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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书生路漫漫(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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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儿,陪我出去走走。兰儿,你就在家里。”

    被唤作兰儿的丫头一脸无措的答道:“可是,大小姐,老爷说这几天不许出门。”

    “爹爹今日出门了,你不去告状,他怎么会知道。”

    “兰儿,让开。”

    “不行的,大小姐,老爷发现会责罚你我的。”

    “让开。”

    “嫣儿,你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一位中年妇女走进来,朝满脸怒气的女孩儿说到。

    “娘,我都呆在家三天了。”

    “嫣儿,你没听你父亲说这两天京中正乱着吗?听话,再等几天就是娘娘生辰,到时候,娘带你进宫玩。”

    对面的人垂着头,一声不吭。

    宫中寿宴才是最无聊的,尤其是表姐过生辰,大家都是坐在一起吃吃喝喝,说着奉承话,倒不如去城里转转呢。

    信儿见自家小姐闷闷不乐,眼珠子转了转,开口道:“大小姐,琼林宴好像与娘娘生辰是同一天呢。”

    “真的吗,娘亲?”女子欢喜的抬头问道。

    周夫人瞪了信儿一眼,嗔骂道:“多嘴。”

    转头看自家闺女欢喜的样子,也不再责备与她,点点头道:“是,那日正是琼林宴。”

    她抚摸着女儿细嫩白皙的手,继续说道:“不过,那日你可不能乱跑,知道不?毕竟琼林宴上全是新进学子,当心被人冲撞了。”

    “娘,我懂的。”女孩儿乖乖答道。

    “嗯,我们嫣儿可比那小贱人强的多,以后呀定能找一个才貌双全的好夫婿。”

    说到小贱人,周夫人脸上有一瞬间的狰狞之态。

    不过,女孩儿并未发现,她反而是沉浸在可以遇见那个人的喜悦里,夫婿吗,她喜欢的是他那样的。

    “她也要去吗?”女孩开口不甘心的问道。

    “那样的贱种当然是不配去皇宫这样的地方的。那贱丫头,若不是你爹舍不得,早就去见阎王了。”

    她们心知肚明,不是周老爷舍不得,而是心有顾及。

    “娘,我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嫣儿,我叫周清颜!”

    “好好,是颜儿。娘一时唤错了。”

    周府深处,一处凄凉的小院中,一位素衣女子手执花壶为身旁的紫罗兰浇撒着清水。

    一位三十出头的女子推门走进来,见她提着壶,急忙接过,关心的说道:“大小姐,你怎么又自己浇花了呢。哎呀,你把衣服也洗了?不是说好了等我回来做吗?”

    女子说话间,将花壶放在一旁,拉起素衣女子的手,看到她被冻的通红的手指,眼泪止不住的往下坠。

    素衣女子将手拿出来,取出袖中的帕子,替她将泪水擦干净,嘴里安慰道:“秋夕姑姑,我哪有那么娇气,你做得我就做不得吗?”

    “哎,都是奴婢没本事。不说了,大小姐,我去给你拿药。”

    哭泣的女子提起花壶往屋中走去。

    小院在老百姓眼中也算得上不错的,院中总算还有四间房屋,没有绫罗绸缎,却也收拾的干净整洁。花圃里种植着一片紫罗兰,一株桂花树挺立在墙角,枝叶繁茂,四周红墙上布满了绿油油的爬山虎,颇有几分岁月宁静之感。

    素衣女子没了花壶,索性闭着眼听草叶沙沙轻吟。

    两年了,她来到这个院中已经整整两年了。

    十二岁那年,母亲去世,舅舅被告知死于战场。转眼间,父亲便将外室迎做正妻,而她这个没权没势又没了后台的正室嫡女,被父亲在外生的私生女儿夺了名字,夺了身份,困于此处,唯有秋夕姑姑一直不离不弃。

    舅舅真的和娘一同走了吗?

