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霸道男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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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声音透着诡异,一入耳就令人只觉脊梁骨冰寒刺骨,跟针扎似的。

    车子从城市道路驶向崎岖山区,好在不是周末,路途总的算起来不算堵,省去了不少时间。

    下午三时左右的时候,又再次路过了那片庄陵。

    一到这里,小郭就开始坐如针毡,坐立不安了。

    好在车速较快,一个眨眼庄陵就被甩在后面,但是从窗外望出去,西沉的暖阳松垮垮的落在后方的山峦上,几片白云稀疏的披在山尖上,像是披上了一层丧服似的。

    一路无话,邢沉晔总觉得疑点重重,那辆消失的警车无论如何按照正常来说,绝对不可能凭空消失,这太过荒谬了,可是现实摆在眼前,不由得他不信。

    华阳这次学乖了,她方才也听到了那则语音,即便是她,都无法感知昨晚山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即便有不祥的东西作祟,让整辆车凭空消失,这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她在一千多年前就与阴晦之气常打交道,那种东西也绝不可能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他们本就是怨念未去,顶多与宿者纠缠不休,折磨他们,最不济置他们于死地,但也就仅此而已。

    “公主,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小郭一想到今天就要入山查案,他就觉得死期将近的既视感。

    程杰闻言,耳朵也竖了起来,既然公主能断危险,那么必然懂得一些东西。

    华阳想了想,如实道:“我不知,但是此山地势极为不好,在风水学里,此山为断山,山中气脉已断,容易招惹不祥之物。”

    “卧槽!”小郭吓得肠子都扭曲了一下,没骨气的噗的声放了个屁。

    “草!”程杰捂住鼻子,踹了他一脚,“你要不要脸啊,郭志文。”

    小郭那张蒜头脸青白青白的,苦巴巴的说:“我不要脸,我要命,成不?”

    “滚蛋。”程杰那张扑克脸憋成了红桃K。

    邢沉晔扫了眼华阳,他微微有些讶异,按理说,以公主的身份不可能知晓这些风水之术,风水之术,在古时就应是风水大师的饭碗,而且即便窥探天机也会因此折损自身的寿命。

    “公主,你还知道风水?”

    华阳点点头,小声的解释道:“我小时候身体不好,容易招惹祸端,父皇便给我寻了一个隐士为师父,好让我多活些年头。”

    她之所以知道,也正是因为与她那个吊儿郎当的师父有关,在她印象里,师父别的不行,算命看风水之类的骗术可是名扬千里,不过还真还别说,师父次次都算的极准,有一次还算准今日出门必会踩到狗屎,本来想窝在家里不出门,奈何她非要吃狗不理包子,只见师父回来的时候,一手提着香喷喷的狗不理包子,一脚踩着一坨臭气熏天的狗屎进门了。

    忘了说,她就是故意的,嘻嘻嘻。

    虽说那些年她没有学得一些经传,实则是因为她身子虚,常常要卧榻休养,不过多少看得多了,也自然懂得一些皮毛。

    “所以公主……你活到了现在?”小郭一张苦脸登时笑呵呵,蒜头脸大张大合,跟个冬瓜头似的,“你师父叫什么名字,诶呀,真他妈神人啊,我要膜拜我要每日三省我要认他为姥爷。”

    华阳道:“我平常不知他的名讳,倒是有几次听得旁人尊他为袁客师。”

    “袁客师?”程杰在脑袋里思索了片刻,摸着下巴苦思冥想道:“好像很熟悉的名字……我好像在哪儿有看到过……”

    “袁天罡之子,袁客师。”邢沉晔总结道。

    “我靠,居然是袁天罡之子?”小郭顿时炸毛,一拍大腿道:“别说他儿子,他即便是一千多年后的现在,那可是神一样级别的人物啊,史书上说袁天罡:明如皓月罩千秋,声似春雷震古今!”

