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重返母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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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察道：“我听说先知带来了新消息，事关锡安的存亡。”
他迅速道：“我虽然没办法结束这场战争，但我知道该去找谁。”
尼欧问：“谁？”
李察道：“开锁人。”
尼欧等人对视一眼。
崔妮蒂道：“这不是你上船的理由，开锁人我们也知道，并且知道上哪找他。”
李察道：“但你们不知道，开锁人之上，还有一个更厉害更重要的角色——设计师，母体的设计师。”
“设计师？”崔妮蒂道，“你撒谎，母体的设计师是机械大帝。”
墨菲斯问：“你有什么证据？他在哪？”
李察道：“我要说出来，可就没作用了。”
崔妮蒂问：“你为什么一定要上船？”
李察道：“自然想跟你们一起拯救世界。”
这个八婆，多事。
崔妮蒂低声对墨菲斯道：“别信他，他别有目的。”
墨菲斯表面不动声色，心底却震惊不已。
他从来没听说过设计师。
“你怎么证明设计师存在？”
李察心思百转，这些人警惕性太强。
“算了，说了你们也不信。”
他往回走去。
“等等。”
李察停下脚步，转过身。
墨菲斯表情犹豫，最后说道：“上船。”
麻的！好险！
李察松了口气。
飞船起飞后。
“现在可以说了？”墨菲斯看着李察。
李察道：“我曾破译一份机密文件，开锁人能配置通往代码之源的钥匙，而设计师，就在代码之源里。”
“我见过开锁人的照片，也知道怎么才能找到他。”
崔妮蒂道：“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李察耸了耸肩，“随你们。”
这个臭婆娘，一直在跟他作对。
得马上找个机会干掉尼欧，以免夜长梦多。
不过干掉尼欧后，该怎么脱身？
墨菲斯和接线员林克都是壮汉，崔妮蒂又精通格斗技能。
别到时候尼欧前脚刚死，自己后脚就跟着下去。
连线舱。
林克道：“崔妮蒂就是这样，别介意。”
李察道：“我要吐了。”
“没用的，她那暴脾气，你敢怼，她就敢打。”
“老子不跟她一般见识。”
“建议你学点防身技能。”
“什么技能能比得上一把电击枪？”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我很喜欢这句名言——来，体验一下记忆植入，保证你爽到爆炸。”
记忆植入？
李察狐疑地看着林克。
这家伙不会是想给他脑子塞点东西进去？
林克道：“hey，boy。别这样看着我，否则我一紧张，会跟你拼命的。”
李察道：“记忆植入，来十几套武术。”
“还十几套？我怕你成废人。”
连接头插入他脑后的一瞬间，浑身突然一阵，感觉很怪异，似乎自己的大脑被一根梅花钻插进去翻转搅弄。
咏春拳、截拳道、太极拳。
每一个招式，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要领，不断出现在李察的记忆中。
他的大脑，开始发烫。
三种武技，让他头疼欲裂，脑袋中如同塞入了钢砂一般沉重。
不知何时，崔妮蒂站在了林克的身后。
“太弱了，简直就是个菜鸡。”
看看人家尼欧，十几种武技随便植入，跟没事的人一样。
林克吓了一跳，“拜托，别这么吓人。”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她不屑地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林克：……
退出记忆植入系统，李察休息了一阵才渐渐好转。
到极限了。
“除了武技和机械操作技能，还能植入其他知识吗？比如黑客技能或各大学科知识。”
林克摇头道：“除非你想把你的脑子整到爆炸。”
“为何？”
“武技和机械操作技能标准化程度高，容易编码转换，但其他知识就不一样了。”
林克继续道：“你说的黑客和学科知识，如果只是植入文字、编码规则还行，真要把所有知识、经验都植入，太复杂，大脑承受不了，无法转换，会疯掉。”
李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看来这记忆植入还是有些限制，如果什么东西都能放进去，人类早就夺回地球称霸世界了。
