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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你的比较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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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蛰这次的伤得养上段日子,故而这几天便换了小月跟在程昭左右。

    小月年纪比其他几个稍大些,说话做事也更稳重细心。

    程昭写了封信,用软蜡封口,交给小月,叮嘱道:“你出一趟府,名目是帮我买些胭脂水粉,实际上拿着这信去宋府,交给宋阑。”

    小月点头应声,恭敬地双手接过信,揣在怀里。

    程昭又递了块碎银子过去:“去吧,记得回来的时候随便买些糕点装装样子。”

    “是,小姐。”

    小月拿到信之后立刻出了府,她先是去了一家绸缎铺子,待了一炷香的时间,后来又从绸缎铺子里出来,东张西望地观察片刻,这才朝着宋府去。

    小月认真送了信,信到了宋阑手里。

    信封上写了“宋公子亲启”五个大字,熟悉的字体,勉强称得上端正娟秀,再好却是没有了,这是程昭的字,宋阑嘴角不自觉弯起,拆开信一看。

    上面洋洋洒洒一句话:今晚添江楼,吃饭喝酒。

    要见面,还在他的添江楼?这是薅羊毛薅到了他宋阑身上?

    他不在绵州时,程昭几乎日日都去添江楼吃饭,哄着掌柜的给她打折。

    如今他在绵州了,程昭又忽然郑重来信,约他在添江楼吃饭,这不是摆明了要他掏钱吗?

    前几日她说要写话本子赚钱,如今相见又约在添江楼省钱,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怎么缺钱缺成这样?

    沉思片刻,还是不放心,宋阑唤了墨泉进来,道:“你抽空问一下郑炉,回春堂的经营情况如何?”

    墨泉思量了片刻道:“回春堂有木犀先生坐镇,她医术了得,只来了几个月已声名远扬,隐隐要超过绵州医界圣手崔巍大夫呢。”

    若换作往日,主子直接丢出一句“滚”。

    可今日,主子依旧和颜悦色,话也多了些:“我让你去问,不是让你在我面前推测。”

    墨泉的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试探着问:“主子,你是怕投在回春堂的银子亏了钱吗?”

    宋阑瞪他一眼,又恢复了往日的不近人情,墨泉立刻噤声,一跃窜出了书房,直奔回春堂而去。

    心里却在暗暗琢磨,主子也不是缺那几百两银子的人啊,怎么好好的关心起回春堂盈不盈利的事儿来了。

    听竹院侧门外,黄昏洒下余晖,河面上染了橙金色,光秃秃的垂柳在里面搅动着,漾起层层波纹,程昭大喇喇地坐在河岸上,翻动着手里的话本子。

    无论从前还是现在,里头讲的都是书生和小姐之间的情爱。

    见一面便爱得难舍难分,由此生出一段缠绵悱恻c曲折坎坷的故事。

    她琢磨了好半天,觉得这种东西实在是难写得很,要她来写的话,就是顺顺当当,两人顺理成章地在一处,才不要生出那样多的幺蛾子。

    等到天色完全暗下去,程昭便换了身不起眼的灰蓝色衣裙,打算出门去赴约。

    小月候在房门外,见她出来立刻起身,带着笑意,满脸的关切:“小姐,时间不早了,我伺候你安寝吧。”

    “不用,我还有些事,小月你早些睡吧。”

    小月垂下眼应声:“是,小姐。”

    说罢这话,程昭便出门去,今日她没让郑炉在侧门接应,而是走了府里的后门,后门的守卫不如正门森严,花些银子便能讨个方便。

    跟许府的夜色寂寂不同,外头的街市上张灯结彩,日日都是这般热闹,绕过几个小摊子,程昭买了几样简单的吃食,这才去了添江楼。

    地段好,加上口味奇佳,添江楼的生意红火,夜市也无比繁忙。

    她上了三楼,这才发现格局变了变,三楼的屋顶空了一块,由此望出去,便可看到漫天星光闪烁,宋阑早坐在那边等,一身蓝裳,气质幽深高远。

    他手边是青瓷的酒杯,唇角染了酒液,亮晶晶的,有种醉人的美丽。

    她脱口而出便是夸赞:“你,穿蓝衣真好看。”

    往日里,宋煜爱穿宝蓝色衣裳,宋阑便特意避开了蓝色,如今他换了蓝衣,别有一番风味,幽蓝夜空一样深邃,又仿若湖水一样通透,将他的俊美放大到了极致,显得有几分妖魅。

    宋阑抬眸,颇爽快道:“吃什么,自己点。”

    他眼底盛了碎芒,看上去兴致还不错,程昭也就顺势在他身边坐下,开门见山道:“是这样,有件事要请你帮忙。”

    宋阑一挑眉:“又找我帮忙?”

    “这个忙很简单的,我们等下躲起来就是。”

    宋阑拿起酒杯,正打算喝酒,程昭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宋阑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她答应墨泉要帮忙拦着他喝酒,可是宋阑好似很讨厌别人管束着他,游湖时候还把自己骂了一顿。

    宋阑怔住,看向她:“怎么?你这是渴了?”

    “嗯,嗯,是啊,我渴了。”程昭只能应声。

    宋阑把酒壶往她面前推了推:“这里有一壶,够你喝的。”

    “我,我就是觉得,你酒杯里的比较好喝。”

    宋阑疑惑道:“程昭,你今天是不是吃错什么药了?”

    她嘀咕着:“我是大夫,怎么会吃错药。”

    两人挨得很近,宋阑听得清楚,他似笑非笑:“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抢我的酒?”

    “我真的是渴了。”她咬重了音节强调,说罢又忙不迭证明,就着宋阑的手把他酒杯里的酒喝光,“你看,渴得不得了,一口酒喝完了。”

    宋阑看着空空如也的酒杯,只觉得嘴唇发烫。

    这杯子,是他用过的,而刚刚,程昭也用了。

    他低低说了句:“小无赖。”

    随后又拿了个新酒杯,倒上酒,正要送入口,程昭故技重施拦住了他,然后就着他的手,一口喝光。

    宋阑:“”我看你不是来请我吃饭的,是来让我生气的。

    程昭有些心虚,不过她酒量不大好,酒意上来,那一点点心虚被完全抛在脑后,她双眼亮得惊人,盯着宋阑的手看,他的手可真白啊,细长又好看,捏着折扇的时候像个翩翩公子,握着酒杯的时候像是勾人的酒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