    “不错,传闻袁天罡预言的每一条都中了,还曾断定武则天,此女贵而不利夫。”作为一名优秀的反恐精英,程杰打开了他博文多学的脑袋瓜,道:“意思就是说,当时有奶妈抱着男孩打扮的武则天,袁天罡见到时大为吃惊,见她龙瞳凤颈,极贵验也。但是又见她是男孩儿装扮,便又遗憾道‘惜为男子,若为女子,当为天下主。’”

    谈到武则天,华阳眼睛亮了亮,虽说她出生的时候,则天皇帝已然去世多年,大唐重新是李家的天下,但是那段鼎盛一时的贞观之治从小便是熟知于心。

    “这样说来,你师父必然也是个传奇人物了。”邢沉晔心下了然,他先前就怎么也想不通,一千多年已然薨世的公主,还会活到今时今日,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但如今一想,也没什么不可能的,一千多年前,袁天罡所著的《推背图》就已经断定一千多年后‘清兵入关’‘日本侵华’等预言事件,被誉为东方千古预言奇书,由此可想,历史进程早已在其推算之内,那么,作为袁天罡之子的袁客师,自然得到了其父亲的精髓。

    华阳撇撇嘴,嘟囔道:“什么传奇人物,传奇人物会抠脚吗?”

    邢沉晔:“……”

    他霍然明朗,怪不得第一次在古墓见到她时,她就会问他‘你抠脚吗’这个问题,原来是因为袁客师。

    小郭安慰道:“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人多少是个抠脚的传奇人物,多接地气嘛哈哈哈……”

    好在谈论变得轻松了起来,不再如一开始那般沉闷。

    山路颠簸,不过颠簸来颠簸去还是到了。

    从挡风玻璃处便可看到,山前一排排林立的老旧屋子,大多都是平房,不高,水泥石墙上的漆块跟干巴巴的鳞片似的,像被人剥了皮似的,露出里头灰泥似的基底。

    邢沉晔把车停在了山脚下的一处树荫下,后面尾随的两辆警车也相继停在了边上紧挨着。

    邢沉晔下了车,就见那两辆车中的警员紧巴巴的跟了上来。

    当中一个板寸脑袋顶着一盘削尖的钢筋似的,直戳戳的,脸也假笑的像个木偶脸,还非要拉关系似的跟他称兄道弟,“哎呦,这不是邢队吗,我是这次的队长,名叫徐来,老早几年我就听闻斯坦福大学出了一个人才,听说你样样都精通,心理学、法学、金融、宗教都各有所长,早些年就想和你见上一面了,这不,迟了那么久,局长这才派我们两队赶来向你学习学习。”

    邢沉晔懒得搭理他这些虚头巴脑的屁话,关上车门,转身就拉着华阳往村子里走。

    这边多少尴尬了,两辆警车内八个人,见邢沉晔如此,面色自然好看不到哪里去。

    他们本就不服气,局长说的好听,查出案子的有二十万奖金,谁不知道局长怕丢了那张脸而已,如果被反恐局的人才找出了事出因果,他必然是抬不起头来的。

    小郭骨头软,一见他们八个虎视眈眈的瞪着他和程杰,当即赔笑道:“嘿嘿嘿,几位大哥,我叫郭志文,我们邢队啊,他就是这样,狗眼看人低惯了,你们别跟他一般见识。”

    程杰见他这副德行,没好气的踹了他屁股一脚,骂道:“还不快走,瞧你这副德行。”说着鸟也不鸟这群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诶等等我啊。”小郭摸了把踹疼的屁股,斜着腿跟了上去。

    “靠,这个邢沉晔,真是吃了豹子胆,给脸不要脸啊,徐队。”警员之一的黄德一张白胖脸跟坨揉圆的面团似的,冷哼一声,替徐来打抱不平。

    徐来踢了踢脚下的石子,冷笑道:“就让他嘚瑟一阵,等进了山,我们人多势众的,到时候保不准他会哭着求我们保护他。”

