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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不知,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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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妍醒来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她原以为是没有点灯,后知后觉,她才晓得,自己的眼睛看不见了。火然文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眼睛,啊”

    无论萧妍如何哭喊,无人能懂现在的萧妍的半分绝望,也无人能懂萧妍的处境。

    萧素终于看不下去话本子了,她来到院子中央,看着清风与青客两人在论道,不得不说,清风此人实在是执着异常。

    “何为天道行正道,为善,行偏道,为恶。”

    “诡为天道,替天行道,杀义所不能杀之人,此为我之道。”

    “何为义所不能杀之人”

    “兄弟妻子,父母挚友。若他们犯错,你能否大义灭亲,话可好说,事不好做。”

    清风一顿,没有继续说下去,这些时日来,他本想着能把这老儿拉回正道,只是这人所说皆有理,若是再这样下去,怕是自己道心不定。

    青客微微一笑,“年轻人,心中有道固然是好,但是切莫迂腐,这世间变化万千,你所见未必是真,你所听未必是假。”

    “清风,我觉得青大人说的极好,世人总是叫别人学习,可是自己却疏于管教,难道不是这样吗”

    “主子。”清风见萧素出来,连忙上前行礼。

    萧素走到了青客的对面,为青客添上了一杯茶,“大人,我这话本子看得差不多了,不知道何时能学习呢”

    青客浅饮茶水,“不急,小友我且问你一个问题。”

    “青大人,请讲。”

    “西诏与南越大战,小友帮哪一方”

    “小友莫要说哪一方与你何干。这场战役说清楚了,与小友你脱不开干系,情这一字,不解便乱着,乱,可大可小。”

    萧素握着茶杯的手一顿,看着面前的青客,似乎她所思所想都在青客的掌握之下。

    青客摇了摇头,“以我现在的心境,早就不喜用那法子窥探人心了,再说,人心算来算去,无非那几种。”

    “还请青大人指点。”

    “心之所向,力所能及。若是心不在焉,力不能完全,去之无用。”

    萧素听完青客的话,脑海里竟然显现的是南宫诚的脸,前些时日,他还为了救她,中了一箭,如今不知如何,好了没有。

    可是之前自己也说出了那番重话,总不可能当没有说过吧。

    “我不能过去,我没有理由。”

    青客微微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些什么,转头进了自己的房间。

    清风在一旁,想要上前劝道,却又不知如何劝道,想要告诉萧素某些事情,可是又怕萧素不相信。

    “清风,你有事要与我讲吗”

    “啊属下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你在我眼前转的头晕,有话就说。”萧素揉了揉莫名发蒙地脑袋。

    “主子,属下知道属下不该过问主子到底喜欢谁,只是,摄政王殿下,是有苦衷的。”

    “清风,你如今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我记得当初,我同你说过,抛下过去。如今你要如何”

    清风应声而跪,“主子,不是清风想要背叛主子,只是看主子如此纠结,清风觉得若是不告诉主子,才是对主子真正不好。”

    萧素讥讽一笑,“哦,那你来说说,如何不好”

    “摄政王殿下,他不是不想娶您,只是,只是,您身上的蛊令他无法安心。萧妍,也就是您的大姐,因为她想要的某些东西,与多方势力达成协议,才有了今日的局面。”

    “而主子您身上的蛊,令他不得不放手。您这蛊唯有傅啸的心头血可解,您来西诏是势必的。”

    清风从来不知道说话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情,可是如今为了让自己主子看清楚前方的方向,这些话是要说的。

    萧素听到蛊的时候,眸子一动,似是想到了什么,当初南宫诚为何心痛,为何襄霖说他是病,可是那脉象明明不是,那。

    萧素忽然间开朗,是不是,南宫诚也中了蛊,比他想象中更麻烦的蛊

    天之骄子,唯一事不能做,那便是人。

    “南宫诚,是不是也中了蛊”萧素问的艰难,说的缓慢,一字一句皆是敲在心间之上。

    “属下不知,不过主子想要知道,可以去问襄霖公子,只是现在西诏与南越已经开战,这城门怕是不好出去。”

    “什么”萧素猛地站了起来,“你刚刚说什么西诏和南越真的开战了难道不是假意为之吗”

    “南越率军兵临城下,两军对垒,已经有些时日了,假意为之,没有半分迹象,怕是这一战打起来,不知何时能停。”

    萧素似是全身力气被抽净,跌回石椅之上,“怎么会变成这样”

    “主子,您还好吗”

    “清风,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是不是不该下山,不该遇见那两人。”

    “主子,您不可这般想,人皆有命数。”

    “可是,我信人定胜天,清风,备马,我要去找襄霖。”