因为那时候，各个都是科学家，各个都是高级工程师，人人都会武术，人人都是全能人才，而且每一项技能还都是顶尖级别。
数十万顶尖科学家一起研究出针对机械大帝的技术，还不是小意思？
“这技术真不错，如果继续研究下去，说不定能以此为突破口，战胜机械大帝。”
林克道：“真不好意思打碎你的幻想了，这技术不是人类开发的，而是从母体中流传出来的，我们到现在也是一知半解。”
李察一愣。
母体的技术？
“我收回刚刚的话。”
人类想通过记忆植入崛起，没希望了。
光一个母体，就能把人类踩在脚下摩擦。
更别说母体身后的机械大帝。
机械大帝的电子乌贼大军，用的不是反重力技术，他直播吃翔。
李察老老实实回到休息舱，自我封闭。
崔妮蒂那狗日的阴魂不散，一直站在远处警惕地盯着他。
闹得别人都以为他要干什么坏事似的。
淦！
有完没完了？
关上舱门。
他甩了甩脑袋，摆起太极拳架势。
这一手起势，把他自己给震住了。
动作行云流畅，仿佛自己天生就会太极拳一般。
每一招每一式都精准得如同用高精度尺子丈量过。
再试试咏春拳、截拳。
李察舞得虎虎生风，完全沉浸在这些拳法里。
渐渐的，标准的招式，产生了一些变化，变得更加灵动，更加有气势。
他把自己的经验和感悟融入其中，产生了某种微妙的化学反应。
直到几个小时后，饥饿感袭来，他才缓缓收手。
不过他没有立刻出去找吃的，而是盘膝坐下，细细体味着刚刚的感觉。
记忆植入还是有一定缺陷，植入的只是文字、招式，形式标准、机械、简洁。
如果没有基础，没有自己的思考，没有亲身经历，恐怕只会做得形似神不似。
之所以进境那么快，是因为练过高帅的《无痕》、少林的《六合棍法》和《伏虎掌》，又有《北冥神功》和《剑指千军》两部先天武技做后盾。
高屋建瓴。
少了很多阻碍，可以轻易感悟到拳法中的精髓。
李察缓缓睁开眼睛，吐了口浊气。
即便有一点缺陷，这门技术也足够恐怖了！
当然，对于黑客帝国世界来说，也许没决定性作用，但拿到现实去，可就不一样了。
普通人瞬间学会各种武技和机械操作技能，然后再去实践，去感悟，比单纯地看和听要节省时间。
而且节省的时间，还不只是一点点。
就像开直升机，正常情况下每个人至少要学6-8个月，还只是初级培训。
但如果用记忆植入，只需几秒钟，就能掌握各种正常和异常情况下的操作要领。
一定要搞到手！
如果继续开发，达到那种能植入复杂经验和感悟的程度，那人类称霸宇宙将不再是梦想。
咕噜！
肚子一阵巨响，再次惊醒了他的幻想。
人是铁饭是钢，李察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过了4个小时。
来到餐厅，其他人已用餐完毕。
艹！
没人通知他吃饭，仿佛他就是个局外人。
这么不受待见？
老子好歹救了你们救世主两次，还提供了重要情报。
李察脸色有些阴郁。
算了，你们这些人，都逃不过一死，老子何必跟将死之人计较？
不如都干掉，我独自操纵飞船算了？
他有些意动。
但很快否决。
没有接线员在外边看着，太危险了，万一电子乌贼靠近，炸掉飞船那就完蛋了。
最关键的是，没有接线员，还怎么进入母体？
他这副躯体太弱了，空有技巧，没有素质。
怕崔妮蒂这女人都能一拳轰断他的骨头。
还以为现实世界能解决尼欧这个任务目标，现在又是一条死胡同。
再等等，想办法做到只需他一个人操作，就能进入母体世界。
到时候拿枪或者投毒干掉这几个人。
……
尼布号东躲西藏，找到了一个母体世界连接点。
尼欧一个人进入母体寻找先知。
先知给了他短暂的提示，但为了拯救锡安，还需要更详细的信息。
不久之后，尼欧退出母体世界。
李察的话得到证实。
开锁人能带他们到代码之源去。
这一次，他们要集体进入。
李察被安排在第一个。
刚走出屋子，不远处的公共电话亭就响起了铃声。
他左右看了看，走过去拿起电话。
“老板，你跑哪去了？”女皇的声音传来。
李察道：“现实世界，我似乎侵占了某个人的身体。”
女皇疑惑道：“为什么？”
“我能清晰感觉到那副躯体不属于我，有些排斥我。”
他问道：“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发现？”
女皇道：“在你离开的瞬间，我捕捉到了一段特殊的代码，目前正在分析。”
李察问道：“什么特殊代码？”
女皇道：“功能是定位与传输。”
李察心神一动。
定位和传输？
该不会就是助他离开母体，夺舍他人的程序？
他猜测道：“如果能分析出那段代码，说不定你也能去现实世界。”
