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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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与开门出去,直接就进了偏房,门虚掩没关,他刚把手放上去,门就开了。

    衣服脱了一半的谢荀回头看他,又把撩起的上衣放了下来:“饿了?”

    晚饭楚与除了那俩女生剥的蟹肉,就没怎么吃东西,以他的饭量肯定是饿了。

    谢荀刚洗完澡,头发还有些湿漉,他把半干的头发随意拢到后面,露出一张英气十足的脸,他看向门口的楚与,嘴角噙笑:“是不是蟹肉不合胃口?我去给你炒两菜,你玩会手机一会就好。”

    外面的月亮都已经挂到了半空,再过一阵都是夜宵了。

    楚与愣愣的看着谢荀说完就去厨房,不大一会厨房就传来洗菜切菜的声音,这声音在楚与耳朵里特别有安稳感。

    他跟着出去,刚出来要咬人的目地都忘了,他站在门口看认真切菜的谢荀:“我其实不饿。”

    “是吗?”谢荀停了一下,掀开锅盖,喷香的可乐鸡翅味就飘了出来。

    “咕咕咕。”楚与肚皮应景的打了他的脸。

    楚与脸一红,使劲按了按肚子,他问谢荀:“怎么这么好?这么晚还特意给我加餐?是不是有什么打算了?”

    谢荀顿了一下,把菜放到盘子里:“打算?”然后笑了:“你觉得我很好?”

    “哦,原来这样就很好,懂了。”

    谢荀好像自言自语,又好像说给楚与听,他把菜放到桌子上,见楚与自己去盛饭,抢了过来:“你乖乖坐着,我来。”

    “又把自己当大人。”楚与小声嘀咕还是蹭到凳子上坐好。

    他刚坐好,谢荀就端着一碗米饭过来,楚与没动:“你怎么不吃?晚上也没看见你吃?”

    谢荀突然看他,楚与注意到了他没吃饭?

    “还有那个。”楚与有点不自在:“你剥的那个螃蟹,没扔吧?”

    他刚才在厨房都看见了:“能不能帮我把那个热一下?我自己不太会用那个锅。”

    “你要吃?”谢荀晚上因他拒绝自己剥的蟹肉而吃了别人的郁闷顷刻尽散。

    “我自己端来去,扔了浪费。”楚与没看谢荀,总感觉他现在的眼神不太对劲,好像有点兴奋,是不是因为见到了纤云姐。

    他伸手拿灶台上的盘子时候,身后也伸过来一双手,不偏不巧,正好包裹在他手上。

    两人同时一愣。

    扑通,扑通,扑通。

    楚与眨眨眼,感觉胸口处好像心脏有些跳的快,手上是谢荀骨节分明又分外修长的手。

    谢荀个子比他高,紧挨身后,将他罩的严严实实,身上属于男人淡淡的清香,混合着沐浴后的清爽,直接从紧贴的肌肤传到鼻尖。

    楚与知道现在应该左勾拳后踢腿再来一顿咆哮,比如——谢狗你有病啊离我那么近干嘛?!

    但是他没动,手背上的手有些微凉,交叠在一起,却有些滚烫。

    谢荀先松开手,他把盘子拿起又放下:“这个不能吃了,明天给你做锅包肉。”

    “不要。”楚与想都没想的立刻开口拒绝。

    如果之前还有些不知所以,现在他是清楚的明白了。

    谢荀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渗入到了他的生活每一处,可怕的是,他非常适应并且喜欢这种日子。

    他喜欢谢荀在他家里。

    这就很麻烦了。

    毕竟谢荀不是他爹,总不能因为大几个月懂的多,就让人照顾的心安理得。

    这样等人一走,重回孤家寡人的时候,一定比以前更难过。

    楚与想通了就想开了,他直接坐在桌子上开始吃,跟吃一顿少一顿似的,看似不经意的开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这个话题楚与很久没说过了,谢荀忍不住想起刚出现过的女生,所以......楚与是觉得自己在这,碍事了吗?

    没关系,这样他更不能走。

    谢荀端着楚与给他盛的饭认真开口:“我邮来一些饮料粉和果肉,可以速调成饮料,口感不错,本钱低,一会咱们做一些放在冰箱冻上,明天可以和麻辣烫一起出售。”

    “啊?”楚与嗖的抬起头拿起饮料:“和我这个一样的吗?”

    他啪的拍了一下脑门:“对啊!怎么这么笨,还是你聪明,走,在哪呢,咱们去试试!”

    楚与瞬间忘了之前的多愁善感,放下筷子就要起身,被谢荀按住了。

    “我刚调了几杯放在冰箱应该有些凉了,你吃饭,我拿来你先尝尝。”

    谢荀转身唇角若有似无的勾起笑,想让楚与放下一些心思,看来要让他忙一阵了。

    楚与一直盯着外面看,看谢荀拿来三瓶透明杯的不一样颜色的饮料,红色粉色白色。

    “橙汁,草莓,荔枝味。”谢荀把饮料摆在他面前,又拿出一包饮料粉,比了个数:“这一包大概能冲二十五到三十杯。”

    楚与边.插管边瞪大眼:“这么便宜?!咱们不卖,咱们送!吃麻辣烫送饮料,行不?”

