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患者扑向维因斯。 而站在维因斯右侧傍边的劳拉·安东尼特却已经侧了个半身,在那个患者的剑指离维因斯胸口只有半米的时候,劳拉·安东尼特已经背身抱住了维因斯,用背结结实实地替维因斯挡住了那个患者的剑指。 那个患者抽出剑指,往后一弹,用手在自己右边脸颊用力一拍,然后就张嘴用力嚼着,这时伊娜·埃里克森闪到那个患者身后,用力地对着患者的背部一拍,那个患者不由地向前扑去,嘴里吐出一摊黑血,昏了过去。 这时看到监控画面的世界联合催眠协会委员会的评审们和凹地利催眠协会的工作人员已经来到现场,将受伤昏迷的劳拉·安东尼特和行凶者都送往了医院,监控录像到此结束。 刘夏莱看完监控录像后,问道:“维因斯,你当时有没有注意到那个患者的眼神,我在监控录像是看不到这个细节的。” 维因斯闭目回忆当时的场景,而后睁开眼,说道:“当时的情况太混乱,我只记得我打了个响指,想要解除那个患者的催眠状态,那个患者突然从催眠椅上弹了起来,我就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就看到那个患者举着剑指,从按摩椅上用力一蹬,向我扑了过来,我就想着用右手挡在眼前,没有注意那个患者的眼神。” 维因斯沉思了少许,问道:“刘,你是怀疑这个患者是被别人催眠了?” 刘夏莱点了点头,说道:“这个可能性很大。毕竟当时有这么多的催眠师在场,但是到底是当时在场的其他国家的催眠协会代表有意或无意所为,还是与你有仇怨的人指使催眠师干的,这就要那个行凶者醒来才知道。” 刘夏莱接着说:“维因斯,你能把那个患者的资料和这盘监控录像给我吗,我想再研究看看。” 维因斯点点头,说道:“现在还是没有什么有效的线索,看来还是等那个患者醒来才能问出事情的真相,东西等下我派人拷贝给你。” 维因斯将事情交代给凹地利催眠协会的工作人员,对刘夏莱和巫形影说道:“等下我要去医院看望劳拉,你们有什么安排吗?” 刘夏莱对巫形影说道:“小影,等下你陪维因斯一起去看望下维因斯的表妹劳拉,我在这里重新研究一下案情,看看能不能再找出一点线索,毕竟不知道那个患者什么时候能醒。” 巫形影点了点头,就跟着维因斯一行离开了。 正文 第三十七章梳理案情惊现疑点 刘夏莱来到维因斯专门提供给他的房间,走了进去。存有监控录像的优盘和那个患者的资料已经放在办公桌上,刘夏莱将优盘插入电脑,打开监控录像,开始循环播放。 刘夏莱再拿起那个患者的资料,慢慢地看了起来。 马丁·霍勒,凹地利人,今年35岁,为凹地利催眠协会成员,去年年末体检时查出隐性的淋巴癌。 因为其本身为凹地利催眠协会成员,治疗时配合度一定很高,并且隐性的淋巴癌挑战难度很大,如果能够成功控制住该患者的病情,在病患挑选的项目上一定能够加分。因此马丁·霍勒一早就进入凹地利催眠协会的患者名单。 刘夏莱暗道:这个马丁·霍勒乍看之下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催眠状态下一个普通人也不会马上变成武林高手,毕竟以指为剑,还能戳破人体的皮肤组织,难度是十分大的。 刘夏莱马上给巫学彭打了个电话,询问此事:“师傅,现在这个年代真的有人能以指为剑进行伤人吗?我只听说我们华夏国古代的习武之人可以做到,袭击维因斯的患者年纪轻轻竟然有这个功力,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电话里传来巫学彭的声音:“夏莱,虽然我们现代人做不到古代武林高手那样穿岩走壁,但是以指为剑伤人还是能做到的。就像你师父我,修炼气功之术很多年了,如果把气控制到手指头处,在墙上戳个洞什么的易如反掌,何况是血肉之躯呢。” 巫学彭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但是普通人要做到这个程度还是很困难的,气功之术不但要求修炼者培养体内的气,还要懂得怎么调节人体内的气,没有个十几二十年的修炼,门槛都摸不到。