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第 4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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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没弄清楚那玉珠跟玉牌郑海仪究竟是从何得来的, 所以这回敖丙不敢再贸贸然将玉牌里面的灵气给?吸收掉,在静坐并任由本命珠在体内运转周天后,见时间还早, 他就躺回了床上又重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他下楼去买早餐,被扔在树林底下的金翎炀已经不见踪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不过他看了一下, 那片树丛的露水比其他地方要重得多,说明昨晚上那一带的阴气肯定很足,看样子那聚阴符没白用, 希望金翎炀喜欢他的这份大礼。

    敖丙的猜测没有错, 金翎炀昨晚上在那树底下昏睡, 迷迷糊糊地感觉周遭一片寒冷彻骨,他被冻得哆嗦着睁开了眼睛, 结果?这一睁眼,就跟一群鬼祟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吐着舌头吊丝的, 出车祸撞得面目全非的,跳楼脸着地的, 还有?那断手断脚甚至身首异处的, 一群鬼在围着他群魔乱舞, 直把金翎炀给?吓得瞳孔地震, 浑身僵硬,直接就尿失禁了。

    他一边掐着自己的大腿一边尖叫,哆哆嗦嗦地爬起来想要逃跑,可任凭他怎么跑,他都没能从那片林子里跑出去, 不管他用多快的速度,那群鬼就在距离他不过咫尺的身后紧追不舍。

    他倒是恨不得直接就晕过去呢,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脑子里充斥着恐惧惊骇,但就是没能晕厥,反而愈发清醒。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跑了多久,就在他以为他得在这该死的林子里跑到死的时候,忽然他听到了一声冷哼,然后有人拍了他的肩膀,他回过头看去,一个白胡子老头出现在他面前,纳闷地问道:

    “小兄弟这三更半夜的你在这儿干什么?”

    金翎炀被这老头一拍,再抬起头来四下环顾时,就发现原本围着他的那群鬼都不见了,金翎炀差点没哭出来,他一把抓住老头的衣袖,宛如见到了救星一般,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

    “老爷子,我撞鬼了,刚刚我看到了好多鬼……”

    那老头盯着金翎炀的后背,皱眉道:“你被人贴符了。”

    金翎炀不明所以:“什么?”

    那老头试图将金翎炀背上的那张符给揭下来,但未料到他的手刚要触碰

    到那符纸,就被一道气刃给?打得险些皮开肉绽,吓得他立马又锁了回去。

    这下那老头也终于沉下了脸色,他问金翎炀:“你为什么会到这儿来?这符是谁给?你贴的?”

    金翎炀自己也被问住了,仔细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我是来这儿找我妹妹的,没想到在这楼下蹲守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后面我迷迷糊糊地醒来就发现了好几只鬼,我不知道你说的贴什么符是什么意思。”

    一提起那些鬼,金翎炀的眼里还是不自觉的闪过惊恐害怕,浑身都不受控制地哆嗦着。

    老头看到金翎炀那样儿就露出了鄙夷之色,怂成这样,也就是金家有他需要的运道,不然他真不乐意出手帮这么个废物!

    不过,金翎炀这肯定是被人暗算了,但暗算他的这人修为不低,那符纸他分明看得见,可他却揭不下来。

    联想到他之前闭关时忽然遭到反噬,又测算出福羽恐遇不测,老头的眼神顿时沉了下来。

    他怀疑,动他那个破魂阵,害了福羽的人,跟现在暗算金翎炀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但若真的是同一个人的话,以这人的本事修为,恐怕他轻易跟此人对上,绝对讨不了好果子吃!

    然而,这个局他设了二十年,也从中得了二十年的利,让他轻易就此罢手,这让他如何甘心?不管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总要查清楚这个背后坏他好事的人是谁,硬碰硬不行那就想别的办法,这是唯一能让他快速提升修为延长寿命的捷径了!

    金蝉道人抬起头来看了看四楼,也不去管金翎炀,径直就往单元楼里走去,到了楼上他手握门把手重重一拧,那门就径直被他从外面给拧开了。

    金蝉道人就这么大喇喇地走了进去,待看到那屋子里被钻得千疮百孔面目全非,而他原本在这屋子里布的破魂阵早已经被破坏殆尽,连那些被他养了多年的五铢钱都不见踪迹之后,金蝉道人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戾气阴霾,胸膛起伏气得连连说了几声“好”!

