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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她是他的执念 为钻石过4800加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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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都没料到,燕王妃竟会脆弱至此,被一枚稀松平常的金发片吓得晕过去。

    宋宴伤重无法起身,自然不可能赶过去,只是瞧着手中的发片,委实有些不太明白,“这东西有什么妙用?为何母亲看到这个就晕倒了?”

    “裴春秋说,王妃是气急攻心。”程南低低的作答,“这会人已经醒了,只是神智不太清楚,还有点恍惚。”

    宋宴凝眸,指腹在发片上摩挲着,“裴春秋近来有什么动静吗?”

    “之前去过一趟医馆,就是您刚刚受伤的时候,卑职推测,他应该是去通知公主,您受伤的消息。”程南躬身作答,“而公主当时,的确也是从医馆里出来的!”

    宋宴深吸一口气,听得程南提起靳月,脑子里便浮现出她当日坐在桌案前,问他能不能吃果子的情形,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嘴馋呢?

    以前……

    以前是什么样子?

    唯唯诺诺,言听计从。

    像……行尸走肉,虽然她满心满肺都是他,可是卑微至尘埃,宋宴对于那种情感素来是不屑的,若是每个人卑微的人,都需要他给予回应,京都城内多少仰慕他的少女,他忙得过来吗?

    而现,靳月全然变了,她不再惧怕他,所有的尊敬都碍于身份而保持距离,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才是最让宋宴抓心挠肺,最放不下的。

    “小王爷?”程南行礼,“裴春秋近来似乎是在找什么,一直在寂冷阁那边徘徊,可寂冷阁那边是冰库,被盗过一次之后,王爷临走前特意加强了戒备,所以裴春秋没有机会靠近。”

    宋宴面色苍白,略带不解的望着程南,“寂冷阁?”

    “是,卑职去里面查看过,冰库里冷得厉害,尤其是现在,外面尚且冷得厉害,内里更甚,藏物倒是可行,藏人是绝无半点机会的。”程南解释,“所以卑职也不清楚,裴春秋到底是什么意思?”

    宋宴眉心紧皱,“盯紧他,这老小子定然还有什么大事瞒着!靳丰年还没找到吗?”

    “没有!”程南摇头,“府衙那边的人一直在找,可城里城外的快翻遍了,也没找到靳丰年的踪迹,眼下连靳氏医馆都交给了莫大夫。哦,就是昨儿来给您瞧病的那个年轻人,现在靳氏医馆是他在坐诊!”

    “为何还没找到?”宋宴似乎有些诧异,“傅家的消息素来灵通,知府衙门又费了这么大的劲儿,按理说不可能找不到?除非是刻意躲起来。”

    刻意躲起来?

    可到底有什么理由,能让靳丰年不得不躲起来?靳月是公主,傅家又有钱,按理说不可能找不到靳丰年,何况靳丰年失踪……靳月也没觉得有多紧张,就是多去了几趟靳氏医馆。

    “躲起来了?”宋宴好似想起了什么,却因着浮动太大,忽然扯动了伤口,疼得他冷不丁倒吸一口冷气,“嗤……”

    “小王爷,您别乱动。”程南骇然,“万万不可牵扯伤口。”

    宋宴疼得冷汗淋漓,终是静下心来,白了一张脸,“你派人守在寂冷阁附近,若是下次裴春秋再在附近出现,务必放他进去,然后立刻禀报本王!”

    “是!”程南颔首,“只是小王爷,若是府内真的……”

    宋宴冷笑,眸子微微眯起,“若是府内真的有外人活动,这就说明燕王府内……还有本王做不了主的事情!”更说明,他的母亲或者妹妹,夹杂着旁的心思。

    “那医馆……”程南皱了皱眉,“还要继续盯着吗?”

    宋宴垂眸,“自然是要盯着她的,有关于她的一切,都不能放松,本王想知道,她现在到底能绝情至何种地步?本王更想知道,她现在跟傅九卿到底有多情深义重?”