你就好好调查一下这个行凶者的背景,看看他到底有没有修炼过气功之术。” 刘夏莱回答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凹地利催眠协会工作人员提供的马丁·霍勒的资料十分详尽,但是马丁·霍勒在凹地利出生后,基本上就待在凹地利生活,没有去过华夏国甚至没有出过欧洲,也没有和凹地利当地的华夏国移民团体接触,找不到一点有关华夏国的影子。 刘夏莱又向凹地利催眠协会的工作人员要了一份马丁·霍勒近期的活动资料,维因斯已经交代凹地利催眠协会的工作人员尽量配合刘夏莱,因此资料很快就送到刘夏莱手中。 刘夏莱看了看手中有关马丁·霍勒最近几天的活动资料,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线索,马丁·霍勒基本上都待在凹地利催眠协会总部里,除了几次外出吃饭,基本上就没怎么出去。 刘夏莱感觉到再怎么研究马丁·霍勒的资料,也不会找到什么有用线索,于是就将手中的资料随手扔到桌子上,身子往后一倒,靠在椅背上,闭上双眼,用手捏了捏紧锁的眉心。 这时有人推门进来,刘夏莱睁开眼,还想着谁这么无理,不敲门就进来了,原来是巫不离。 刘夏莱笑着说:“不离,你怎么来了,刚才我和小影出门的时候都没看到你。” 巫不离抓了抓头,说道:“这几天亚楠放假回家,刚好赶上我来了凹地利比赛,早上吃完饭就和她视频聊天去了,没顾得上和你们打招呼,现在国内差不多是晚饭时间了,我就过来看看能帮上什么忙?” 刘夏莱调侃道:“那不就耽误你和亚楠卿卿我我的时间,罪过罪过。” 巫不离老脸一红,也不理会刘夏莱的调侃,岔开话题说道:“师哥,你发现了什么线索了没有。” 刘夏莱摇了摇头,指着桌上的一堆资料,说道:“早上看了这么多资料,一点线索都没有,看来只能听天由命,看马丁·霍勒什么时候能够苏醒过来,才能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 巫不离听了这话,问道:“马丁·霍勒就是那个行凶的患者吧?不是一直都说维因斯的哥哥马库斯·必斯奎嫌疑最大嘛,干嘛不审审他呢?” 刘夏莱回答道:“维因斯的哥哥马库斯·必斯奎怎么说现在还是必斯奎家族的第一继承人,没有确切的证据是动不了他的,毕竟还有必斯奎家族老一辈的人支持他,再说案子没有破解,也不好说一定是马库斯·必斯找人做的,即使现阶段他的嫌疑最大。” 巫不离不置可否,来到刘夏莱的办公桌前,看着电脑里播放的监控录像,问道:“师哥,这就是当时维因斯遇袭的监控画面吧!” 刘夏莱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将位置让给巫不离,从上推了一张椅子过来,坐在巫不离旁边。 巫不离饶有兴致地看着,突然说道:“替维因斯挡了致命一击的那个女的就是维因斯的表妹劳拉·安东尼特吧。她的第六感很敏锐啊,这么短的时间就能做出这个扑救动作。” 巫不离又指着画面中的维因斯说道:“师兄,你看,维因斯的反应也算是迅速了,但也只是拿手臂挡在眼前,那个维因斯的表妹劳拉·安东尼特却在患者弹起的瞬间身子已经开始向维因斯倾斜,师兄,是不是女人的第六感特别敏锐一点?” 刘夏莱听了这话,若有所思。 刘夏莱不断地重复劳拉·安东尼特侧身扑向维因斯,替维因斯挡住马丁·霍勒致命一击的画面。 巫不离知道刘夏莱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不在言语,只是静静地等着。 刘夏莱突然开口问道:“不离,你说人在碰到意外事件的时候,能在多少时间作出反应?” 