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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 阳阳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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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子钦知道叶明晧与花瑞铭不对付,也不勉强他。说道:“今儿多谢了。”

    叶明晧笑道:“自家兄弟,道谢就见外了,快去吧,省得人家久等。”

    吕子钦陪着叶明晧往里走,边走边说道:“不急,天太热,出了一身汗,我先去换身衣裳。外祖母知道我进宫了,怕外祖母担心,我得先去给外祖母请个安,然后再出去。”

    叶明晧说道:“正好,我也要去祖母那里,我等你一道。”

    吕子钦点点头,“好。”

    兄弟二人并肩往里走,吕子钦侧头看眼叶明晧,问道:“你与施三小姐怎样了?有没有进展?”

    吕子钦回来这些日子,叶家上至秦老夫人,下至叶明锦,多次与他说起叶明晧的婚事。

    说到这事,叶明晧沮丧的摇摇头,“没有,亚梅现在见我就躲,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吕子钦问道:“你们见面了?”

    “我按你的法子,将相亲的事透给她后,在马行街遇到过一回,在流光塔附近遇到过一回。两回都是,她一见我,就赶紧坐车离开。”

    叶明晧长长的叹口气,将手里的折扇开了又合,合了又开,无比烦恼。

    叶明晧的叹息声戳到吕子钦心上,让他有些心痛他,忍不住出起主意来。

    问道:“知道她爱去什么地方吗?想办法去偶遇她呀。”

    叶明晧摇摇头,“没用的!这些日子,我只要得闲,就去她平时爱去的地方转悠。

    可她像转性了一般,平时爱去的地方,再没有去过。

    我到施府附近转了几回,也不曾见她。”

    这些日子,叶明晧从衙门散值便带着明心满街逛,只为偶遇施亚梅。

    钱夫人整日见不着他的人影,只当他躲家里人。

    吕子钦想了想,说道:“那就写信,托人转到她手上,让她明白你的心意。”

    叶明晧眼前一亮,“对哟,还可以写信的,可是托谁转呢?这个关系着姑娘家的声誉。不好随便托人,得找信得过的人。”

    吕子钦说道:“小语的身世公开了,她与施三小姐算是表姐妹,两人又能玩到一处,往后少不了见面的机会。你去将信写好,我托小语转给施三小姐。”

    叶明晧连连点头:“这个主意不错,青岩,我去写信了,祖母那里,我晚些再过去。”

    吕子钦笑笑,说道:“你去吧。”

    吕子钦回紫竹苑换了身衣裳,去到清芳堂向秦老夫人请安。

    秦老夫人还在午睡,吕子钦让冯嬷嬷转告一声,转身往府门口走去,对如安交待道:“备车,去樊楼。”

    吕子钦坐车从承国公府出来,径直去往樊楼。

    吕子钦到时,贤王,江四,花瑞铭,吕子勋,吕子健已经先一步到了。

    吕子勋先看到吕子钦,扬声说道:“今儿子钦最晚,一会罚酒三杯。”

    众人看向门口,吕子钦进屋,先朝贤王拱手见礼。

    贤王指了指边上的位置,示意吕子钦坐过去。

    吕子钦道谢后,向其余的人拱拱手,然后坐到贤王身边。

    吕子勋看向吕子钦,说道:“子钦,你的亲事定下了,大喜的事,你该做东请大家伙乐乐。”

    吕子勋不看吕子钦微沉的脸色,说完转头望向大家,“你们说是不是?”

    花瑞铭立即附和道:“就是,王相府的三娘子,在京城可是出了名的才貌双全。这可是打着灯笼难寻的好亲,子钦该请客。”

    吕子勋酸溜溜的接过话去,“那是,王三娘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要家世有家世,确实是门打着灯笼也难寻的好亲。为此,我阿娘直说祖父偏心。”

    说到这里,吕子勋看向贤王道:“祖父是真偏心,大哥的亲事,在下的亲事,祖父从不过问。子钦的亲事,他是费尽心思。”

    江四看眼吕子钦,见他低头喝茶,看不出喜怒。接过话来:“子勋你这话说得有些过了。

    你们几个,都是英国公的孙子,手心手背都是肉。英国公怎会不管你们?