    “是,主子。”清风本还想着劝一劝萧素,可是看着萧素坚定的眼神,清风知道自己再说些什么都是无用的了。

    清风一直在想,要不要将这件事情告知萧素,可是如今真的说了出来,倒也松了一口气。

    “清风,你留在这里,我自己去。”

    萧素牵着马儿,来到青客的房间门口,“青大人,您说的,我懂了几分,等我回来,再向您学习。”

    门突然打开,青客负手而立,将一锦囊交给萧素,“此物交予你,危机时刻方可打开,能否参悟,就看你的造化了。”

    “多谢青大人。”

    萧素一路上畅游无阻,甚至出城门的时候,那守城的将士只是看了一眼,就立刻放行了。

    一时间,街道上尘土飞扬。

    “诶,刚刚那女子是什么来头,都不用看文牒的吗”

    刚说完,就被自己的同伴打了一下,“哎呦,你干嘛打我”

    “你也不瞪大你狗眼好好看看,那女子不是前些日子咱们王上亲自嘱咐过的人吗你敢拦”

    那人一拍脑门,“是,是,是我刚刚没睡醒,还好刚才不是我当值,否则真是要闯大祸了。”

    可是他们不知道,正是因为不拦,才有之后的事情,正因为不拦,他们的西诏王才会那般失意。

    可惜他们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的一个小小举动会改变什么。

    “守好岗位,比什么都重要。”

    “是,是,大哥说的对,小弟领教了。”

    萧素骑马一路狂奔,直至来到了西诏与南越的边境之处。

    看着几日前刚刚离开的地方,此次看来是不能用寻常的法子进镇了,如今南越和西诏局势紧张,特殊时期,特殊对待,现下,找到襄霖才是当务之急。

    刚刚被治理完洪水的百姓就要迎来与西诏的战斗,一时间,百姓哀怨四起,不过好在南宫诚并未封锁这些城镇,倒是一些前来避难的民众对于南宫诚的评价能稍微好上一点。

    萧素扮作了逃难的民众,这才进入到这座小镇当中。

    萧素看着一旁侃侃而谈的大叔,停下了脚步,“大叔,您刚刚说什么南越的大军就驻扎在这附近吗”

    那大叔斜了萧素一眼,有些戒备地看着萧素,“你一女孩家打听这种事情做什么莫不是奸细”

    萧素连忙摆手,“不是,大叔你莫要误会了,我只是听闻我南越摄政王殿下英勇无双,想要瞻仰一下而已。”

    那大叔狐疑地瞧了瞧萧素,许是萧素长得甜美,倒也不像坏人,随放低了戒心,“小姑娘,我跟你说,这打仗可不是过家家,你呀,还是离的远一些比较好。”

    “大叔说的是,可是我从小生在这边境之处,一直仰慕摄政王殿下,这下子有了机会,总想着不能错过,只是刚刚大叔说的,摄政王殿下的阵仗真的在这附近”

    “这是自然,我江南虽是地方小,但是连通边境,自然是重地,摄政王殿下就在这镇子外面的不远处驻扎。”

    “多谢大叔。”

    萧素也不等他说完就走了,萧素瞧他的那个样子,似乎是还要长篇大论一番,现在她时间宝贵,可是没时间听了,若是此次回来,倒是可以解解闷。

    萧素从南边出了镇子,直奔刚刚那个大叔所说的地方。

    没过一会儿,萧素来到一个分岔路口,她从马上而下,看了看这四周的环境,最后选择了左边的那条路。

    襄霖正在树林之中采药,这大军开拔,这药材总是要备的多一些,现在只是两军对垒,一旦打起来,这药材就是救命的家伙。

    好在这边境之地并不荒芜,甚至还有药可采,倒是也算是一桩幸事。

    破空声来的突然,襄霖只得趴在地上,他抬头一看,一把腕刀正在自己脑门处不足一寸的距离,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暗叹一声,好险,差一点就小命不保了。

    他掸了掸身上的泥土,看了看四周,将腕刀拔了下来,沉声说道,“何人打招呼的方式如此特别”

    “襄霖公子武功不错,之前倒是没发现啊。”

    萧素从一旁草丛走了出来,走到襄霖身前,将腕刀拿了回来,“襄霖公子,好久不见。”

    襄霖的嘴角抽了抽,“咱们也不算好久不见吧,只是你这打招呼的方式的确非比常人。”

    萧素微微一笑,“襄霖是个聪明人,不拿出点东西,怕是一会儿襄霖公子没那么好说话。”

    “公主这是投靠西诏了,想要先断了我军的大夫倒是好计策,只是公主这样做是不是不太顾及我南越的颜面”