巫不离回答道:“具体的时间我说不来,我只知道如果换成是我遇袭,我的手臂不是挡住自己的脸上,而是挡在自己胸口的位置,但是这只是针对自己遇袭的时候,本能加预判的反应,我是做不到像劳拉·安东尼特那样,在别人遇袭的时候还能做出这样的反应,除非我知道那个人接下来会做这样的事” 巫不离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住了,转头看向刘夏莱,见刘夏莱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不由说道:“师哥,难道你怀疑劳拉·安东尼特与这件事有关,但她毕竟救了维因斯啊,如果她早就知道有人会袭击维因斯,干嘛不早点告诉维因斯,还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替维因斯挡住那致命一击。” 刘夏莱叹道:“具体的情况,我没有经过调查不能下定论。但是从监控录像里发现的线索,劳拉·安东尼特的确有些可疑。正常情况下人体对自身受到外力侵袭的反应时间起码在200毫秒左右,这是有实验依据的,每个人的第六感灵敏程度不一样,可能会有几十毫秒的误差,区别不是很大,而对别人发生的外力侵袭反应时间就更久了,在不知道事情一定会发生的前提下,任何人都做不到劳拉·安东尼特这样的反应时间。所以,我有理由相信,劳拉·安东尼特应该是事先就知道有人会袭击维因斯。” 刘夏莱又指着画面中的劳拉·安东尼特说道:“不离,你看,有了这个推断,我一开始看到这个监控画面时的那个违和感就有了解释,劳拉·安东尼特总是有意无意地站在维因斯和患者及伊娜·埃里克森之间,看来整个治疗过程劳拉·安东尼特都在替维因斯防备着。” 巫不离说道:“既然有了疑点,我们马上通知凹地利警方吧。” 刘夏莱摇了摇头,说道:“现在只是有疑点,通知警方只会打草惊蛇,你可别忘了,劳拉·安东尼特可不只是维因斯的表妹,她的母亲玛丽·必斯奎不但是维因斯的姑姑,还是凹地利催眠协会的代理会长。” 巫不离想到此处,不由有些惊讶。 刘夏莱告诫道:“不离,这事我们谁都不能说,等维因斯回来,我们再和他商量看看,毕竟这件案子牵涉到必斯奎整个家族,还是得维因斯自己来决断。” 巫不离点了点头。 正文 第三十八章剖析案情陷入僵局 中午吃饭的时候,维因斯和巫形影回来了。 维因斯的脸色不太好,估计有了什么坏消息,但还是强颜欢笑招待刘夏莱c巫形影和巫不离三人进入主餐厅吃饭。 吃饭期间,巫形影不断扯着刘夏莱的衣角,想要问刘夏莱有没发现什么线索,也想告诉在医院里得到的消息,刘夏莱拍了拍巫形影的手,摇了摇头,示意先吃饭,等吃完饭在商量案情。 巫形影见状,不在追问什么,专心致志地吃着饭。 吃完饭三人一起来到会议室内,凹地利催眠协会的工作人员给每个人泡了一杯茶,就退了出去,维因斯对着身后的两个彪形保镖摆了摆手,两个人也退了出去,并关上门在门口守着。 维因斯喝了一口茶,放下手中的茶杯后,对着刘夏莱说道:“刘,我刚才和影到了医院后,得到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维因斯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那我先说说好消息吧。劳拉经过医生的治疗已经渡过危险期,刚才我和影去医院看她的时候,劳拉已经醒了,只是还有点虚弱,说不了话,医生说劳拉还是很幸运的,那个行凶患者的指剑只要再稍稍偏离几分,就会戳伤劳拉的脊椎,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就算没有生命危险也会导致瘫痪,上帝保佑,哈利路亚。” 维因斯说完,在胸口c额头和肩膀左右做了个十字,而后双手手指相扣,闭上眼,做祈祷状。 维因斯睁开眼后,看了看大家,继续说道:“还有一个坏消息,就是那个行凶的患者马丁·霍勒已于上午因药物中毒死了,根据对马丁·霍勒口中剧毒物的检测发现里面含有大量氰化物,虽然伊娜·埃里克森第一时间就将马丁·霍勒口中大量的剧毒物拍出,但还是有少量剧毒物被他吞入肚子,医生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也没能救活他,只是没让他当场死亡,活了几个小时。” 维因斯说完有些懊恼,锤了几下桌面发泄,而后对着刘夏莱三人说道:“非常抱歉,我的朋友们,我没有控制好情绪,让你们见笑了。