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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夜半三更捡了个男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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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嬷嬷被惩治,大快人心。

    丫鬟下人们领到足数的月例,喜滋滋揣着银钱,眉开眼笑的道谢。

    “清芜姑娘,这回可帮我们大忙了,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哩。”

    “是啊,银钱充足,再也不用担心吃穿了。”

    白清芜谦逊一笑,摆摆手,“无妨,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原身之前是个存在感很低,搁人堆里几乎能隐形,这回也算露脸了。

    白清芜装好钱袋子,打算出角门上街抓药,可刚跨出去门半步,就被小厮们高声吆喝着,撵了回来。

    小厮胳膊往前一档,“你不能出去”

    白清芜不解,“为什么”

    她可不记得府中有这项规矩,不能丫鬟随意出门。

    “我的确有急事,烦请小哥通融一二。”

    从钱袋子掏出些散碎银两,偷偷塞给小厮。

    小厮毫不客气的收下,言语仍是蛮横,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大小姐吩咐,你不能离开国公府半步,赶紧滚,别逼我动粗”

    白清芜沉了脸色,慕微澜居然控制她的自由

    但转念想想就明白了,那么一个极重名声的人,是怕她出去传风言风语,也是不让她能找到并蒂莲,就能达到治罪目的。

    白清芜只得先回庑房,找其他人帮忙抓药,多搭些银子进去,就当是请人跑腿辛苦,付个吃茶钱。

    “你还是去找别人吧,我没空。”

    “我还要当值呢,走不开。”

    没成想,刚刚还道谢的那群人,一听要办事,避之不及,纷纷拒绝。

    一圈问下来,白清芜吃了闭门羹,没人愿意帮忙,在她们眼里,能动动嘴皮子换来好处,谁又能真心实意。

    她不禁讥讽出口,“端起碗来吃饭,放下筷子骂娘”

    “哎你这人,说话可真难听”

    “谁有义务帮你”

    那群丫鬟们嗤鼻,白了一眼白清芜,各自忙去了。

    白清芜只能先进屋,再去想对策。

    白凝乖巧的跑过来,一把抱住娘亲大腿,甜甜撒着娇,“娘亲。”

    “今天感觉怎么样胸口还疼不疼,嗯”她温声问。

    “有一点。”白凝闷闷说着。

    看着娘亲担忧的神色,她赶紧安慰道:“我能忍。”

    白清芜摸了摸小凝儿头顶,语重心长的告诉她,“你可别学外祖母,只知隐忍,打落牙齿和血吞,不舒服c疼就喊出来。”

    白凝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她只是不想给娘亲增添负担。

    赵菱回来,见白清芜也在,问,“药抓回来了么”

    “没有。”白清芜想定了主意,告诉她,“我被限制不能出府,等晚上趁夜深人静,偷偷出去。”

    “你疯了,被抓住就是逃奴罪想不想要命了”

    赵菱想都不想的严厉制止。

    颇为费解,她这个女儿是怎么了,伤了脑袋醒来后,行事作风都变得大胆张狂了。

    白清芜耐着性子,试图和她讲道理,“你想不想小凝儿活了。”

    “我”赵菱看着白凝病弱的小脸儿,犹豫了,就算再怕事,也说不出半个不字了。

    夜里,白清芜听着打梆声,三声响,已过三更。

    她换上黑色的衣衫,踏着茫茫夜色,猫着腰往角门摸去,门上了铁锁,但难不住她,早就准备好细铁丝,没费多少劲撬开,轻轻关上门,奔向京城的大街。

    白清芜不仅要防着国公府巡逻的家丁和小厮,京城街上宵禁,也有官兵巡查,处处都要小心翼翼。

    好在离这不远的地方,就有一处药房,凭着原身的记忆,很快就找到了。

    “这是堵墙矮,倒是方便许多。”

    白清芜利索翻墙进去,熟练撬开锁,找到药柜,摸黑挨个柜子取药配药,忙活了半个时辰,才将将搞定。

    临走前,她在药柜旁,留下买药钱。

    顺利的简直出乎意外,白清芜将药材揣在怀里,不敢耽搁的小跑往回赶,心砰砰直跳。

    可就离国公府还有几步之遥时,白清芜只觉眼前发黑,被一股强悍陌生的气息笼罩住,脖颈间抵上锋利的匕首。

    变故就发生在一瞬间

    她屏住呼吸,僵住原地,“好汉,有话好好说,”

    能感觉到,冰冷的刀刃划破皮肤,流出点点血渍。

    “你有药,救我”

    药香

    隐隐流动在空气中,低哑磁性的嗓音,透着虚弱,拂过白清芜耳边。

    身上发重,男人失去意识,扑在白清芜身上,两人重重摔倒在地。

    白清芜重心不稳,跟着摔在地上,吃痛倒吸一口凉气,“嘶”

    敢情男人把她当成肉垫了

    狼狈从地上爬起来,她没好脾气的踹了他一脚,“碰瓷别装死”

    男人一动不动。

    白清芜蹲下身,戳了戳他的脸,触感不错很有弹性,伸手探了探他的鼻翼,还有些微弱气息。

    “堂堂七尺男儿,干什么不好,非要做打劫的勾当。”

    虽然不知道这个人,怎么劫着劫着自己就晕倒了,她现在没空多管闲事,以防节外生枝。

    白清芜起身欲走,余光瞥见了男人的衣角,停住了。

    她若有所思,念出声,“蟒纹”

    衣角有片用金丝勾勒的云团蟒纹,怎么似曾相识,像是在原身的记忆里出现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但她倒是很清楚,非皇室宗亲,谁敢身着蟒纹衣袍。

    直到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散开,白清芜才注意到,“你受伤了”

    男人没有回应,四周又空荡无人,任他晕倒在这,等不到天亮,就会血尽而亡。

    白清芜纠结了好一会,实在做不到直接忽视走人,“谁让我家世代行医,祖训讲过,若有人求助治病,不能见死不救。”

    白清芜认命的架起男人胳膊,让他倚在身上,如同巨石压顶喘不过气,缓慢往慕国公的角门处移去。

    在他们离开不过半盏茶的时间,一群黑衣人从天而降,空空如也的巷子不见踪迹。

    “人呢,怎么不在”

    “他被我从背后一剑穿胸,不可能逃这么快就在附近,快追”

    黑衣人看到石子路上,有血痕拖拽过的痕迹,赶紧提剑追了过去,最后停在慕国公府门口,血痕从角门处消失。

    “慕国公府的人救了他真是有意思。”

    为首的黑衣人玩味一笑,眸中折射出嗜血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