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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六十二会 祭芙蓉宝玉被困 嫁迎春薛潘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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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起来洗漱c吃过早点之后,林黛玉仍觉得空虚无聊,且见屋内之人都是袭人相熟,便一个也不带,偷出来在园里晃荡,本来是想过来找黛玉,但是想了见黛玉也不知道说什么?难道告诉林黛玉自己在外面的小屋里面和晴雯交换了信物?那林黛玉不把他从潇湘馆踢出来才怪呢。怕是跟宝钗说还好一些,这个人一向宽厚,不过又搬走了。

    他走着走着,猛见池上芙蓉,想起小丫鬟说晴雯做了芙蓉之神,不觉又喜欢起来,看着芙蓉感叹了一会。又想:“死后并未至灵前一祭,如今何不在芙蓉前一祭,岂不尽了礼?”想毕,这二货便要行礼。忽又止道:“虽如此,可太草率了,须的衣冠整齐,奠仪周备,才显得诚敬。”想了一想:“鬼神原不在物之贵贱,只在心之诚敬而已。便做一段祭文吧,这一段凄惨酸楚,也可以发泄了。”于是他又回了怡红院用晴雯平时所喜之一种帛,楷字认真书写了一篇祭文,名曰《祭芙蓉女神》,前序后歌;又备了晴雯所喜的四样吃食。于是黄昏人静之时,令那小丫头捧至芙蓉前,先行礼毕,将那祭文即挂于芙蓉枝上,一边哭一边念叨起来:“维太平不易之元,蓉桂竞芳之月,无可奈何之日,怡红院浊玉谨以群花之蕊c沁芳之泉c枫露之茗。鸟惊散而飞,志哀兮是祷,成礼兮期祥。呜呼哀哉!尚飨!”

    读毕,便焚帛奠茗,依依不舍。小丫鬟催至再四,刚才回身。

    忽听山石之后有一人笑道:“等等。”二人听了,不觉大惊。

    那小丫鬟回头一看,确实是人影儿从芙蓉花里走出来,她便大叫:“不好,有鬼!晴雯真来显魂了!”差点就晕了过去,吓得宝玉也忙看时不是别人,是林黛玉。

    林黛玉救了晴雯之后怕她又有事,便在李纹的屋里睡了一夜,第二天看见晴雯好了不少,又聊了一阵子,说了些宽慰的话,交代她先养好病之后住在李纹c李琦这边帮忙,又让李琦和李纹等她好了她一些管理上面的东西,重点是产品品质怎么保障,出现问题怎么处理之类的。李纹等虽然不知黛玉有何用意,不过这段时间确实缺人,便多教一两个也是无妨,便答应了下来。然后李纨又趁机带着黛玉到“工厂”里面看了一圈,十个作坊里面一百多个人在忙碌着做各种各样的糕点,人虽然不少,但是确实管理得整整齐齐,大家互相配合,有条不紊做事。林黛玉又讲了不少东西给李纹两姐妹,差不多黄昏了,才让人把自己从侧门送进园子来,刚来到不久,就听见贾宝玉这个二货对着芙蓉花在那里哭嚎念叨起来,像是在祭奠晴雯,忍不住跳出来逗他。

    黛玉满面含笑,口内说道:“好新奇的祭文!可与曹娥碑并传的了。”

    宝玉听了,不知不觉红了脸,笑答道:“我想着世上这些祭文都因循守旧了,所以改个新样,原不过是我一时玩心,谁知又被你听见了。”

    黛玉道:“原稿在哪里?倒要细细一读。长篇大论,不知说的是什么,只听见中间两句,什么一红绡帐里,公子多情,黄土垄中,女儿薄命。这一联很有意思。”

    宝玉这个二货见背黛玉听到了这个去,脸更加红了,又更着急,这林黛玉只怕好长一段时间不理他了。连忙说道:“那祭文原本就是要焚烧祭奠,已经焚了,这原文我也一并忘记了,只怕是找不出来!”要找出来就要翻天了。

    现在林黛玉自然不会像原来的那个林黛玉一样在意这种东西,不过最近史湘云传话过来说庄子的事情有了眉目了,让她可以的话也去瞧一瞧,接下来又有很多事情要做,不好带着这个二货,正想找个理由疏远他,免得他整天纠缠不清。便又说一句:“你没有,我可是记住了!只怕我死了,你且写不出这样一篇祭文来,我原来连一个丫头都不如!”说着,便假装生气走了。

