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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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渡放下手中的杯子,实话实说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沈暮刚开始的态度是决绝的,那是秦毅无论如何也逼迫不了的, 但沈暮后来松了一口,对于一个做将军的人来说, 敌退我进这一招他玩得炉火纯青,所以他不会吹灰之力就把沈暮给抱走了。
沈溪磨了磨牙,把头偏向一边,恨铁不成钢地道:“小舅舅也太不争气了!”
周渡好奇道:“那如果是我呢,换成是我, 你会很争气吗?”
沈溪抬眸, 视线定格在周渡那张俊美无缺的容颜上,幻想了一下小舅舅那个画面,脸色蓦然一红, 只要周渡不属于别人,他死都要黏他身上。
看见沈溪绯红的面颊, 周渡就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揉揉沈溪的脑袋, 低声哄道:“好小溪, 不过我不会离开你的。”
等秦毅抱着沈暮走远后,一直缩在角落里的孟睢夫妻两, 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就走了啊。”
沈溪撇撇嘴:“怎的, 接下来还演给你看啊。”
孟睢摆摆手:“没有这意思, 走了好啊。”
走了他们压力就没有这么大了, 试问谁能淡定地看着一个国公跪在面前, 但也不妨碍他怅然若失。
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国公, 一个是乡野大夫, 两个人都是男子,国公还对大夫毕恭毕敬,这八卦听得真带劲,听不到后面还挺抓心捞肝的。
但他也清楚,这种事,他们这种凡夫俗子是掺和不进去的,还是少听为妙。
手脚都缩在椅子上,吓成一个团的李鱼表示赞同:“走了好啊,太可怕了,长得也太凶了。”
说完他看着沈溪感叹道:“小溪,我终于明白,你当初为什么说周渡一点都不凶了,周渡跟这位师……师娘比起来,简直可以称得上温柔了。”
李鱼刚才根本就没听沈暮他们在聊什么,不知道怎么称呼秦毅,只见他与沈暮亲热,不自觉就说出师娘二字。
“是,”沈溪像是得到认同感一样,一双眼睛笑成两个月牙,“我家周渡最温柔了。”
说罢,他又像是使坏似的,嘴角翘起一个小钩子,对李鱼说道:“小鱼儿,大胆点,等他们从房里出来,你冲他喊师娘。”
“……啊?”李鱼也就是随便那么一称呼,没想到沈溪还较真起来了,当下摇头道,“不不不,我不敢。”
那秦毅长得比周渡还高,比周渡还凶,又穿一身黑衣,活似个勾人魂魄的黑无常,他远远看上一眼都腿肚儿打颤,更别说是上前说话了。
沈溪好心劝道:“不要害怕,大胆上,他再吓人,也是个人啊,再说了,他以后成了你师娘,朝夕相处是免不了的,你这会提前跟他打好关系,以后好处少不了你的。”
李鱼缩手缩脚的:“还是算了,我以后离他远远的就行。”
“那怎么成,他若是天天黏在我小舅舅身边,你岂不是学医都学不成,你听我的,保证害不了你,没准你叫得好,我小舅舅听了欢喜,转头就把他的独门绝技都传授给你。”
沈溪嘴上说着好话,乌润的眼眸却微微在转动着,熟悉他的人一看就知道,肚子里憋着坏水呢。
周渡无奈晃晃头,像秦毅那般高高在上的人物,怕是不肯屈于人下,沈溪哄着李鱼叫他师娘,是在折辱他,目的就是为了像看他黑脸。
他一黑脸,李鱼必定害怕,李鱼一害怕,沈暮就肯定不会在让秦毅出现在李鱼面前。
这时候,沈溪在揣掇着李鱼天天黏着沈暮,那秦毅就只能在一旁看干瞪眼。
沈溪说完,见周渡正垂着眸看着他,眼尾微微上挑,就知道他已经猜到了他的想法。
他扬起唇角,冲周渡露出个灿烂的笑容,用以收买他。
不论何时,沈溪的笑容就像冬日里的一缕阳光,总能替周渡扫清心里的阴霾。他连犹豫都没有犹豫,就颔首应下。
反正干着急的人又不是他,与他何干。
沈溪这厢用笑容收买下周渡,又转过头去看李鱼。
李鱼与沈溪多年好友,未必看不出沈溪的算盘,他犹犹豫豫道:“师父真的会开心吗?”