    “阵营一事,我可还没做决定,不过,襄霖公子的答案可是关乎我是那边的人。”

    襄霖看着萧素似笑非笑的眼睛,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直上心头。

    “哦那公主请说。”襄霖心里虽慌,但是面上不显。

    “南宫诚身上可有不妥”

    果真如同自己所想,萧素真的是来问这件事情的,可是这件事情南宫诚说了不准告诉萧素,“公主这不还是来刺探军情的吗这我可不能说,再说了,摄政王殿下在西诏受的伤,公主和西诏王不是清清楚楚吗”

    “清清楚楚我倒真有些不清楚了。”

    “既然襄霖公子执意要与我拐弯抹角,那我只好将话挑明了。南宫诚身上是不是有蛊”

    襄霖眸子一凛,这事到底还是让萧素知道了,只是萧素是如何知道的

    “公主真会开玩笑,我可不懂公主在说些什么。”

    “襄霖公子当真不知是不知还是不敢说”萧素慢慢走到襄霖身边,直视着襄霖的双眸。

    襄霖刚想要移开视线,结果当看到萧素的眸子的时候,竟无法移开,似是陷入到一个漩涡当中,开始迷失自我。

    萧素微微一笑,“南宫诚身上可有蛊”

    襄霖眼神迷离地回答道,“有。”

    “什么蛊”

    “绝情蛊。”

    话音刚落,萧素移开身子,襄霖仿佛做了一场梦一般,迷迷糊糊,可是他却记得刚刚自己说了什么,“你,你居然会摄瞳之术”

    萧素眉目之间突然多了一丝愁绪,并未将襄霖的话放在耳朵里,摄瞳之术,她萧家皆会,只是一般不用罢了,当然这等术法,对自身伤害也是有的。

    控制时间越长,越损耗内力,也就对身体越不好,而且最主要的是,萧家有训,摄瞳之术不得在外人面前展露。

    “绝情蛊谁人给南宫诚下的绝情蛊襄霖,我不使用摄瞳,你也该告诉我了。”

    襄霖还在刚刚的摄瞳之术当中没有回过神来,嘴比大脑先反应过来,一张口便说了出去,“萧妍。”

    待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萧妍我大姐果真是环环相扣啊为了一滴傅啸的心头血,倒是步步为营,连自家人都利用的干干净净。”

    萧素将手中的腕刀拿起,看着腕刀之上的花纹匕首,轻轻一笑,“什么姐妹情深啊,到头来不过一场骗局,你可曾,把我当成你的亲妹妹,萧妍,大姐”

    腕刀应声落地,萧素却再也未看一眼,这腕刀是萧妍寻给她的生辰之礼,如今看来,是要不起的生辰之礼。

    既然要不起,那便不要了。

    襄霖在一旁也不敢出声,这萧素简直神了,这摄瞳之术明明一百年前就已经不再出现在这江湖之中,这萧素到底是何来头,还是说着素锦山庄到底是何来头

    “襄霖,带我去见南宫诚。”

    “你这是”

    “刚刚我不是说了吗我的立场取决于你的回答,难道我表达的不够明显吗”

    “乱世已出,我为何要做那闲云野鹤,种种事情因我而起,我若作壁上观,可不就随了某人的意思既然是乱世,那就再乱一点吧。”

    襄霖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少女,不过十几岁的女孩子,竟有如此言论,当真是,当真是有趣极了。

    襄霖莞尔一笑,看来,的确南宫诚的眼光不错,此女子绝非池中之物,他们二人倒是相配,只是不知道这乱起来的江湖,到底是何景象啊。

    “好,我带你去见南宫诚,不过有些事情,你可不能说是我说的,即使他猜到了,也不能说,我只要这一个要求,公主能否遵守”

    “自然。”

    傅啸此时万万没有想到,他最没有防范的萧素竟然已经到了南越的阵营当中,当时他笃定萧素不会去帮南宫诚,是因为南宫诚在这场交易里是主导者,而萧素最讨厌被利用和欺骗,如此,萧素又怎么可能去帮南宫诚呢

    傅啸算到了萧素的性子,却没有算到南宫诚的后招,当初他在南下之前去找了清风,喊出了十里的名字。

    虽说当初卑鄙了些,可是现在看来效果极好。

    南宫诚看着意料当中会来的萧素,面上却不显一丝一毫,就连那一丝丝雀跃,他都掩饰的极好。

    “你怎么过来了襄霖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又把她带回来了难不成还是你不小心捡到的”

    不得不说,南宫诚的演技极好,就连襄霖这个最为了解他的人,都没有看出丝毫的破绽。

    “这可不关我的事情啊,是她自己找过来的,我也是没办法啊,你可得搞清楚这里面的主次。”