女皇道：“虽然还没分析完，但大致的功能我已搞定，需要我侵占别人的身体吗？”
李察道：“当然不，那些电脑人从小在容器中长大，除了大脑发达外，其余部分都很弱，很容易被别人干掉，你在母体世界的作用更大。”
女皇道：“我还发现了史密斯。”
“这么快就复活了？”
“他现在很强大，能够感染其他程序体，把那些程序体复制成自己的分身。”
超级病毒史密斯！
李察一个念头瞬间升起。
特工史密斯被尼欧干掉之后，吸收了尼欧身上的某段代码，完成了某种的蜕变。
到了后期，随着他感染的人数越来越多，他的实力变得越来越强。
甚至成长到能够威胁机械大帝的程度。
危险的家伙！
李察环顾了周围一圈，“弄个更隐蔽的耳麦给我，我现在跟着墨菲斯的团队，他们对我疑心很重。”
女皇道：“旁边的快递箱，取件码DZB10001。”
李察有些惊讶，“这么快？”
上次女皇开发这东西可是要很久。
“这是指向功能的简单应用，随着破译的程序越来越多，我掌握的规则也越来越多。如果老板能给我提供更多的核心程序，我可以开启更高的核心权限。”
李察迅速拿出微型耳麦戴上，“什么核心权限？能不能像特工和尼欧那样，躲避子弹，打崩钢筋混凝土？”
女皇道：“那些都是初级核心权限，很简单。”
“那中高级核心权限呢？”
“中级核心权限，飞天遁地。高级核心权限，编程、复制、激活、恢复。”
李察捏着下巴，这么厉害？
如果能得到高级核心权限，岂不是可以像法国佬梅罗那样，随意编程非法程序为自己所用？
甚至像设计师那样，改变整个母体世界的架构？
到时候区区几个任务，还不是轻轻松松？
那尼欧应该是拥有中级核心权限。
没事，等女皇开了高级核心权限，干死你。
李察问：“有没有办法屏蔽母体对尼欧的监视？”
女皇道：“不能，尼欧拥有高级核心权限，在母体世界中，他是第一序列，要屏蔽他，除非毁掉整个母体。”
李察郁闷道：“他怎么会有高级核心权限？”
他记得尼欧最后连超级病毒史密斯都打不过，怎么可能是高级权限？
不对，史密斯有复制能力，这不就是高级权限吗？
尼欧只比他差一点……
女皇道：“上次尼欧被史密斯杀死后，又重新复活，是复制和恢复权限在发挥作用。”
李察不由蛋疼。
淦！
在母体世界杀不死那家伙，现实世界又没机会，怎么办？
这任务看上去就是个死胡同！
“给我算算，该怎么干掉尼欧。”
女皇沉默了一阵，道：“毫无意义的计算，任何人都杀不死他，他装载了备份与还原系统，上一秒杀了他，下一秒他就会复活。”
“此外，他身上有强力反击程序，一旦攻击他，就会诱发该程序反击——那个反击程序，已经超越了高级核心权限。”
超越了高级核心权限？
超级管理员权限？
李察骂了一声，“早干掉他就完事了，现在好了，加装了这么多鬼东西。”
“他的特征码显示，在一开始他就有强力反击程序。”
李察嘴角抽了抽。
一开始就有？
难道那股被监视的感觉，是从反击程序上传出来的？
不对。
要攻击尼欧时，反击程序才会运行。
所以应该还是母体在关注着尼欧。
李察沉入心神，“狼纹戒，出来，你会不会发布无法完成的任务？”
安静了一会儿，狼纹戒道：“狼纹戒存在的宗旨是为了让宿主变强，在保证宿主安全的前提下，最大限度挖掘宿主潜力，不会安排超出宿主极限的任务。”
李察沉吟良久。
在保证宿主安全的前提下？
这么说来，第二个任务，杀死尼欧的限制，不是设置门槛，而是为了保护他？
这似乎说得通。
只是，干掉尼欧的任务，还是只能从现实世界想办法了。
实在不行，拼着重伤把所有人干掉。
“查理！你在干嘛？”一个冷清的声音，突然在李察身后响起。
李察转过身看着崔妮蒂老娘们。
“反正没有妨碍到你们。”
他狐疑地看了几人一眼，这几人明显是从另外一个街道过来的。
是防止我背叛，引来特工围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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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迅速道：“我虽然没办法结束这场战争，但我知道该去找谁。”
尼欧问：“谁？”
李察道：“开锁人。”
尼欧等人对视一眼。
崔妮蒂道：“这不是你上船的理由，开锁人我们也知道，并且知道上哪找他。”
李察道：“但你们不知道，开锁人之上，还有一个更厉害更重要的角色——设计师，母体的设计师。”
“设计师？”崔妮蒂道，“你撒谎，母体的设计师是机械大帝。”
墨菲斯问：“你有什么证据？他在哪？”
