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拯救小花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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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血珠飞溅,我看到重行目光微变,挥剑斩断了朝我刺来的仙剑。
至于风来就没这么温柔了,许是我的血激发了她的妖性,许是她心底潜藏的本能就是保护我。她直接化出原形,尖利的藤刺朝仙门弟子呼啸刺去。
只一瞬,尖藤穿透了他的胸膛,将他飞速钉在风亭柱上,下一秒妖藤自断,迅速后撤,无数触手般护在我身前。
她发出尖利的妖鸣,像个护食的母鸡把我圈在怀里。
战斗一触即发,仙门弟子争相拔出剑来,蜂拥而上。
原本重行和云归但作旁观,可百年未见,小刺藤强了太多,数十个仙门弟子联手也不能与她抗衡。
率先出手的自然是云归,风来下手毫无顾忌,一众仙门弟子死的死残的残,云归忍不住,起剑斩断数根妖藤。风来妖气顿盛,凝出妖浆,挥藤如鞭,逼得云归步步后退。
我夹在他们中间,不知该帮哪个,一会儿替云归挡两鞭,一会儿替风来抵两剑,简直左右奔忙。
就在慌神之际,风来携带凌厉之势一鞭抽来,云归避无可避当胸正中,我救之不及,只见千钧一发,他胸膛激起一片刺目的青光,替他挡住了致命一击。
可儿?我讶然。
重行终于无法再袖手旁观,噱剑而上,幽蓝的剑光夺目,较之云归的修为不知高了几百倍,即便是同列真君的灵德也远远不及。
果然冰山是有好处的,省去了和人迎奉相处的时间,就有大把功夫用在修行上。重行看上去又十分慧悟,自然日进十成,月修千劲。
与重行对阵,风来明显吃力,不过半柱香时间,她已藤茎皆断,即便有我相助也仍然落了下风。
当重行剑指风来的脖颈,我不管不顾欺身相拦。
“重行,放过她吧!”
我知道我不该向他求情,可我真的很想保她。
风来已经褪回人身,周身衣裳破烂,伤痕累累,双眼一翻就要倒下,被我拦腰接起。
云归着急道:“师姐!你善良也该用对地方,她不是哪位受了伤害的公子夫人,她是堕入魔道,残忍可怖的恶妖!”
我却听不进去,反而坚定诚恳地望向重行,只待他给个宽恕。
我原以为,重行救了我两次,证明他必然心地善良。他知我是妖却仍然以常礼相待,证明他必然深明大义。他大费周章帮我补玉,证明他面冷心热,当我是朋友。
所以想着,这次哪怕只有微渺的希望,他也至少会有一眨眼的时间犹豫吧?
可是没有。重行非常干脆地拒绝了!
哈,也对,是我忘了,仙官明细表中清楚列到过,上清司使元真君重行,为人清冷正直,最公私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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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凌晨两点。
整座城市大片进入沉睡,滨江路繁华区却依然灯红酒绿,夹杂着走调的歌声和喧闹的舞曲,七月大雨滂沱冲刷,外街不时有车飞速穿过,在霓虹雨中显出扭曲的失衡。
这就是我们生活的城市。
很多年前向安这样说。那时他站在河宁还没有扩建的西城南路,那时他才二十一岁,却不像个青春飞扬的小伙,浑身透着异样的老成。
医院手术室外走廊灯光明亮,曲离沉着眼,狠狠吸了一口烟,把烟头往脚下一扔,连踩灭的心情都没有。
夜里医院格外静,除了偶尔路过两个值班医生,或是向安这样的紧急情况突然喧闹一阵,几乎没什么人声。
助理远远守在拐角处不敢靠近,大气也不敢出。
江晓筝赶来时披着大衣,头发淋得透湿,额头满是水,不知道是汗还是雨。
她看了眼曲离脚下一堆烟头,抿了抿唇,忍了忍,还是忍不住道:
“你看过闪星那篇报道了?他们怎么能这么说他!他们根本就不了解他,说出那些字眼来,不觉得恶心吗!”
曲离揉了揉太阳穴,疲倦地看她一眼:“你也说了是娱乐报道嘛,不要太在意。”
末了又道,“向安进去有一会儿了,现在还不知道情况。你从片场赶过来的吧?都淋湿了,赶快让助理吹吹,别待会儿他醒过来,你又病了。”
跟在江晓筝身后的小助理也是一身雨,瑟缩地拉拉她袖子:“是啊,筝姐。”
江晓筝退了两步,控制不住,忽然蹲下身捂着脸哭出来:“曲哥哥,你说他还能醒得过来吗?”
