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婴·答案(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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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的村民对自己的信仰明明足够虔诚,虔诚到几近疯魔的地步。可是他们在话语中对于神明却又过于的懈怠,对祂应该回应自己这件事过于心安理得。

    左行秋显然也发现了其中的不对,他看了沈方知一眼,沈方知朝他眨了眨眼睛,将食指抵在嘴唇上,示意他不要说话。

    “老祖几乎不回应我们。”沈方知说道,“但我们依旧奉他为信仰。”

    年轻人并没有村子中的其他人那样对老祖过于的反对和抵抗,他耸了耸肩说道:“那也是没办法的吧,毕竟祂已经消失了。”

    “所以我才说,你们信仰为什么不能信仰个完美点的,比如我们的神明。”

    沈方知坚决的摇了摇头:“我已经发誓要信仰老祖了。”

    见他不“迷路知返”,年轻人也懒得劝他,他和信仰不同的人没什么好说的。

    “每年的灯都是现制的,劳烦在此等候吧,应该花不了多长时间。”

    他虽然这么说,但真等起来的时间漫长无比,和不长时间没有半点干系。

    两人一直从破晓等到太阳高悬于空,那灯不过做了一半。

    干坐着也是闲的没事,沈方知闭上眼睛,开始思考这个副本中的事情。

    74从第一个傀儡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他应该是没有违反个人法则,剩下的只用保证一个人成功离开副本就可以。

    这里的老祖和神明与其说是一个人,倒不如说两种状态。

    辅祭和村民们都在说老祖消失了,而神明还在,可他几天前还和老祖交流过。

    他们更像是一个人分裂而出的纯善和纯恶,可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颂神时遇到的血一般的村子,是这里的过去吗?

    在祖祠中的老者,沈方知也有了一个模糊的概念。

    如他和柳白言一样的人......他和柳白言都是司祭。如果那个人也是司祭的话,他会不会就是第一任主祭,那个害得弈秋身死的人。

    可他若是还活着的话,未免活的太久了吧。

    脑中的事杂乱的如一团散沙,它们好像明确的指向一件事,却指的并不清晰。

    他这么一想,就呆呆的坐了一下午。期间左行秋一直在旁边看着他,没有提醒他,也没有去打断他。

    直到夕阳落下,随着最后一声纸张撕裂的声音响起,年轻人才对着二人说道:“做好了,你们拿去吧。”

    接过九盏灯,沈方知向他辞别。

    由于九盏实在是太多,两个人也不能全然拿下,沈方知将他们中的一些抱到怀中。

    在走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沈方知感觉自己听到了心脏跳动的声音。他举起灯盏,将它放到为数不多的光芒下,透过薄薄的灯纸,他在上面看到了丝丝血线。

    这盏灯的纸,竟是人皮!

    而它的灯芯,是仍然炽热跳动的新鲜心脏。

    沈方知头皮一阵阵发麻,他就说为什么制九盏灯笼要花整整一天,这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灯。

    “先去和他们会和吧。”沈方知抱着这些灯,对左行秋说道。

    左行秋点了点头,他也看到了灯里跳动的心脏,面部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

    等两人到达集合的地点,也就是玩家们的住所时,其他人早早地就到了。

    他们的表情似乎都有些复杂,看向沈方知的目光都带了不少的畏惧。

    这让沈方知有些不明所以然,难道村民凶他们了,不应该啊?

    “我们看到了,清单上的圣水实际上是人挖出内脏后流的血,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杯中就变成了透明的颜色。”

    一队人脸色苍白的说。

    另一队人显然也遇到了这样的事情:“要带在头上的头冠,是由骷髅加工而成了。”

    沈方知举起一盏灯笼,语气没什么波动的说:“这盏灯的纸是人皮,内芯是心脏。”

    他这么一说,其他玩家的脸色更白了些。

    看出他们的状态实在是太差,沈方知知道晚上是干不了什么了:“东西先放你们这里吧,我一会儿会拿走一盏灯。”

    本来玩家们听到他说把东西放在这里,有些害怕他接下来的一句话就是他要待在这里。所以在听到他下一句话似乎是要离开的样子,他们都松了口气。

    “明天我和左行秋会去祖祠,可能会回来的更晚些。”

    沈方知只想带一个人去祖祠,他不知道里面会有什么危险。

    众人小鸡啄米一样点了点头,沈方知又小声的对沈方知说:“你今天就别跟我了,我怕东西那里出什么意外,帮我看一下好吗?”

    他都这么说了,左行秋没有别的借口跟着他,只好也点了点头。

    解决好玩家们的问题,沈方知拿起一盏人皮灯,直奔槐树林。

    今天一整天乌云都没有散去,甚至有越加昏暗的趋势,这盏灯在夜晚也好为他照个亮。

    槐树林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壮汉的鬼灯已然明亮。沈方知将它取了下来,把人皮灯刮到了那棵槐树上。

    灯发出惨白的光,打在槐花薄薄的花瓣上,沈方知这才发现,原来它们的每片花瓣也如同心脏一样布满了血线,在一点点收缩跳动。

    槐树的主干上也浮现出一条条血线,纠缠着指向阵法的中央。

    在阵法的中心,沈方知感觉到有一颗巨大的心脏在跳动,只是他并不能看清楚。

    “这是需要九盏灯都在才可以看清吗?”

    沈方知喃喃道。

    就在这个时候,槐树林中唰唰作响,沈方知看见一个黑色的影子在树与树之间穿过。

    “谁?”