    英国公操心青岩的事,无非是吕大将军不在京城,不能替子勋打算,英国公为其操心些。”

    吕子勋摆摆手,“涣之,你是不清楚咱们家的情况,我祖父是真偏心。唉”

    吕子勋还想往下说,贤“吭”咳一声。吕子勋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心虚的看眼贤王,低头喝起茶来。

    江四看眼吕子勋,暗暗的摇摇头,这货真是十年如一日,不长进。

    贤王侧头看向吕子钦,问道:“最近都在温书?”

    吕子钦点点头,“回王爷,是。”

    贤王眉头微皱,他很不喜欢吕子钦客客气气的样子。

    “王府里清静,你要不要过来看书?当初搬进王府时,本王就在府里给你留了一个小院。”贤王说道。

    不等吕子钦回答,吕子勋接过话来,“刚才还说祖父偏心,其实王爷也偏心,处处为子钦考虑。

    王爷当年从宫里搬进王府时,子钦又不在京城,王爷还给他留院子。在下与大哥就在京城,我俩却什么也没有。”

    贤王为吕子钦留小院的事,吕子勋一直耿耿于怀,之前未说,今儿开了偏心的头,索性一股脑的倒出来。

    贤王一记冷眼扫过去,吕子勋说完了自己想说的,正委屈巴巴的把玩着手里的杯子,并未看贤王。

    贤王的一记冷眼扫了个寂寞。

    吕子钦淡笑道:“谢谢王爷,在下在承国公府很好,明年明勤也要下场,在下与他一同温习,互相探讨,温习起来效果更好。”

    江四见吕子钦婉言拒绝贤王,笑着打圆场道:“有人一起探讨,温习起来会事半功倍,确实不错。”

    贤王还想继续了劝说,承允进来,在贤王耳边耳语。

    贤王听后,将目光落到吕子钦的身上,“子贤,外祖父的人寻你,说外祖父寻你有事。”

    吕子钦料想到英国公会寻自己,倒不惊讶,拱手欠身道:“那在下先回了,咱们改日再聚。”

    江四起身相送。

    吕子勋不满的撇撇嘴,对身边的花瑞铭说道:“看见了吧,祖父心里永远只有他,咱们几个,何时得祖父正眼瞧过?”

    花瑞铭察觉到贤王对吕子勋的不满,没敢继续附和,抿口茶,淡淡的说道:“那是因为子钦优秀,能为祖父排忧解难,所以祖父喜欢他。若是你也能像子钦那般优秀,祖父也会喜欢你。”

    贤王满意点点头,说道:“文德这话说得有理。你只看到别人偏心子钦,你不想别人为什么偏心他?

    子钦若是个一无是处,到处惹祸的闯祸精,你看看,有谁会偏心他?

    以人度己,二十多岁的人了,成日里不要只知道抱怨。”

    贤王虽是身份高贵,可年龄摆在那儿,吕子勋要年长贤王四五岁。被一个比自己小的说教,吕子勋面子有些挂不住,脸青一阵白一阵,一句不吭的垂着头。

    江澈见气氛尴尬,看向花瑞铭,将话题岔开,“文德,我刚刚听说上次与咱们一起吃饭的顾小姐是你妹妹,皇上封她为嫣然郡主,你可知?”

    花瑞铭惊得站起身来,瞪圆双眼看着江澈,“你说的可是真的?”

    江澈见他震惊的神情,以为他不知情,点头道:“当然是真的。”

    贤王一脸懵的看着江澈,问道:“你们说什么郡主,本王怎么听不明白!”

    不只是贤王听不明白,吕子勋与吕子健也未听明白。

    昨夜吕子健与吕子勋在贤王府留宿,几人疯玩到深夜。

    今早贤王告了假,未上早朝,直睡到巳末才起来。

    起来接到江澈的帖子,几人洗漱后就往樊楼来,所以传遍京城的消息他们半点不知。

    江澈将顾花语受封的事说了,顺道将英国公府的事也说了。

    贤王听了吕定宁与吕子然的事后,站起身来道:“我有事,今儿就到这里,咱们改日再聚。”

    吕子健跟着起身,他如今在贤王府领了差事,贤王走哪儿,他得跟到哪儿。

    送走贤王,吕子勋呆坐在位置上,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花瑞铭拍拍吕子勋的肩,说道:“这事,我早与子然说过,让他与绿光断了,否则早晚会出事。

    他说,他的心装进了绿光,拔不出来了。唉!都是什么事。”

    吕子勋靠在椅背上,他心里清楚,这事是父亲不对。

    父亲不该抢子然而的女人,可天下没有不的是父母,就是父亲错了,他也不能说。

    花瑞铭看向吕子勋,问道:“你怎么打算?在这儿坐会还是回去?”