    金翎炀之前被鬼吓得不轻,好不容易被这个不知道来历的老头给救了,自然不敢再一个人独处,看这老头往楼上走,他立马就屁颠颠地跟

    上来了。

    但他没料到,这老头上楼后打开的,居然就是他那个便宜妹妹金宝珠的房子,金翎炀之前来找金宝珠,就上四楼敲过门,但是金宝珠显然不在家,所以他只能悻悻然跑去楼下等着,但这会儿,这个莫名其妙的老头,竟然就这么直接就拧断了金宝珠家的门锁,毫无顾忌地就走进了屋里,甚至还十分不客气地打开了客厅的灯。

    金翎炀张了张嘴想要说话,结果?一进门看到屋子里那乱七八糟的现场后,金翎炀顿时就怔住了。

    怎么回事?金宝珠那个女人不住在这儿?难道是去学校住了?可是这房子怎么会变成这样?这可是他妹妹金福珠为了让金宝珠消气忍痛割爱让出来的房子,怕金宝珠心气太高不愿意要,福珠还用了迂回的办法,把房子交给了爷爷,让爷爷帮忙转交,就是怕引起金宝珠的逆反心理?。

    没想到房子到了金宝珠的手里,她居然一点都不珍惜,竟然这么糟蹋房子,看看这地板墙壁都被凿成什么样子了!

    金翎炀气得脸色铁青,恨不得直接冲到学校去找金宝珠当面质问。

    金宝珠若是知道金翎炀心中所想,怕是要气得破口大骂了。

    特么的就这么个老式小区的步梯房子,还用得着珍惜了?若是没有?金福珠,她就是正儿八经名正言顺的金家千金,名下买几套高档房产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需要她金福珠一个赝品忍痛出让?

    只可惜金翎炀根本不把金宝珠视为自己的亲人,他是看着金福珠长大的,从小到大金福珠就喜欢粘着他,娇娇俏俏又福气满满的小姑娘,满足了他对妹妹的所有?幻想,根本不希望家里再多出一个莫名其妙的外来者,哪怕这个外来者,是他血缘上真正的妹妹也不行。

    至于金家的产业,在金翎炀看来都是他的,他允许分出一份来给金福珠做嫁妆,但这是出于他愿意,至于金宝珠,哪儿来的滚哪儿去,要不是金福珠一定要把房子给?金宝珠,金翎炀恨不得连一毛钱都不给?金宝珠才好!

    金翎炀对金宝珠这么霍霍房子很是生气,金蝉道人对有?人破坏他辛辛苦苦布的阵法也感到相当恼火,所以当下两人的表情倒是十分微妙地同步

    了。

    不过金翎炀如今拿金宝珠也没什么办法,这房子已经过户到了金宝珠名下,人家要怎么敲钻打砸都是人家的事儿,金翎炀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来干涉;

    金蝉道人呢,他手里倒是有五铢钱,但他现在受了很重的内伤,重新布阵十分勉强,而且就算他顺利将破魂阵重新布下也没用,那个破了他的法阵的人,能毁掉第一次就能毁掉第二次,但他的身体,已经经受不住第二次反噬了。

    所以金蝉道人在盯着屋子里的情况看了半晌后,最终还是隐忍着满腔怒意从屋子里退了出来,金翎炀立马也焦急忙慌地跟上,两人甚至都没有?把房子的入户门重新关上,就这么任由大门敞开着,直接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金宝珠:……

    等到敖丙买了早餐回来,金宝珠从善如流地坐到敖丙对面吃着豆浆油条,一边吃还一边跟敖丙商量着下一期直播要怎么拍,然后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等到她听清楚电话里的人说什么的时候,她还有?些?懵,差点以为邻居是在开玩笑。

    “这怎么可能?我昨天不在家的时候明明是关了门的啊。”金宝珠反驳道。

    “我也纳闷呢,我这出门去买菜,发现你家门开着,一开始还以为你在家呢,也没进去看,结果?我这都买完菜回来了,你家这门还开着呢,我看了一下,你房子的门锁都被人撬了,客厅灯也开着,里面砸得到处都是洞,你快回来看看,该不会是遭贼或者是被谁给?报复了?”

    电话那边是隔壁邻居焦急的声音。

    金宝珠这下也不得不认真了,屋子里被钻了很多洞,这是敖丙的锅,可她那门锁昨天可是好好关着的啊,而且灯也是关了的,好端端的怎么会被人给?撬开?

    金宝珠胡乱地喝了两口豆酱,叼着油条就往她房子那边赶。敖丙五感敏锐,自然也听到了电话那头的人说的话,见状只能放下早餐跟在了金宝珠后面。

    等到上了楼看到被人拧断的门锁,大开的房门和亮着的客厅灯,金宝珠进屋子里看了看,里面没被人翻动过,东西也没丢,她的贵重物品在她搬去敖丙那边的时候就带走了,所以这屋子里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

    不过,这门锁是怎么回事?

