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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4章 逃出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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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还没反应过来,阿宁已经弯下腰,捡起那根被流风踹断了的棍子,重重一棍闷在男人背上,男人冷哼一声,见嘴角渗出血迹,阿宁才坦然的将棍子往旁边一扔,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你方才说什么来着?”

    旁边跟着的侍从企图涌上来,流风和流云警觉的盯着他们,不让他们上前,只要靠近一步,二人立即出手将人击退。

    “赵国国法第六条,但凡聚众斗殴者,杖责二十;第十条,但凡利用官爵欺压百姓者,责四十,降两级,收押候审;第五十条,强抢民女者,责六十,收监,视情节轻重,入狱!”阿宁轻轻念出这些她早已烂熟于心的条律,念完之后才将目光在在场之人脸上瞥了一圈:“这一连串罪名罚下来,不知阁下能不能受得住?”

    那个被流风制住的男人恶狠狠的盯着阿宁:“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得罪信王府,老子让你……生不……!”

    他话还没说完,阿宁已经提起脚,照着男人的脸狠狠踹了一脚,流风的剑丝毫未动,男子倒地的动作带着脖子,在流风剑尖划过,一条血痕立即出现在男人脖子之间。

    “不好意思,我还真不知你是谁?”阿宁笑了一声,轻视的味道更甚。

    她说你说,抬脚照着

    甚是惬意的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一点也不像是闹出这么大的事的人。

    流风和流云见阿宁走了出去,才沉沉扫了这些人一眼,跟上去。

    他们的动作太张扬,一点也没有要遮掩的意思,不仅是把少女送去了医馆,还一路大摇大摆的赶回别院,只是他们没留意,身后已经跟了一条尾巴。

    其实这种雪天,最好跟踪人,特别还是不太有人来往的别院,一路望去,就稀稀落落几行脚印,根本不用费心贴近了跟着。

    也就是当夜,几十个人围住了阿宁住的别院,他们手里都提着火油,正不遗余力的朝木屋上浇,然后几十只火把将别院引燃,火舌瞬间窜梁而上,滔天火光将上空照得火红。

    流云和流风见状,护着阿宁往外冲,但就算他们俩武功高强,也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来人不知有多少四手。

    围住的人见他们冲出来,纷纷将他们困在出口。

    渐渐地三人都体力不支了,望着渐作困兽之斗的三人,人群里响起笑声,阿宁循声望去,正是白天遇上的那个贵公子。

    “原来是个女人?”他像是盯着猎物一般盯着阿宁,声音越来越淫邪:“本公子最会怜香惜玉了!”

    他指着阿宁:“那女人抓活的,其他人就地格杀!”

    接到命令,来人纷纷搭弓对准流云和流风,流云和流风顾不上阿宁,就在这当儿,几把剑架到阿宁脖子。

    扯着将阿宁押下去。

    流风和流云见阿宁被擒,一时慌了神,想奋力相抗,终究是有心无力。

    奉天殿内,一身狼狈的流风和流云跪在地上。

    站着的赵帝浑身散发着怒意:“你说什么?”

    “属下办事不力,请陛下责罚!”

    赵帝语气冷得可怕:“多久了!”

    流风回答:“不到一个时辰!”

    “何人所为?”

    流风颤抖着:“是信王爷的小舅子!”

    赵帝捏住奏折的手狠狠一缩,指节分明,然后冷冷一喝:“信王?朕还抽不出空来治他,他倒是等不及了!”

    赵帝狠狠一甩袖子,朝门外命令:“传令下去,搜查信王府!”

    当夜,赵帝下令搜查信王府,活捉了那个贵公子,但是搜遍整个王府,却不见阿宁的影子。

    赵信跪在殿前求情告罪,赵帝连面都未见他,只是当晚,信王府侧妃哭晕在殿前。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平息得也太快,大家都道信王爷那个小舅子恶贯满盈,终于遭了报应。

    只是鲜少有人知道,那场变故的前因后果。

    穆阳收到消息时,已经很晚,灯下还坐着另一个人,与穆阳的恭谨温和不同,那个男子一身黑色长衫,上半部分头发拉到后脑编出一根辫子,留下半截被一根乌青的丝带绑着,额头两边长长的鬓角顺着脸庞的轮廓落到下巴,给人一种妖异却刚毅的美,他手指微微在桌上敲着,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

    “赵帝几乎动用了所有力量,你说,她此时会在哪?”穆阳问。

    对面之人微微一笑,声音甚是好听:“她去哪我不知道,但如果是我,我会去最危险的地方!”

    “你是说赵宫?”穆阳不可置信的回问。随后又补上一句:“赵宫确实是个不错的藏身之所!”

    对面之人把玩着桌上的杯子,缓缓开口:“赵宫戒备森严,并不是谁人都可以进去的!”