    当年,舅舅的尸骨并未被找到,这也是她那个爹为什么还留她一命的原因吧。

    她无奈的笑了一声,这地方,连母亲的牌位都没有,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宫廷里的丝竹管乐声飘不出高墙红瓦,哪怕内里暗流涌动,面上依旧歌舞升平。

    宫里的陈酿甘洌爽口,不知不觉间,陈晨喝的有些过头,眼前东西不停的晃动,他转头看着上首一身明黄的帝王,有些恍惚。

    “不好啦,救人啊,有人落水啦。”

    一阵喧闹声从外面传来,皇帝皱了皱眉,身旁的大总管急忙上前矮身说道:“陛下,容奴婢去前看看。”

    “嗯,去吧。”皇上毫不在意的挥手道。

    殿中众人似乎并未被外面的吵闹影响到,喝酒的依旧喝酒,结交高攀的仍乐此不疲。

    陈晨换了杯子,灌了盏浓茶水下去,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

    正当他支撑着站起来靠在身后的柱子上时,大总管入殿回复道:“陛下,听说好像是户部尚书周祁围大人家的大小姐落水了。”

    “是新进的襄贵人表妹周清颜吗?”一旁的皇后问道。

    “回禀娘娘,是周清颜周大小姐。”

    “你说是谁?”

    众人皆未反应之际,不知陈晨是怎样出现在了大总管面前。

    他拽着大总管的领子,焦急的问道。

    “你快说啊,是谁?”

    “周……周清,清颜。”大总管被勒得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来。

    上首的皇帝颇感意外,大步走下来。却见陈晨发了疯般,一瞬冲出了殿。

    陈晨一出殿,便运起轻功往嘈杂的湖边赶去。

    此刻,湖边围满了人,落水之人已经被救起,救人的宫女立在一旁冷瑟瑟发抖,而落水的人躺在周夫人怀里昏迷不醒。

    “嫣儿?嫣儿,你不要吓娘呀,我的嫣儿。”周夫人抱着人哭喊着。

    另一宫女不停的为她压出腹中的水。

    陈晨推开旁边的人挤了进去,他艰难的上前两步,从他的角度看不到对方的面孔。

    不对,不是她。他心中有种强烈的感觉。

    陈晨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

    就在这时,皇帝领着众人走了过来。

    众人见皇帝皇后一同过来,纷纷跪倒在地,陈晨这才看清名为周清颜的女子。

    不是她,真的不是她。

    陈晨肯定,并不因为外貌不同,更让他肯定的是她给他的感觉与清颜给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他不由朝后打了个趔趄,皇帝急忙唤身旁的总管扶住他。

    一旁的皇后看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周大小姐,转身向后面的太医吩咐道:“刘太医,快去看看。”

    “是,娘娘。”

    刘太医走上前,替她把了把脉,而后接过童子递上来的银针朝她头上扎了三针。

    “怎么回事?”

    皇帝朝跪在地上的襄贵人问到。

    襄贵人紧紧拽着帕子,心中愤怒不已,抬头却是梨花带雨般的哭诉道:“陛下,臣妾知道臣妾人微言轻,可是,可是臣妾也由不得人如此糟践啊!”

    “你先起来回话。”皇帝上前扶起襄贵人。

    “陛下问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一旁的皇后见不得襄贵人的狐媚之姿,开口说道。

    襄贵人心中暗恨,低头委屈的答道:“陛下,皇后娘娘,奴家自年前入宫一来,向来小心谨慎,从不招惹是非。可是淑嫔姐姐却仗着自己郡主的身份处处与臣妾为难。”

    “哦,有这事?”皇帝问道。

    淑嫔从人群里走出来,跪在一旁,开口说道:“陛下明鉴。”

    泰安郡主?淑嫔娘娘?莫非这便是郭大力的未婚妻郭蓉?

