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五章 归途漫漫 韩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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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头行者韩大师不屑地说道,“有我三头行者随身护卫,还有什么人敢捋虎须不成。你百晓夫子也说过,我是你祖父的徒弟,而你祖父当年是四大尊者之首。我是四大尊者之首的首徒,还有什么人是对手?”
一行五人向着沙驼寨进发。路途中,三头行者韩大师表演了锤法和轻功。那怪异的轻功步法和用内力挥动的铁锤确实是叫随行之人感到吃惊。
离沙驼寨不远时,三头行者闻到了肉味。当先一人冲了出去。想要先一步尝尝肉香。
沈山c轩子一行人早已到了沙驼寨。自然知道沙驼寨是大荒门的分舵,由轩子出面解决了食物和水的问题。沙驼寨的人是见识过轩子的本领的。又曾是与小姐百晓不吟相随之人。自然不敢大意。轩子一行人索性住在沙驼寨,等待着朱家兄弟的到来。
一日,傍晚时分,琴心觉得无聊,便一人到沙驼寨外边玩耍。见一人头大身子小提着两个大锤奔来,便飞身回到沙驼寨对众人叫道,“来了一个大头怪物,手里提着大锤。我们要作好防备。”
沈山和轩子先生来到大门口,果然见一个提着大锤的怪人来到面前。令人惊讶的是,来人竟认识轩子一行人。
“哈哈哈哈”一阵大笑后,来人用大锤指着众人说道,“沈山c轩子先生和林乞儿。哦,那百变君女和她的八大护卫去了哪里?”
沈山说道,“你还是报上名号,有何用意请说明。”
“怎么,你们不认识我?前段时期你们还俘虏了我大师兄。不过,如今的我不是过去的大师兄。我的名号是三头行者韩大师。是不是比原先的名号更加响亮?”
众人楞了半晌,都努力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昔日‘大师兄’,可怎么看也看不出‘大师兄’的影子。鬼见愁凑近看了半天,还是没有‘大师兄’样子。
“不用看了,我先用新学的武功与你等比试比试,叫你等知道什么是天下奇功!”
鬼见愁拔出刀上前道,“来吧,我们先比试一番如何?”
三头行者韩大师眨了眨眼睛,“你不行,再加两个或者是几个也不一定能行。”说着,举起两个大锤做了个金鸡独立的姿势。”众人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大师兄’的新名号是三头行者了。
鬼见愁不信邪,用刀砍向那三头行者硕大的头颅。三头行者韩大师用锤向外一磕,鬼见愁的刀便脱手飞出。手被震的酥麻不已。水中鱼一见鬼见愁失利,挺剑刺向大头。那大头鬼行者两锤一并将水中鱼的刺出的剑夹住,水中鱼如何用力拔也不出剑。
无腿百手朱先河一行人来到了门外,正好看到两锤夹住剑一幕。便纷纷击掌叫好。众人一叫好,三头行者韩大师来了劲头。双臂用力一扭,“喀嚓”一声,水中鱼的剑应声而断。水中鱼也被摔到了一边。三头行者又做了个金鸡独立,对着轩子怪笑。那样子好比炼狱魔鬼钻出地面一般。
沈山与轩子等人觉得异常奇怪。不过月余时间,“大师兄”的武功进境如此,一定是有了天大的奇遇。
鬼见愁不亏是鬼见愁。抽出一把短刀与三头行者韩大师进行游斗。凭借灵活敏捷的身法四处游走,想乘机砍下执锤的细手。没想到,那三头行者的轻功也是一流。纤细的身子如陀螺一般转个不停,鬼见愁丝毫不占上风。两人进行了一场苦斗。场边的水中鱼咽不下断剑的恶气,从林乞儿那儿借了一柄剑重新投入了战斗。两人一边一人对着三头行者韩大师夹击,还是对大头怪造成了威胁。
三头行者韩大师毕竟是新学的武功,运用还不够熟悉。两人抓住其破绽闪电般攻击,大头怪脚尖一点跳出了圈外,“你们这样做不公正。为何两个打一个人?我虽然是三头行者,但腿只有两条。”
鬼见愁是知道原先的‘大师兄’头脑有些古怪。便搭话道,“你虽然只有两条腿,但是,却有三个头。比我们二加起来还多一个。”
三头行者歪着大脑袋想了想,也是。三头行者的名号岂是白叫的。我就再与他们二人斗一斗。
三头行者又跳进了鬼见愁和水中鱼中间。双锤伸出,一个锤对着一个人。“你们听着,我左手锤只砸那鬼见愁,要砸的他成了愁见鬼;右手的锤专砸水中鱼,要砸的水中鱼上了岸。如果砸的不对号不算赢。”
鬼见愁大声喝好,二人用尽全力夹击三头行者。在游斗中鬼见愁和水中鱼不断变幻身位,弄得三头行者搞不清楚哪个锤是对哪一个人。三头行者正琢磨着这个问题,见水中鱼身子一滑,险些跌倒。便上前一步兜头砸下,眼看水中鱼难以避开。危急中,鬼见愁大喝一声,“那是砸我的锤,用错了!”三头行者急忙收住大锤,弄得自己身体一斜。正要想是不是砸错了人的问题,鬼见愁从身后邪着飞出一刀砍中了三头行者的胳膊。只听“轰隆”一声闷响,大锤落了地。三头行者回身问无腿百手朱先河道,“小师侄,刚才,我是不是用错了锤?”