曲离眼中有光亮颤动了一下,声音沙哑说:“当然。”
快凌晨时,向安发了一条长微博,大致是说,感谢各位读者的支持与喜欢,不后悔当初选择了写作这条路,要完成的事业已经完成,要实现的理想已经实现,谢谢大家一路陪伴。
读起来像遗言,也的的确确是遗言,曲离发现不对劲赶到向安公寓的时候,他已经服了安眠药开了煤气躺下有一会儿。
向安公寓别的没什么特别,安保防盗倒是做得很不错,等曲离千辛万苦把他救出来再着急忙慌送到医院坐到现在,已经凌晨两点半。
江晓筝被助理带去休息室,周围又没什么声音了,安静得让人发梗,曲离掏出烟盒,发现只剩一支烟,拉出来点燃,烦躁地把空盒丢一边。
闻风而来的娱乐记者被挡在医院门口,下着这么大的雨,也真是尽职尽责。
闪星娱乐那篇报道他当然看到了。
他抱着向安狂奔出公寓电梯口的时候,闪星的狗仔已经一脸兴奋地候在那里,甚至还帮他搭了把手开单元门。
其实无非说的就是那么几回事。
什么向安写小说出了名,被人捧成家啦,忘记自己姓啥尾巴翘上天啦,目中无人不说,私生活还不检点啦,跟圈里长得好看的十二三线乱搞啦。
总之娱乐娱乐,图的就是个劲爆嘛,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细细数来,都是向安的助眠小帮手。
这些曲离曾经无聊翻网页的时候,都不屑地随意浏览过,哪里放在心上。
不同是这次,出稿那小编辑用了两个字——生前。
谁告诉他们向安已经死了!
不就是闲着没事吞了点安眠药喝几口煤气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向安就是魂已经到阎王殿了,他曲离也能勾回来!
他抬起手,狠狠揉了把脸。
向安那条微博里细致地安排了后事,连生后财产捐多少留多少给父母,连那本写完还没出,被些娱记怀疑通过这次自杀搞噱头冲销量的小说什么时候发售,都详详细细周周到到。可是,他没有提到曲离的名字。
像他生命里三十二年,曲离一阵烟都不算。
向安说,相识一场,大家好聚好散,不要思念,再见了世界。
再见了世界。曲离揪着心想,他怎么说话随时都这种温吞寡淡的调调,十年前这样,十年后都长大了也是这么个鬼样子。
十二年前,桂花湿雨,大好十月。
刚过二十的向安乘三路公交,穿越大半个河宁抵达城北火车站,下车走得有些急,跟一个拉行李箱的杏黄衫姑娘对肩相撞,向安忙不迭地说抱歉,一抬头看见是同班的顾筱然。
顾筱然半抬睫毛,瞟了他一眼,傲气十足地答句“没事”,走了。
向安推了推眼镜想,大家好歹是同班同学,顾筱然怎么就看他不顺眼呢?偶尔寝室夜里熄灯讨论班上女生,说的都是顾筱然漂亮温柔又有能力,热心待人好,可没一次见她给过自己好脸色。
照理说没什么地方惹过她啊,难道两个人气场不同,天生不对盘?
甩甩脑袋,向安没再多想,只大步向站出口跑去。
等得都快成腌茄子的曲离打着伞无聊跨在行李箱上,一抬眼看到出站口向安急急跑来的身影,立刻站起来开心招手。
向安在他面前停下,喘了几口气问:“你怎么突然来了?”
曲离开心说:“我到这边来和你一起上学啊!”又急忙把伞往他身上斜,“跑那么快干嘛,还不打伞。”
喜滋滋地。
向安喘够了停下来,不在意答:“懒得打,走吧。”
说着伸手把曲离扒拉开,去拖行李箱,“对了,你晚上旅馆订好了吗?”
婆婆妈妈,念念叨叨着,
“把东西先放过去,别到时候找不着住处还来跟我挤,我们宿舍床可窄,不够你睡的。”
“不会不会,我有住处。我妈前几天在商院那边租好房子了,这会儿直接过去就好。”曲离抢过行李箱杆,“我来我来。”
“租房子?”向安推推眼镜,没什么表情变化的脸上终于浮出了丝惊讶,“你不是逃课过来玩几天吗,怎么还租房子?”
曲离咧嘴一笑:“谁跟你说我逃课了?我爸不准我学画画,这不反抗了一年无效,终于缴械投降了嘛。从今天起,我就要在河宁国际商贸学院安家落户了!”
