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不靠谱的飞鸽传书

    好在人们也比较健忘，也可能是长安城的臭鸡蛋和烂菜叶缺货了，武馆没几天就恢复了平静，也没有自称正义的江湖闲散人员和华山派系弟子来武馆闹事。但我还是不敢踏出武馆半步，倒也不是怕在路上被认出来继续让我给个什么说法，我可以接受长安城里对我的闲言碎语，但是不能忍受这些闲言碎语传到我的耳朵里，因为那样我会生气，但是又无可奈何，这样到最后难受的还是我自己。

    这天程睿忽然来武馆找我，我问程睿外面的风声最近怎么样？程睿问我什么是风声？我很诧异，这两天长安城都传遍了我和他还有仇隐师兄三人共同杀害了风师祖的事，他居然不知道。程睿说他这段时间一直被禁足在将军府，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活像个待出嫁的黄花大闺女，怎么可能会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我又接着问程睿为什么会被程伯父禁足？程睿先是叹了口气，然后说别提了，自从上次外面一块被从华阴城押解回来之后他就被禁足了，原因是因为当初在华山派没给上官掌门打招呼就私自上了华山，说起来这事还得怨我，是我骗的程睿和仇隐师兄这才导致了程睿回到长安城之后被禁足。我又问程睿那他的禁足和风师祖失踪有关系吗？程睿说风师祖早就回华山派了，在我们离开华阴城的第五天就回去了。我很诧异程睿怎么会知道我们离开华阴城的第五天风师祖就回华山派了？程睿说是在我们回到华阴城的当晚，程伯父知道了我们三人在华山上弄丢了风师祖，便连夜调遣将军府的护卫和长安城部分守军去寻找风师祖。听到这里我特别生气，便质问程睿既然他早就知道风师祖回了华山派，为什么不告诉我，害的我这么多天一直被长安城的江湖闲散人员和华山派弟子戳脊梁骨，这就算了，害的武馆也不能正常开门。程睿这时贱笑着说道他被禁足了，没办法出将军府，也不知道现在长安城在到处传这些是是非非，将军府向来不理会江湖和街道里的传言，自然不会主动将风师祖还活着的消息散播开来，到是为什么华山派不将风师祖还活着的消息带回长安，这到是让人不能理解。我对程睿说华山派即将举行华山论剑，现在整个江湖人都在往华阴城赶，很少有江湖人士从华阴城返回长安城，自然消息带不回长安城。程睿又接着说风师祖被误传死亡这件事也算为长安城做了一点点贡献。我问程睿什么贡献？程睿说至少长安城里的那些臭鸡蛋和烂菜叶有了销路，普通老百姓有了收入。听到程睿这么说我就更气不打一处来，我跟程睿不一样，他是将门之后，可我只是普通老百姓，为什么别的普通老百姓的幸福要建立在我的痛苦上。程睿依然带着那副奸诈的笑容对我要我有点牺牲奉献的精神，这样我就跟普通老百姓不一样了，至少在精神方面我升华了。我可去他的，我从来就只想做个普通老百姓，在大街上摆摊卖卖臭鸡蛋和烂菜叶，顺带看看戏，从来都不想做什么主角。

    我问程睿风师祖还活着的消息师父知道吗？程睿说不清楚。我问程睿为什么不告诉师父说风师祖还完整的活着？程睿说他这不刚被解除禁足就来找我了，也没碰上师父，我赶紧拉着程睿去找师父，告诉风师祖还活着的好消息。

    师父并未在武馆，等了很久师父才回来，我赶紧连忙上前告诉师父风师祖还活着的消息，可是师父不慌不忙的说他知道。这我就很诧异的问师父什么时候知道风师祖还活着的消息？师父说几天之前才收到从华山派传来的飞鸽传书，也是从那天之后武馆门口才开始清净。我问师父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个消息？师父却说我该长大了，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不告诉我就是为了让我在家好好反省自己做的这些荒唐事。我被师父说的哑口无言，又问师父既然风师祖早就回了华阴城，为什么之前没有收到消息？师父说飞鸽传书又不是即时通讯，可能华山派早就发消息通知我们了，只是鸽子在路上被老鹰叼走，又或者被像我这样无所事事的少年打下来做烤乳鸽，所以消息才来得慢了些。

    我问师父既然江湖上对我们和武馆的误会已经解除，那为什么武馆还不开门？师父说过两日华山论剑就开始了，他要动身去华阴城参加华山论剑，所以暂时不打算开门。听到师父这么说的时候，我心里的一块石头也总算是落了地，我总觉得直心武馆此次关门是因为我的缘故，既然与我无关，我也就没有了心里负担。只是我不理解前段时间因为风师祖失踪的事整个长安城闹得沸沸扬扬，为什么偏偏程睿所在的守城将军府能一点事都没有？程睿听到我这么说之后也没说话，只是笑着说可能是因为当初是我忽悠他去的华山，这些江湖闲散人员和华山派弟子也知道，他其实也是受害者。风师祖失踪风波刚过去，程睿就在我面前跟我说他也是受害者，明明在此事件当中受到迫害的只有我才对。程睿说我怪不得别人，要怪只能怪从华阴城来的飞鸽传书不靠谱，并却跟我说今晚加餐，吃烤信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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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月日到4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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