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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6 章(他真的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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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暮深话音刚落, 顾朝朝还未反应过来,丫鬟们便带着小厮过来了,只是一踏进院门, 看到上下交叠的两人便忍不住惊呼一声,接着扭头呵斥:“都出去!”

    后面跟着的小厮不明所以,赶紧转身要走。

    顾朝朝怒了:“我们什么都没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都给本宫进来!”

    “那那那就进去。”丫鬟自然不敢违抗她的命令。

    于是小厮们又赶紧跟着进院, 而沈暮深在他们进来之前,便从顾朝朝身上下去了,后面的几人见状, 还以为二人只是摔倒了,并没有别的想法。

    沈暮深被小厮们抬走后,顾朝朝也被两个丫鬟扶进了房中,将身上的脏衣裳都脱了后, 她沉着脸泡进飘满花瓣的浴桶里, 越想刚才的事越憋屈。

    这个沈暮深真是太放肆了,如今已经这般处境还敢调戏她, 就不怕她把他们兄妹都杀了?顾朝朝一冒出这个念头,就倏然想到了沈柔,接着隐隐意识到哪里不对,只是还未细想, 便被丫鬟打断了。

    “殿下,奴婢为您洗发吧。”

    顾朝朝眼皮抬了抬,配合地将脖子倚到浴桶边缘,任由丫鬟们帮她往头上涂抹皂角, 同时叮嘱道:“多用一些,我总觉得身上有股臭泥味。”

    “是, 殿下。”

    顾朝朝长舒一口气,缓慢地闭上了眼睛。

    托沈暮深的‘福’,她今日泡了将近半个时辰的澡,从浴桶出来时,身上已经被泡出了淡淡的粉色。她疲惫地在床边坐下,丫鬟们围着她,将头发擦到半干,再轻轻打扇接着吹。

    许久,头发总算彻底干了,顾朝朝直接往后一仰,陷入了柔软的床褥。丫鬟们见状识趣地离开,寝房里顿时只剩下她一个人。

    耳边彻底清净了,她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沈暮深将她拽进泥里的画面,回忆一遍又一遍后,成功地记起了生气的感觉。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否则他以后觉得她好欺负了怎么办。顾朝朝猛地坐起来,思考许久后板着脸朝外走去。

    “殿下。”守夜的丫鬟急忙要跟。

    顾朝朝摆摆手:“别跟着我。”

    丫鬟只好停下。

    顾朝朝一个人很快到了偏房,看到紧闭的房门后恶从胆边起,直接一脚踹开了房门。

    然后就看到沈暮深只着一条亵裤,赤着上身站在一桶热水前,正拿着手巾一点一点地擦拭身体,毛巾擦过的地方有水珠汇集,然后沿着肌肉分明的沟壑往下滑,滑到亵裤时被布料吸收,最后部分布料因为逐渐打湿,紧紧地贴在了身上,清晰勾勒出身体的轮廓。

    活色生香。

    顾朝朝怔了怔,然后不争气地咽了下口水。

    沈暮深还维持她踹门进来时的动作,静了片刻后正要开口,就听到她先倒打一耙:“你怎么还在洗!”

    这话问得沈暮深有些想笑,不过他到底忍住了:“不比殿下有人服侍,我要先洗衣裳,再烧热水才能沐浴。”

    顾朝朝冷笑一声:“怎么这么多理由。”

    “殿下不管是进是退,都请将门关上,我刚出过汗,若是吹了风,怕是又要劳烦殿下请大夫。”他神色淡淡地提醒。

    “你放心,这次你就算病死,我也绝不会浪费钱给你请大夫。”顾朝朝嘴上发狠,却还是往前走了两步,然后将门关上。

    沈暮深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轻咳一声才问:“殿下前来所为何事。”

    “自然是为你不敬本宫之事而来,你以为本宫会轻易绕过你?”顾朝朝说着朝他走去。

    沈暮深安静看着她:“那殿下要如何。”

    “自然是……你肩膀怎么了?”她走近之后,赫然看到他右侧肩膀上几个明晃晃的血泡,血泡周围有烂掉的皮肤,此刻已经血肉模糊,虽然整体伤势不算严重,可看上去却十分渗人。

    “扁担磨的。”沈暮深没错过她的严肃,心情略微好了些。

    顾朝朝闻言顿时皱眉:“你是蠢货吗?都磨成这样了为何还要用扁担?”