    敖丙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眼中就露出了一抹冷笑:

    “看样子,遭到反噬的人还不止那个赝品,这边我才把那些五铢钱给挖出来,这布阵的人就坐不住了!”

    金宝珠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你是说,是在我这房子里动手脚的人跑来我这儿撬了我家门锁?”

    敖丙点头:“我毁了他的辛苦布局,他不得跑来亲自查验?”

    金宝珠皱眉:“这人脑子有?病吗?我跟他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我?”

    敖丙叹道:“这世上有?很多事,可不只是非黑即白这么简单,有?的人生来得天独厚,有?的人却是得阴谋算计,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身上的某些?特质太诱|人,自然会引得那些贪婪者趋之若鹜,为达目的,这种?人必然会不择手段。”

    金宝珠很是生气,偏偏又无可奈何,她抬起头来看向敖丙:“这人已经找过来了,该不会又要故技重施再搞你说的那个什么法阵来害我?我这房子还能住吗?要不我也别装修了,直接转手卖掉,换个小区住?”

    敖丙笑着摇头,宽慰道:“放心,在没摸清楚我的道行底细之前,这人绝对不敢轻举妄动,不过他大概也没办法算计你第二次了,金家那个赝品撑不了多久了,没了那个鼎炉作为中转器,他根本没办法直接汲取你的运道,毁掉了他布的局,那人就黔驴技穷了。”

    金宝珠还是没太明白,但敖丙既然说不会有?问题,她顿时放下心来,也没把这撬门锁的事儿放在心上,打电话给?附近的换锁师傅帮忙,重新给房子换了个门锁就算完事儿了。

    另一边,一大清早,金蝉道人就带着金翎炀进了医院,才到病房门口呢,坐在长廊上抽烟的金盛康就率先站了起来,一脸惊喜又诧异地看着金蝉道人:

    “大师,您怎么来了?”

    金翎炀一愣,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金蝉道人,纳闷道:“爸,你们认识?”

    金盛康当然认识金蝉道人,当年给金宝珠批命,后来为了替金家改命,为他们寻找一线生机,给?他们出主意让他们将扫把星转世的金宝珠送走,又重新觅得一福运当头功德圆满的孩子来为他家改

    换运势的,可不就是眼前这位得道大师?

    不过这些?事儿,当年金盛康和金太太是避着人做的,而当年金翎炀年纪还小,自然不知道这些?阴私,还以为金宝珠真是被保姆不小心给?弄丢的,压根不知道这些?根本就是他父母私底下商量之后故意为之。

    当然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现在金福珠,这个如金蝉道人所说,给?金家带来了巨大运势的福娃,忽然病倒了,从出事到现在,已经在病床上昏迷了近二十个小时了,仍然没有?半分苏醒的迹象,而且看起来情况十分不妙,但偏偏医院一点问题都查不出来,连从其他医院请来的专家团队,都对这个情况束手无策。

    金盛康是知道金蝉道人的本事的,奈何这位大师云游四方神龙见首不见尾,他根本联系不上这位大师,现在金蝉道人主动现身,金盛康自然是惊喜万分,料定这位大师肯定是为救金福珠而来的。

    他这会儿都顾不上问为什么金蝉大师是跟他儿子金翎炀一块儿进来的,立马就急走几步迎了上来,一把握住了金蝉道人的手语气焦急迫切地道:

    “大师,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家福珠啊,这孩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学校上课上得好好的忽然就吐血晕倒了,送医院到现在都没醒!”

    怎么回事金蝉道人自是心知肚明,他都遭到了反噬,身为鼎炉的福羽没有?修为抵挡,如何承受得住那反噬符的攻击?只怕那身子已经破败成筛子了?

    但是这些?话金蝉道人还不能说,他将自己的手臂不动声色地从金盛康的手中抽了出来,淡淡道:

    “具体是怎么回事,恐怕还得进去看了之后再说。”

    金盛康一拍脑门:“对对对,您看我这都急糊涂了,大师您快请进,先看看福珠的情况再说。”

    金蝉道人微微颔首,走进了金福珠所在的病房。

    等到进入病房,闻到金福珠身上那根本无法掩饰的死气,金蝉道人再淡定的脸色也彻底挂不住了。

    他虽然遭受反噬受了内伤,但好好休养个三两月的应该也不难痊愈,但金福珠遭受的反噬不一样,她吸走了那锦鲤女娃这么多年的功德气运,一朝被反噬,这借走的二十年运道都得尽数

    归还,可不就被打回原形了?

