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陀枪师姐抓赌!

    香江油麻地警署。

    香江警察配枪的在粤语里叫“陀枪”，女警员一般都被叫做“师姐”，所以配枪女警，又叫做“陀枪师姐”。

    这天上午，酷似《寻秦记》里曾柔的配枪女警陈三元第一次出警巡逻，刚跟坐上出勤的面包车，突然从办公楼里追出一个文职女警。

    “大家等一等，等一等。”女警跑了过来。原来她就是酷似关咏荷的关素娥，人称娥姐，警队干了十年的文职，为大家管理财务和后勤工作。

    “差点忘了，今天大日子，二十块，快点！”素娥向大家伸手要钱。

    “娥姐，你比税局追税还要准时。”巡逻男警瘪嘴哥夸到。

    “傻瓜，给税局的钱呢，通常都是石沉大海，可是我们这些钱呢，随时可能会捞一大票的嘛。来来来.....”素娥挨个收钱，每人二十块。

    “依我看像供死会，哪能中得了呢。”长得像《溏心风暴》里女主常在心的软饭男大哥常在德的警员阿德很不情愿的掏出了钱。“二十块，就二十块啊，供死会，你别乌鸦嘴了，要是不中的话挂你啊。”

    “一、二、三、四。”素娥点完四份钱，发现身后的车子里还有一个女警没有见过，转身跟她搭话，“还有一个，你新来的啊？”

    “嗯。”曾柔似的陈三元点头。

    “我记得你的名字叫做陈三元，一打牌呢就一定记得，你叫做大三元！很吉利的！”素娥觉得陈三元的名字已经跟打牌有关，“名字那么好彩头，需不需要多买二十块钱呢？”

    “买什么啊？”素娥一直在后边看着他们交钱，但不知道到底是干啥。

    “当然是六合彩了，难道你以为是买菜吗？”素娥笑到，一边用笔在本子上记录一边说，“我们习惯了一大伙一起合伙去买，正所谓众志成城一起发财。”

    “人多好办事，钱多容易中，你不会告诉我你不想买吧？”素娥对三元谆谆诱导。

    “哦，无所谓。”陈三元正好有零钱在衣服口袋里，就掏出来数了一下，找到一张二十的。

    “44，好，就用你的号码。”素娥看到三元的警牌号码，帮她选了幸运号码。“二十，四十四加个七。你一定中，你有福气的。”

    “全靠你了，大三元。”素娥从三元手里收过零钱，拍拍她的肩膀鼓励。

    “无惊无险，准备收钱啊！”素娥收完钱，跟大家唱票，然后见到其他路过的巡警赶紧拦住一一收钱，“诶，不要跑，二十，二十。快给，快给。”

    陈三元这组则都上了车，预备拉到油麻地边缘地区巡逻。

    ******

    与此同时。

    铜锣湾金水巷昨夜发生了一场命案，有个醉酒的男青年中枪死亡。

    酷似欧阳震华的军械鉴证科督察陈小生奉命赶往现场调查。

    陈小生到达的时候，其他警员已经把现场保护起来，并在死者的身体边缘地面用粉笔画了白线，确保现场不能被破坏。

    陈小生用镊子拿起地面的子弹端详，“又是热门枪械，天朝五四式红星手枪。”

    “那是大圈帮做的啦？”傍边做记录的警装同事试探着分析到。

    “有这个可能吧。”陈小生再仔细看弹头有没什么特殊痕迹，“不过你和我有钱也可以买来杀人，难道我跟你也是大圈帮啊？”

    陈小生站起来用镊子夹着弹头，一边用塑料袋装起来，一般给警装同事说：“像这一种五四式手枪呢，基本上就是源于苏俄的托卡洛夫三十三型号的手枪。”

    “口径呢就是.公分，枪身的长度呢是公分，”陈小生忍不住给同事卖弄起来，“重量就是.公斤。”

    “彼得，麻烦你。”陈小生让另一个便衣同事站到自己指定的位置，“凶手当时的位置，应该是站在这里。他很近距离的向死者开了一枪，子弹呢贯穿了死者的身体射到地上。”

    “由于胸口受到压力，身体一定向前倾倒。”陈小生一边比划让便衣彼得示范，一边让警装同事用笔记录下来。“于是那个枪手就在死者的前额补上一枪。由于他身体向前倾，角度的问题，那颗子弹一定会留在死者的体内。”

    陈小生示范子弹应该是头顶灌入，子弹停留在头颅或者身体里。

    “所以现在呢就得麻烦法医官，从死者的体内把弹头拿出来，让我对一对。检查来福线，是不是从同一把枪发射的。就这么简单，有没有问题啊？”陈小生看了一下警装同事的记事本，大致把他的话记录了下来，并画出了示意图。

    ******

    陈三元所在的警车收到报警调度。

    “44警员等注意，你们所在的位置往南十公里的屯村，有人聚众赌博，带了大量现金，可能还有其他危险人物，请速去搜查，请速去搜查！”

    “收到！”陈三元第一次出警巡逻，还没下车就接到报案出动，心里有些激动。“长官，我们赶快过去吧。”

    “哎呀，抓个赌嘛，用得着那么急吗，其他同事都还在吃午饭呢。”阿德有些不情愿，但也不能在女警面前丢了面子。

    “那要不我先去，你等他们吃完了再过来支援？”

    “这怎么行，我跟你一起去吧。”阿德挺了挺胸，“小张，直接开车去那个屯村抓赌！”

    ******

    周家辉终于拖延了十分钟，不得从厕所里出来了。

    周家辉一回到桌上，又缓慢的看了看自己的底牌。

    “快开牌！”对面的郑中信等不及了，又拿出了他的像包着枪的布袋，“别把我惹急了！”

    “警察来了！”场子看门的伙计大喊起来。

    “赶紧把钱和牌都收起来！”九哥一声令下，大家各自藏好自己的扑克和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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