    “因为殿下不准我用板车。”沈暮深坦然道。

    顾朝朝:“……”啊,差点忘了,是因为她。

    短暂的沉默后,她继续倒打一耙:“你这是怨恨本宫?”

    “不敢。”

    “谅你也不敢。”顾朝朝扬起下颌。

    沈暮深唇角微微浮起,见她已经忘了前来的目的,也不打算提醒:“伤在肩上,我看不清,殿下可否帮忙上药。”

    顾朝朝眯起眼睛:“你在命令本宫?”

    “我在求你,殿下。”沈暮深态度难得的好。

    顾朝朝嗤了一声:“叫个小厮进来就是。”

    沈暮深蹙眉:“我不喜欢旁人近身。”

    “我就不是旁人了?”顾朝朝随口问了一句。

    问完,屋里便静了下来。

    顾朝朝心里咯噔一下,怔怔抬头看向他。沈暮深沉默地与她对视,在她的眼睛越睁越大时,到底不想放弃这一刻的温情,于是斟酌片刻后回答:“是。”

    “……那你叫我上药?”顾朝朝刚才有一瞬间,都以为他要原地表白了,现在听他否认,这才松了口气。

    沈暮深唇角微扬:“虽是旁人,可到底多次肌肤相亲,我对殿下倒是不排斥。”

    说罢,不给顾朝朝反应的机会,便主动退了一步,“殿下若是不愿便算了,这种伤可大可小,只要没污染伤口,就不会死。”

    ……如果污染了呢?顾朝朝想到古代世界没有抗生素,犹豫一下还是不耐烦道:“药呢?”

    “枕头下,殿下稍作歇息,待我洗完便过去。”沈暮深从善如流。

    顾朝朝斜了他一眼,便直接朝床铺走去,找到药后看了一眼,觉得有些眼熟。

    “是殿下先前给的。”沈暮深提醒。

    顾朝朝扬眉:“我以为你已经扔了。”

    “此药千金难求,不能扔。”更何况是你送的。沈暮深后半句没说,低着头直接去解亵裤。

    顾朝朝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吓了一跳后赶紧别开脸,正要呵斥他无礼,转念一想两人早就睡过了,她要是大惊小怪的岂不是跌份儿?

    于是忍了忍,还是什么都没说。

    耳边时不时传来扬水的声响,哗哗的声音惹得耳朵痒痒的。她尽可能忽略,却依然忍不住仔细听,并通过任何一点轻微的响动,推测他已经洗到哪了。

    这个世界的沈暮深,是可以因为爱干净连老婆都不娶的人,可见洁癖已经到了什么程度,现在却因为她掉进了淤泥里。顾朝朝心情突然畅快,唇角也偷偷扬了起来。

    沈暮深一回头,便看到了她偷笑的样子,垂了垂眼眸后,加快了擦身的速度。

    顾朝朝在床边坐了许久,快要觉得不耐烦时,一道温热的声音在上空响起:“好了。”

    顾朝朝下意识回头,却直接撞进了他还带着潮气的腹肌。

    一时间房间都静了。

    许久,沈暮深眼神幽深地开口:“我今日怕是无力服侍殿下,殿下若想要,就明日再来。”

    “……谁想要了?!”顾朝朝炸毛。

    沈暮深也不分辩,直接在她面前坐下:“劳烦殿下了。”

    他不咸不淡的态度,使得顾朝朝再发脾气会像一个疯子,她横了他一眼,正要拧开药膏盖子,突然被他抓住了手。

    她下意识就想挣脱,接着便听到他说:“殿下,得先将血泡挑破。”

    顾朝朝一愣:“为何?”