“当然了,”沈溪仰首,“我家小舅舅也是男子,你想身为一个男子,谁不想占据上风,一展雄风,你叫秦毅师娘,就是在给我小舅舅增加脸面,我小舅舅怎么会不高兴。”
李鱼一想也觉得有理,他家师父自上县城来后,心中总郁着一口气,身为徒弟的他,不能为师父做点什么,逗逗师父开心还是可以的。
不就是喊那长相混似黑无常的大黑块头一声师娘嘛,他豁出去了。
李鱼闭了闭眼,小声应下道:“我……我试试。”
沈溪计谋得逞,脸上的笑意更甚:“欸,这就对了嘛。”
孟睢夫妻俩在一旁听着沈溪给堂堂镇国公下套,吓得连话都不敢说。
如果那镇国公铁了心要跟沈暮在一块的话,那沈溪就跟他是一家人,一家人开一些无关大雅的玩笑,没人会在乎,但这里面有外人的掺和就不一样了。
饭也吃得差不多了,孟睢夫妻二人不敢再久待下去,很有眼色地站起身来,朝周渡沈溪道:“饭我们也吃饱了,我家夫人这身子也不太适合在外久待,就告辞了。”
周渡知道他们的顾忌,也没有多留,和沈溪站起身来送他们:“今天怠慢了。”
孟睢扶着他夫人朝酒楼门外而去:“没有,没有,好酒好菜怎么能说是怠慢。”
因为秦毅的突然出现,总归还是怠慢了些他们的,况且沈溪想借这顿饭向他们说合作的事,也没说成功。
沈溪和周渡将他们送出酒楼后,又说道:“今天没吃尽性,待我成亲的时候,专门做一桌好菜,让你们吃个够。”
不管这话是不是客套话,听得都叫人觉得舒心,孟睢笑笑:“那感情好,我就在家给你们准备好礼金,等着你们成亲了。”
孟睢夫妻二人一出酒楼大门,在一旁一直等着的宋县令,就把他们给招了过去,一家子嘀嘀咕咕说着话,回县衙了。
送走客人后,周渡去酒楼掌柜处结了钱,带着沈溪他们回了客栈。
由于沈暮的房间被秦毅强行霸占了,李鱼又被落单,周渡无奈只好又去李鱼开了一间房。
李鱼手中拿着房牌,看看沈暮紧闭的房门,又看看周渡沈溪二人,想了想把目光放在他们脚边的豆包处,试探着说:“要不你们把豆包借给我,我看它挺适合跟我待在一起的。”
周渡瞥了眼一直跟在他脚边撵都撵不走的豆包,无奈道:“它不会跟你的。”
李鱼也知豆包只黏周渡,这会听见周渡拒绝的话,倒也不意外,略感失望地捏着房牌:“那好,我就先回房歇息了,你们也早点歇息。”
周渡目送他回房,正待要带着沈溪回房,脚边的豆包不知发什么疯,一一下子窜去了李鱼身边,还很热情地咬了咬李鱼的裤腿儿。
李鱼略感惊讶,回头不解地看着周渡和沈溪。
周渡也不知道它今天在发什么疯,唤了声:“豆包。”
豆包松开咬着李鱼裤腿的牙,冲周渡舔了舔唇,但身子却没有离开李鱼身旁。
沈溪讶异道:“这是豆包自己愿意跟小鱼儿待在一块儿?”