说得意气风发,洋洋得意。
向安愣在当场,脸上情形风云变幻,好比生吞了只鸡蛋,说不出话来。
曲离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摆出握手姿势:“以后大家就同在一个城里上学了,请多指教,向安学长。”
曲离和向安是高中同学,高三下学期前后桌的关系。
虽说是前后桌,一直到快高考他们也没怎么说过话。向安是那种典型的懒人,懒得出门懒得说话懒得交朋友,酱油瓶倒了都懒得扶。
班上唯一聊得来的是个女生,赵玥言,完全因为对方个性开朗,时不时凑在他桌子边问几道化学题这才有了联系。
等到后来大学,高中同学里除了赵玥言,也就只曲离还给他打电话。
向安也不知道怎么后来就跟曲离勾搭上了。
最初曲同学在班上的形象都是——生人勿近我很有钱我成绩很好我很拽的高姿态,挑个靠窗的位置端正接受风雨暖阳洗礼,包揽了每次考试的班级第一,让被远远甩在十名之后的向安为之汗颜。
后来曲离跟班上其他男生渐渐熟络,对向安仍然是爱搭不理。原本向安也没怎么在意,就离高考还有一个月的时候,出了点小岔子。
他写了封软语温存的情书给高二一个模样乖巧的小学妹,小学妹让他下晚自习在食堂侧门的小空地等,他收拾妥帖喜笑颜开过去,被打着电筒等在那里的教导主任逮个正着,第二天全校通报批评。
课间喇叭里批评刚播完,向安扑在同桌怀里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赵玥言忙着递纸巾,曲离起身上厕所,从一堆语重心长安慰的姨母心间挤过时,冷淡地说了句:“不就是被个丫头片子耍了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从此熟络。
熟络以后,向安才发现曲离这人里里外外完全都是装的,什么高冷什么生人勿近?根本同他这就不沾边好么。
他其实是属于那种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雨水就泛滥的型,捧着一张黑黑分明的脸傻笑时,就跟某部电影里员外家傻儿子一个样。
曲离刚上高中时长得黑,黑得锃亮锃亮的,有个绰号叫黑大头。
倒也不是因为他头大,他其实周身匀称,哪怕黑也黑得很帅气。是因为那时候他赶流行烫了个泡面头,又怕班主任罚非说自己是天生自然卷,结果硬生生顶了三年鸡窝上课。
再加上他每次考第一,同学们大概以为是他脑子肥装得多,就总叫他大头。
开始他装高冷,叫的人少,后来快毕业了大家都撒欢,这个绰号就受到了全班追捧。
不过大学去物华天宝的江南地区滋养了一年,这回看倒是白净了许多,又换了个潇潇洒洒的帅气碎发,变化着实颇大,毕业之后向安和他只在电话里联系,没见过面,刚才乍一眼看,还差点没认出来。
高中的时候向安人缘并不好,上了大学又天远地远懒得联系,他一直以为最多也就跟赵玥言通几个电话发发节假日祝福短信,谁知道曲离以前坐他后面不温不火不声不响,毕业后倒是联系得勤,电话短信什么,比家里来的都多。
说到底向安真是很费解。当初填志愿曲离打了鸡血非要去江南那边某个艺术院校,还撺掇了他把第一志愿填在同个城市说好互相照顾,虽然最后他分数差些没去成,但按曲离那个水平再有那个架势,怎么可能妥协换校?
依曲离自己的话说——艺术就是他的命啊!
一个人命都没了,还有个什么蹦跶劲?
坐在出租车上,向安看一眼心情大好的曲离,咳咳:“河宁国际商贸,那学校挺好的哈。”
不管什么学校,跟国际两个字沾边的光听着就高大上。向安一惯不爱出学校门,但有几回不得已路过河宁商贸,看看人家那校门,虽然跟河宁理工就差了十几分钟公交车程,排面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曲老板非逼着我来嘛,没办法。”曲离满不在意地懒靠在座椅上,吹了吹刘海碎发。
他叫老爸曲老板,倒不是存心显摆,完全是在家里叫顺了口。他们家前些年在锦城开了个进出口贸易公司,做得风生水起,他爸一天应酬决策,可不就是曲老板嘛。
曲离见向安不说话了,兴致一转,换个话题,“嘿,好久不见你换眼镜了呐?以前那个大圆框真的是丑爆了,现在这个方的,虽然也大,好歹看着斯文没那么迂腐绉气。”
向安静静地翻了个白眼,但还是保持微笑:
“是啊,好久不见你也变了好多,以前就没见你这么多废话。”
曲离噎了一口气,扭过头去看街景,小声嘟囔:“一句亏也不吃,忒不地道。”
出租车轻快地驶过跨江大桥,江两岸绿草垂柳,秋蓬凋花,江风彻袖,十分动人。
河宁这座城说小不小说大不大,一半老城一半新区,唯一称得上念叨的就是沿岸江景,尤其到了晚上,蓬草柳色间稀稀疏疏照出柔和绿光,岸上歌厅酒吧彩灯循江排开,霓虹斑斓好不惑人。
向安想,虽然他放弃了画画,但人生嘛,总要丢掉一些东西才能走得更长远。他选择学商,来了这个城市,也不错。
【无关剧场之一:(医院、病床)】
向安(幽幽醒来):水……
曲离(凑近):什么?
向安(虚弱):给我口水喝……
曲离:哦。
不解为什么非要口水,但仍然迅速捧起向安头,嘴对嘴吐了几口。
向安:……(昏死过去)小说阅读_www.shuoshu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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