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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爱慕齐大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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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下,姑娘垫脚趴在男子怀中,笑的没心没肺,忘却烦恼的模样。

    “你以后莫要再穿白袍。”你穿白袍的样子像极了他。

    刚刚河边放天灯的时候,她双手合十虔诚的心中祈祷:“顾琰羲,唯愿你平安。”

    红灯徐徐飞升而起,她正眼直视前方,透过人群,与一道视线不期而遇,与她几米之隔,这边旁人或垂首或背对着身,只有他直直望来。那目光深沉难测,长眸漆黑如夜。她始终看不懂他,看不懂他的眼神。

    虽然他们见面次数不多,可第一次瞧他这样着装,月白色的劲装武服长袍,矜贵不凡。发束玉冠,足蹬官靴,长身而立,黑夜中犹如一道白光,潇洒俊逸。

    可不得不说,那一刻令她心颤,令她心口不明的悸动。眼前浮现一个画面:

    “殿下,这是禁书吧”清冽的嗓音鼓动耳膜,饱含戏谑。

    “殿下,看这书不可太张扬。”仿佛看不见她的窘迫害羞,少年坏心的揶揄。

    那时她太惊慌,没有看见少年染了笑意的眉梢。

    她吃力地解释,边垫脚抢夺少年手中的书籍,可哪能抢得到,只得拉他下水:“你我,我没有要看的意思,再说我都不知顾公子怎么晓得它是禁书,莫非。。。”

    记得那日午后阳光正好,少年也是一身白衣,俊逸翩翩,所以为之倾心。

    。。。

    桦绱迷离又深情的望着齐大人,唇瓣翕动着:“齐域,以后莫要再穿白袍,好不好”声音软绵带着讨好祈求。

    “为何”为何不让他穿,执着的有些令他不明所以,虽然酒鬼的话听不听意义不大,可还是问了。

    “太过耀眼了。”还不忘抬手抚摸他的脸颊,桦绱不知,她专注的眼神颇为取悦人心的。

    几年不见,那么单纯简单的姑娘竟然也会轻薄郎君的手段,齐域一想到世间传言:长乐公主广召与顾三郎相像的少年入府,就觉得堵得慌。寒声寒气的回了句:“你以后莫要再看禁书。”

    又是禁书,顾琰羲也不让她看,桦绱忧郁的低头,很悲伤地想若那日是齐域与她在阁楼是不是一切便不一样了想到这仰头轻言:“若是早知这般伤情的结果。”

    “如何”齐域拉下她造次的小手,随意问道。

    “本公主就不会爱慕他,”说出这句话,心痛的很,就像撕裂一般。喉间哽咽堵得慌,缓了口气继续说:“齐大人不知,当年英俊风流的公子长安多了去了,就说江玦哥哥,闺中女儿谁不想一睹红郎的风采。”因他总着暗红衣袍,还曾掀起男儿着红袍c带抹额的风潮。

    她的眼泪出卖了她的心,他轻声说:“。。。那殿下还念念不忘。”

    “年少不经事”喊得大声,仿佛为了坚定意志,又言:“云青招摇了些,可是长得合眼,眉清目秀的,还会唱戏,就是喜欢耍性子了些。”

    齐域冷着眼,听她絮叨。抱着他夸旁人,他有些懒得继续听下去。

    “还是齐大人好,若是重来我便爱慕齐大人好了。”她指尖拂过他的唇,比想象的柔软许多,只是好看的眉锁了起来。少年的他也定这般耀眼,睿智鉴悟,五官比顾琰羲英朗些,一时难分伯仲,或许他们还会成为知己,至交。

    齐域心中巨震,黑瞳一颤,身躯霎时僵硬,好一会儿,才哑声回道:“殿下醉了。”右手撒开不安分的柔荑,无力垂下。

    “没醉。”没有酒鬼会说自己醉了,桦绱也不例外,撇着唇眨动着蓄泪的眼眸。

    “那时,为何你不来长安”桦绱倒在他的肩头,抱着他的脖颈,眼泪流的止不住,悲伤极了。只是混沌的脑中一团浆糊,理不清为何而殇。因为不能再爱慕她的少年么

    不远处,有高挑匀称的女子倩影向这边缓缓走来,可是十几米远的地方停住脚步,不再前行。注视他们月下相拥的画面,颓然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齐域眯了下黑眸,瞧那模糊的背影像常府小姐常荟莹。月光晦暗,自然不曾看到常小姐满面泪痕,手中绢花无力的掉在路旁。即使四下漆黑,可是一身白衣的男子还是显眼,男子怀中背身的姑娘,长衫曳地,那绣工,那剪裁是出自宫廷,寻常人家姑娘穿不得的。

    “我是顾琰羲的煞星,只会给他带来灾难,若当年我心仪齐大人。”一切是不是就变得不一样了,顾家是朝堂中流砥柱,言语决断举足轻重。而齐家虽是皇商大户,可远离权利中心,不会令那群宵小之徒顾忌,不会卷入权利纷争,亦不会令天家忌惮。

    她是顾琰羲的劫数,难受的皱着眉,好一会儿嘟嚷了一句:“都道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齐大人定能长命

    百岁。”

    本就不见喜色笑意的脸上浮现扭曲的表情,许是桦绱眼花,竟瞧见那双冷寂的黑眸翻了个白眼,她还没瞧明白,就听直视前方不再看她一眼的齐大人咬着牙讥讽一笑:“殿下是夸臣,还是在骂臣”

    “我是在梦中吗”大约只有在梦中,齐大人才会这样安静和善,还难得体贴不反抗,令她上下其手占足便宜。

    他未出言,只是目露嘲讽。桦绱拉起齐大人垂在一侧的手,用力一咬,然后希冀的望着他,没心没肺的问了句:“疼吗”

    一双眼眸射寒星,齐大人眉毛都要拧麻花了,月光下边曲张手背瞧看,边状似无意的问道:“殿下属什么的”

    “狗啊”她是戌狗年出生的,天真烂漫的大着舌头回道。

    “哦那臣不怨了。”大度的回答。

    “。。。”你大爷的,别以为她没看到他唇角隐忍的笑意,虽然浅淡。桦绱觉得多年的礼数修养险些崩塌,差么点儿跟他撕咬起来。忍下去,用了全部的意志力。即使脑中一片晕眩困顿,她也听得出这是骂她。正此时,腹中一顿翻涌,令她极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