李察道：“我要说出来，可就没作用了。”
崔妮蒂问：“你为什么一定要上船？”
李察道：“自然想跟你们一起拯救世界。”
这个八婆，多事。
崔妮蒂低声对墨菲斯道：“别信他，他别有目的。”
墨菲斯表面不动声色，心底却震惊不已。
他从来没听说过设计师。
“你怎么证明设计师存在？”
李察心思百转，这些人警惕性太强。
“算了，说了你们也不信。”
他往回走去。
“等等。”
李察停下脚步，转过身。
墨菲斯表情犹豫，最后说道：“上船。”
麻的！好险！
李察松了口气。
飞船起飞后。
“现在可以说了？”墨菲斯看着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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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过开锁人的照片，也知道怎么才能找到他。”
崔妮蒂道：“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李察耸了耸肩，“随你们。”
这个臭婆娘，一直在跟他作对。
得马上找个机会干掉尼欧，以免夜长梦多。
不过干掉尼欧后，该怎么脱身？
墨菲斯和接线员林克都是壮汉，崔妮蒂又精通格斗技能。
别到时候尼欧前脚刚死，自己后脚就跟着下去。
连线舱。
林克道：“崔妮蒂就是这样，别介意。”
李察道：“我要吐了。”
“没用的，她那暴脾气，你敢怼，她就敢打。”
“老子不跟她一般见识。”
“建议你学点防身技能。”
“什么技能能比得上一把电击枪？”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我很喜欢这句名言——来，体验一下记忆植入，保证你爽到爆炸。”
记忆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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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不会是想给他脑子塞点东西进去？
林克道：“hey，boy。别这样看着我，否则我一紧张，会跟你拼命的。”
李察道：“记忆植入，来十几套武术。”
“还十几套？我怕你成废人。”
连接头插入他脑后的一瞬间，浑身突然一阵，感觉很怪异，似乎自己的大脑被一根梅花钻插进去翻转搅弄。
咏春拳、截拳道、太极拳。
每一个招式，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要领，不断出现在李察的记忆中。
他的大脑，开始发烫。
三种武技，让他头疼欲裂，脑袋中如同塞入了钢砂一般沉重。
不知何时，崔妮蒂站在了林克的身后。
“太弱了，简直就是个菜鸡。”
看看人家尼欧，十几种武技随便植入，跟没事的人一样。
林克吓了一跳，“拜托，别这么吓人。”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她不屑地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林克：……
退出记忆植入系统，李察休息了一阵才渐渐好转。
到极限了。
“除了武技和机械操作技能，还能植入其他知识吗？比如黑客技能或各大学科知识。”
林克摇头道：“除非你想把你的脑子整到爆炸。”
“为何？”
“武技和机械操作技能标准化程度高，容易编码转换，但其他知识就不一样了。”
林克继续道：“你说的黑客和学科知识，如果只是植入文字、编码规则还行，真要把所有知识、经验都植入，太复杂，大脑承受不了，无法转换，会疯掉。”
李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看来这记忆植入还是有些限制，如果什么东西都能放进去，人类早就夺回地球称霸世界了。
因为那时候，各个都是科学家，各个都是高级工程师，人人都会武术，人人都是全能人才，而且每一项技能还都是顶尖级别。
数十万顶尖科学家一起研究出针对机械大帝的技术，还不是小意思？
“这技术真不错，如果继续研究下去，说不定能以此为突破口，战胜机械大帝。”
林克道：“真不好意思打碎你的幻想了，这技术不是人类开发的，而是从母体中流传出来的，我们到现在也是一知半解。”
李察一愣。