无腿百手朱先河气的三魂出壳,七魄离身。低声叫道,“没有什么错不错,砸中了就是对!”
三头行者一听不高兴了,“什么错也是对,对也对。简直黑白分不清。怪不得你当不了大师兄,原因是在这里。”
三头行者回身走到无腿百手朱先河一伙人面前,用剩下的锤指着众人大声喝斥道,“我与那二人激战,你们上不了场面就不说了。但是,为何不替我记住哪个锤应该对着哪个人,嗯?结果是本该砸向鬼见愁的锤子砸向了水中鱼。这个低级失误你们都不能提个醒?还要你们做什么?嗯?”
三头行者韩大师生了气,回身捡起锤子。坐在了一边。抬起胳膊看了看,见只是被砍了一道白印,并没有受伤。三头行者想,可能是那白发师傅将自己的身体煮成了精钢。
三头行者他要好好想一想,应知敌时,还有哪些招式不熟悉,下次再战时,一定要记住每个锤子应该对着的人,要泾渭分明。
无腿百手那边大荒门大弟子流星锤金子玉和四弟子飞天猴薛地可双双出场。叫阵水中鱼和鬼见愁。鬼见愁和水中鱼将将与三头行者韩大师斗了一场,气力有些不继。琴心见此,便上前替下了水中鱼。与鬼见愁一同斗大荒门弟子。
琴心一上场,就找上了流星锤金子玉。琴心想,使用流星锤是适合远攻不宜近战。只要近身快斗,必定可战胜对手。
琴心想的果然不错,流星锤远远的用锤将琴心挡在了三丈开个。不容琴心近身。琴心左一闪,右一晃,弄得金子玉收锤不及身体有些踉跄。琴心抓住机会欺身上前,一剑将金子玉大腿刺——跌倒在地上。
另一边的争斗也很激烈。大荒门的四弟子飞天猴薛地可手执两柄短刀,与鬼见愁缠斗。只要有机会就飞出手,由于距离太近,不好躲避。鬼见愁腹部中了一柄飞刀,但仍苦斗不止。
剑胆琴心的琴心猛然大喝一声,“看剑!”惊的飞天猴薛地可一楞,不由的回头望向了一旁的琴心。鬼见愁抓住时机一剑将飞天猴刺倒。
两场战斗,无腿百手一行人皆败北。
百晓不吟走到飞天猴薛地可面前,扶着薛地可离场。
百晓不吟对着轩子先生说道,“你们相斗,应该是一对一。如果是以众取胜,不光彩!比如,刚才三头行者韩大师那场。”
沈山来到了无腿百手朱先河三丈远的地方,“你朱家为了一己之私,纠结贼人,乘人不防杀我沈家百十口。这血海深仇不能不报,今日里,我二人来个不死不休。”
无腿百手何等的狡猾。对着一边休息的‘大师兄’喊道,三头行者韩大师叔。如今,有人与你师侄叫阵。不知师叔还能不能一战?”
三头行者见昔日的小师弟称自己师叔,一时高兴的手舞足蹈。连忙起身叫道,“说的什么话,能不能战?哪有不能战的道理?随时可战!”