但是马丁·霍勒一死,就没了线索,找不到背后的主谋,真不甘心啊,要不然凭我们必斯奎家族的催眠审问,他口中的什么信息都能挖出来。” 刘夏莱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维因斯,我这里倒是有一个发现,但是会牵扯到你们必斯奎整个家族,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 维因斯听了,身子往前倾,胸口贴着会议桌上,急切地问道:“刘,你是不是抓住了马库斯的小辫子,一定是他干的对不对!” 刘夏莱明白经过了这两次的遇袭和维因斯母亲的添油加醋,再加上马库斯·必斯奎本身嫌疑最大,因此在维因斯的心中早已把马库斯·必斯奎当做主使者,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话维因斯可能不会信,但还是得说:“我现在怀疑的不是马库斯·必斯奎,而是你的表妹劳拉·安东尼特。” 维因斯听了这话,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刘夏莱,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巫形影就坐在刘夏莱边上,不由抓住刘夏莱的手臂问道:“师哥,是不是我听错了,你竟然说维因斯遇袭与劳拉有关,她可是拼了自己的性命救了维因斯。” 维因斯已经回过神来,盯着刘夏莱说道:“刘,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你的怀疑已经触犯了我的底线,如果你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会就这件事与你决斗,因为你不但冒犯了我的表妹劳拉,我的救命恩人,也冒犯了我的姑姑,凹地利催眠协会的现任代理会长玛丽·必斯奎女士。” 刘夏莱轻拍巫形影的手,示意她不要担心,继续说道:“维因斯你别急,既然我说出这话,一定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毕竟我的这个怀疑牵涉甚大。” 刘夏莱打开会议室的投影仪,开始播放遇袭事件发生时的监控录像。 维因斯看完后,已经有些不耐烦,说道:“刘,这个监控录像我已经看过不下5遍,现在是第六遍了,你到底想要告诉我什么,凭这个监控录像就怀疑劳拉吗?” 刘夏莱也不反驳,重新播放劳拉·安东尼特飞身扑救维因斯的画面,问道:“维因斯,你仔细看看这个画面,不觉得有些别扭吗?” 维因斯又仔细地盯着录像好好看了一遍,的确感到有些别扭,但是就是说不上来哪里别扭,不由说道:“刘,你快点说吧,别卖关子了。” 刘夏莱将一个画面定格住,指着画面中的劳拉·安东尼特和马丁·霍勒说道:“维因斯,你仔细看看,当马丁·霍勒弹起的时候,劳拉·安东尼特已经侧身准备往你身上扑了。” 刘夏莱又将画面稍稍往后进了一点,指着画面继续说道:“当马丁·霍勒举着剑指冲向你,快到你眼前的时候,你才作出反应,将手臂挡在眼前,而劳拉·安东尼特已经扑到你的面前,结结实实地替你挡了这一致命一击。” 维因斯是个聪明人,经过刘夏莱的点拨,明白了其中的利害之处,自己出于本能反应都只是伸出手臂挡在自己眼前,没能躲开,劳拉·安东尼特却能在马丁·霍勒袭击自己的一瞬间扑身在自己前面,替自己挡了致命的的一击,她应该是提前知道马丁·霍勒会袭击自己,但是如果劳拉·安东尼特与这件事有关,她为什么又要拼命救自己呢?维因斯陷入沉思之中。 刘希伸手拍了拍维因斯的肩膀安慰道:“维因斯,我相信劳拉应该不是袭击你的主谋,要不然她也不会拼命救你。她应该是在某些特殊的时候知道了有人会趁这次比赛的时候对你不利,你再看看你们比赛时的录像,她总是有意无意之间将你和马丁·霍勒及伊娜·埃里克森隔开,她应该也不知道主谋到底是安排了哪个人袭击你,因此整个比赛的时候都紧紧地站在你边上,随时准备帮你。” 