    陈晨许是因着认错人的打击,酒醒了大半,如今听几人对话,便沉下心思,耐心听他们的对话。

    “陛下,襄贵人入宫后臣妾与她话都未多说几句,又怎会处处刁难于她。”

    皇后点点头朝皇上说到:“这点臣妾倒是可以作证,泰安妹妹本就是个安静的性子,我也几乎没见过她与襄贵人说什么。”

    襄贵人一听皇后站在淑嫔这边,急忙开口道:“陛下,就算不说往日,那今日淑嫔姐姐欲将我推入湖中,这又如何解释?陛下,淑嫔分明是嫉妒臣妾入宫一月便有了孩子,想要谋杀臣妾和皇上您的子嗣。”

    “放肆!”皇后一声怒斥,也不知斥责的是襄贵人还是淑嫔。

    从皇上脸上看不出什么,只听他开口喊到:“淑嫔。”

    “臣妾在。”

    “你当真推了襄贵人吗?”

    “不曾。”

    “那她为何会有这一说。”

    “陛下,”郭蓉朝皇帝磕了个头,眼神平静如水,语气亦是毫无起伏的说道:“臣妾并不知她为何会诬陷臣妾。不过臣妾却有三点疑问想说,其一,宫中怀有子嗣的嫔妃除了襄贵人,另外还有两人,臣妾若是妒忌,为何单单只陷害她一人;其二,臣妾当时先到湖边醒酒,襄贵人自己走到臣妾身边,这一点周围许多人可以为证。湖边这么大,不知襄贵人为何偏选择了臣妾所站之地?”

    郭蓉抬头目不斜视的望向襄贵人,襄贵人一时支吾不清,转而哭着望向皇帝,柔弱的唤道:“陛下~”

    见陛下并未有所示意,郭蓉继续说道:“最后一点便是,如果臣妾真想要陷害襄贵人,落水的又怎会是周大小姐?”

    “那是因为,你想拽我,恰巧嫣儿妹妹过来,你便在慌乱中拽错了人。”

    “可是,如果臣妾没记错,当初是你想要一同将我拉入湖中,你却不知我会武功,被我闪开后,你站立不稳,慌不择路之时将陪同你一起过来的周大小姐拽进了湖里,而自己却幸免于难,不是吗,襄贵人?”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是你想要陷害我,想要杀死龙嗣。”

    “咳,咳”周大小姐躺在周夫人怀里,咳了两声后,“哇”的一声吐出了不少水,接着幽幽转醒过来。

    陈晨与她刚好对视,望见她的眼神,陈晨心中半喜半悲,这个女子并不是她,然而,他真的好想她,她在哪儿?会在这个面位吗?

    周清颜看到心心念念的状元郎,想起此刻自己窘迫的模样,急忙拉扯着周夫人小声道:“娘,我想去收拾收拾。”

    周夫人一脸为难,毕竟皇上皇后都在此处。

    皇后见母女二人的互动,心中了然,她开口朝皇上问道:“陛下,既然周小姐醒了,还是先让她去梳洗一下吧。”

    “行,此事押后再审。淑嫔暂且呆在自己宫中,襄贵人你这两天也好好养胎吧。”

    “是。”

    淑嫔坦然的答道。

    襄贵人一脸不满,分明她是受害者,却被一同禁了足。

    其他围观的人见此,纷纷识趣的退下。

    御书房内,这已经是皇帝第七次叹息了。

    陈晨坐在那儿一杯接一杯的茶水灌入腹中,酒算是醒的差不多了,不过膀胱也憋到了极致。

    皇帝转了两个圈,刚听到陈晨面上,想要开口,陈晨忙举手制止道:“等等,七哥,你让我先去解决个三急。”

    皇帝晃了晃陈晨面前空空如也的茶壶,乐的直点头:“行行,快去,快去,别洒在了朕的地板上,顺便再给朕几分钟琢磨琢磨。”

    等陈晨回来时,皇上已经安稳的坐会了他的宝座之上。

    “逸知,你觉着今日之事谁对谁错?”

