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第章 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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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应宁有点儿火了, 现在谁都别想当着她的面说她哥的坏话。

    不过现下情势不好,她哥倔脾气上来了,梗着副硬骨头不肯服软, 为了她又不肯说实话,她哥越犟,她爸也就越生气。

    柳应宁明白她哥的想法, 要他为了中伤自己妹妹的黎净服软是绝对不可能的事,这就像是逆鳞, 他有多坚持,就代表他保护妹妹的心有多坚决。

    现在, 哪怕只是劝柳应南跟她爸低个头就能解决的一场矛盾,柳应宁偏偏就不愿意让她哥低这个头了。

    韩文瑜这会儿正急切的扶着柳卫新,“行了,应南不过就是打了场架,男人永远是小孩, 你还不知道吗?何况应南才多大年纪, 不够沉稳也是很正常的, 你要给他时间。”

    柳卫新冷冷的白了柳应南一眼, 哼一声,“多大年纪?黎净比他还小,怎么今天先动手的人不是人家黎净?”

    韩文瑜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又去看看柳应南:“应南, 你就好好的跟你爸爸认个错, 别再气他了, 今天不管怎么说,你动了手就是不对,但你只要知错就改, 你爸爸不会真生你气的。”

    韩文瑜真是个有心思的,看似在劝和,实则句句是往他爸心里扎,她爸的脸是越来越冷,越来越难看了。

    话说到这里,这就要给她哥定罪了。

    柳应宁可听不下去了,蹭的一下站了出来。

    “等会儿,怎么就是我哥的不对了?文瑜你今天在公司亲眼看见现场了?我哥说了是因为什么吗,你们就在这一个劲儿的怪他?韩文瑜,我哥二十三岁进公司,处理工伤事故、亲自去检修海上服务器、跟货十六天没回过家,他‘不够沉稳’?呵,你够资格说这话么?”

    韩文瑜脸色一白。

    在这个家里,韩文瑜最怕的人其实是柳应宁。这个家的男人她都能应付,柳卫新年纪大,韩文瑜只要撒娇耍赖,他不会太跟她计较。而柳应南,那个男人的心不在家里,不在女人身上,韩文瑜干什么他从来丁点儿都不关注。

    只有柳应宁,看似跟韩文瑜走得近,其实非常有界限感,这个大小姐是非常霸道的。而且,韩文瑜也嫉妒她,她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韩文瑜求之不得上等的人生。

    韩文瑜不敢跟柳应宁硬碰硬,只能示弱,脸色发白的攀住了柳卫新,“我不是这个意思,怪我,我说错话了……”

    柳应宁:“所以你就别说话了,刚进我家一年,公司的大门朝哪边开都还不知道,劝你先学学明哲保身,别多话。”

    韩文瑜:“……”

    柳卫新本来就火大,身居上位者,其实最在乎的事就是身边有人逾矩,他们最不能接受的就是下面的人不听话,哪怕是他亲传的儿子。

    “你们俩都别吵吵了,”柳卫新沉着脸,“应宁,你也要跟你哥一起掺和?”

    柳应宁是铁了心来搅浑水来了,绝对不能让韩文瑜在中间瞎挑拨,今天要是她爸和她哥俩人谁都不低头闹僵了,不正和了韩文瑜的意了。

    所以柳应宁打算把矛盾点彻底拉到自个儿头上,反正她跟她爹闹得再厉害,也不过是女儿家撒娇胡闹而已,谁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柳应宁:“爸,你们就不动脑子想想,我哥为什么会跟黎净动手?这么多年我哥跟谁动过手吗?一个黎净跟他井水不犯河水,犯得着动手吗?为什么他现在咬着牙一个字都不说,是为了我啊,只有我跟黎净有恩怨,我哥肯定是为我才跟黎净动手的。”

    “柳应宁,”柳应南皱起眉,警告的叫她一声,“你知道个屁,吃你的饭去。”

    柳卫新冷哼,“他是旧时候的□□吗?为了你就能跟人动手了?越活越回去了!”

    柳应宁干脆扯起嗓子跟柳卫新喊:“你怎么知道黎净都说我什么了,要不是说了什么难听的,我哥能跟他动手?泥人还有三分血性,我哥凭什么听他污蔑自己的妹妹还无动于衷?”

    “别人说两句话,他就沉不住气了,能成什么大事?”

    “那不一样,骂人还不骂父母呢,黎净要是侮辱我一个女孩子,我哥能不为我讨个公道?而且,我哥肯定早就手下留情了,要不黎净就是横着出去的。”

    柳卫新看向了柳应南,“那你说,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黎净到底说了什么?”