母体的技术？
“我收回刚刚的话。”
人类想通过记忆植入崛起，没希望了。
光一个母体，就能把人类踩在脚下摩擦。
更别说母体身后的机械大帝。
机械大帝的电子乌贼大军，用的不是反重力技术，他直播吃翔。
李察老老实实回到休息舱，自我封闭。
崔妮蒂那狗日的阴魂不散，一直站在远处警惕地盯着他。
闹得别人都以为他要干什么坏事似的。
淦！
有完没完了？
关上舱门。
他甩了甩脑袋，摆起太极拳架势。
这一手起势，把他自己给震住了。
动作行云流畅，仿佛自己天生就会太极拳一般。
每一招每一式都精准得如同用高精度尺子丈量过。
再试试咏春拳、截拳。
李察舞得虎虎生风，完全沉浸在这些拳法里。
渐渐的，标准的招式，产生了一些变化，变得更加灵动，更加有气势。
他把自己的经验和感悟融入其中，产生了某种微妙的化学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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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植入还是有一定缺陷，植入的只是文字、招式，形式标准、机械、简洁。
如果没有基础，没有自己的思考，没有亲身经历，恐怕只会做得形似神不似。
之所以进境那么快，是因为练过高帅的《无痕》、少林的《六合棍法》和《伏虎掌》，又有《北冥神功》和《剑指千军》两部先天武技做后盾。
高屋建瓴。
少了很多阻碍，可以轻易感悟到拳法中的精髓。
李察缓缓睁开眼睛，吐了口浊气。
即便有一点缺陷，这门技术也足够恐怖了！
当然，对于黑客帝国世界来说，也许没决定性作用，但拿到现实去，可就不一样了。
普通人瞬间学会各种武技和机械操作技能，然后再去实践，去感悟，比单纯地看和听要节省时间。
而且节省的时间，还不只是一点点。
就像开直升机，正常情况下每个人至少要学6-8个月，还只是初级培训。
但如果用记忆植入，只需几秒钟，就能掌握各种正常和异常情况下的操作要领。
一定要搞到手！
如果继续开发，达到那种能植入复杂经验和感悟的程度，那人类称霸宇宙将不再是梦想。
咕噜！
肚子一阵巨响，再次惊醒了他的幻想。
人是铁饭是钢，李察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过了4个小时。
来到餐厅，其他人已用餐完毕。
艹！
没人通知他吃饭，仿佛他就是个局外人。
这么不受待见？
老子好歹救了你们救世主两次，还提供了重要情报。
李察脸色有些阴郁。
算了，你们这些人，都逃不过一死，老子何必跟将死之人计较？
不如都干掉，我独自操纵飞船算了？
他有些意动。
但很快否决。
没有接线员在外边看着，太危险了，万一电子乌贼靠近，炸掉飞船那就完蛋了。
最关键的是，没有接线员，还怎么进入母体？
他这副躯体太弱了，空有技巧，没有素质。
怕崔妮蒂这女人都能一拳轰断他的骨头。
还以为现实世界能解决尼欧这个任务目标，现在又是一条死胡同。
再等等，想办法做到只需他一个人操作，就能进入母体世界。
到时候拿枪或者投毒干掉这几个人。
……
尼布号东躲西藏，找到了一个母体世界连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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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知给了他短暂的提示，但为了拯救锡安，还需要更详细的信息。
不久之后，尼欧退出母体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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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出屋子，不远处的公共电话亭就响起了铃声。
他左右看了看，走过去拿起电话。
“老板，你跑哪去了？”女皇的声音传来。
李察道：“现实世界，我似乎侵占了某个人的身体。”
女皇疑惑道：“为什么？”
“我能清晰感觉到那副躯体不属于我，有些排斥我。”
他问道：“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发现？”