三头行者为师侄求自己感到了自豪。第一次觉察到了本事很大的小师弟求本事更大的师叔的心情。这肯定是无奈中的无奈,不求绝对不行的情况下所求的。
三头行者对着沈山大声说道,“咱们说好了,我哪个锤砸你都行。不能限制哪一支手的锤,如果你同意了,咱们再战,不然,我就下场不战了。要记住什么这支手,那个锤,太难了,简单是难于上什么天。”
沈山眼光一扫三头行者,“你且退下,等我取了那无腿百手朱先河的狗命,再与你战不迟。”
“那哪能行,有师叔我在场,看着你取了师侄的狗命,显得我这作师叔的是多么的无能。叫我今后如何再在江湖混?日子。嗯?”
沈山一看昔日的‘大师兄’如今的三头行者胡搅的不行。干脆与他战一场,再斗那无腿的朱先河。
沈山抽剑正要与三头行者一战,一旁走出了林乞儿。“我来与朱先河斗一场。当初,是我飞刀伤了飞天鼠盗朱先可。我给你们一个报仇的机会,要抓住机会呵,机会难得。”
正要与沈山相斗的三头行者不乐意了。“你们要斗,也得分个时候。我与沈山斗起来后,你们二人一掺和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去斗。再说了,四个人离的这么近,我要是使错了锤,万一砸中了你们二人中的一个。这算什么?嗯?”
无腿百手朱先河接口道,还是师叔说的对。还是完了一场再来一场。这样,不会乱了套。
沈山对林乞儿说道,“乞儿,你先下去。待我斗一斗这大头行者。”
三头行者很是不高兴,“什么大头行者?有这么小看人的吗?明明是三个头的行者,你如何一下子就给我丢了两个,嗯?真是记性太差了,这样的记性学武功。能够记住内功心法?嗯?”
沈山不想听三头行者聒噪,一剑刺向大头行者的头。三头行者用锤向外一磕,“你知道我的头目标大?专刺我的头。真是投机人的想法!”
三头行者看到沈山又一剑刺了自己的头,抡锤狠狠地向外一磕。想着应该与鬼见愁一样,打个趔趄。可沈山剑上传来的力道如同高山巨石一般,将三头行者撞的连退几大步,楞了半天。
此时,三头行者韩大师想起了在水中练步,头撞石头笋柱的情景。脚尖点地,一跳--围着沈山转了起来,双锤不时地击出,有机会大头就撞向沈山。一时间,两人打成了平手。
沈山为三头行者的武功所震惊。不知三头行者有何奇遇,或是遇到何等高人,一月多的时间,武功有如此进境。眼前看来,不能速战速决。那就打的久远一些。自己的青龙剑最善于长久之战。
打好了主意后,沈山开始了游斗之战。三头行者使的是重锤,消耗的力量必定要快;反观自己用青龙剑可以补充力气。两人斗了数个回合后,三头行者终于力气不继。喘着粗气退到了一边。三头行者的说法是,“自己用的是两个锤,而沈山只用一支剑。斗前没想到规定几个回合定胜负,所以,打到明天也不好判定谁能取胜。这样打下去,没什么意思。要下去想一想,下一步应该如何办。并不是斗不过沈山,而是有紧要的问题要当即解决。所以,暂时退下,是为了更好的斗好下一场而已。”
无腿百手朱先河盯着二人相斗,却没有看出什么名堂。知道沈山留了后手,要对付自己。以沈山精湛的剑法,“大师兄”是无法撑到此时的。
林乞儿又出场了,还是指着无腿百手朱先河。这次,无腿百手朱先可再没推诿。
无腿百手朱先河对林乞儿说道,“本来好男不与女斗。但是,林姑娘两次指名要与我斗,我若再不出场则是小看了林姑娘。林姑娘,你看我们如何比或者如何斗,你出题我来接着。”
林乞儿有着男儿的气派。“就你所擅长的暗器来斗如何?”
