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铃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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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听雨阁,萧屿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里他回到了那座城郊别院,没有北冥之魔与满地的残肢碎块,只有随风幽幽的花香,金碧辉煌的楼阁。他缓步走在鹅卵石铺就的小径上,两边柳枝低垂,几丛花树挣芳,偶有几只追逐的蝴蝶自广袖间轻盈拂过,沾衣带香。萧屿雪白的鞋面不染纤尘,蓝色衣摆下是一双笔直修长肌肉紧实的长腿,上半身腰细肩宽,颀长白皙的手指随意的拂开那挡在眼前的柳枝,枝叶斑驳间一张脸俊美无俦,风度翩翩。

    绕过九曲回廊,行过白玉栏桥,萧屿带着满身的花香伫立在镂空的拱门之下,静静的凝望着园中那抹白色的人影。那白衣人慵懒的斜倚在一方岩石上,裸露着光洁的小臂枕于脑后,修长的双腿交叠着搭在另一方岩石上,凤目闭合似在沉睡,一瀑黑发从石头上流泄而下,周身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中,反射着盈盈的光。

    萧屿轻步轻脚的迈着步子,穿过一排排挺拔苍翠的修竹,踏过一节节幽碧的苔痕,微风习习,那倚卧之人羽睫微动,悠悠的睁开了双眸,许是阳光刺眼又蹙眉眯住。萧屿立在跟前,俯下身子遮挡住了阳光,那阴影下的微凉顿觉舒适,紧蹙的眉眼慢慢舒展,一对黑曜般的瞳仁展露出来,深远幽邃。江虚辰一眨不眨的盯着悬在上方的俊容,唇角微掀,扯出一丝淡淡的微笑,眼波流转含情脉脉。

    萧屿伸手抚摸江虚辰的脸颊,微凉的指腹轻柔的摩擦,驱散了面上的暖热,江虚辰像只慵懒的猫咪,摆着头愉悦的蹭着,舒服的眯了眼睛。萧屿喉头滚动,指尖从脸颊一路下滑至脖颈,停留在喉结处轻轻的绕着画着圈。似是瘙痒,江虚辰轻吟出声,头颅后仰白皙的脖子崩的挺直,嫣红的薄唇微微开阖,细碎的呻。吟像根小刺,扎的萧屿呼吸紊乱起来。实在痒的难受,江虚辰抓住萧屿捣乱的手指,摇着头表示抗议。

    萧屿心跳漏了一拍,反手握紧江虚辰的手指,身子下压准确无误的吻了下去。唇齿相触,江虚辰先是一愣,而后眼底弥漫起一层云荫,枕于脑后的手臂撤了出来,轻轻的环住萧屿的脖颈,加深了这个轻柔的吻。萧屿越吻越深,越吻越狠,灵活的舌探进对方的口中,吮吸着清甜的津液,江虚辰被他近乎掠夺般的亲吻弄的呼吸急促,面颊泛红,凤尾湿润,珏白的手指攥紧了萧屿的衣领,承受不住却也不忍拒绝。忘情的一番激吻结束,萧屿气喘如牛,江虚辰无力瘫倒在岩石上,像条蹦上岸的鱼,红唇微张眼神迷离。

    萧屿身体里仿佛火焰再烧,焦躁烦闷,眼白处血丝弥漫,呈现出骇人的怒红。江虚辰这幅柔弱怜见的模样,深深的刺激到了萧屿的火热,他打横抱起江虚辰,猎猎生风的向小楼走去。江虚辰窝在他怀中,脸上有错愕有娇羞,手指牢牢抓紧萧屿的衣襟,脸红的像秋后的苹果。

    欲火焚烧的萧屿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泰而不娇,修长有力的腿毫不怜惜的踢开了那扇紧闭的花梨木门,抱着江虚辰闯了进去。屋内红纱帐被骤风吹的妖娆翩飞,锦缎红绣,龙凤呈祥,屋内一切都是喜庆的红妆,仿若新婚夫妇的新房。这一屋的红晕染的二人也是红彤彤的,萧屿将怀中的美人放在锦缎铺就的木榻之上,栖身而上,额头抵着对方的额头,神情凝望,饱含着浓情的嗓音沙哑,告白道:“虚辰!我喜欢你!我想你!我想要你!”说完这些,萧屿的眼中晕出了一层水汽,那些炙诚的情感波光潋滟,闪着细碎的光。