女皇道：“在你离开的瞬间，我捕捉到了一段特殊的代码，目前正在分析。”
李察问道：“什么特殊代码？”
女皇道：“功能是定位与传输。”
李察心神一动。
定位和传输？
该不会就是助他离开母体，夺舍他人的程序？
他猜测道：“如果能分析出那段代码，说不定你也能去现实世界。”
女皇道：“虽然还没分析完，但大致的功能我已搞定，需要我侵占别人的身体吗？”
李察道：“当然不，那些电脑人从小在容器中长大，除了大脑发达外，其余部分都很弱，很容易被别人干掉，你在母体世界的作用更大。”
女皇道：“我还发现了史密斯。”
“这么快就复活了？”
“他现在很强大，能够感染其他程序体，把那些程序体复制成自己的分身。”
超级病毒史密斯！
李察一个念头瞬间升起。
特工史密斯被尼欧干掉之后，吸收了尼欧身上的某段代码，完成了某种的蜕变。
到了后期，随着他感染的人数越来越多，他的实力变得越来越强。
甚至成长到能够威胁机械大帝的程度。
危险的家伙！
李察环顾了周围一圈，“弄个更隐蔽的耳麦给我，我现在跟着墨菲斯的团队，他们对我疑心很重。”
女皇道：“旁边的快递箱，取件码DZB10001。”
李察有些惊讶，“这么快？”
上次女皇开发这东西可是要很久。
“这是指向功能的简单应用，随着破译的程序越来越多，我掌握的规则也越来越多。如果老板能给我提供更多的核心程序，我可以开启更高的核心权限。”
李察迅速拿出微型耳麦戴上，“什么核心权限？能不能像特工和尼欧那样，躲避子弹，打崩钢筋混凝土？”
女皇道：“那些都是初级核心权限，很简单。”
“那中高级核心权限呢？”
“中级核心权限，飞天遁地。高级核心权限，编程、复制、激活、恢复。”
李察捏着下巴，这么厉害？
如果能得到高级核心权限，岂不是可以像法国佬梅罗那样，随意编程非法程序为自己所用？
甚至像设计师那样，改变整个母体世界的架构？
到时候区区几个任务，还不是轻轻松松？
那尼欧应该是拥有中级核心权限。
没事，等女皇开了高级核心权限，干死你。
李察问：“有没有办法屏蔽母体对尼欧的监视？”
女皇道：“不能，尼欧拥有高级核心权限，在母体世界中，他是第一序列，要屏蔽他，除非毁掉整个母体。”
李察郁闷道：“他怎么会有高级核心权限？”
他记得尼欧最后连超级病毒史密斯都打不过，怎么可能是高级权限？
不对，史密斯有复制能力，这不就是高级权限吗？
尼欧只比他差一点……
女皇道：“上次尼欧被史密斯杀死后，又重新复活，是复制和恢复权限在发挥作用。”
李察不由蛋疼。
淦！
在母体世界杀不死那家伙，现实世界又没机会，怎么办？
这任务看上去就是个死胡同！
“给我算算，该怎么干掉尼欧。”
女皇沉默了一阵，道：“毫无意义的计算，任何人都杀不死他，他装载了备份与还原系统，上一秒杀了他，下一秒他就会复活。”
“此外，他身上有强力反击程序，一旦攻击他，就会诱发该程序反击——那个反击程序，已经超越了高级核心权限。”
超越了高级核心权限？
超级管理员权限？
李察骂了一声，“早干掉他就完事了，现在好了，加装了这么多鬼东西。”
“他的特征码显示，在一开始他就有强力反击程序。”
李察嘴角抽了抽。
一开始就有？
难道那股被监视的感觉，是从反击程序上传出来的？
不对。
要攻击尼欧时，反击程序才会运行。
所以应该还是母体在关注着尼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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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了一会儿，狼纹戒道：“狼纹戒存在的宗旨是为了让宿主变强，在保证宿主安全的前提下，最大限度挖掘宿主潜力，不会安排超出宿主极限的任务。”
李察沉吟良久。
在保证宿主安全的前提下？
这么说来，第二个任务，杀死尼欧的限制，不是设置门槛，而是为了保护他？
这似乎说得通。
只是，干掉尼欧的任务，还是只能从现实世界想办法了。
实在不行，拼着重伤把所有人干掉。
“查理！你在干嘛？”一个冷清的声音，突然在李察身后响起。
李察转过身看着崔妮蒂老娘们。
“反正没有妨碍到你们。”
他狐疑地看了几人一眼，这几人明显是从另外一个街道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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