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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融(魂神的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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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渊夜烛, 孤峰萤雪。

    南棠眉心紧紧蹙走,想了又想, 终于确定,自己确曾见过这句话。

    “落星壑的传说?”南棠喃道。

    这个传说是南棠的师父说给她听的。那时她尚年少,曾在她师父的洞府中看到过一幅神奇的画,画中星陨西坠如雨,下方则有一道深不见底的渊壑,旁边就题了这句话并“落星壑”三个字。她师父说,不知多少年前发生过一场气势浩大的陨星雨,陨星将地面撞出无数巨壑。也带来了许多奇特的天材地宝, 故引得当时不少修士前往探寻,而在这些大大小小的星壑中, 其中有一个巨壑最深最可怕, 不仅深不见底,还时常有兽吼声传出,得名落星壑。当时的修士觉得落星壑必定埋藏重宝, 后来便不断有修士成团探入巨壑探寻, 可不论进去的修士修为多高, 都没有一个活着出来过。

    都说死要见尸, 活要见人, 那些进去的修士留在世间命魂牌一类的器物仍旧无恙,但人却再没回来过。他们的挚交亲朋师门想尽办法,甚至有些用上献祭亲者性命这类最阴邪的办法, 都找不到他们的下落。要知道,献祭生者寿元的寻魂办法至阴至邪, 被寻之人只要没死,哪怕是一缕残魂留在世间, 都会有反应,但这些人却杳无音信,生死不明。

    他们仿佛消失在玉昆修仙界。

    因此落星壑后来也被修仙界称为无归壑。

    由于前前后后折损在落星壑的修士太多,后来落星壑就被当时的大宗门联手封印,掩藏在玉昆修仙界的某个未知角落中,从此成了修仙界传说中的一段神秘历史。

    “我记得师父还说过,那些修士之所以有去无回,是因为参不透这画中玄机。长渊夜烛,孤峰萤雪,是这落星壑内两件上古仙器,夜烛可明长渊绝夜,萤雪可照孤峰恶险,有了这两件仙器,才能探入落星壑。”南棠慢慢说起从师父那里听到的传说,吟到“萤雪”二字,似又想起什么,道,“我记得师父曾经带着这幅图外出历炼十年,归来之时带回萤雪,我那时以为萤雪的名字是师父以此图为她取的……你,叫夜烛?与萤雪是何关系?”

    夜烛正听得津津有味,忽然听她问自己,便道:“我是他的哥哥。”

    “!”南棠再次震惊,良久方开口,“你们是兄妹?”

    难怪她觉得他有点眼熟,他眉眼轮廓与萤雪是有几分相似。不过……和萤雪相似的男人会是什么模样?萤雪的容貌是她所遇女子中最美的,如果变成男人,那肯定也是惊艳世人的模样,由此可以推论,夜烛生得绝对不差。

    夜烛却转过身去——有些话,他不知当不当说,能不能告诉她。

    “你们既然是兄妹,她为何将你禁锢?你又为何变成魂体?”

    他与萤雪有太多的秘密了,南棠的好奇心被他一点一点激发。

    “他是趁我施分神秘术时偷偷将我这半魂盗走的,意欲炼化我的魂神为他所噬,以夺我仙力,但是他修为还不够,现在无法将我炼化,故而一直囚禁在身边。那日他与赤幽大战伤及性命,我才有了逃脱机会,不想遇到了你。”夜烛解释到最后,加了句,“救命恩人。”

    南棠的好奇并没因为他一句话而得到平息,她凑近他,继续逼问:“你们两有仇?为何要兄妹相残?又是什么来历,萤雪为何会被我师父带回重虚宫?你们和落星壑的传说有关系?”