    宝玉见黛玉生气走了,连诅咒发誓,什么同生共死的甜言蜜语也忘记了,只好闷闷地回到怡红院。他试过几次,发现这一套现在只好哄袭人这种丫鬟,像林黛玉c薛宝钗之类根本不吃这一套。贾惜春更加又一次笑话他说:“你要是这等死法,不知道一年要死上多少次呢,袭人要是死了,你就跟着去死,把我们都忘记了,可见我们连一个丫鬟都不如!”所以他以后见到黛玉也不好总诅咒发誓了。刚回到怡红院,王夫人打发老嬷嬷来,吩咐他明日一早过贾赦那边去。

    贾赦已将迎春许给孙家了。这孙家乃是大同府人氏,祖上系军官出身,乃当日宁荣府中之门生,算来也是世交。如今孙家只有一人在京,现袭指挥之职,此人名叫孙绍祖,生得相貌魁梧,体格健壮,弓马娴熟,应酬权变,年纪未满三十,且又家资饶富,现在兵部候缺。因未有室,贾赦见是世交之孙,且人品家当都相称合,便青目择为东床娇婿。曾回明贾母。贾母心中却不十分称意,见她是亲父主张,如果阻拦又怕贾敕等多心,说她管得死,便不想出头多事,为此只说“知道了”三字,余不多及。

    贾政其实不喜欢孙家,虽是世交,当年不过是孙家祖上攀附荣宁国公府之势,请托办事才拜在门下的,本身不是诗礼名族。因此,贾政倒劝谏过两次,说是那孙家未必如表象一样纯良。贾赦最近对贾政一房特别烦,那邢夫人因为司琪和迎春的事情没少在贾敕面前说贾政这边的坏话。且贾母确实偏心,上次他崴到脚,贾母过了几天才来看了一眼,之后连派个丫鬟来问话都没有,因此贾敕对贾政也是因嫉妒生了怨恨反感。贾政不劝倒还好,贾政一劝他反而咬定要做,其实不过是一口气罢了。但是人很多时候就是为了一口气。

    宝玉却从未会过这孙绍祖,次日过去不过是情谊。听见说娶亲的日子甚急,不过年就要过门的,又见邢夫人等回了贾母将迎春接出大观园去等等事,想到大观园的热闹真的一去不返了,越来越觉得悲凉,每日痴痴呆呆的。又听得说陪四个丫头过去,更又跺脚自叹道:“从今后这世上又少了五个清洁人了。”他又天天到紫菱洲一带地方徘徊,见其轩窗寂寞,屏帐怅然,不过有几个值班上夜的老妪。再看那岸上的蓼花苇叶,池内的翠荇香菱,也都觉摇摇落落,像是追忆故人,又像是诉说曾经的繁华锦绣。见如此寥落凄惨之景,宝玉情不自禁,又要吟诗:

    池塘一夜秋风冷,吹散芰荷红玉影。

    古人惜别怜故友,况我今当手足情!

    宝玉刚才吟吧,忽闻背后有人笑道:“你又发什么呆呢?”

    宝玉回头忙看是谁,原来是香菱。

    宝玉便转身笑问道:“我的姐姐,你这会子跑到这里来做什么?许多日子也不进来逛逛。”

    香菱拍手笑笑嘻嘻地说道:“如今你哥哥回来了,哪里比先时自由自在的了。才刚我们奶奶使人找你和凤姐姐的,竟没找着,说往园子里来了。我听见了这信,我就讨了这件差进来找她。遇见她的丫头,说在稻香村呢。如今我往稻香村去,谁知又遇见了你。我且问你,袭人姐姐这几日可好?怎么忽然把个晴雯姐姐也没了,到底是什么病?二姑娘搬出去的好快,你瞧瞧这地方好空落落的。”

    宝玉便大概说了一下最近的变故,又让她同到怡红院去喝茶。香菱道:“现在不行,等找着琏二奶奶,回了正经事再来。”

    宝玉道:“什么正经事这么忙?”

    香菱道:“为你哥哥娶嫂子的事,所以要紧。”

    宝玉道:“这是确实要紧得很,到底说得是那一家的媳妇?只听见宣扬了这半年,今天又说张媳妇好,明天又要李媳妇,后儿又议论王媳妇。这些人媳妇女儿她也不知道造了什么罪了,叫人家好端端议论。”

    香菱道:“这如今定了,可以不用搬扯别家了。”

    宝玉忙问:“定了谁媳妇?”