    江虚辰被这三个你弄的手足无措,多情的凤眸胡乱的转着,不知该如何作答。萧屿用鼻子尖蹭着江虚辰的鼻子,蛊惑道:“给我好吗?求你!”嘴唇蜻蜓点水般细密的吻着,江虚辰偏过头想要躲闪,萧屿的唇紧追而上,不在浅尝辄止,而是用力厮磨,他早已等不下去了,一双大手撕扯着江虚辰的衣服,无情且暴力,江虚辰不敢确信的眼神,满是惊骇,他开始挣扎,他不愿这样被粗暴对待,可现在的萧屿如野兽困身,除了汹涌的欲火,他什么礼义廉耻都忘了。江虚辰的衣服被尽数撕的粉碎,寥寥几片滑下了肩头,大半身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刺激的他微微的颤抖。身下之人的不配合,让萧屿甚为烦躁恼怒,他大力的扯开江虚辰的腰带,将他的双手举过头顶与床栏绑在一起,江虚辰唇齿呢喃,却除了啜泣发不出一个字。萧屿退干净他身上的衣裤,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来,一件件蓝色的白色的尽数堆砌在床下,那裹挟其中的玉带之上一枚银色的宫玲泛着幽寒的冷光,像一只冰冷的眼珠,悄悄的注视着床上交叠的人影。

    红纱帐暖,光影幽暗,萧屿搂着江虚辰的腰肢,面容痛苦而又兴奋的说道:“我要你!“逐唇而吻,胶磨一番继续道:”别恨我!“说罢抓起身侧一叠绣着鸳鸯戏水的锦被,将两个人从头到脚的覆盖住,掀起的风吹的四周红纱流泻,也吹响了那缀在带子上的银铃,小小的呜咽了一声,再也没了动静。

    萧屿握紧了身下的被褥,整个人湿热黏腻,额上密集着豆大的汗珠,嘴唇干裂惨白,亵衣大氅结实的胸肌剧烈的起伏着,躁动不安的身体崩的紧紧的,像一张拉满的弓,”唔!“的一声,萧屿浑身颤抖,抓着被褥的手筋骨暴凸,一脸的痛苦伴着低沉的闷吼。随着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小,萧屿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心满意足的愉悦感,整个人舒展在被褥间仿若一滩液体蔓延而去。

    萧屿缓缓的睁开眼睛,眼底的红丝急速退却,整个人看起来疲累不堪,头痛欲裂脸色白的可怕,扶额起身,亵衣早已湿透,贴在身上十分不舒服,摇摇晃晃的下了床,萧屿打开衣柜拿出一套干爽的亵衣,退下裤子,望着那黏浊的东西,整个人都疯了,不由的边换边骂道:”操!都梦了些什么玩意!真是该死!“萧屿嫌弃的锤了一下柜门,懊恼的直抓头皮。

    心道:不是说好克制住自己的邪念吗?怎么能在梦中意淫他,你是不是病入膏肓了,这番日思夜想的哪天还不付诸行动,做出荒唐事来?

    空气中那腥腻的气味时刻提醒着萧屿内心的龌龊,他几步走到窗前,一把推开,夜里凉润的空气涌了进来,吹散了那淫靡的味道,顿觉身心舒畅灵台清明,萧屿贪婪的吸着那凉丝丝的空气,惨白的脸色渐渐浮出了粉晕,不在一脸的病态。镇定后的萧屿无心继续入睡,倚着窗台而坐,遥望天边明月,伴着竹林飒飒,冥心归墟。

    寅时刚过,萧屿穿戴整齐,将那件肮脏的亵衣盛了,到井边打水洗衣。天光微凉,几个饭堂帮忙的弟子以陆陆续续的来到井边打水洗米。萧屿蹲在地上,挽着衣袖,呵呵笑着跟一众师弟陆续打着招呼。萧屿将衣服尽数沁在水中,一个来打水的师弟说道:“师兄这么早起来洗衣服,莫不是昨晚梦到姑娘啦!”本是一句玩笑话,却仿佛被别人窥探到了秘密般的不安,惊的萧屿将一盒皂角全部倒了进去,萧屿有些尴尬,那师弟却哈哈大笑道:“师兄不会是让我说对了吧!你真的......啊!师兄你真是......!”

    “滚!我夜里热的出汗,换下来洗不行吗?”萧屿烦闷的火大,言语很冲。

    “那你也用不着这么早起来洗啊!以往你不都是睡到卯时才起吗?”

    “热的,睡不着。”

    那师弟一脸我明白的表情,继续道:“明白了,心里有把火,烧不出来憋的慌!”

    萧屿盒子一摔,黑着脸站起来,咬牙切齿道:“找打是不是!”

    那调皮的师弟立马狗腿的赔笑道:“开玩笑,开玩笑,师兄今天怎么不禁逗了!”

    萧屿衣摆一掀,蹲在地上继续洗衣,警告的语气说道:“不好笑,这样的玩笑以后不许往我身上开!”

    师弟见师兄是真的生气了,虽然这气生的他不明就里,想这大师兄是最好脾气的,插科打诨调皮捣蛋怎么闹都不红眼,却不想今天哪片逆鳞不对,竟让自己撸了个正着,挨了通训斥,满脸委屈的低头打水,再也不敢信口胡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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