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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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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妈笑着应道,“有,当然有,大冷天做这个,比给人洗衣裳好多了,老奴这就去寻人。东家,要五人吗?两人行吗?”

    柳妈搓着手拘谨的看着顾花语。

    顾花语见柳妈话里有话,问道:“怎么了?”

    柳妈垂头应道:“咱们后门对面那户人家,男人姓张,叫张冬生。

    张冬生两年前得了怪病,啥事也做不了,家里靠他媳妇给人洗衣裳为生。

    他媳妇与老奴是本家,也姓柳,叫柳枝,家里有个像东家般大小的姑娘,叫张大丫,还有个七岁的儿子,叫张大壮。

    昨儿天黑时,老奴去倒垃圾,看到大丫和大壮在路口那儿。

    老奴问姐弟俩大冷天在路口做甚?大丫不说话,大壮说等他娘,说他娘去菜场捡菜叶。

    老奴细问,才知柳枝几日未接到活了。唉,眼看要过年了,这一家子,却是三餐都不济。

    东家这儿需要人手,街里街坊的,能不能将活儿给娘儿俩?

    柳枝娘儿俩也是吃得苦的,大冷天给人洗衣裳,手泡在冷水里,一泡就是大半天,手都冻起疮了,唉!”

    柳妈来到素馨胭脂铺后,进出都走后门,常与柳枝打照面。

    一来二往的,人就熟络起来了,得知柳枝的情况后,柳妈从心里同情柳枝的遭遇。

    如今见东家要寻人做事,立即想到柳枝。

    顾花语点头道:“行,你去给她们讲讲,一文线两个纸袋,看她们愿不愿做。”

    顾花语向来心软,听不得这种凄苦无依的事。一文钱五个纸袋的工钱变成一文钱两个纸袋了。

    “谢谢东家,东家菩萨心肠,柳枝她们一定很感激东家。”柳妈听了顾花语的话,欣喜若狂的朝顾花语曲膝,“老奴这就去喊她们过来。”

    说完,柳妈快步走向后门。

    不一会,柳妈带着柳枝和张大丫推门进来。

    柳枝身着两件单衣,外衣上打有几个补丁,双手缩在衣袖里,身子微微发颤,脸被冷风吹得有些发青。

    张大丫身着一件不合身的旧棉袄,棉袄太大,用一根布条系在腰上,让其贴身些。

    面黄肌瘦的脸上一双惶恐不安的大眼偷偷打量着顾花语。

    柳妈曲膝道:“东家,这就是柳枝妹子和她闺女大丫。妹子,大丫,赶紧过来给东家见礼。”

    柳枝拉着女儿上朝,朝顾花语曲膝见礼。

    顾花语见柳枝冷得打抖,说道:“不必多礼,到屋里坐吧。”

    柳妈忙笑着招呼道:“好,好,屋里坐。”

    顾花语进到屋里,在上首坐下,对柳妈吩咐道:“再添个炭盆。”

    柳妈连连说好,退两步转身出门。

    顾花语指了指边上的椅子,对柳枝母女道:“你们坐。”

    柳枝曲膝道谢,拉着女儿战战兢兢的坐到椅子上。

    顾花语看看拘谨的母女二人,没有多话,直接拿起桌几上的纸,对二人说道:“我这里需要做些纸袋。

    我做一遍,你们用心学。若做得成,一文钱两个,每日结账,做多少结多少。”

    柳枝连连点头道:“好!”

    顾花语看看母女二人,说道:“你们可以坐近一些。”

    柳枝与张大丫将椅子往前挪挪,柳枝坐着,张大丫索性站着。

    顾花语手拿纸,边说边折,说得极慢,做得也慢,将步骤一二三往下讲解。

    末了,顾花语问道:“记下了吗?共几步?”