    陈晨刚一落座,皇帝便急切的咨询到。

    “这,陛下。”陈晨起身走到殿***手弯腰道:“外臣不便议论后宫之事。”

    皇帝见他确实不愿评论后宫之事,感慨道:“哎,罢了罢了。是朕为难你了。”

    “不过,陛下,臣有一言想要进献陛下。”

    “逸知不必如此生份,咱们私下里当以兄弟相称。逸知想说什么尽管说。”

    陈晨站直了身子,笑道:“即是如此,七哥,逸知想说的是:温柔乡,英雄冢。七哥莫被那美人面蒙蔽了。”

    “好一句温柔乡,英雄冢。哥哥我记下了,逸知放心吧。”

    “七哥还是去查查这襄贵人与梁王世子的关系吧。”

    “放肆!”皇帝站起身一把砸了手边的茶杯,怒气冲冲骂道,脸色一片青黑。

    陈晨面不改色的现在殿中。

    “当真有此事?”皇帝压下了怒火,一字一句问道。

    “昨日清音阁中送来的消息。”

    皇帝颓废的坐回龙椅,继而冷笑道:“他周家莫不是想做那移花接木的春申君。可惜他有那胆没那命!”

    “周家本就是咱们要对付的头号人物。”

    “就让他们再蹦哒几天吧,逸知,你先让朕冷静冷静。”

    “那逸知先行退下了,想来七哥也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襄贵人艳压后宫,性子又看似单纯美好,久居宫廷的皇帝确实有了几分动心,要不然也不会夜夜留宿,不过在国事之上,这些不足挂齿。

    陈晨正打算退去,皇帝突然喊到“逸知,等等。”

    “七哥还有何事?”陈晨站定,不解的问道。

    “朕是想问,逸知你想入翰林院还是吏部?”

    “吏部如何?”

    “成。”

    回程的路上,陈晨心思一直恍惚不安,仿佛是从听到清颜二字开始的。

    一直平稳前行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陈晨跟着势头猛的往前一扑,他顺势拉住车窗。

    “公子,我好像撞到人了。”丁凯颤抖朝马车里面的喊道。

    “这么回事?”陈晨急忙拉开车帘往外望去。

    一个素衣女子趴在地上,艰难的撑着地想要站起来,许是撞到了手腕,她尝试了两次还是没能起身。

    陈晨跳下马车,走到她身边弯腰欲扶她起来,正巧女子一抬头,两人四目相对,也不知是谁的心跳突然加速,“咚咚”的跳动声振动着陈晨的耳膜。

    “清颜!清颜!真的是你!”陈晨突然蹲下来,一把将人搂入怀里。他声音颤抖着,就连扣着人的手都轻微的颤动起来。

    站在马车身边的丁凯长大了嘴巴,不自觉的说道:“我的天,主子好霸气,光天化日之下直接强搂民女。”

    说完他偷偷打量了一下四周,还好此处是一深巷,四处无人,要不主子这状元郎的名声就得更响亮了。

    “这位……您,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许是陈晨太过动情,哪怕他行为如此逾理,女子也没有推开他,反而用柔和的声音问道。

    她的话宛如一勺冰水,将陈晨从激情里直接冲醒。

    他缓缓放开怀里的女子,见她满脸通红,礼貌的将人扶起,而后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是我逾越了。姑娘你受伤了吗?”

    “不碍事的,只是手上擦伤了点皮。”

    “姑娘你住哪儿?要不小生送你回去。毕竟此事是我家书童的错。”

    陈晨诚挚的问道,他迫切的想知道这一世清颜是何身份,如今又是怎样的状况。

    “不用,不用,我家就在附近。”这一世的周清颜摆着手拒绝着陈晨的提议。

    陈晨也知,古代不比现代,他急不得,否则容易把媳妇儿吓跑了。

    他装作一副书生模样,文绉绉的再次朝这一世的周清颜道:“小生书童鲁莽,冲撞了姑娘。既然姑娘不愿小生相送,还请姑娘将着膏药拿回去,让小生得以心安。”

    “嗯。”这一世的周清颜点点头,接过小药瓶,缓缓的走出了巷子。

    陈晨转头朝丁凯吩咐道:“你先回去。”

    “主子,你不回去吗?”

    “嗯,我还有事。”

    丁凯八卦的瞄了一眼一家主子,见他眼神瞟过来,急忙装作啥也不知的跨上马,一扬鞭,驾着马车悠悠的走了。

    陈晨待马车驶出巷子,轻轻一提气朝清颜离开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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