    “不、是。”柳应南连想都不想,斩钉截铁道:“跟柳应宁没关系。”

    这下,全家都知道肯定是没跑了,柳应南就是这样,只要他不想说,越是一口咬定没事才越是证明有问题。

    柳应宁当真佩服她哥是条汉子,到这时候了仍是咬死了牙关不认,绝不伤她。

    “他不说我说。”这时候,柳应宁抢先开了口,全家视线顿时调转到她身上,“别说是黎净了,就连黎净他妈都来找过我。”

    这话一出,全都愣了,柳应南接着就拧起了浓眉。

    “她找你干什么?”柳应南问。

    柳应宁怕她哥连夜过去把那一家子都鲨了,含糊其辞道:“还能干什么,让我回国以后别再去找黎净呗,还拿了串成色一般的珠子贿赂我,被我扔水里了。”

    柳应宁抓紧补充:“我没让她欺负了我,有什么话当场就骂回去了,之后她就再也没出现过了。我哥也是一样的,这种人就不能惯着。”

    说完,柳应宁没再给她爸嘚嘚的时间,直接抢先上来把矛头指向了柳卫新:“爸,在你心里我的事不重要是?人家都打上门来了,你不想着怎么给女儿做靠山,净想着埋怨我哥了。打狗还要看主人呢,黎净中伤你的子女也是给你没脸,难道就忍了他?我哥要是还不为我讨回个公道,谁还能给我撑腰?”

    柳应宁这话一点没留情面,面子里子都给柳卫新扯了出来,柳卫新脸色一僵,又不能承认了,“怎么不重要?你的事就是爸爸的事,爸爸只是教你哥做事要有方法,咱们能讨回公道的途径多了,没必要直接撕破脸徒惹麻烦。”

    为了事业顺利,连女儿的名声都能为之让步,幸好柳应宁没对她爹抱什么希望,只是替原主可惜,原主那样执拗偏激,只怕也是因为父亲对她管教甚少,只一味的塞钱了事。

    韩文瑜连连点头,“对对对,你爸肯定不是这个意思,他就你这一个宝贝女儿,不给你撑腰给谁撑腰?”

    韩文瑜这会儿是看柳卫新一个人对两个,势单力薄,特意出来帮柳卫新说话,给自己拉好感度来了。

    但柳应宁可不答应,她前世什么味儿的绿茶白莲花没尝过,就韩文瑜刚才那几句话,心思已经是昭然若揭了。

    家里招个后妈没什么,要是真像柳卫新说的那样,多一个能照顾家里的女主人也就罢了,偏偏这是个能生事儿的。

    别说让这里更温馨更有凝聚力更像个家了,韩文瑜再这么继续挑事下去,她爸跟她哥离了心,那可就出大事儿了。

    柳应宁:“别说话,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儿。”

    韩文瑜的脸顿时一白,失落的梨花带雨。

    柳卫新也不能看着柳应宁这么无法无天,拧起眉,“怎么跟你阿姨说话的,谁教的你这么没大没小,这么跟长辈说话?”

    柳应宁不服气的鼓起嘴,胸口重重的起伏了两下,小脸一阵红一阵白,眼睁睁看着眼眶就湿了。

    韩文瑜示弱卖惨颇有一套,柳应宁倒也不差了她的,要说委屈,柳应宁能比她还委屈。

    柳应宁红着眼眶咬着嘴唇,恨声道:“爸,你现在知道她是长辈了?别人家都有妈妈给女儿撑腰,可我遭人欺负的时候呢?

    是,我三年前是跟黎净在一起过,可他们家凭什么觉得我现在还会继续缠着他?要是谁家闺女受了这委屈,当妈的早就打上门去找他家要个说法了,就连黎净都有他妈替他出头,可我呢?

    爸,我体谅你是男人,不好直接去跟女人争这点口舌,所以黎净他妈找我的时候我就自己处理了,说都没跟你说,可这样你就连我的委屈都不知道了,还得我哥一个大老爷们替我出这个头,结果我哥还成了她嘴里的‘不够稳重’,”

    说着,柳应宁红着眼睛恨恨的看了韩文瑜一眼,“在家里做我们的长辈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也出门去替我跟我哥讨个公道去,那我就当真服了她,不然就算我叫声‘妈’,她也应不起。”

    柳应宁的话说的尖刻,韩文瑜当场破功,脸一下从头顶红到了脖子根。

    柳应宁话说的不错,在他们这个圈里,男人有跟男人的场面,孩子玩在一起,连各家夫人之间也有她们的社交。

    要是孩子之间出现了摩擦争执,男人们通常不好出面,这种时候就是女人出场的时候了,所以母族势力也是非常重要的。

    但对于韩文瑜这样的女人来说,这就是个笑话,柳应宁也压根没想过让韩文瑜出面。

    柳应宁没想过靠她什么,她也就别想着在这冲柳应宁和她哥的长辈,这是相互的,谁都别想破例。

    韩文瑜整天就会逛街练瑜伽,连个绣花枕头都当不称职,她要是出门去讨说法,那些名门出身拿着高校毕业证的太太们只怕会嫌她不够格,连个正眼都不会给她。

    当然,柳卫新和韩文瑜自己也深知这个事实。

    柳卫新见女儿委屈得直哭,眉心一塌,怒火终于消失殆尽了。

    柳应宁说的话,他又何尝不以为是呢?