“可能是。”周渡看着长得都有人半个裤腿儿高的豆包,不确定地说道。
为了验证这个想法,李鱼略有些兴奋地说:“我带它回房试试。”
说着李鱼的身子就朝房间里走去,果然豆包也立马跟着他窜了进去。
这下沈溪更是讶异了:“它还真愿意跟着小鱼儿啊。”
周渡眉心挑了挑,回想起他与沈溪到县城来的这一段日子,夜里亲热的时候,豆包总是会从床尾窜到床底去睡,似乎是明白了点什么。
没再多说什么,跟身旁的沈溪说道:“走,我们也回房休息去。”
沈溪见周渡一点都不担心,好奇道:“你就不怕待会豆包在小鱼儿房里玩够了要找你?”
“不怕,”周渡转身向自己的房里迈步走去,一本正经道,“孩子大了都是要与父母分房睡的,豆包现在也长大了。”
周渡的话说得含糊,可其中的意思,是个明白都听得明白,尤其是与周渡同睡在一起的沈溪,更是听得脸红不已。
他不好意思替自己辩解道:“我以为狼是不会明白我们在做什么的。”
周渡看着沈溪绯红的脸,有心逗他:“它若是不明白,它又是怎么被生下来的。”
沈溪被周渡盯着浑身都不自在,他咬咬唇,岔开话道:“哎呀,不说这个了,我们说些其他。”
周渡关上房门,用手贴了贴他滚烫的脸颊,顺从道:“好,不说这个了,换个说话,你刚才在桌上说,是一个男人都想要占据上风,一展雄风,那你呢?”
沈溪被他问得糊涂:“我什么?”
周渡不介意把话挑得再明白些:“你也想占据上风,一展雄风吗?”
沈溪望着周渡认真的眼睛,不觉有些好笑:“如果你不行的话,我勉为其难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周渡抵进他,将他牢牢禁锢在怀里,低着头问他:“那你觉得我行吗?”
腿上的触感传来,两人靠得如此之近,沈溪当然能够清晰的感知到,他刚消退下去的脸,又略微浮起一点薄红,他望着周渡带着点炙热的眼底,挑着眼笑道:“我还没切身感受过,我怎么知道你行不行。”
周渡轻轻笑笑,带着热气的呼吸喷洒在沈溪脸上,本就有些心猿意马的沈溪,立刻起了点反应。
周渡同时也感知到自己腿上传来的触感,略微挑了挑眉,低下头在沈溪耳旁说道:“小而有劲。”
沈溪听见一个小字,瞥了周渡一眼,挺不服气道:“大不重用。”
周渡扯了扯唇,唇角笑意不敛,俯身亲了亲沈溪的唇,发出挑战道:“比一比。”
沈溪没在怕的:“比就比,谁赢了以后谁就在上面。”
“嗯。”周渡应了一声,低头含住沈溪的唇,环绕禁锢着他的手臂自然下滑。
沈溪感受到周渡掌心的温度,突然觉得上天太不公平了,明明都是一样的人,为什么他就握不住周渡,而他对周渡来说就是盈盈一握,不值一提。
沈溪觉得他在周渡手里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任他搓扁捏圆,而他费心劳力地才使周渡有轻微的感觉,最后周渡可能是嫌他太费劲,干脆将两人的手一起拢住。
唇齿相依的触感越来越密,床里到处交汇着两人的喘息声,赌局早就被抛之脑后,只记得彼此身体的触感。
沈暮迷醉着被秦毅抱回房,虽然身体有些不受自己控制,但脑袋却还是清晰的。
他肌肤如涂了玉的胭脂一般魅惑诱人,他头靠在秦毅的肩膀上,吐出的酒气沾了点他身上的自带的幽兰香,使人沉醉。
沈暮勾着秦毅的脖颈,借着酒气,终于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话:“平安,你当年为什么不来赴约?”