    “恢复更快。”沈暮深说完,就直接从旁边的针线筐取了一根针,在蜡烛上烧了一下后递到她手中。顾朝朝捏着针头,再看向他血肉模糊的肩膀,顿时有些为难了。

    “殿下不敢?”沈暮深见她面露犹豫,思索之后问。

    顾朝朝深吸一口气:“没什么不敢的。”

    说罢,她一脸凝重地举起针,对准一个血泡戳了过去。针尖没入血泡之后,沈暮深闷哼一声,她的手指也不受控制地颤了颤。

    顾朝朝咽了下口水继续往里推,觉得差不多了才狠心挑开,然后就看到混着血的黄色液体流出,在磨破的皮肤上滑过。她连忙掏出手帕,将液体擦拭之后去挑第二个泡。

    其实大部分血泡已经磨烂,只剩下四五个小泡还是完整的,顾朝朝的工作量不算大,可还是紧张地出了一脑门汗,捏着针的手指也渐渐用力到发白。

    沈暮深静静看着专注的她,当看到她鼻尖沁出的汗水时,突然想起教坊司与她相见时,她高高举起狠狠落下,却让他毫发无损的那一鞭。

    原来并非失误,而是她本就下不了狠手。沈暮深眼眸微动,心情有些说不出的微妙。

    最后一个血泡挑破后,顾朝朝呼了一口气,这才给他涂药膏。沈暮深全程一动不动,她也没太在意,直到阖上药膏的盖子,一抬头落入他深邃如大海的眼眸,她才微微一愣,手指不由自主地攥紧了被褥。

    沈暮深安静地与她对视,许久突然俯身上前。顾朝朝就看着他的脸在眼前无限放大,他的气息也拂面而来,于是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直到他的唇距离自己还有半指的距离,她才突然开口:“你要是敢亲上来,我就杀你了。”

    沈暮深给出的回答是,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顾朝朝:“……”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当看到他眼底的淡淡笑意后,当即加重了威胁:“你要敢再来,我就杀了沈柔……”

    话没说完,他便直接将她推倒,而等她陷入柔软的被褥时,他也俯身上来,捏着她的下巴细细地吻了上来,一边吻还一边哑声说:“你我的事,总扯阿柔做什么。”

    言语之间,全然没有当初的戒备和紧张。

    顾朝朝蹙了蹙眉,觉得不太对,沈暮深是个聪明人,自然清楚喜欢和信任不是一码事,就算对她动心,也不该连最起码的戒心都没了吧?

    没等她思虑清楚,他的手便已经探入裙底。

    顾朝朝难耐地闷哼一声,下颌也不自觉扬起,在他面前彻底暴露了脖颈。

    床幔拉下前,顾朝朝将被褥抓成一团,咬着牙艰难地问:“……不是说无力服侍吗?”

    “男人的话你也信?”沈暮深反问。

    顾朝朝:“……”她觉得自己被嘲讽了,而且是很严重的嘲讽。

    她张嘴就想说什么,可惜沈暮深没给她这个机会,便将她带入了情和欲的深渊。

    夜色渐深,顾朝朝自从进了偏房就没有再出来,主院中守夜的两个人丫鬟等许久,都没等到主子的身影,昏昏欲睡时只有一个想法——

    难怪殿下不准她们跟着,原来是怕不方便行事。

    顾朝朝如果知道她们误会了什么,定是要一口血吐出来,然而她此刻正在应对某人,一时也抽不出时间来。

    沈暮深白日里到底是做了太多苦力活儿,只与她闹了一个时辰便睡着了,反倒是白天吃吃喝喝什么都没做的顾朝朝,此刻一点困意也没有,枕着他的胳膊躺了许久,正要悄悄趁夜色离开时,被他直接一条胳膊揽住,再没了逃走的可能。

    跑不掉就不跑了,顾朝朝直接躺平,开始思索他今日面对她搬出沈柔威胁时的态度。

    夜色渐渐深了,长公主府的灯笼逐渐灭去,寝房里最后一点光源也没了,顾朝朝安静躺着,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翌日睁开眼睛时,她还躺在沈暮深怀里,而沈暮深已经醒了,此刻正盯着她看。

    猝不及防和他对视,顾朝朝还没彻底清醒,只是怔愣地盯着他的脸看。

    “再睡会儿吗?”他低声问。

    顾朝朝顿了顿,重新闭上了眼睛,只是很快又再次睁开:“你怎么还在?!”按照惯例,不是睡完就该走了吗?

    “这是我的寝房。”沈暮深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

    顾朝朝横他一眼:“那又如何?”