    母女二人同时点头,张大丫开口回道:“回东家,共六步。”

    顾花语点点头,从桌上拿两张纸递给母女二人,“你们试试。”

    张大丫看眼顾花语,与柳枝对视一眼,伸手接过顾花语手里的纸。

    顾花语看眼张大丫肿得发亮的手,鼓励道:“别紧张,亲手做两个就熟了。”

    柳枝欠身道:“谢谢东家。”

    顾花语在边上看着,见她们做错的地方,上手将其指正。“这个地方不是这样,要折回来,这里,用浆糊粘一下。对,就这样。”

    柳妈端着炭盆进来,见顾花语手把手教柳枝母女,放下炭盆凑过来,站在边上跟着学。

    柳枝母女学得认真,手也巧,不多大一会,便能独自完成。

    顾花语细看一下成品,满意的点点头,“嗯,做得不错,就照这样做,不可马虎,到申时我来验货。对了,可以管你们一餐中饭。”

    柳枝忙放下手中

    活儿,起身朝顾花语深鞠躬,“谢谢东家,奴家与小女定会尽心尽力的做好每个袋子,绝不偷奸耍滑,以次充好。

    奴家很感激东家给予奴家挣钱的机会,实不相瞒。奴家已经几日未接到活了。”

    柳枝边用长满冻疮的手抹眼泪边哽咽的说道。

    张大丫见阿娘流泪,默默上前拉住柳枝的衣角,抬头泪眼花花的看着柳枝,轻声唤道:“阿娘!”

    柳枝垂头看眼身边的女儿,抬手摸着女儿的头,说道:“大丫,给东家鞠躬。”

    张大丫听话的朝顾花语深鞠躬。“谢谢东家。”

    顾花语上前扶起张大丫,温言道:“不需多礼,不用耽误时间了,好好做吧。”

    柳枝母女坐下来开始干活,屋里暖和,张大丫的冻疮开始发痒,使她忍不住去挠。

    张大丫挠两下,偷偷抬头看向顾花语。

    顾花语在张大丫看过来时先将头转开,若无其事的去到隔壁的房间。

    顾花语从空间里拿出支消肿止痒的药膏,转而回到之前的房间,将药膏递给柳枝,“给,这药膏对冻疮很有效,打开直接涂到冻疮上。”

    柳枝站起身来,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一个劲得朝顾花语鞠躬致谢。

    顾花语笑着点点头,转身离开。

    “我跟你说过,小东家人很好,你信了吧!

    这个活儿轻巧,你们好好做吧,挣两个钱,好好过年。

    过了年,天转暖了,也好找事做。

    妹子,难的日子呀,一天天的熬,总有熬出头的时候。”柳妈的声音传到顾花语耳里。

    “谢谢了大姐,谢谢你对咱们家的关照。”柳枝感激的声音传过来。

    “都是东家好。妹子,我跟你说,在跟东家前,我被卖过好多回,从未遇到像东家这样好人。

    能遇上东家,是咱们的福气,咱们好好谢东家吧。”柳妈接着说道。

    “东家要谢,大姐也要谢,若不是大姐,咱们哪能识得东家?

    若不是大姐在东家面前说好话,东家怎会用咱们?”柳枝说道。

    顾花语微微点头,这个柳枝到是个活得明白的。

    顾花语去到铺子里,铺子里的人没有之前多了,顾成娟在给人介绍香露,顾成娇在收钱。

    顾成娇送走客人后,朝顾花语招呼道:“小语,你来了。”

    顾花语走到顾成娇身边,低头看了看她的手,问道:“都好完了?”

    顾成娇将手抬起来,张开活动一下,“嗯,已经能自如了。”

    顾花语问道:“感到酸麻吗?”

    顾成娇摸了摸无名指和小指,“两只手的这两个手指都有些麻,其他的,没感到麻。”

    顾花语拉起顾成娇的手细看一会,说道:“末梢神经尚未恢复,还要养些日子,尽量不要做重活。”

    顾成娇点头道:“我明白。”

    说完,顾成娇低声问道:“黄伯的铺子出了事,怎么样了?昨儿我听说了,想过去看看。富余过来传话,让咱们不要过去。”

    顾花语压低声音道:“是黄伯嘱咐富余过来传话的。放心,事情都处置好了,其余的事,交给衙门。”

    顾花语不愿多说,将事推给衙门。

    经历上次的事后,顾成娇对衙门没有半点好印象,疑问道:“衙门那边,可靠吗?”

    顾花语抬头看向顾成娇,说道:“现在是王县丞代县令处理事务,还算可靠。”

    顾成娇松口气,说道:“那就好。”

    有人过来付钱,姐妹二人停下对话。

    待客人离开后,顾花语问道:“张武还会来铺子里闹?”

    顾成娇叹气道:“嗯,来闹过两回。

    第二回,咱们报了官,衙门的人将他带回打了一顿板子,然后放了。

    这些天,张武一直在铺子附近转悠,到是不敢再进来了。

    忍冬未在铺子里,他未看到忍冬,好像很不甘心。这家人太没脸没皮了!”