秦毅抱着沈暮坐在床上,依旧握着他的手畔直胸膛上,闭上眼,既是心痛又是无奈道:“慕慕,我这里病了。”
换个人再听到这话肯定以为秦毅要故技重施,但沈暮却察觉出一些不同来,他顿了顿,指尖在秦毅的胸膛轻轻按了按,而后轻颤着扒开他身上的衣服。
在那伤痕交错的躯体上,靠近心脏的胸膛处有一块尤为显眼难看的疤痕,使得那一块,都微微有些凹陷。
沈暮指尖微微颤抖地抚上那块难看的疤痕处,轻轻摩挲了一眼,眼睫一颤,长而卷翘的睫毛上便沾上了水珠,他颤声问道:“疼吗?”
身为大夫的他,看一眼便清楚这是箭伤,一箭刺在心口上,要人命的箭伤。
“不疼,”秦毅满是茧子的手替沈暮擦干净溢在眼眶里的水气,“慕慕,不哭,不疼了,早就不疼了。”
这一箭是当年与匈奴的最后一战,匈奴王所赐,如果不是这一箭让他在病榻上缠绵一月有余才醒,他也不至于错过与沈暮的约定。
沈暮的眼泪落在秦毅的指尖,秦毅早已不疼的心又蓦然疼痛起来,密密麻麻犹如千万根在扎,比当年那一箭穿心之痛还叫他蚀骨难忘。
他灭了匈奴,匈奴也让他与他的爱人错过十年之久,当年匈奴王的那一箭不仅仅是刺在他的心上,更是刺在看他与沈暮两人的身上,使他们产生了之间产生了这道经年难愈的隔阂。
所以这就是所谓的报应。
秦毅呼吸难捱的闭上眼,眼角有泪水无声地滑落,与沈暮的泪水交融在一起,痛楚交换,谁也不比谁好受。
沈暮吸了吸鼻子,沙哑着嗓子说道:“好,这一笔抵过。”
而后他又抬起头,绯红的脸,湿润的眼,模模糊糊地看着秦毅,慢慢开口道:“后来,我又去找过你,你找过我么?”
秦毅睁开眼,吃惊地看着沈暮。
沈暮靠在秦毅胸膛上,低声向他诉说着:“你没来赴约,而我接到姐姐噩耗,不得不先带着小溪回京奔丧,只不过我们前脚刚抵达京都,后脚就看见你班师回朝的军队。”
沈暮说着又抬起头来,泪如泉涌:“平安,我那时才知道你身份。”
沈暮的泪如一柄柄直往秦毅胸口里扎,他忙轻拍着沈暮的背,自责道:“慕慕,我不是有意欺瞒你的,当时荒城看似波澜不惊,实则到处都是匈奴眼线,我身为中军主将,不可让外人只我身负重任,躲在暗处疗伤,不敢告知你真实身份。”
“我知道,”沈暮没跟秦毅计较这个,“我知道你身份后,我去将军府找你,为何你的将军府在为你的孩儿举办满月酒。”
沈暮永远无法忘记,那日他一身缟素与小溪站在将军府门前,看着那来往络绎不绝的宾客,左一句右一句的道喜,如坠冰窟。
那一刻他知道他心里再也升不起半点找秦毅的心思,他突然觉得自己好脏,身上的缟素再白也洗刷不掉他曾经勾引过有妇之夫的事实。他只有拼了命的将自己躲起来,才能不让自己觉得自己恶心。
“满月酒?”秦毅怔住,“慕慕,在没有遇见你之间,我旁人的手都未曾碰过,哪儿来的孩子?”
沈暮无比肯定道:“可我就是看见了,我还特意问了门口的侍卫,是不是刚刚班师回朝的秦将军孩子的满月酒,他们都说是。”
沈暮跟沈溪一样的倔性子,不到黄河不死心,即使是亲眼所见他也怕是误会,一连问了好些人,确认无误后,才心如死灰地带着小溪离开。
“没有,”秦毅紧握着沈暮的手,向他起誓道,“慕慕,你相信我,我常年在外征战,那会才刚回京不久,身体都还未痊愈,哪儿来的孩子。”
秦毅的眉头皱得越来越深:“秦家关系一向不和,我回京后就一直在军营养伤,并不知将军府那边有何情况,难倒是我那嫡母又背着我偷偷做了什么?”