“你是要斗暗器功夫?我只有接着了。因为我再没有专长了。只能如此。”无腿百手朱先河沉着地说道。
林乞儿接着说道,“输的一方,应该如何处置?“
“林娘娘请定。”朱先河没把话说死。
“自点穴道,容对方处置。如何?”林乞儿一开口,令无腿百手朱先河暗吃一惊。可自己把话头说大了,就能应承。
“就依林姑娘而言,本人没有异意。”无腿百手朱先河咬牙应承。
“如何比,请出题。”林乞儿一步步紧逼。
无腿百手慢慢地讲道,“暗器打死物,那不是什么功夫。”无腿百手朱先河指着大门顶上落着的麻雀说道,“看到了吧,你先出手,我再出手。谁击落的麻雀多谁就获胜如何?”
为了能够区分是谁击落的麻雀。两人商定所用暗器的种类:无腿百手朱先河用附骨钉;林乞儿用短剑。林乞儿想,我用短剑重量大,速度快;那附骨钉只适宜近战。
林乞儿扫了一眼麻雀的数量,大约十一c二只。便手握五支短剑,一挥手全部飞了出去。五支麻雀应声而落。此时,飞起了六c七只麻雀。无腿百手朱先河双手齐发,击落了天空的五只麻雀。双方打了个平手。但是,林乞儿打的是门楼上麻雀,而无腿百手击落的是飞翔着的麻雀。显然,是林乞儿占了些便宜。
无腿百手朱先河皱着眉毛说道,“这一局,算平手如何?”
林乞儿心平气和地说道,“就难度而言,我输了。”
朱先河缓缓说道,“我用的是双手,而你是单手。就技艺而言,我棋差一着。所以,公平地讲,是平局。”
接下来,两人比试了几类暗器,皆是平局。
林乞儿似乎不着急要赢,想要慢慢地比下去。
沈山懂得林乞儿的心思。无非要无腿百手朱先河消耗暗器,等到无腿百手朱先河弹尽粮绝时,再下手不迟。
无腿百手朱先河何尝不知道林乞儿的用意。可女子不开口住手,自己一男儿如何叫停。幸而天色已晚,视线不清。无腿百手认为停战止息的机会来了,便开口说道,林姑娘的暗器功夫,朱先河由衷的配服。只是天色已晚,明日再战如何?”
林乞儿放慢比拼的速度有两个用意:一是消耗无腿百手朱先河的暗器数量。其次就是等天色昏暗。自己暗夜视物的本领才能发挥出来。而无腿百手朱先河并不知道林乞儿有这样的特点。不知不觉中步入了林乞儿设下的圈套。
若论眼力,无腿百手朱先河也相当厉害。远山的蚊虫能够分清颜色,而且能够听清小溪中虫儿游动声。因为对林乞儿了解的并不透彻,所以,想明天再掂量林乞儿的本事。自己也可藏一份心机,出其不意的攻击林乞儿。没想到林乞儿提出了自己所擅长的本领,接着比还是有把握的。
“好吧。就接着比。只要林姑娘要比下去,朱某人就奉陪到底。”
林乞儿当然知道暗器高手皆有寻常人不具备的眼力。但是,林乞儿不相信无腿百手朱先河的眼力能够胜过自己。
接下来,俩人来了真格的。是对射:两人相距五十丈远,相互发射暗器,暗器种类不限。这是用生命相搏,没有丝毫的侥幸之说。
二人各退二十五丈远,不打招呼就发出了暗器。林乞儿先用三支短剑封死无腿百手朱先河的躲避之地,接着又射出一支长剑,直击无腿百手朱先河的腹部。无腿百手朱先河射出三支短枪将林乞儿的短剑击落后,单手一拨车轮将长剑躲过。无腿百手将短枪和附骨钉夹杂着射出,快慢和声响不同,相互交织着射向了林乞儿。此时的林乞儿干脆挥剑隔挡,只听着林乞儿的周身如下冰雹一般,乒乓作响。林乞儿的身边撒了一地的暗器。有附骨钉,蛇形锥c短枪c短剑c飞蝗石等等。
林乞儿每击落一拨暗器便向前移动几丈,逼的无腿百手朱先河向后退却。不到一个时辰,将无腿百手朱先河逼退了十余丈远。此时,无腿百手朱先河的车上已经剩下不多的暗器。无腿百手朱先河感到了危机:林乞儿再逼近一些,自己的暗器就会用尽。而林乞儿如若后退,身后的暗器铺满了地。此刻,无腿百手朱先河猛然惊醒:林乞儿对自己发出暗器只在自己的身前。为的就是在最后关头不留给自己再次利用的机会。无腿百手朱先河善于算计,如今却算计不过林乞儿。无腿百手朱先河第一次感到了女人的可怕之处,这份沉着,这份用心良苦,这般临危不惧的气度,真是常人做不到的。不利的局面还不止这点,林乞儿抽出了神秘的棍子,无论多少暗器皆沾在了棍子上。就是说,自己发的越多,林乞儿的暗器越多。而自己的暗器却越少,这个局面几乎无法改变。这时候,飞天鼠盗朱先可看出了兄长的窘境。飞身越到兄长朱先河向前,将软剑舞的如车轮一般。暂时为兄长朱先河解了危难。
琴心是何等的聪明,在林乞儿就要制服无腿百手朱先河的最后时机,怎能叫飞天鼠盗朱可搅了局。飞身扑向了飞天鼠盗朱先可,一柄长剑风雨一般刺向了飞天鼠盗朱先可。将飞天鼠盗朱先可逼出圈外。轩子先生微微点头称赞道,琴心真乃智谋之人。
林乞儿将棍子上的暗器全部收回。嘿嘿地笑着说道,“朱大公子,还有什么招数可使?”