    沈方知提灯看去,空中只有被激起的槐花,根本找不到人的身影。

    没有人?沈方知皱了皱眉,他刚刚确实听到了声音,不可能是错觉。

    他绕着槐树林走了几圈,仔细检查了几遍也没有发现有人存在。

    取下人皮灯,将鬼灯挂回原处,沈方知不敢停留,直接离开了槐树林。

    在路中,他还让傀儡们数了一下村民的人数,一个没多也一个没少。

    主祭就在旁边监工,还能是谁出来呢?

    难道是那些玩家,可左行秋在那里看着,又有谁能出来呢?

    左右也想不通,沈方知来到玩家们的住所,大部分已经睡了,只剩下一两个人在看着东西。

    “你们这里有人离开吗?”沈方知叫来还醒来的人,那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摇了摇头。

    “今天大家都很疲惫,躺下就睡着了。”

    沈方知嘶了一声,又问道:“左行秋呢?”

    “他一直在那些东西旁坐着,别说离开了,动都不怎么动几下。”玩家指向灯的旁边。

    沈方知将灯放回远处,走到左行秋旁边刚想说什么,就看见闭着眼左行秋睁开了眼:“你回来了。”

    沈方知点了点头,试探性的问道:“是,遇见了一件怪事。”

    “你没事吧?”左行秋下意识的问。

    沈方知再次摇头,他看左行秋的神色不似作伪,刚刚两个玩家也可以证明他的无辜。

    那还能有谁,失踪了的柳白言吗?还是第一任主祭?

    想不通的事索性不去想,沈方知坐在左行秋的旁边,学着他一样坐下了假寐休息。

    夜间的时候玩家们换了几次班,索性没有发生什么意外,除了那道不知道是谁的黑影外,没有人想要偷走这些祭品为难众人。

    第二天的时候,众人陆陆续续的醒来,出去完成自己清单上的内容。沈方知也和左行秋出发赶往祠堂,走到一半的时候,左行秋突然开口:“祖祠和槐树林正好在对角上。”

    沈方知没有仔细想这句话,说道:“槐树林原本是主祭的地方。”

    左行秋有道:“祖祠是干什么的地方?”

    “祭拜老祖的啊。”沈方知不思考直接答道,说到一半他才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于是他回头看向左行秋,“你在指什么?”

    “神窟中头顶上的字说,老祖与我神完全相反相对。”左行秋缓缓说道,“槐树林和祖祠确实符合这点,既然我们不知道槐树林的作用,或许可以通过祖祠的作用来推出来。”

    在他说这句话的那一刻,沈方知甚至以为他已经知道了三个问题的事。

    可左行秋的话很保守,他只提到了槐树林的作用,在前天晚上左行秋确实又问槐树林是干什么的这件事。

    从事实上讲,沈方知知道是自己多心了,可从内心来讲,他知道左行秋可能发现了什么。

    “我们到了。”

    左行秋扬了扬下巴,他看出沈方知突然有些紧张,“如果我说了不该说的话,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吧。”

    “别怀疑我。”他低下头,轻声喃喃道,“别猜忌我。”

    通过最开始的交流,沈方知可以感受到左行秋的性格很怪,他不在意周围人的看法和想法,也懒得和周围的谁交流,似乎骨子里带着一丝傲慢。可自从他在巨婴那里威胁壮汉之后,左行秋对自己的态度就变得很诡异。

    他变得逐渐偏执起来,而且这种偏执随着沈方知一次次救他而更加严重,透过这种偏执,沈方知看见他那深入骨髓的自卑。

    他揉了揉太阳穴,缓和下声音说道:“是我多心了,进去吧。”

    左行秋低着头推开了祖祠的门,这里面本就黑暗,再加上乌云仍不散去,里面更加的压抑。

    自从他认出那个老者并不是老祖后,祖祠里的灯就没亮过。沈方知挑着灯走进去,他下意识的观察头顶,发现顶上的浮雕也不见了。

    为什么每次来到这里,这里都要变个样子。

    现在的祖祠中,一个巨大的墙壁将房间从对角分开。墙壁上有着只画了一半的壁画,那是一片灰白,白色的边缘有着半个人,沈方知从他露出的脸中可以看出他是老祖。

    “这个是老祖还是人的时候的样子。”沈方知回过头,想和左行秋解释。

    可惜的是,左行秋现在并不在他的身后。

    沈方知找不到左行秋,他左看右看也没找见个人影。他才进祖祠到观察墙壁再到回头统共也花不了几分钟,刚刚在他身后那么大一个人怎么就不见了。

    正当他疑惑的时候,他听到墙的后面传来一个愤怒的声音。

    “你到底在干什么。”

    那道声音的主人,正巧是左行秋。

    沈方知不知道他怎么去到了后面,逐渐的从墙的后面传来了东西破碎的声音。

    沈方知着急忙慌的在墙上摸索了一会儿,才找到一个开关,他往下一按,墙就上就露出一道小缝。

    另外一面的祖祠和这里完全不同,亮色的光笼罩着那里。沈方知眯眼去看,只看见左行秋似乎把一个人逼在墙上,双手扼住那人的脖子。他似乎很用力,像是要活生生把人掐死一样。

    左行秋的身形挡着视线,沈方知看不清那是谁,只能听见他咬牙切齿的声音:“你不觉得你过分了吗。”

    这样的左行秋实在是太陌生了,沈方知不由得发出声音:“左行秋?”

    左行秋的身子僵了一下,他松开手,缓缓回头看去。

    他这么一动,就露出了本来本他挡住的那人的身影。沈方知看见那个身影,他的瞳孔微缩,像是受到了惊吓一样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见了什么。

    他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被左行秋扼住的人缓缓的抬起头,露出了他的那张脸。

    作者有话要说:  中秋节快乐呀小可爱们!啵啵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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