    他的弦外之意很明显,他不相信阿宁有只身潜入赵宫的能力。

    这一提起,穆阳猛然记起,他自己曾在宫外见过阿宁的事,目光顿时深了几分:“是不容易,但她可以!”

    那人听到穆阳的语气,抬起头来,打量着穆阳,看戏似的笑了笑:“难得听到你用这种语气说她!”

    穆阳目光暗淡下去:“我曾在宫外遇见过她,而那时,她本该在禁闭的!”

    “事后你就没问问?”那男子挑起好看的桃花眼。

    穆阳语气里有一丝惋惜:“如今她有什么已经不大和我说了!”

    男子大笑起来:“你这人倒也奇怪,以前她对你掏心掏肺时你处处躲着她,如今人家不烦你了,你倒是不习惯了!”

    “……”穆阳叹了一口气,没有接话。

    男子甚是利落地将杯子放到桌上:“要想知道她在不在赵宫还不简单?”

    “你想如何?不要乱来……”穆阳心头闪过一丝不安,出言提醒。

    男子甚是鄙夷的看着穆阳:“我何时乱来过?”

    穆阳不敢苟同的瞥了他一眼,男子改了口:“就算我乱来,也不敢在她头上动土,否则你师父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找我拼命?”

    穆阳得到这个答案才放下心来,却也随声符合道:“师父确实很疼她!”

    然后穆阳又问:“你打算何时行动?”

    男子说得甚是笃定:“自然是今晚喽!”

    “这么快?”

    男子再次鄙夷的看着穆阳:“看戏要把握时机!”

    阿宁凭着熟记于心的赵宫地图,顺利潜入上阳宫。

    原本灯火通明的宫室如今连灯都没上,地上除了留下两三行脚印,其他地方都被雪厚厚的盖着,偌大的院子,看不到一个人影。

    这一切都出自赵帝的手笔,是他导演了一场阿宁香消玉殒的大戏,而且当着天下的面,将阿宁送入了皇陵。

    《赵国史》记:赵帝四女安宁公主庆历二十四年腊月初十薨,享年一十五岁。

    后半夜一点,阿宁被远远传来的声音惊扰,她迅速开门出去,赵宫上空升起的火光让她眉目一结,她抓起打包好的包袱,顿了顿,从暗格里拿出东西塞进包袱,迅速闪出去。

    赵宫雪夜走水,任谁当值都会首先联想到有人蓄意纵火,宫中戒严搜查在所难免,特别是无主宫室更是搜查的重点。

    禁军的动作快得出乎意料,也就一会儿功夫,路上的宫娥太监全都被赶回自己宫中,除了正在挨个房间搜查的禁军,路上看不到一个闲人。

    阿宁猫在树丛中,此地离她出宫的地方还很远,看着由远及近的卫队,阿宁趁着夜色,挪到墙角,从侧门溜进最近的宫里。

    “咚咚咚……”响起急促的敲门声,院里的宫娥去开门。

    禁军成队列在门前,领头的打过招呼直接进来搜查,一侍女扶着一面容姣好的女子款款而来。

    “安月公主!”院中所有人行礼。

    那个被称为安月公主的问到:“不知大人有何要事?”

    带队搜查的侍卫向着安月公主行了个礼:“公主见谅,有人入宫行刺,我等正在逐一排查!”

    那女子似乎很受用,脾气甚好的叮嘱:“将宫里人都叫出来!”

    禁军见女子很配合,十分感激的答着谢。

    阿宁趁着这时间,从包袱里取出禁军服饰,悄无声息的换上。

    这些装备是她以前留下,以备不时之需的!

    禁军搜得很是细致,阿宁换好衣服,趴在房梁之上。

    禁军走后,侍女扶着那个被称为安月公主的女子进入花厅,她屏退左右之后,放松的坐下,只是坐下的瞬间,望见梁下掩蔽处一滩淡淡的水迹,那是从阿宁衣角和鞋面上滴落下去的,只见安月公主扶着桌子,僵直的起身。

    只是她步子还未迈出去,阿宁先她一步动作,落到她身后,掐着安月公主的喉咙。

    “不许动!”阿宁压着嗓子,低沉的声音脱口而出。

    安月公主身子颤抖着,但还是挤出一句:“你是谁?”

    阿宁没有回答她,倒是冷冷说了一句:“你知道若是我在你宫里被擒会如何”

    阿宁贴近安月公主:“我会说我和安月公主你在宫外早就暗度陈仓,此番进宫不过是思念于你,与你温存!你刚坐上这位子没多久吧?但是可惜,若是我被捕,这一切就都到头了!”阿宁的声音甚是惋惜,但是夹杂着浓浓的威胁。

    安月公主气得脸色发白却不敢轻举妄动,半天才挤出一句:“你我无冤无仇,为何要害我?”