沈暮摇摇头:“我不知道。”
秦毅暂时将此事放一边,又说道:“慕慕,你相信我,我在军营的日子都是有记录的,你去查一查便知,我真没有旁人,更不可能有孩子。”
“好,这点我信你。”沈暮点点头,又问,“那你找过我么?”
“找过,”秦毅拼命点头,“这十年里没有一天我不在找你。”
沈暮坐起身来,看着他,“你怎么找的?”
“我派遣人拿着你的画像,满世界的找你,”秦毅紧握着沈暮的手,用力却又不敢使劲,“我找不到你,慕慕,我到处都找不到你,我又旧伤复发在军营里熬日子,后来听人说,有人看到你们乘船出海了,我拼着一口气从病榻上起来,向圣上讨厌旨意出海,我一座岛,一座岛的打过去寻你,一座又一座的都没有你。”
“画像?”沈暮似有点影响,“你把寻我的画像给我看看。”
秦毅突然局部起来,“慕慕,还是不要看了。”
沈暮语气硬了硬,“拿出来。”
秦毅无奈只得从被沈暮扒掉得衣服里找出一张画像来。
沈暮迫不及待地打开,只看了一眼,就差点晕厥过去。
他死死地攥着画像边缘,挑着眉向秦毅问道,“你觉得这画像上的人是我跟小溪两人?”
秦毅脸色蓦然一红,“慕慕,这是我找的画师画得最像的一副了。
沈暮再看了一眼画像,气得揉成一个团丢在地上去了:“可这画像上的人与我和小溪两人分明就是天差地别,而且这都十年过去了,你的画像上的小溪竟然都还是孩童模样,你都是怎么跟画师描述的。”
秦毅脸上也出现一道裂痕来,木讷道:“慕慕,你知道我从小没读多少书,看过最多的书就是几本军书,这已经是我绞尽脑汁跟画师描绘得最像的一副了,十年过去我也不知道小溪长成如何模样,只得让他们继续拿着这副画像寻找。”
沈暮气得拿枕头抡他:“那你可知,我是看到过这副画的,但我当时看见这画像上的人根本就不像我和小溪,也就没有在意。”
沈暮无力地闭了闭眼,十年啊,他们就这样硬生生地错过了十年之久。
沈暮闭着眼,带着水气的眼睫落在光洁的脸颊上,他的脸颊上被酒气熏得红如胭脂的肤色还未散去,看得秦毅喉头一颤,心尖微痒。
他轻声试探地问:“慕慕,你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会。”
沈暮睁开眼看了他一眼,扯过被子,自己盖住自己的身体:“我睡,你看着我睡。”
秦毅知他心里还带着气,没有与他犟,将他弄乱丢在一旁的枕头捡起,重新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床头:“慕慕,你睡,我守着你。”
沈暮也知他的一些臭习惯,他刚喝了不少酒,头又晕又疼,没说什么地就躺下去歇息了。
半夜,沈暮迷迷糊糊地倒在一个舒服的怀抱中,闻着秦毅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他才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他的平安回来了。
沈暮的眼睛瞥向房里绣了一半的嫁衣,恍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很伤感地说道:“平安,怎么办,我把嫁衣烧了。”
大庆有个规矩就是,一个人一生只有一件嫁衣,倘若这件嫁衣丢失了,再绣的嫁衣就不吉利了,所以好多人出嫁后都会把嫁衣留着。
可是沈暮当时以为他和秦毅再无可能,只得把他精心绣的嫁衣烧了。
不大房间里响起秦毅的声音:“没关系,这次换我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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