维因斯已经恢复了理智,不好意思地对刘夏莱说道:“刘,刚才真的不好意思,我的态度不好,请你谅解。” 刘夏莱笑了笑,说道:“人本来就是感情丰富的动物,何况涉及到自己保护的人,就会做出防御的姿态,会短暂失去理智,维因斯你不用放在心上。” 傍边的巫形影问道:“师哥,既然你说劳拉不是维因斯遇袭的主谋,那她知道有人会对维因斯不利,为什么不将这件事告诉维因斯,让维因斯有所准备?” 刘夏莱没有回答,只是看向维因斯。 维因斯其实已经想到了这件事的关键之处,知道刘夏莱不说破是想要自己做出决断,说道:“影,劳拉不说,应该是她有所顾忌,这个我们先不讨论。我们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证据,单凭录像我们也不好直接去找劳拉,会打草惊蛇,马丁·霍勒又死了,死无对证。” 维因斯又看向刘夏莱,问道:“刘,你有没有想到什么办法?” 刘夏莱也想到什么对策,说道:“本来我以为马丁·霍勒的口供可以直接找出主使者,到时候劳拉应该也会坦白,说出在哪里听到这件事,就能坐实那个主使者的罪行,但是现在马丁·霍勒也死了,我也想不到什么对策。” 四个人都沉默了,会议室里也陷入一片沉寂。 正文 第三十九章制造陷阱等君入瓮 刘夏莱突然想到什么,打破了僵局问道:“维因斯,马丁·霍勒的死讯有没有散布出去?” 维因斯回答道:“我离开医院之前已经嘱咐马丁·霍勒的主治医生先不要与任何人说马丁·霍勒死亡的消息,还派了我信任的两个保镖守在病房前,确保任何人都不能接近马丁·霍勒,到目前为止应该只有马丁·霍勒的主治医生及现在会议室里的我们四个人知道。” 刘夏莱用右手手指点了一下桌面,说道:“这就好办了。维因斯,你可以散布消息,说马丁·霍勒已经脱离危险期,再过几天就能苏醒。” 维因斯听了,说道:“这件事我也想过,所以我才封锁了马丁·霍勒死亡的消息,但是如果主使者没有亲自接触过马丁·霍勒,就像上次在华夏国一样,只是在暗网上发布赏金任务,我们最终也抓不到那个主使者。” 刘夏莱想了想,说道:“其实这件事的实施者我倒是想到了一个人,因为马丁·霍勒的袭击方式很特殊,他用手指为剑伤人像是掌握了我们华夏国的气功之术,但是我仔细调查了他的背景,他与华夏国没有一点点的接触。那他袭击维因斯时掌握的华夏国气功术到底是哪里学来的,答案只有一个,就是他被人催眠的时候由催眠师在他催眠状态的时候传输给他的。” 刘夏莱喝了一口水,拿出手指,比了个“2”,继续说道:“近期在凹地利维亦那的华夏国催眠师并不多,能够有功力做这件事的人不超过二个。” 刘夏莱见维因斯看向自己,摇摇头说:“维因斯,你不用看我,我是做不到的,因为催眠术我在行,气功之术我却只是懂得皮毛。现在在维亦那能够做到的只有我师父巫学彭和沙罗斯国催眠协会代表文立申。” “文立申”维因斯默念着这个名字,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刘夏莱,说道:“刘,有一件事我要和你坦白,其实这次比赛前文立申来找过我,说和华夏国催眠协会有仇怨,这次参加选举比赛也不是为了拿名次,只是为了对付你们,跟我说有办法让你们在比赛时出状况,让我凹地利催眠协会能顺利得到比赛胜利。” 刘夏莱听了这话,终于解开了这两天自己心中的疑问,说道:“那我们比赛房间里的红布符咒就是你帮他开了房门后,文立申偷偷放进去的,我说文立申怎么这么神通广大,原来是你东道主帮的忙。” 维因斯本是个正直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在比赛前特意将各国催眠协会的比赛人员资料交给巫形影,力求能够与刘夏莱公平比赛,但是维因斯母亲听到文立申的话,感觉有利可图,于是安排人偷偷打开华夏国催眠协会的比赛房间,维因斯也不好去阻止,只能听之任之。 维因斯听了这话,就更不好意思了,说道:“我会跟世界联合催眠协会委员会坦白这件事情的。这个文立申可真可恶,一方面找我对付你,一方面又对我使坏。” 