    她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没完没了,听得人头大。

    “这些和你没有关系,像你这样的小修士,有些事知道得越少越安全。你只需知晓,萤雪很危险,不止他人危险,在他身边也很危险,因为他正被追杀,所以你离他越远越好,其他的事,你别掺和。”夜烛思忖片刻回道。

    她这一路走来艰难,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新的开始,自然有她自己的仙途要走,和其他人其他事牵扯越少越好。

    “你让我别掺和,可是萤雪已经知道你在我身边了?难道你要我离开这里后东躲西藏避开她?”南棠可不愿意过那样的日子,她坦坦荡荡做人,从来不需要躲藏任何人。

    夜烛沉默。

    “还有,我这样的小修士?你很厉害吗?”南棠又咄咄逼人道,不过此言刚出,她想了想,他好像真的应该挺厉害。

    “你……会分神秘术?对神识虚空又那般了解,你的境界……”她揣忖着道,“分神术起码得到化神以上的境界……嗯……”

    境界对她来说太远遥远,她也只是听说而已,并不能确定。

    “灭劫期。”夜烛开了口,又补充道,“我是说分神秘术是灭劫期才能用的法术。”

    南棠猛地睁大眼:“灭劫?!”

    看着南棠震惊的眼神,夜烛勾唇扬眉,道:“所以你是不是应该老老实实敬我一声仙尊?或者神尊?”

    被她当成宠兽那么久,终于也到他扬眉吐气的时候了。

    “不不,仙尊神尊哪够。”南棠拼命摇头。

    化神期对她来说都遥不可及了,这灭劫期……那已经是次仙级的境界了。

    玉昆修仙界灭劫期以上的修士,哪个不是大几千上万年的老怪物?

    这可是个活祖宗。

    真是让人不开心的认知。

    “我应该叫你一声夜烛老……”

    “闭嘴。”夜烛打断她。

    他不想听。“老祖”这种称呼,生生把他和她隔开了几百辈子。

    “也不对呀,你与萤雪是兄妹,可萤雪寿数就那么点,你们兄妹两总不至于差了几千岁吧?”南棠却又疑惑道,她想不通。

    这对兄妹身上她想不通的地方太多。

    “想不通就别想了,反正如今我虎落平阳,境界和寿元对我来说都没有意义。”夜烛坦然道。

    “也对,你连我的宠兽都当过……等会,你在骂我?”南棠瞪向他。

    虎落平阳后半句是什么?

    “做人,不要随便对号入座。”夜烛忍了忍笑,一本正经道。

    甭管他到底是不是灭劫期大能者,南棠心里其实对他都没什么敬畏之心,大抵是因为他附身灵兽那段时日的记忆过于温暖,以及两人生死与共的情景深入人心,又或者是他并没表现出一星半点上位者的凌人盛气……他会笑会气会捉弄她也会安慰她,倒更像个初涉仙途的少年修士,和她见过的那些高高在上的修士,没有一点像的地方。

    “算了,不管你是仙尊神尊还是活祖宗……反正你现在都是我的小灵宠……”南棠边说边飞起,绕着他转了两圈,神识虚空她已能随心所欲使用,想飞就飞,不费半点力气,“就算是离开了这里,你也还得附身于灵兽躯体,继续做我的小灵兽。”

    想想,就有些开心。

    她飘到他背后,伸手抚他脑袋,就像从前揉白罴那样。

    夜烛任她得意洋洋地绕着自己飞了半天,刚想反驳回去,忽然间一股战栗传遍全身,他倏地转身面向她。南棠也震惊地看着自己的手,刚才是怎么回事?在触及他身体时,她似乎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战栗,刺激、舒坦却又……隐晦羞涩。

    这滋味从未有过,南棠好奇极了。

    她又缓缓伸手,戳向他的脸颊。

    “南棠!”他声音彻底变沉,“别碰我!”