    不,比打回原形还可怕,金福珠身上现在生机全无,如果?不能在三天内找到合适的人借运续命,金福珠就再也没有活过来的可能了,这个被他悉心养护多年的鼎炉,马上就会变成无用的废物。

    金蝉道人心下恨恨,当年在那锦鲤女崽子的身上顺利借命,金福珠这个鼎炉才安生地活了下来,本来他的计划是在十年之后再从那锦鲤崽子身上继续借命,谁知道计划赶不上变化,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居然有人横插一杠子,把他这完美的计划给?毁了。

    金蝉道人自己都不知道他这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看金福珠这样子就知道,那个下手的人快准狠可半点都没留余地,摆明了要置金福珠于死地,可光看金福珠现在的样子,金蝉道人就知道这个同道中人根本不好对付。

    金蝉道人自然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放弃金福珠这个给他带来好处的鼎炉,所以哪怕知道插手那人修为比他高,威逼利诱不管用什么方法的他也总要试一试,不然如何甘心?

    只是看金福珠这面色灰败毫无人气的样子,仿佛随时都会落气甚至冒出尸斑来,金蝉道人叹了一口气,眼中多少流露出了几分爱怜和不舍来,想了想还是从他怀里掏出了一个东西来挂在了金福珠的脖颈上。

    敖丙这会儿如果?在这儿,看到金蝉道人拿出来的东西,一定会认出那是什么,说不定还会气急败坏暴跳如雷。

    因为那个挂在金福珠脖颈上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当初敖丙被哪吒那黄口小儿打死的肉身上,倒长着的那排逆鳞中的其中一片!

    这逆鳞挂上去后,果?然金福珠那看起来就快要尸变了似的小脸,很快就又恢复了红润,只是呼吸还是微弱,也没有睁开眼睛的迹象。

    金蝉道人也知道这个办法治标不治本,不尽快借运,金福珠只有死路一条。

    他阴沉着脸走出了病房,门外金盛康焦急地等待着,看到金蝉道人走了出来,立马迎上来问道:

    “怎么样啊大师?我女儿到底得了什么病?”

    金蝉道人眼神微闪,睁着眼说瞎话:“不是病,她是被人算计了,那个算计她的人应该是觊觎她的好运道

    ,找了个高人把她的气运寿数给抽走了。”

    金盛康一听这话立马眼神微变,惊恐慌乱紧张焦急等情绪立马就涌了上来。

    他当初把自己的亲生女儿送走,认回来这个养女,看重的就是养女身上的好运道,若是这个养女被人给?偷走了气运寿数,那还能让金家繁荣鼎盛飞黄腾达吗?该不会他的那些投资都要跟着亏本?

    倒是金翎炀,在听到金蝉道人这话后,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金宝珠,他立马就怒气冲冲地开口道:

    “肯定是金宝珠!前天晚上我跟妹妹在寻香居碰上了那个扫把星,妹妹跟那扫把星说了几句话,结果?隔天妹妹就忽然晕了,不是那畜生干的会是谁?她肯定是看福珠受到咱们家这么多人的宝贝宠爱,心生嫉恨不满,所以背地里就找人害福珠!该死的,那天在寻香居我果?然不应该那么轻易放过她,怎么没把那贱人给弄死?!”

    金盛康被金翎炀那狠戾的眼神给?吓了一跳,哪怕心里也觉得当年他就不应该将金宝珠交给人贩子,就应该想个办法让那孽种?直接死了才好,可这话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现在金翎炀这么明目张胆地说要弄死人,金盛康还得装腔作势地训斥自家儿子: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宝珠再怎么样那也是你妹妹,你怎么能这么说?她确实是对福珠心生不满,但这事儿肯定不是她做的,她一个穷学生哪里有?这样的能耐?”

    金翎炀眼神一沉,冷笑道:“怎么没有?你以为她还是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的穷学生?那你可就想错了,她阴险歹毒心思深沉着呢,如今还攀上了秦家,早就不是你可以搓圆捏扁的了!”

    一听金翎炀提到秦家,金盛康顿时眼前一亮,立马追问道:“宝珠攀上了秦家?怎么回事?”

    就是金蝉道人都忍不住竖起耳朵好奇地盯着金翎炀。

    秦家,那可是百年来底蕴十足的世家,这样的家族最不缺的就是运道,若是能从这样的人家找个合适的目标给?福羽借命……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没了,还欠一章,先记账……小说阅读_www.shuoshu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