刘夏莱继续说道:“维因斯,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为人子女,有些时候的确身不由己,但是这次你也因为这件事反被算计,也算是一个教训。我们就先按这个套路走,当然你也不要大肆宣传,只在你们凹地利催眠协会里流传,并且对那个马丁·霍勒的主治医生要好好盘算一下怎么解决。” 维因斯说道:“那我派高手24小时贴身保护他,防止他漏了口风。” 刘夏莱摇了摇头,说道:“那样我们设置的圈套就太明显了,你对他的保护要似紧实松。” 维因斯急道:“那个主治医生真的被抓走怎么办,我们不是前功尽弃了。” 刘夏莱笑了笑,说道:“我们就是让他被抓走。” 刘夏莱见大家都满是疑问地看着自己,继续说道:“当然要有一个前提,那就是维因斯你要对那个主治医生进行催眠,让他潜意识里相信马丁·霍勒是活着的,当然为了防止对方也是一个催眠师,维因斯你的催眠要彻底点,相信你必斯奎家族应该有些压箱底的催眠术能够将某些信息烙印在被催眠人的脑海中,不行我就让我师傅来帮你。” 维因斯摆了摆手,说:“这件事就由我亲自来做,就不要麻烦你师傅老人家了。” 巫形影插了一句:“这样的催眠术会不会对人体产生后遗症啊?” 维因斯回答道:“只是多了一段本来不存在的记忆,并且以后那个主治医生无论出了什么事情,我都会负责到底。” 刘夏莱战旗身,说道:“维因斯,医院的事情就靠你自己安排了,我们三个人再去比赛现场看一看,到时候抓到人也得有证据让他哑口无言。” 维因斯与三人一一拥抱,说道:“那就麻烦你们三个了,文立申在你们房间使坏的事我以后再和你们好好道歉。” 刘夏莱笑着说道:“维因斯,你这件事就不要放在心上了,现在最主要的是抓到那个主使者。” 维因斯点了点头,与刘夏莱三人一起走出会议室,安排人送刘夏莱三人去比赛现场,自己则马上去医院安排。 刘夏莱和巫形影c巫不离三人来到比赛庄园,推开凹地利催眠协会“007”号比赛房间的大门,走了进去。 刘夏莱对着巫形影和巫不离说道:“小影c不离,你们两个对这个房间仔细找找,我怀疑文立申应该在这个房间也放了什么东西。” 巫形影和巫不离点了点头,一寸地一寸地仔细地找着。 刘夏莱在房间里慢慢踱着步,想着如果自己是文立申,会怎么制造这一袭击行动。 首先文立申想要催眠马丁·霍勒,一定要接触马丁·霍勒,但是根据凹地利催眠协会提供的资料,马丁·霍勒比赛前基本上都待在凹地利催眠协会总会里,对他的电脑和通讯软件进行检查,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或联系过可疑的人,至于期间几次外出吃饭,也是由必斯奎家族里的人陪同,所以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文立申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接触到马丁·霍勒,进而对他进行催眠,将袭击的行为植入马丁·霍勒的潜意识,使他在受到某一条件的刺激下,进入文立申设计好的催眠场景内,对维因斯进行刺杀。唯一确认的就是文立申应该是从某处知道维因斯催眠时会用响指解除患者的催眠状态,将响指作为刺激的条件,维因斯作为必斯奎家族的继承人,一般情况下不会对外进行催眠治疗,他的催眠习惯也只有家族里的人知道,很大程度上应该是维因斯家族里的某个成员将维因斯的催眠习惯告诉了文立申。 第二个就是文立申使用了什么方法让马丁·霍勒从一个没有接触过华夏国气功术的外国人,在短期内竟然能够熟练运用气功之术,将体内的气准确运功至手指末端,能对人体造成伤害,并且将气从丹田运功至手指末端,需要进过几十个穴位,所消耗的气量很大,就算马丁·霍勒是个天资聪慧的练习气功之术的奇才,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在体内聚集这么多的气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