    有那么一瞬,程南是犹豫的,他觉得自家小王爷好似病的不轻,不,应该说是魔怔了,小王爷对于靳月的魔怔,已然不是单纯的想要娶她为小王妃,像是中了魔一般,将其当成了私有物?或者,猎物?

    “小王爷?”程南轻唤,“其实公主跟傅公子的情分,京都城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只有您不相信而已。您太相信十年的朝夕相处,太相信两年前公主对您的生死不弃。其实小王爷,您不妨放下试试,后院里的侧妃,其实对您还是……”

    宋宴眸色狠戾,“程南,你的话太多了!”

    心下一颤,程南扑通跪地,“小王爷恕罪!”

    “以后别让本王再听到类似的话,知道吗?”宋宴咬着后槽牙,“她是在燕王府里长大的,也是本王定过婚的女人,就算嫁给了傅九卿又如何?未及白首,都不算!”

    程南骇然,“小王爷?”

    “闭嘴!”宋宴冷然,“滚!”

    程南垂首,行了礼,毕恭毕敬的退下,他知道,小王爷是真的劝不住了!

    指腹摩挲着手中的发片,宋宴心里思绪万千,他决定的事情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就好似当初他要喜欢顾若离,便是谁劝都没用,他要娶便一定要娶回家,不管有多少阻碍,他都势在必行,最终结果他赢了,因为他是燕王府的小王爷,从小便恣意惯了!

    如今他对靳月认了真,就绝对不会放手,其实这种执念很像当年的宋云奎对隋善舞,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蠢蠢欲动过后,炼就了刻骨的执念,于是乎……隋善舞赢了!

    赢了一生荣华富贵!

    靳月狠狠打了个喷嚏,下意识的揉了揉鼻尖,“总觉得有人在背后议论我!”

    “少夫人怕是出来的时候被风吹着,所以有些受凉,您莫要担心,奴婢这就去给您熬点姜汤,您喝上一碗,好好睡一觉便没事了!”霜枝笑道。

    从宫里回来,靳月便在补觉,这会伸个懒腰摇摇头,“我才不要喝姜汤,这些东西不适合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东西都送去了吗?”

    “少夫人放心,一切都安排得妥妥的,公子还特意让人盯着,错不了!”明珠躬身回答,将湿帕子递上。

    靳月伸手接过,轻轻擦了把脸,人也跟着精神不少,“这一觉睡得真舒服,都已经下午了?”

    “您睡得踏实,咱就放心了!”霜枝取了衣裳为其更衣,“少夫人定是饿了,您想吃什么……”

    “别麻烦小厨房了,咱们去天香楼吃,顺便听听消息,这些日子京都城里的消息一个接着一个的来,若不好好听着,还真是可惜了!”靳月起身。

    霜枝点头,“成,那奴婢帮您挽发!”

    靳月的发髻素来是最简单的,浅碧色的罗裙,发髻上束着傅九卿赠予的碧玉木槿花簪子,清丽简洁,未见半点繁琐,她喜欢这样干干净净的样子,那些命妇与闺阁小姐不同。

    天香楼内。

    有些喧闹,听得何其繁杂。

    靳月前脚进门,后脚就给人拽住。

    “可算抓住你了!”岁寒仰头望她,“你这些日子都跑哪儿去了?我去傅家找人,他们不让我进去,还说进去也没用,你根本不在家,你说……你是不是不打算理我了?”

    靳月愣了愣,瞧了一眼周遭环境,快速牵着他往楼上去,“底下大堂里人太多,我们去雅阁里说话!”

    被她这么一牵,小家伙眉开眼笑,美滋滋的跟在她身后,屁颠颠的进了雅阁,“看在你还算真诚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毕竟我是个男人,不能跟自己的女人计较!”  霜枝:“……”

    明珠:“……”

    二人对视一眼,真想把这人的手,从少夫人的手心里掰出来。

    进了房门,靳月终是松了手,“你小子怎么想起到这儿逮我?”