    襄霖连忙将自己摘出去,开玩笑,把事情自己揽着,受罚的是他,把事情推出去,说不定受罚的还是他,只不过是轻重的问题罢了。

    南宫诚复而看向在一旁站着的萧素,冷冷一笑,“怎么公主是来替西诏王刺探情报的吗前些时日,公主才说过,你我二人,再见为敌。只是不知道公主此次打算如何对付我”

    襄霖敏锐地从南宫诚的话中抓住了重点,到底前些日子,南宫诚去找萧素到底发生了什么,又说了什么,怎么感觉这二人的展开有些不对劲呢

    还有这南宫诚居然在萧素面前连本王都剩下了自己都没有这个待遇,果真是一匹见色忘义的好狼儿啊

    “南宫诚,你可真是好样儿的。”

    “公主这话何意”

    “不懂是吗你可知我平生最恨别人骗我,欺我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为何不敢娶我”

    还没等南宫诚说话,萧素一步步走到南宫诚面前,走一步,说一句。

    “你是怕我不敢,怕我没信心一直对你如此”

    “你是怕你抗不过那绝情蛊的噬心之痛”

    “你是怕我体内的蛊发作,怕我暴毙而亡”

    “你怕的,皆不是我怕的,你怕什么”

    短短四步,可句句戳心,字字含泪,南宫诚从未见过如此模样的萧素,他原以为的萧素知道这些不过泯然而已,却不想升起了如此之大的波澜。

    帐内气氛不同,帐外襄霖苦着一张脸替南宫诚守好帐门。

    “萧素,我不知,亦不敢。”

    看着比自己矮了那么多的萧素,南宫诚心中总有一种在拐卖的感觉,压下这种感觉,南宫诚才发觉萧素真的如同宝藏一般,挖掘不完。

    “你不知什么你又不敢什么南宫诚,我从来不知道你是个胆小鬼。”

    萧素转头就要走,手腕就被南宫诚一把抓住,拉入怀抱,“我不知你对我的心思这般重,我还以为是因为我生的好看,你才如此对我。我不知女孩子家的心意能被你说的这般理直气壮。我不知你能为我千里一骑。”

    “那你又有何不敢”

    “我不敢让你毁于我手,我不敢让你困于险境,我不敢让你因我而死。”

    襄霖在帐外听得五雷轰顶,这里面的真的是他认识了十几年的南宫诚怕不是个假的吧。

    这般肉麻的话也能说的朗朗上口,到真是叫人意外啊,这要是让南宫灏知道了,怕是说什么也要过来看看吧。

    可是襄霖不知道,国都的南宫灏也陷入了一个局当中。

    萧眭今日上早朝又没有见到皇上,不免有些意外和猜测,若是只有皇帝一人不在也就罢了,就连那高公公也许久没有出现在朝堂之上了。

    “萧丞相,萧丞相请留步。”

    萧眭回头看去,原来是张彦,“张大人,有事情吗”

    “下官的确与萧丞相有话要说,不如我们寻个清净的地方”

    萧眭笑着说道,“那就依张大人。”

    这个张彦张大人,就是当初他们一开始进城后来为难他们,刺杀萧素的张小姐的父亲,当初不过一个小小师爷,如今在这工部干的倒是不错。

    只是这人心术不正,而且与之还有过节,只不过这等多事之秋,萧眭懒得理会罢了。

    二人寻了一个茶楼的包间,萧眭刚喝下一口茶,张彦就迫不及待地开口说道,“萧丞相如何看待这几次皇帝缺席早朝之事”

    “为臣子的,能如何看”

    “如今摄政王殿下在边境之处起了与西诏大战的念头,这为外忧;如今皇帝日日不早朝,这位内患。”

    “哦我倒是想听一听张大人的高见”萧眭不急不忙地说道,似乎张彦所说与他毫无干系。

    张彦虽然着急,到底也没有直接把老底交代了,“如今臣子不好做,再加上一个不理朝政的皇帝,臣虽才,却无用啊”

    张彦说完了,还叹了一口气,眼神又时常观察着萧眭的变化。

    萧眭饮了一杯茶水,才不急不慢地开口,“张大人,所言极是。”

    张彦自己说的都有些口渴了,可是见萧眭还是那般不温不火的样子,心下暗叹,真是只千年的狐狸,不愧是南宫诚亲自找来的人,不过这种人要是能被策反,倒也算是一打助力,到时候少主一定会夸奖他的。

    “萧丞相心中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我的想法都被张大人说了,我还能说些什么呢”小说阅读_www.shuoshu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