    “你说的算。”谢荀见他喝完这个又喝那个,终于恢复到之前的仓鼠存粮,也拿起筷子,感觉饿了。

    次日一早天未亮,楚与就率先爬起来了。

    他看了看偏房的灯还没亮,蹑手蹑脚的走到冰箱,拿出昨天买的菜,到厨房开始洗干净后又拿到小凉亭串成串。

    “三毛,二毛,五毛,三毛,六毛......”

    楚与边串边乐,嘴里叽叽咕咕说着数字,声音极小,但也躲不过偏房黑暗中往外望的眼睛。

    谢荀在他起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只是没有动,安静的看他忙的开心他的念的一串数字,不是卖了多少钱,是利润。

    第一次听到这几毛几毛钱,挺开心。

    谢荀无意碰了下自己的银行卡,笑了一下。

    连续几天,本不起眼的小摊位开始排队,铃声一响,学生就直接冲到跟前,甚至还有自备饭盒,捡了一大盘的。

    苏纤云来找楚与一次,楚与夹菜,她就在旁边帮忙。

    本来苏纤云是站在他旁边的,不知道怎么整的,等他夹完菜,旁边换成了谢荀,苏纤云变成站在最外面,谢荀旁边。

    楚与赶紧把东西接过来:“纤云姐这烟熏火燎的别把你白裙子弄脏了,给姐你拿着给奶奶尝尝,估计奶奶吃不惯,那也给奶奶尝尝。”

    楚与把一盒打包的麻辣串去掉签子塞到苏纤云手里,半推半赶的把人请了出去。

    等人走了,楚与悄悄看了谢荀一眼,正看见他从他俩刚才的方向收回来的目光,登时有点不开心:“谢狗,专心点,一会找错钱。”

    “哦。”谢荀低下头,觉得楚与这“小财迷”的爱好好极了。

    “我爸下周就能回来。”等快忙完,楚与一边收拾一边说:“等他回来咱们就不用这么忙了,我带你去个地儿。”

    谢荀立刻偏头看他,楚与登时瞪回去:“放心吧,又不能卖了你。”

    谢荀难得开玩笑:“要是能卖,钱给你。”

    楚与拿着签子的手一顿,背过去一乐,随后板正着脸回了句:“谁稀罕要。”

    谢荀手机响了,短信:到了,来看看。

    他看着手机过了十秒自动黑屏,没有回复。

    赶在上课前,收好摊位清完垃圾,楚与捏着厚厚一袋钱跟出走多年衣锦还乡似的。

    距离上课还有二十分钟,也没急着回班级,楚与带谢荀往楼顶走,最顶层有个小门,锁头早坏了,就是虚挂上,轻轻一拉,就开了。

    从小门上去是学校的顶层大露台,水泥面,大且空旷,学校禁止学生上去,楚与勾勾手指,猫着腰带他出了门立刻右转,绕过电机房,旁边有个小空地。

    前面是天台的栏杆,后面背靠四方电机房,后面是墙,天然的形成一个四方小天地,唯一剩下的方向是学校的后面,山与田地呼应,郁郁葱葱,赏心悦目。

    “你经常来吗?”看见楚与从旁边犄角旮旯拿出一个和家里一样的木头凳子,谢荀低声问。

    “也不算常来,偶尔。”实在实在实在无聊的时候,楚与就会上来坐坐。

    比如所有他爸不在家的大小节日。

    与其回去路上看别人家万家灯火其乐融融,还不如坐在这看山看地陶冶情操。

    话说回来自打谢荀转学过来,这还是第一次他上来。

    他把凳子给谢荀,自己搬了两块砖放在屁.股下面:“咱小点声,别被老师发现了。”

    说着把钱袋打开,放在铺在地上的干净纸壳上,他抬头看看对面而坐,因为空间狭小而离得特别近的谢荀,就乐了:“你看咱俩,像不像在分赃?”

    谢荀背对阳光,逆光下棱角分明的脸,仅隔了一拳距离看向被薄光照的白皙脸颊染了粉色的小脸,楚与的脸除了精致好看,还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灵动。

    干净清澈,让人生起保护欲。

    比如谢荀,现在就好想把他揣在兜里,揉一揉,藏起来。

    突然对视上谢荀的目光,楚与立刻又有些不自在,不过他很快找到了转移的目标,开始摆弄地上的钱。

    他一张一张把钱按金额摆放整齐,白皙的小手在花花绿绿的票子之间游走。

    一阵风吹过,一张钱被吹走,楚与快速一抓,抓到了一只快他一步拿到钱的手。

    楚与的手心和谢荀不同,柔软而带着热度,狭小的空间,两只叠在一起的手,不自觉就想到了昨天晚上。

    谢荀耳朵带了微红,面上平静无波,他掌心翻转,把钱放在两手中间:“给。”

    楚与快速拿过钱,默不作声的放在地上,然后一愣。

    刚才数到多少了?一百几?