无腿百手朱先河叹息着说道,“一介女流,竟然有如此心计。朱某人佩服的紧啊。”
林乞儿又是嘿嘿地笑了几声。“我知道你还有绝招没有使出来。不过,再不用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想用也用不了。”
林乞儿说的没错。无腿百手朱先河在暗夜视物的功夫远不如林乞儿。听音辨器的功夫朱先河并不差,可并不如眼睛看的明朗准确。
无腿百手朱先河身上暗器已经用光。只得打开暗盒,取出了几支喂了毒的蝇镖和响箭。蝇镖细如针却比针长而重;响箭可曲进回绕伴有声响,起到扰乱耳目的作用。
无腿百手朱先河真的是危机重重。
林乞儿已经迫近到无腿百手朱先河十丈之内。一手提着棍子,一手握着暗器。时刻准备应对无腿百手朱先河的最后反击。
无腿百手朱先河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果断出手,先是蝇镖出手,无声无息地飞向了林乞儿,接着响箭挥出。呜呜声伴随无声的蝇镖射向林乞儿,无腿百手朱先河作出了最后一击。
无腿百手朱先河的两样暗器非同一般:有的蝇镖先发却在响箭之后;有的响箭后发却先一步蝇镖近身。蝇镖有的曲进;响箭有的回绕,有的直击。一时间,弄的林乞儿有些忙乱。只得随手发出数枚短剑的同时,用棍子去沾蝇镖和响箭。但是,那响箭一沾棍子瞬间炸裂,迸出数十枚毒毛针,击中了林乞儿的脖子。林乞儿在倒下时挥手发出四支毒剑,无腿百手朱先河大叫一声倒在了车上,奄奄一息。
突然的变故,令双方人都未及提防。双方顾不上敌手的死活,抢回己方负伤的人。此时,一队骠骑打着火把风一般闯入双方之间,其中两骑并行左右各出一只手提起无腿百手朱先河的木车当先飞驰而去。其余众骑各将一人拉上马。扬起烟尘奔腾而去。
轩子先生察看了林乞儿的伤势,脖子上插着几根牛毛细针,泛着绿茵茵的光芒。林乞儿中了剧毒。
沈山抱着林乞儿乞求的目光望着轩子先生。轩子先生从怀中掏出一盒银针,飞速地在林乞儿身上扎了下去。眼见银针由下到上渐渐变成灰色继而转为黑色。轩子又掏出一把利刃,在林乞儿脖子周围切开几道小口,交待沈山用嘴吸毒。一刻钟过后,银针慢慢变成了灰色,伤口流出了鲜红的血液。轩子先生吐着长气说道,“无大碍了。回屋中观察后,再作处理。”
天亮时分,林乞儿醒来。看着沈山憔悴和担忧的面容,微微一笑道,“我没问题了。那无腿百手朱先河怎么样了?”
沈山答道,“那无腿百手朱先河中了你的毒剑,被一伙山匪救走了,他的伤要比你严重的多。如今,尚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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