    香菱道:“你哥哥上次出门贸易时,在顺路到了个亲戚家去。这门亲本来就是老亲,且又和我们是同在户部挂名行商,也是数一数二的大门户。前日说起来,你们两府都也知道的。合长安城中,上至王侯,下至买卖人,都称她家是一桂花夏家。”

    宝玉哪里知道,他连墨玉斋都不知道,只好笑问道:“怎么样又称为一桂花夏家?”

    香菱道:“她家本姓夏,非常的富贵。其余田地不用说,单有几十顷地独种桂花,凡这长安城里城外桂花都是她家的,连宫里一应陈设盆景用的桂花亦是她家贡奉,因此才有这个浑号。如今大爷也没了,只有老奶奶带着一个亲生的姑娘过活,也并没有哥儿兄弟,可惜她竟一门尽绝了。”

    宝玉忙道:“咱们也别管她绝后不绝后,只是这姑娘可好?你们大爷怎么就中意了?”宝玉这段时间经历了好多变故,虽然还是有点二,但是也不再那么相信那些感情之类的鬼话了。心里也怀疑,这薛蟠不会是看重她们家的钱财,想要人才并获吧?

    香菱笑道:“一则是天缘,二则是一情人眼里出西施。当年又是通家来往,从小一处鬼混过。叙起亲是姑舅兄妹,又没嫌疑。虽离开了这几年,前天一到她家,夏奶奶又是没儿子的,一见了你哥哥出落的这样,又是哭,又是笑,竟比见了儿子的还胜。又令她表兄妹相见,谁知这姑娘出落得花朵似的了,在家里也读书写字,所以你哥哥当时就一心看准了。一回来就咕唧咕唧求我们奶奶(就是薛姨妈)去求亲。我们奶奶原也是见过这姑娘的,且又门当户对,也就去了。和这里姨太太(就是王夫人)凤姑娘商议了,打发人去一说那边自然也就答应了。只是日子太急(呆霸王猴急),所以我们忙乱的很。我也巴不得早些过来,又添一个作诗的人了。”

    宝玉冷笑道:“虽如此说,但只我听这话不知怎么倒替你耽心呢。”

    香菱听了,知道说的是她是薛蟠的通房的事情,这正房太太一进门,她也好去伺候薛蟠,不觉红了脸,正色道:“这是什么话!怪不得人人都说你是个亲近不得的人。”一面说,一面转身走了。

    宝玉见她这样,跟搬出去也没有太大的区别了,以后家务忙活,哪里还有欢聚之日,便怅然如有所失,呆呆的站了半天,思前想后,不觉滴下泪来,只得没精打彩的又回了怡红院来。一夜不曾安稳,睡梦之中犹叫晴雯,心神不宁。次日便懒进饮食,身体作热。他近日抄检大观园,逐司棋,别迎春,悲晴雯等羞辱惊恐悲凄之所致,兼以风寒外感,便病倒了,卧床不起。

    贾母听得如此,天天亲来探望。贾敕看了,面上不说,心里更加记恨,儿崴了脚走不动就看一眼,那孙子病了天天看,可见这老太太心只怕比肋骨还要歪到更远去了。

    王夫人见宝玉竟然因为晴雯的事情病成这样,心中也有点后悔,应该缓一点,脸上却不动声色。只吩咐众奶娘等好生服侍看守,一日两次带进医生来诊脉下药。贾母令好生保养,百日才可以吃动荤腥油面等物,才可出门行走。这一百日内,连院门前皆不许到,只准在房中玩笑。

    他哪里忍耐得住百日,急得上蹿下跳,想方设法,但是贾母c王夫人知道他的性子,怕是放他出来参加薛潘的婚礼,又送迎春出阁之类的事情,这个二货必定又要发疯,不知道要做出多少失礼的丢脸事情来,便打死注意不放他出来,让几个婆子看死了怡红院,若是一时不在,看门婆子全部打死。那婆子们哪里敢怠慢片刻,两人一组便是夜里也是像老鹰一样盯着,连蚊子也怕飞不出去。宝玉只得差丫鬟去打探消息:一下子又听得薛蟠摆酒唱戏,热闹非常,已娶亲入门,又听说这夏家小姐十分俊俏,也略通文翰,宝玉恨不得就过去一见才好。再过些时,又听说迎春出了阁,这百日内,只不曾拆毁了怡红院,和这些丫头们无法无天,什么事情都干了,嗯,当然包括和袭人曾经干过的事情又干了不知多少次,袭人自然也没有办法,只好一边自己喝药,另外也给这帮丫鬟灌药。不过都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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