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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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5章

    那村长一下愣了,挖了挖自己耳朵,跟有点不信似的:“你真愿意?”

    我点了点头。

    一个月送一个人,一年就是十二个,青壮年都是家里顶梁柱,多少老母亲会为一去不复返的儿子哭瞎眼睛。我们干这一行的,绝对不能放着不管。

    兰如月望着我,写了几个字:“你有把握吗?”

    还没见过那个山神,当然不好说,不过我们就是为这事儿来的,行不行也得试试。

    那村长一拍大腿:“小哥你都肯冒死,我一个糟老头子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我替我们胡孤山的人先谢谢你,就算做了脚垫,我认了。”

    说着就要给我磕头。

    我连忙说我岁数小,受不起。

    村长起来,就招呼那些大姑娘,给我沐浴更衣,被我严词拒绝。

    翠花不解的嘀咕,说城里人咋比我们还封建。

    澡堂预备了一个很大的木桶,药汤子是澄澈的金色,泡在里面十分舒服,药味儿也非常好闻,给人感觉很舒缓。

    这让我想起来小时候跟三舅姥爷泡澡堂子的时光了——每次都把我烫的跟剥了皮似得,还有一次拉稀,拉浴池里了,害的老头儿被人骂了三个钟头。

    我刚洗完,冷不丁食指一阵剧痛,这一下疼的我的好险没叫唤出来,就觉出翠花进来了,毫不见外说道:“姑爷你真是细皮嫩肉,比我还白。”

    这把我给吓的,说你咋进来了,翠花一摆手:“你不让给你沐浴,香粉和衣服也得帮你弄啊。”

    另外几个大姑娘也进来,不由分说摁住我,熟练的在我脸上胡描乱画。

    一股子馥郁又诱惑的香气扑在了身上,我自己闻的都面红耳赤的,要不是食指剧痛让我保持清醒,这个情形可太让人意乱情迷了——世上几个男人被这么花团锦簇的伺候过。

    翠花喋喋不休,还跟我各种介绍药的功效。

    药乡就是药乡,随随便便一个小妹就跟个神医似的。

    翠花就挺不好意思的笑了:“姑爷你见笑了,我本来也觉得我还行,后来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以前村里来了一个鬼医,那才是真厉害。”

    鬼医我顿时想起来了,高老师也提过这个名字,我就问她鬼医是管什么的?

    翠花就告诉我,说村里有老人迷迷瞪瞪进了山神娘娘的禁地,冲撞了,回来就发了疯,村里人灌了宁神药,屁用不管,碰巧那个鬼医来收药材,两下就踢蹬好了,要不人家叫鬼医呢,那叫一个鬼斧神工。

    鬼斧神工哪儿是这么用的。

    我虽然对鬼医十分好奇,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山神,我就问她,禁地是怎么回事?

    翠花奔着窗口外面指:“你看那个山了没有?那块地是山神娘娘的地,里面的东西全是山神娘娘的,谁要是进去,保准出事儿,所以除了老眼昏花的,没人敢碰那地。”

    说着压低了声音:“姑爷你呢,一会儿也要被送到那个地里去。”

    我仔细看了看,现在已经快晚上十点了,山上也没路灯,只能借着十五的月光看一看那个地方的轮廓,我开始望气,看出那个地方,竟然带着一丝隐隐的金光。

    我顿时皱起了眉头,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金光!

    《气阶》上说过,最好的颜色,就是紫气和金气,紫色代表大贵,金气代表大富,可那种金跟财气金不一样,特别澄澈,甚至金中带紫,奇怪,难不成,那还是个真正的山神?

    可真正的山神怎么可能害自己的子民?

    我一寻思,就问翠花:“你们这有黄龙汤那味药材没有?”

    翠花一愣:“你要那个干什么?”

    “有用。再给我找一兜子老钱,没有老钱钢镚子也行。”

    翠花一听,虽然满脸不可思议,但还是去给我取来了一个小葫芦和一个小兜子:“现在大家都是移动支付,我就找到了这么多。”

    我一闻小葫芦里的东西,好险没当场吐出来,赶紧把盖子带上,两样东西揣好了。

    这时翠花把镜子拿过来给我照:“姑爷你模样真好,我都有点羡慕山神娘娘。”

    其他几个姑娘也跟着点头:“要是能嫁给姑爷这模样的男人就好了。”

    我一瞅,眉眼被她们画的斜飞入鬓,嘴上点了胭脂,脑门上还弄一个朱砂莲花印子,男不男女不女,也不知道好在哪里。

    这时外面有人吆喝:“时辰到了!”

    接着,外面就传来了一阵鼓乐声:“姑爷进山!”

    大晚上的鼓乐声,空灵幽远,说不出的让人瘆得慌。

    外面有一匹马,几个大姑娘扶着我上了马,后面还跟了两个穿红挂绿的童男童女,脸颊红扑扑活像贴了两块膏药,愣一看跟纸扎成精似得,倒是把我吓了一跳,再仔细一看我忍不住就给乐了——竟然是兰如月和程星河扮出来的。

    程星河已经从猪爪之中清醒了过来,挑眼瞅着我这个打扮,憋笑憋出了内伤。

    就跟你模样多好似得,真是乌鸦笑猪黑。

    兰如月倒是很敬业,英气的眼睛一直看向了山里。

    我也正了正脸色,骑在马上就一路往山上走。

    都说老马识途,还真是没错,这老马很熟练的往里走,程星河还在后面笑话我:“七星,你算是赚了,要娶村里姑娘,彩礼二十万起步,要车要房,你一分钱不花就能当姑爷,哪儿来的运气。”

    是不用花钱,要花命。

    就这幸灾乐祸的劲儿,我刚想回头骂他,忽然程星河声音一变:“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他话音刚落,马冷不丁往前探了一下,我骑马不熟练,好险没大头朝下栽下去,与此同时我有种感觉,这个马,好像被人给拉了缰绳往前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