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说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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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般不紧不慢地解着领扣,让时初没来由的紧张。

    她怎么就觉得,莫聿寒此刻的神态,有种说不出的架势?

    “时初,过来。”

    见她站在原地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莫聿寒眉心微蹙。

    清冷磁性的声音让她猛然回过神来。

    脚下却跟灌了铅似地挪不动半分。

    过不过去的好?

    “我还有个论文没完成。”

    越是这种情况,越要冷静,时初这样告诫自己。

    莫聿寒眉梢一挑,自然知晓她在打什么算盘,见惯不怪,倒也没拆穿的意思。

    他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

    “明早再做。”

    “今日事今日毕,这是你之前教我的。”

    时初避开他的视线,慌忙中想到了莫聿寒之前跟她说过的话,现如今拿来当挡箭牌倒也不错。

    “走不动道,要我抱你过来么?”

    莫聿寒却没打算给她躲进龟壳里的机会,他一步步地走到跟前,眼眸深处像是有两团火苗。

    原本空旷的空间顺便逼仄起来,时初在他面前都快不能呼吸了,只得先远离一点,免得失态。

    今晚怕是用什么借口都躲不过了,更何况现在革命还未成功,尚需努力。

    “不了不了我还是自己过去吧”

    莫聿寒沟壑般的眸底藏着浅浅的笑意,长腿一迈,缓缓走出最后一步。

    他捧起那张透着霞色的小脸,潋滟的眸光在她殷红的唇瓣上流转。

    像是被他给看穿了心思一般,时初目光更不敢与他对视。

    房间里虽开着冷气,但一来二往,让人越发气闷得很。

    就连呼吸出来的空气都热了起来。

    “其实我在想今天你一定辛苦了,要不然还是歇息吧?”

    虽说时初很想早点能怀上孩子,但之前的教训太过深重,她到现在都还有些没恢复过来,以致于看着莫聿寒就有些后怕

    “那便歇息吧。”莫聿寒松开了时初的脸颊,不留痕迹地转过身去,让人看不清端倪。

    时初见他如此干脆,心里突然有些空落落的。

    话语卡在喉咙口,想了想,还是咽了下去。

    她也搞不清楚自己内心的想法了。

    到底是,想拒绝还是不想。

    她在想什么呢

    时初快被自己这种难以捉摸的心思给折腾坏了。

    见莫聿寒已经整理好,既然已经摊开,就没必要用论文当挡箭牌,她回身绕到床边,乖巧地躺下。

    “我关灯吧。”

    因着心虚,时初颇为自觉地摸索到床头上的灯,关了,房间骤然暗了下来。

    可她现在其实没有半分睡意。

    更何况身边还有个莫聿寒,她更是没有办法静下心思。

    四下安静得只听得见彼此均匀的呼吸声。

    时初阖着双眼,耳边却灵敏地听着身边的动静。

    一秒,两秒,三秒

    她感觉自己现在像是被放在火上烤一般,备受煎熬,莫名想起了“沉默的羔羊”。

    在这样的氛围当中,莫聿寒睡着了吗?

    时初一颗不安分的心也渐渐落定。

    可刚放松心神,准备翻身,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猛地被掀开,如山倒般的重量向她倾压。

    时初倒吸了一口冷气,还未开口便被湿热的唇封住,身形越是往后退,他逼得越近。

    就像是被放出来的野兽般肆虐,如潮涌般澎湃地进行索取。

    退无可退,无处可避。时初感觉自己全身的毛孔都被打开,手脚却不知如何安放。

    他时而温柔,时而霸道,时初的拒绝都未说出口,便被其他的言语所代替。

    时初欲哭无泪,她先前还以为,莫聿寒工作繁忙,总是容易疲累的,看萧华他们那一批人就知道,所以才专程让霞姨煲汤给他调养。

    现在莫聿寒身体力行地告诉她,她太天真了。

    莫聿寒还未感觉到疲累,时初却感觉自己好像是体测跑完了八百米似的,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聿寒,我明天还有课”

    时初一阵后怕,照这个势头,明早她能不能起得来还是一说。

    莫聿寒漆黑如黑曜石般的眼眸,在昏暗的环境中却是异常明亮。

    他感

    受着她局促的呼吸,深陷于温柔之中。

    可时初不知道的是,她这般软糯的声音在这夜色当中有多魅惑,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情难自制,更何况情到深处,哪能说停就停?

    “时初你怕是,太信任我了。”

    莫聿寒轻叹一声,大掌温柔地捧着时初的脸庞,目光顺着她脸颊柔软的轮廓慢慢移动。

    她最是受不了这人如此温柔的动作,尤其是他磁性的嗓音就响在咫尺之间,带着呼吸,如此深情地唤着她的姓名。

    时初有些晕眩。

    “信任你不好吗?”

    “要让你失望了。”

    不比刚才那般狂风骤雨似的侵袭,倒像是绵绵细雨落入无声。

    可时初却紧绷得想蜷缩起来,莫聿寒蛊惑人心的声音在她的耳边撩拨,“放松。”

    渐入佳境,时初虽觉羞赧万分,但却也情不自禁配合着。

    这一夜,无眠。

    时初只觉酸软得很,连动动手指都使不上半分力气。

    身旁的人应该是睡去了,而她虽然身子乏累的快要散掉,却没有半分睡意。

    她是真的为了早点摆脱这段荒唐的婚姻,才跟莫聿寒做这样的事情吗?

    可是真正在过程当中,她似乎并不能完全跳脱出来,冷静地思考。

    她这样到底算是在干什么呢

    时初似乎找不到合理的解释来说服自己。

    夹在这种进退两难的缝隙当中挣扎。

    睡吧

    醒来之后也就不会在想这些事情了。

    可此时天已蒙蒙亮,素色的窗帘透着微光,让她更没有睡意。

    时初轻叹口气,睁开眼眸,轻轻将身上的被子掀开,令人羞恼的酸软无力让她差点摔倒。

    好在没弄出什么声响,要不然该吵醒莫聿寒了。

    时初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门,去衣帽间拿出一套干净衣服,转身去了楼下的浴室。

    洗澡的时候正好让时初思考人生,说服自己如何坦然地面对这些事情。

    可落下的痕迹,怕是衣服都遮盖不住。

    她看得脸颊微红,只能在家里翻箱倒柜地找出上次的同色创可贴,把脖子上几处给遮盖住。

    虽然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但总比让人直观看到要好得多。

    时初简单做了两份早餐,给莫聿寒留了张小纸条,便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先行去了学校。

    她怕等到莫聿寒醒来,面对着他,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

    与其这样,倒不如避免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