    铃声响起,楚与也不数了,一把装进钱包里:“先去上课,晚上回家慢慢数。”

    谢荀在起身的时候又收到一个短信,临到班级门口,他说:“楚与,有点事,我要出去一下。”

    “哦。”楚与慢了半拍,正好门开了,周博见他立刻把人拉进去:“与哥!好消息!”

    好消息是学校比赛,前三名高考有加分。

    楚与没有被班级兴奋的氛围感染,他不自觉的撇向旁边空着的座位。

    什么事?

    在这边能有什么事,有什么事是不能带着他的,什么事不直接说,还翘课!

    下午第三节课,谢荀还没回来。

    下午第四节课,马上放学座位还是空的。

    楚与坐不住了,把书本塞进书包,正要给谢荀发信息,手机就收到两条信息。

    一条纤云姐的:小与,学校临时有事,姐提前回去,下次回来再看你哦,有时间来姐姐学校玩。

    第二条谢荀的:楚与,事情要耽搁两天回来,你也明天休息一天,别自己摆摊,记得吃饭,晚上关窗。

    楚与放下手机,看着外面阳光还算明媚的天儿,突然就感觉世界好清静。

    清静到心里有些空。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现在还在看文的朋友~明天入v了,入v前三章挺重要的,可以影响夹子排名......

    不过这本估计也窜不上去,还是希望还在看的朋友可以支持一下入v前三章啊~留言都有红包,感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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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批鬼王x冥婚美人#

    江行死后,棺材里多了一具男尸。

    到死都是单身狗的他,被人配了冥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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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天也能在人间晃荡,晚上便在孤坟中和一个死透透的男鬼同棺共枕。

    好在男鬼长相不错,尸身不腐,越看越帅,时间久了,当个抱枕还挺舒服。

    直到有天道士路过,说这个棺材里,被锁了镇魂尸。

    专门用来镇压棺中人,让他死后不能进入轮回,一辈子成孤魂野鬼。

    江行暴躁了,想尽办法要把这个男鬼与自己分离。

    各种办法用尽,自己竟然还阳了!

    重回人间的江行有点懵,这不是他原本的世界,总之就是活了!阴间那些事,统统见鬼去吧!

    正当江行准备重生做人,夜里那个镇魂尸又出现了!

    午夜被沉重之物压的喘不过气,江行迷迷糊糊惊醒,便看见那个跟了他五载的镇魂男鬼,压着他的身子一直盯着他。

    what?一直死了一样没有自己意识的鬼,怎么还睁开眼了?!

    更可怕的是,男人仿佛地狱之渊的眸子深深盯着他,阴冷冷的比在棺材里的时候还可怕!

    江行哆嗦一下,伸手反击。

    男人轻易将他压制身下,黑眸幽冷,语气森然:“镇压我五年之久,想走就走?”

    江行蓦的睁大眼:什么?原来镇魂尸,竟然是我自己!!

    ——————接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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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批吸血鬼x纯情小道士#

    砚因年深刻的意识到,做人果然不能渣。

    他就赌输了一场游戏,去卡座随便问了一个男人:

    “帅哥,走不?”

    男人气质矜贵,皮肤很白,隐在角落像个微服私访的太子爷。

    这又不是gay吧,砚因年也就象征认赌服输,在哥们口哨声,刚要道歉说明原委,就见男人起身。

    堪比国际名模的身材在灯光下更是让酒吧众人垂涎三尺,男人眼尾一勾,看着砚因年似笑非笑:

    “荣幸之至。”

    砚因年:???

    沉睡几百年,一朝清醒,白起眯起狭长的眼睛深吸一口气。

    空气里的味道依旧恶心至极,唯有那个味道让人身心愉悦。

    坐在酒吧,看着斗了几十年,又将他封印几百年的小道士转世成了普通人,白起凤眼微眯,准备怎么报仇。

    结果人就送上门了。

    人类的血液恶臭无比,只有他的血是香的。

    前世就是因为他没忍住咬了嘴巴一口而已。

    就被那人疯了一样追着封印了几百年。

    这一世嘛……

    男人手端高脚杯,杯中红色的酒,是刚刚血袋里倒出来的。

    看着瑟瑟发抖的小道士,白起转着溢满血液的酒杯……

    人类常说,杀人诛心。

    小道士最喜欢把仁义道德礼义廉耻六根清净挂在嘴边。

    既然诛心……

    那就让他把戒……破了好了。

    男人变了瞳色的眼睛闪了闪,在小道士吓得六魂无主的时候,淡淡开口:

    “乖,趴下。”

    预收同类型文:

    《沙雕攻被我撩坏了[重生]》

    很想写的固氮:

    《穿书后我被大魔头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