    顾成娟送走客人,转身凑过来,说道:“小语,咱们要不要给张武些教训?”

    顾花语摇摇头,“忍冬不显身就好了,不用理他,他若闯进来,就去告官,让官差教训他。损了咱们多少东西,让他照价赔偿。”

    顾成娟说道:“忍冬一直躲在家里,好憋屈呀。”

    顾成娇叹气道:“也不知谁告诉张家人忍冬在咱们铺子里的!”

    顾成娟嗤鼻道:“还有谁?不就是嘴碎的王秀娥。咱们家,只有她喜欢将家里的事拿出去到处说。烦都烦死她了。”

    顾成娇抬手拍了下顾成娟,训斥道:“得了无凭无据的,别这么说。”

    顾成娟撇撇嘴,低头

    看自己的指甲,不再说话。

    顾花语看了看边上的货架,将话题岔开,“香露只剩这些了?”

    顾成娟抬头看过去,接过话来,“嗯,只剩这几瓶了,最多卖到明天。小语,能不能再做些?”

    顾花语想了想,说道:“这个季节,梅花开得最盛,到是可以做些。不过,二十六家里要乔迁,咱们都得回去,怕是没时间做了。

    香露的事,往后再说吧。我去四喜铺子看看大哥,你们忙吧。我晚些时候再过来。”

    顾成娟忙问道:“小语,你过来吃中饭吗?”

    顾花语摇摇头,“我在大哥那边吃中饭,晚饭过来吃。”

    顾花语从铺子里出来,便见张武手拿着大饼,边咬大饼边不时的往铺子这边瞄。

    顾花语看张武一看,径直往前走,边走边琢磨,如何才能将这尊神移走。

    不知不觉中,顾花语走到醉仙楼门口。

    顾花语感觉有团黑影从眼前晃过,本能的往后退一步,定眼看过去,见一个人躺在地上,两个小二在门口边拍手边说道:“疯婆子,没钱还想上酒楼吃饭?给老子滚远些,别在这儿碍眼,否则,下回决不轻饶你。”

    顾花语看清躺着的人的脸后,心里暗笑,人生何处不相逢?蹲下身来低声打趣道:“臭脚大仙,闻臭脚闻到醉仙楼来了?你说,咱俩又见面了!是不是很有缘?”

    小二见顾花语与此人说话,朝顾花语说道:“姑娘认得这婆子?

    麻烦姑娘赶紧将她领走,她躺在这儿咱们没法做生意。”

    顾花语转头看眼小二,回头看向妇人。

    妇人认出顾花语,抬手捂着脸,哭嚷道:“闺女呀,他们欺人太甚了,我想去吃饭的,他们嫌我穷,不给我饭吃。

    闺女呀,老娘的样子很穷吗?老娘是付不起银子的人吗?闺女呀,士可忍孰不可忍呀!”

    妇人边哭诉边隙开一条指缝朝顾花语眨眼。

    顾花语没想到妇人会来这么一出,但还是很配合的将妇人扶起身来,然后转身朝店小二理论。

    “去将你们掌柜的请出来,我要你们掌柜的给句话,你们这般将人摔出来是何道理?”

    两小二相互看一眼,个子略高些的直搓手,低声朝矮个子报怨道:“我就说不能这么做,你看看,惹上麻烦了吧?”

    顾花语听了高个子的报怨,不等矮个子说话,边给妇人拍身上的尘土边说道:“你们到是说说,我姑到底哪点不得体了?你们要如此待她!

    是她穿着寒碜了?还是她在店里吃饭不付钱了?还是这醉仙楼只让达官贵人进,平民百姓不配进?”

    围观的人听了顾花语的责问,有好事的人开始附和,“开门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怎能嫌贫爱富?”

    “就是,穷人吃饭也付银子,又没吃白食,做人不能太势利。”

    “”

    顾花语低声问道:“这样,你可满意?还是要大闹一场,将酒楼砸了?”

    妇人小声道:“真砸呀?别,我好穷的。差不多得了,真砸了酒楼,我没银子赔呀。”

    说完,妇人依然捂着脸,大声哭着说道:“闺女,这家店太欺负人了,咱们换一家店吃饭,好吗?咱们有银子,有银子也不花在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