    如果柳应宁的妈妈还在,两个儿女会被教育的谦和懂礼,那样的话,今天也就压根不会发生这桩事了。

    如今应宁这样牙尖嘴利,只有从小没了娘的女孩才会这样,因为她要是事事不为自己争,还有谁能为她争呢?

    应宁说的对,韩文瑜无权无势,也没本事,别说对柳卫新事业上有什么助力了,出去根本连替女儿出头都做不到。

    但凡她能分担一些,柳卫新何至于这么辛苦?

    韩文瑜紧紧的攥着拳,垂着眼睛不知该看向何处。

    柳应宁就这么一把将韩文瑜身上的皮扯下来,让她用精致高贵紧紧包裹着的原型暴露无遗。

    在这个家里有人给她面子,她就是柳家的新太太,出了这个门,别人不给她面子,她就什么都不是。

    韩文瑜无措的视线徒然对上了柳卫新,从他拧着眉的眼神中似乎也看到了什么。

    现在柳卫新也在怨她没本事。

    这时候,柳应南终于撑着沙发站起了颀长的身子,抬手不情不重的推了柳应宁的脑袋一下,面无表情道:“走,都去吃饭,别没事都在这儿惹我妹哭。”

    -

    柳应宁以为经过这件事,韩文瑜狠狠被她搓了一番锐气,肯定会收敛许多,起码有段日子不敢在她面前舞了。

    结果,韩文瑜是不敢再正面招惹柳应宁了,但这不代表她就安分守己了。

    这天晚上,柳卫新回来的早了些,因为晚上要在家开场视频会议,所以早早的回来吃了晚饭,然后就回了书房,关上门开他的视频会去了。

    柳应宁今天课满,白天站着上了不少课,还给学生做了范画,累的差点直不起腰,回来之后吃过饭洗了澡,终于能舒舒服服的休息了。

    躺在柔软的床上,一头长发从床边垂下去,舒适的清爽的在夜风里等着头发自然干,一双白生生的长腿还不断画着圆,在空中蹬着自行车。

    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各种厚厚的门板听不清说了什么,但似乎是谁的一声惊叫。

    柳应宁瞬间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头发在空中一荡,她踩上拖鞋推门跑了出去,啪嗒啪嗒的快速下楼。

    “怎么了怎么了?”

    “快去拿条凉毛巾来!”“纸巾,纸巾呢,再去拿包纸巾!”

    柳应宁刚到一楼,从楼梯口冒出头来,就见书房的门大开着,柳卫新站在书房门口,低着头,脸上糊了一团血,淌得胸口白卫衣上面都是,拿纸团擦了也还是不够,家里三个阿姨都围在旁边。

    柳应宁给吓了一跳,她爹才五十岁,正值壮年,甚至看着还挺年轻,身体一直挺好的,这突然间弄得到处是血,让人猛的看见心里都是一拧。

    “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这么多血?嗑着哪里了?”柳应宁快步朝柳卫新走去。

    王姨安慰道:“是流鼻血了,别害怕啊宁宁。”

    说着又道:“先生别低头!把头仰高点。”

    柳卫新捂着鼻子把头仰起来,还不忘用鼻音对先柳应宁道:“宁宁,会议还没停,进去跟他们说一声,暂停推迟。”

    家里这时候哥哥不在,没别人了,柳应宁点了点头,随手从衣架上拿了件浅色风衣披上,挡住了自己的吊带睡衣,然后就进了书房。

    书房里的大电视正开着视频会,电视前的皮椅还在旁边歪着,看得出刚才柳卫新的匆忙。

    多方视频会的另外几端都是外国人,索性原主英语底子颇好,柳应宁得以跟他们交流顺利,这几个外国人刚才眼见柳卫新开着开着会忽然淌了一褂子鼻血,这会儿还惊魂未定呢。

    柳应宁故作平淡的把他们安慰好了,然后推迟了会议,关掉电视出了书房。

    结果再一次出了书房,柳卫新的鼻血还没止住。

    柳应宁走过去,只见她爸旁边的垃圾桶里扔了一堆沾了血的卫生纸了,可他捂着鼻子的纸还在慢慢被血浸湿。

    二姐拧着眉头往她爸额头上放冰毛巾,急道:“怎么还止不住血?”