    似乎意识到什么,他警告她,但南棠的指尖已经触及他的脸颊。

    因是魂体,其实并无实物可以触碰,她的指尖似穿进他的墨烟中,然而……

    南棠的心陡然一震,那股战栗再起,脑中掠过无数画面,她抱着灵耳兔、揉着小雪羊,与银翼虎相拥而眠,躺在白罴软绵绵肚皮上……那些曾经亲密接触过的时光,都因为他是个人而让她意识到,他们之间已经有过太多逾越的举动。

    而这个意识并没让她产生抗拒,反而加深了她心间的悸动。

    她与江止结修三十年,于男女之事,还是一纸空白,莫说夫妻之事,便是普普通通的牵手拥抱,都没有过。

    私下时,她也曾好奇……男女之事,到底会是怎样滋味?还曾偷偷看过不少图册。都说修仙之人清心寡欲,可为何这千万年来,依旧有大把修士沉沦其中,甚至生出一脉阴阳合/欢的功法门派来?

    悸动似乎突然间汹涌而至,她不知道为何会这样,明明前一刻两人说话还很正常,可她仅仅只是碰了他一下,就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她可以肯定,自己在这一瞬间产生的战栗与渴望,应该出于她的本能。

    懵懂的本能。

    这种源自本能的期待,于男女都一样,男人能够宣之于口的,女人也该有坦然面对之心。

    夜烛心头翻涌的情绪并不比南棠少半分。与南棠相处的种种一一掠过脑海,他无法控制地回忆起做为宠兽时与她的相拥相眠,更加不可遏制地想起从初识迄今,他见过多少次她私下的模样,她曾在他面前褪过衣裳,也曾抱着他踏入灵池,她出关之时红颜换白发,以及苏醒之后鸦发垂覆……每一个画面,都有惊心动魄的颜色,哪怕他一眼错开,道心亦乱。

    而这样的感觉,他亦从未领会过,修仙修得太久,他并不喜欢外人的触碰,也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人抱在怀里,而后接受,最终在这简单的触碰下沦陷。

    他警告得太迟,南棠的指头已经有半根融进夜烛的魂体里,他倏地化作黑色雾体缠绕而来,宛如一条黑青巨蛇。南棠的身体亦变得浅淡、虚无。

    “南棠,你可知修士之间,魂神亦可交/融。”

    魂神与魂神的融合,远胜□□。

    战栗的滋味越发明显,南棠咬住唇,目光迷离,点头又摇头。

    她听说过,但没体验过。

    青黑二光交缠。

    夜烛用最后一丝清明控制住自己,心中剧烈挣扎起来。

    ————

    遥远而未知的仙域内有一处福地洞天,坐拥山海揽星抚月,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修仙之地。

    星月之下,山海之间,有一巨大浮舟飘在半空,宛如以山海为浪,以星月为鱼。

    舟上有巨大的佛手雕像,佛手之上斜倚着一个着玄青衣袍的修士。修士正微闭双眸,听着佛手下几个躬立的小修士禀告事情,时不时轻哼一声算是回应。

    下首一个修士正在恭恭敬敬禀事,可忽然间佛手上的修士却倏地睁眼,震惊非常地盯着前方。

    “尊上?”小修士被吓了一跳,停止禀告。

    佛手上的修士缓缓转脸,露出一张星月山海不足比拟风采的容颜。

    他看着下面的小修士半天,飞快挥手:“离开这里,立刻马上离开!”

    小修士惶惑地看着他。

    他百年无波澜的面容起了变化,耳根泛红,加重语气道:“出去!”

    小修士们再不敢呆,纷纷飞离浮舟。

    整个浮舟刹时间只剩他一个人,不曾体验过的滋味,乱了道心。他难以置信地扶住佛指,手几乎要掐碎玉石,颈面已然通红,身体彻底倚在佛指上,微微弓起腰,开口便是低哑的喘息。

    半魂在外,所行之事,所遇之人,所有感知都会悉数传到真身之上。

    不曾想他在这里处理事务,那半魂竟在外头……让他当着人前失态,简直……

    “可恶。”他眉头紧蹙,恨恨唤出一个名字,“虞南棠!”

    这辈子,他能见到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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