    吕子勋摇摇头,“回去听阿娘哭更烦心,我就在这儿坐会。”

    花瑞铭说道:“你在这儿呆着。涣之还得在这儿陪着,算了,你与我去归云阁吧。”

    江澈笑着说,“就在这儿呆着吧,我今儿反正无事,咱们仨喝两杯。”

    花瑞铭问吕子勋,“怎么样?喝点?”

    吕子勋点头道:“好,一醉解千愁!喝!”

    江澈招呼小二上酒菜。

    吕子钦回到英国公府,直接去了文渊阁。

    英国公见吕子钦进来,指了指桌边的椅子,说道:“子钦来了,坐!”

    吕子钦朝英国公欠身见礼,然后坐下来。单刀直入的问道:“祖父寻子钦有事?”

    英国公点点头,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你老早就知道顾小姐的身份?”

    吕子钦摇摇头,否认道:“不知,我也是今日才知,原来她是花叔的女儿。”

    英国公两眼紧盯着吕子钦,想看看他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结识她的?”

    吕子钦将想好的说辞淡淡的说道:“五年前,我游历在外,到石城查陈县令与宋知府的通往信涵时,遭老夫人派的人追杀。

    那日,正好遇上顾小姐去县城办事,她救了我。”

    英国公眉头紧皱,惊问道:“杨氏派人追杀你?当初你回来为何不说?”

    吕子钦冷笑道:“说了有何用?您会信?您会罚她?这些年,她在您眼皮下做的事少吗?您是怎么做的?需要我一一列出来吗?”

    英国公被吕子钦问得哑口无言。

    片刻后,英国公说道:“这事,老夫会查。”

    吕子钦无所谓的冷笑一下,淡淡的说道:“查与不查又怎样?她是娘娘的母亲,就算您查到了,您又能怎样?我当初回来未说,就未指望您能给个什么交待。”

    吕子钦的话戳到英国公的痛处,英国公带着几分恼怒的看着吕子钦,“因为如此,所以你不信老夫,也不信王爷?才不愿意到王府领事?”

    吕子钦迎着英国公的怒目,没有半点畏惧与退让,回道:“我该信吗?我敢信吗?

    用老夫人常挂在嘴边的话,子勋与子然与王爷的才是流着相同血的血亲。

    我,在老夫人眼里,不过是个孽障。有些话,听了,这儿会痛,听多了,这里会信。”

    吕子钦边说边指着自己的胸口与头。

    英国公看着吕子钦,不知如何作答。

    过了半晌,叹口气道:“可是,你是吕家子孙,王爷上位,对吕家很重要。”

    吕子钦点头道:“我知道,我也希望王爷能上位。”

    “那你为何不到王府帮帮王爷?你心里清楚,王爷他信任你,需要你的帮助。”英国公温言问道。

    吕子钦摇摇头,“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王爷谋的是大事,我的能力有限,不敢到王爷身边瞎出主意,误了王爷的大事。

    祖父足智多谋,见得多识得广,祖父才是王爷的定海神针。”

    英国公叹口气,“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帮王爷吗?”

    吕子钦回道:“祖父这话不对,不是我不帮,是我没能力帮。

    眼下,于我来说,最重要的是温书,准备明年下场科考。

    我这种没有祖母的,自己的前程得自己谋划。”

    英国公被吕子钦的话气怒了,说道:“你非要阴阳怪气的说话吗?”

    吕子钦笑一下,说道:“当然,我也可以不说话的。像那日,你拿她的安危来威胁我”

    英国公气极,“吕子钦,别以为她是郡主了,老夫就拿她没办法了。

    老夫告诉你,就算她是郡主,老夫要她死,她照样见不着明儿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