    “那我还能去哪?我就喜欢你带我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岁寒攀上凳子,老老实实的坐着,看着她习以为常的坐下便剥花生,便也从盘子里给自己抓了一把,只是他怎么学,都学不会她的潇洒动作。

    靳月将花生仁塞进嘴里,“我最近忙得很,年关近了,得过年知道吗?我哪有空带着你吃吃喝喝?对了,你的拓跋姐姐呢?”

    “嗯……”岁寒愣怔了一下,“你是不是还为上次的事情生气?”

    上次?

    靳月想起来了,靳氏医馆,那块玉简。

    “那事又不是冲着我来的,我生什么气儿?”靳月翻个白眼,顾自剥着花生壳,“若天天要生气,一辈子那么长,气得过来吗?好不容易投个胎,做个人,却被自己给气死了,那得多不值当!”

    岁寒瞧着手中被剥得稀碎的花生仁,巴巴的瞅着她。

    靳月被他看得一愣怔,瞧着手心里的花生仁,终是默默的递给他。

    如此,岁寒心满意足的接过,塞进嘴里美滋滋的嚼着,“你不生气自然是最好的,事情其实就是你想的那样,拓跋姐姐就是看上你的男人了,我看上你了……”

    “噗!”靳月正喝着水,冷不丁喷在地上,茶水呛得她直咳嗽,她红着眼瞧他,“小小年纪不学好,光学了街头的浪荡公子!”

    岁寒小朋友一脸诧异的瞧她,“我表现得还不明显吗?”

    “你说得很明显。”靳月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止住了咳嗽,“我跟你说,这话开开玩笑倒也罢了,千万不要在我家相公面前提及,听见没有?”

    岁寒不屑,双手环胸,别开头哼哼两声,“为什么?你又不是他买下来的,我为什么不能对你有所企图?你们大周不是说了吗?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男人就是君子,就有资格追求你,我生得又不丑,以后我们的孩子肯定也漂漂亮亮的,你说呢?”  “你想得可真够多的?!”靳月撇撇嘴。

    待掌柜的让伙计上了饭菜,合上了房门,靳月才端起饭碗问,“今儿到底还有什么事?”

    “过了年,我就要回北澜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岁寒拿起筷子,往她碗里夹菜。

    靳月愣怔,足足看了他数秒钟,“你小子脑子没毛病吧?带我走?”

    “嗯!”岁寒郑重其事的点头,“你知道你家相公是什么身份吗?”

    靳月没吭声,心头腹诽:我怎么不知道?

    “他是我哥哥!”岁寒以为她不做声,便是不知情,“虽然不是一个母亲生的,但是同父,你能明白吗?所以你就算改嫁给我,荣华富贵也少不了你的!”

    靳月丢他个大白眼,小小年纪,白日梦做得倒是极为圆满,说大话真是一点都不脸红!

    “你是为了拓跋熹微而来吧?”靳月直呼其名。

    岁寒咬着筷子,“什么意思?”

    “她觊觎我家相公不是一日两日了,这些天你们北澜丞相没对咱们傅家出手,拓跋熹微便按捺不住了,寻思着从旁而入,打算让你来当说客,让我退出?”靳月快速扒拉着米饭。

    岁寒摇摇头,从怀中取出一样物件来。

    “她倒是想让我当说客,但我又不归她管,虽说喊她一声姐姐,可终究也是君臣有别,哪里能算得我亲姐姐?”岁寒将玉简放在桌案上,“这东西是她让我来交给七哥的,说是物归原主,但我不会给她当说客!”

    靳月捋起袖子,撕开了烤鹌鹑,放了半个在岁寒的碗里,“然后呢?”

    “父皇的书信,可能在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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