    柳应宁道:“叫医生过来看看,好好的怎么突然流起了鼻血,就算止住血也得看看才行。”

    他们家有基本的医疗器械,也有固定合作的家庭医生,二姐道:“已经叫了医生了,应该正在路上呢。”

    这个时候,韩文瑜也从卧室里奔了出来,就裹着一件白浴袍,头发还是湿露露的,“这是怎么了?我在卧室的浴室里洗澡,什么都听不见,一出来吓一跳,这是怎么回事?”

    她大惊失色的冲到了柳卫新身边,那惊慌的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生离死别呢,柳应宁懒得看她戏这么多,就往旁边让了让。

    好在家庭医生接着就到了,众人扶着柳卫新回卧室里去检查,卧室门从里面关上,三个阿姨和柳应宁都在外面等着,就韩文瑜在里面没出来。

    柳应宁也懒得理她,在外面等就在外面等,反正也帮不上什么忙。

    过了半个多钟头,一楼的卧室门才被再一次打开来,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柳应宁一轱辘从沙发里爬起来,迎着医生过去,“医生,我爸是怎么回事?血止住了吗?”

    医生道:“没事,已经止住了,刚才做了个简单的检查,就是普通的鼻出血,不用太紧张,可能是柳总这段时间上火了。”

    柳应宁送了口气,点点头,“行,没什么事我们就能放心了。”

    结果医生转口又道:“不过虽然鼻出血没有大问题,但我刚才检查,发现这次柳总的尿酸值比以前增高了不少,以前柳总一直尿酸正常,这次检查尿酸高了,以后要多注意,这个东西一旦持续增高也很麻烦。”

    “尿酸高?”柳应宁愣了愣,这个说法似乎有点熟悉,但一时也想不起来是怎么回事了,“那是怎么引起的呢?”

    医生道:“食用过量高嘌呤的食物就会可能引起身体里的尿酸高,尿酸结晶沉积在关节内引发的疾病叫通风,所以这个问题不可小觑,要及时控制尿酸,避免出现更严重的情况。”

    柳应宁拧起眉,“那尿酸高该怎么控制呢?”

    “首先要减少吃高嘌呤的食物,比如动物的内脏、贝类什么的,还要控制饮酒,具体的食物表待会儿我会发给柳总,以后家里人帮他多注意些。”

    柳应宁笑道:“谢谢医生,麻烦您跑一趟了。”

    把医生送出了门,柳应宁正拧眉思索着什么,结果一转身,跟二姐差点撞了个满怀。

    二姐一脸忧心忡忡的看着柳应宁,柳应宁一愣,“怎么了二姐?干嘛跟着我不说话,怎么这么看着我?”

    “宁宁,你跟我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二姐说着拉过柳应宁的手腕,把她带去了厨房。

    俩人进了厨房,二姐还回手关上了厨房门,这时候,柳应宁大概已经知道她想跟她说什么了,于是便耐下心来等二姐开口。

    “我刚才听医生的意思,那个意思是先生不能多吃动物内脏,会让他尿酸高?”

    柳应宁点点头,“是,怎么了,二姐想跟我说什么就直说。”

    二姐道:“最近,夫人吩咐着给先生做了几次……羊腰之类的东西,这也算是动物内脏?先生尿酸高会不会跟这个有关系?”

    柳应宁心念一动,羊腰当然算动物内脏。

    最近家里经常做韭菜,她爸还常喝枸杞桑葚泡的茶,都是些补某方面的,柳应宁只当这是韩文瑜跟她爹的私事,她就当没看见。

    刚才柳应宁也只是猜想她爹突然流鼻血会不会是补多了上火,没想到她不在家的时候还做了羊腰,韩文瑜这是想着给她爹吃啥补啥呢。

    羊腰能不能补某方面不知道,但肯定是动物内脏,她爹这次尿酸增高,肯定跟这个也有关系。

    柳应宁无声拧眉,这都吃的尿酸增高了,到底是吃了多少?

    结果说完还不算,二姐忽然朝着四周瞟了一眼,然后凑近了柳应宁耳侧,压低了声音道:“还有件事想告诉你没来得及说呢,上次你看见夫人给先生熬的中药,现在还在喝呢。”

    还在喝?这时间可不短了,“怎么还在喝?还有多少副药呢?”

    二姐摇了摇头,“不知道还有几天的药,上次夫人给我的药,每天一副熬完了,我以为没了,结果她又给我拿来了。”

    “那到底是什么药?”

    二姐抬眼看了看柳应宁,“这才是我想跟你说的,前天我听见夫人跟谁打电话,她在电话里问了句‘吃了这药确保能生儿子’,我听了这话,就一直惦记着告诉你。”小说阅读_www.shuoshu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