    阿宁甚是坦荡的说:“我也不想出此下策,所以要是不想你以后的荣华富贵烟消云散,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你什么意思?”安月公主反问,阿宁利落地抬手,重重地敲在安月公主后脑。

    赵宫外围,穆阳和那男子站在离赵宫最近的楼房屋内,斟酒对饮。

    “你有把握她会从这里出来?”穆阳问。

    男子看着他,摇摇头:“并不!”

    “那你……”

    男子端起酒一饮而尽才搭话:“我只是觉得这家的酒最好喝!”他放下杯子才又说:“整个赵宫边缘我都布了眼线!不碍事!”

    阿宁出宫时天已经快亮了,下了一夜的雪厚厚地盖住地面,只留下阿宁刚刚走过留下的脚印。

    她背着包袱,找了个隐蔽处将罩在外面的禁军服饰脱下,再取出自己藏在宫外的御寒的披风罩上,头也不回的离开。

    城楼上,穆阳看着她决然的身影,眉目不展,连同旁边那男子,目光也深了几分。

    城外不比赵宫,地上的积雪无人清扫,一脚踩下去已经差不多可以没到膝盖,一夜未眠的阿宁依然艰辛的在雪地里走着。

    城西树林阿宁不是第一次来,上次过来还是满地的尸骨,而现在那些冤魂枯骨现在早已埋没在这一片晃得人眼晕的洁白之下。

    她的披风上积了层雪,阿宁抖了抖,继续走在寂静的雪地里。

    雪光掩映下,远处现出几行凌乱的脚印,阿宁眉头皱了皱,顿住脚步,正准备折回去,谁知刚抬脚折回,坡地上冒出几个人头,接着是带着轻薄的声音:“小娘子……既然来了,就别走了……嗯?”

    声音之后,跟着是一阵哄笑。

    阿宁目光中的寒意聚集起来,她利索地转身,不想过多纠缠。

    谁知坡地上的人迅速冲下来,将阿宁围住。

    借着雪光,领头人贪婪的盯着阿宁姣好的面容,上下打量着阿宁的身段,目光一通乱扫之后,他将手里的刀交到旁边人手中,越开越近:“这大冷天的,要不要我们哥几个给小娘子暖暖?”

    说着那只爪不安分的想去解阿宁身上的披风。

    阿宁目光一结,跟着一个飞踢,她带着雪的皮靴丝毫不差地踢在那些人的脸上,胸口。

    一个动作一气呵成,动作完毕,围着的一圈人全部扫落在地,无一幸免,然后只听阿宁冷冷挤出一个字:“滚!”

    领头人捂着脸,狼狈的捡起刀,支支吾吾的开口:“我们这就滚,大侠饶命……大侠饶命!”说着还招呼手下往后退,趁着阿宁松懈,那人一抬手,一阵白色粉末直朝阿宁袭来,阿宁顿感不妙,但已经太晚。

    她摇摇晃晃的身子依靠着手中剑撑着才没倒下。

    方才那些人见计成,立刻围了上来,照着阿宁身上踢了几脚,都实打实的踢中了:“让你能耐,等我们兄弟快活够了,就把你卖到窑子里去!”

    骂骂咧咧够了,那些人扯着阿宁的衣裳,将她提起。

    阿宁看着这些人重叠摇晃的影子,颤抖的手里摸出一把匕首,对着围上来撕扯着自己衣服的人一阵乱挥。

    可是却只是引起一阵哄笑,那群大汉七手八脚的去撕扯阿宁身上的披风,外衣,阿宁手臂一挥,不知道谁被划拉了一刀,可是拉扯她的力道却一点也没少。

    她心里一狠,抬起匕首就在自己手臂上拉开一个大口子。

    血顺着她的手臂,滴落在洁白的雪地上。冬夜的寒气顿时通过皮肤拥向全身。但脑袋却清醒了不少。

    “臭娘们……”那个被拉了一刀的人气冲冲走上来,抬手照着阿宁得脸就是一耳光,阿宁被扇倒在地,方才拉开伤口的手插入积雪中,那人紧跟过来,脱掉外袍,靠近地上的阿宁,只是还未走到阿宁跟前,他整个人就先飞了出去。

    紧接着围着一圈的人也都飞了出去。

    然后只见穆阳翩然落在阿宁身边,脱下披风罩在阿宁身上将她扶起来,穆阳这才发现阿宁刚刺在手臂上的伤口已经结冰,他心疼的将阿宁抱住,掏出一个瓶子放在阿宁鼻子边。

    那群滚落在雪地里的人,恶狠狠的望着穆阳,还想再出手,穆阳神色冷冷扫过来,喝了句:“滚!”

    阿宁渐渐清醒的眸子里闪着不为人知的寒意,她猛然推开穆阳,披在身上的披风顺着身体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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