    “哈哈哈……”其他警员笑了起来,一行人也就往村子里去。

    那两个失踪的人的老家就在此地,行进一百多米,就见到一个石砖房子,搭了个小院子,应该是这里不错了,木门微敞,门上贴着两幅对联。

    华阳走到这里突然顿住,便只觉心头隐隐有丝不安。

    “怎么了?”察觉到她的异样,邢沉晔偏头问她。

    华阳往四周望了望,只见门口正对面的也是一座大山,这在风水上来说,是阴宅之地。

    怕他担心,华阳摇摇头,“没有,但是即便是有,你也要站在我的后面,我替你挡着。”

    邢沉晔一愣,就见手中一片温软,她小小的手已经握住了他的,然后她走上去敲门。

    ‘叩叩’两声,就见木门咯吱一声自动往里开了一点。

    小院子空空荡荡,停着一辆锈迹斑斑的三轮车。

    正厅的大门也微微拢着。

    邢沉晔蹙了蹙眉,这里难道没人?

    按照那两个人的身份证查询的警局备案地址,的确是这里和旁边那一家才是。

    华阳只觉心头不安的感觉愈来愈重,脚步也慢了下来。

    邢沉晔往大厅微掩的木门内望去,只见光线太暗,看不出其他。

    倒也能感觉出她的紧张,当即把她拉到身后,“我去开门看看,你在这里。”

    华阳忽然咬了咬牙,忽的松开他的手,快走几步,一把推开拢住的木门。

    那一瞬间,老屋子陈旧堆积的尘埃被带起,华阳只觉被他往后一拉,就被拉到了他的怀里。

    “小姑娘家家的,逞什么能。”

    一室宁静,邢沉晔打量着这所古朴的陋室。

    这其实就是老民房的模样,没什么稀奇的,水泥地上的一角,还有几个胖乎乎的冬瓜,一看就是新摘下来不久的,木门上挂着几株蔫儿的艾草,农村地儿,招蚊子,一般在门上掇着一束两束,最引人注目的是厅室内靠墙的一个木几,黄突突的,差不多一米来高,上头堆着几个烛台,中间摆着两尊什么东西似的,被红布头盖着,看不真切。

    最阴惨的是木几上头的白墙,挂着一张黑白像,一看就是去世的老人照片。

    忽的,身后传来嘈杂声,是小郭等人到了。

    “嘿呦,这地儿走的可真累,到处都是石子路。”小郭大喇喇的走近院子,一眼就看到那三轮车,屁股一蹲就坐了进去。

    “邢队,没人吗?不对啊,之前我们还打过电话来询问过,是个老太太接的电话。”

    程杰见他那副软骨头的样子,不成器的盯了他一眼,也进了内厅。

    邢沉晔见那两队警察没来,道:“那伙人呢。”

    “他们去隔壁那家查询了,估计也不想跟我们碰面,想自己挖到些什么蛛丝马迹。”程杰嘴角一扯,讽刺的说。

    “邢队,你可有查到些啥不,我总感觉浑身凉嗖嗖的。”小郭搓了搓手臂,道:“感觉不对啊。”

    程杰沉着一张脸不说话,四处打量着这间不大的院子。

    “没人,我们先出去吧。”邢沉晔蹙着眉头,这屋子普普通通,倒没什么格外稀奇的。

    说着就要拉着华阳走出门。

    也就是背过身的那瞬间,华阳忽然惊觉,好像有一双眼睛自身后盯着她。

    她霍然回头,又发现没有什么奇怪,望了眼墙上的遗像,也觉得还是如最初一般,别无二致。

    便又转过身尾随着邢沉晔出去,可也在那一瞬间,同样的感觉又重新回到了身上!

    有人在盯着她,不,是他们!

    华阳霍然回头,那一瞬间,她终于看到,木几上原本被红罩子掩盖住的东西露了出来,那是两个娃娃铜器,一男一女。两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正门门口,也就是盯着她。

    而那两个红罩子像两片血迹似的落在地上。小说阅读_www.shuoshu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