    “不如何。”沈暮深识趣地不与她争辩。

    顾朝朝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顿时觉得无趣。她摸了摸鼻子便坐了起来,正要穿衣裳离开,就发现衣衫全在地上丢着,此刻芝麻叶一样皱巴巴的。

    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还怎么穿?”

    “我洗。”沈暮深吃饱喝足,耐性极好。

    顾朝朝顿时想拒绝,然而话到嘴边变成了:“我昨日沾了泥的衣裳呢?”

    “也是我洗。”沈暮深回答。

    顾朝朝顿了顿:“我前些日子的衣裳……”

    “尽数拿来吧,反正不折腾我你是不会罢休的。”沈暮深叹了声气。

    明明该是无奈的语气,他却说得透着一分心软。顾朝朝没来由地听得脸红,轻哼一声后唤了丫鬟给自己送衣裳。

    在沈暮深房中更完衣后,索性也在他屋里梳洗打扮。

    沈暮深还是第一次见女子化妆,索性站在后面细细观摩,等到她发髻梳好化了全妆,才突然说了句:“不如素面朝天好看。”

    “……不说话没人将你当哑巴。”顾朝朝无语。

    沈暮深轻笑:“如此也好看。”

    顾朝朝来到这个世界后,鲜少见到他的笑,当听到他喉间溢出愉悦的声音时下意识看过去,顿时有些失神。

    “殿下看什么呢?”沈暮深打趣。

    顾朝朝猛地回神:“你管我看什么。”

    说罢蹭地一下站起来,急匆匆朝外走去,那阵势怎么看怎么像落荒而逃。

    沈暮深心情更好了,正要提醒她小心门槛,她便突然停下:“我出门一趟,别忘了给我洗衣裳。”

    说完,便看都不看沈暮深一眼直接离开了。

    她去了别院。

    沈柔比起上次又圆润了点,看到她后像只狗狗,一直围在她身边打转。

    顾朝朝不动声色地与她闲聊,在她放松警惕时突然来了句:“沈暮深在教坊司算错账,被人打了一顿。”

    沈柔先是一愣,很快回过神来,捧着脸苦恼地问:“那怎么办?”

    ……演技真。顾朝朝默默评价了句,同时也确定了,上次来别院时兄妹两个见过面了。

    难怪沈暮深会对她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对她再无先前的仇恨。顾朝朝叹息一声,觉得事情有点难办了。

    “殿下姐姐,我哥被打成什么样了?”沈柔尽可能装出担心的样子,然而眼神还是出卖了她。

    顾朝朝斜了她一眼,没好气地开口:“骗你的,没被打。”

    “这样啊。”沈柔笑了,脸上哪有半点担心。

    顾朝朝在别院陪了她大半日,这才回长公主府,本来想着回屋睡会儿,结果一进家门便有丫鬟来报,说是沈暮深正在后院洗衣裳。

    她还从来没见过沈暮深洗衣裳。顾朝朝心头一动,直接拐弯去了后院。

    没等踏进院门,便远远闻到了一股皂角的香味,她顺着味道看过去,就看到后院的晾衣绳上,已经挂了许多件洗得干干净净的裙子,风一吹轻轻摇晃,犹如一片又一片盛大的花海。

    而沈暮深坐在花海之间,正垂着眼眸揉一件衣裳,顾朝朝定睛看了眼,发现是她的小衣,脸颊倏然就红了。

    沈暮深听到动静也看了过去,看到她后立刻径直朝她走来:“你回来了?”

    “……嗯。”顾朝朝心不在焉地看了眼他手中的小衣,接着发现他的手已经泛红,关节却呈现一种不明显的白,而他无意间露出的指尖,则是指纹都不清晰了。

    明显是在凉水中泡了太久,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顾朝朝眨了眨眼睛,心脏突然一片酸软。

    “还剩最后一件,我便洗完了,你等我。”沈暮深说完,便转身回到大盆旁边。

    顾朝朝看着昔日贵公子,此刻将衣衫别在腰间,挽着袖子为自己洗衣裳,突然觉得是时候加快任务进程了。

    他该在龙椅上指点江山,而不是后院洗一件小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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