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荣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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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将邪站起身来,现在她知道她该做什么了。她是宋柳然。这是她唯一的目的。

    她浑浑噩噩走出宋府,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靖国公府的。“谁啊。”门房不耐烦的开门,老爷说过这几天闭门谢客,是哪个不长眼的?

    “少…少爷。”门房一看,这不正是失踪三天的小少爷。

    贺兰将邪未与他说什么,直冲冲进了靖国公书房,她既然已经写了折子,必定要与容恪决裂。靖国公府若是想安然无忧,必定要与他不死不休。

    “这混账!”贺兰将邪还未进去就听到靖国公在里面大发脾气。

    “父亲,六弟弟至今全无消息,那折子的事也许另有苦衷。”贺兰书齐耐心劝慰贺兰肃。

    贺兰将邪敲门的手微微一顿,还是敲响了门。

    开门的自然是贺兰书齐。“六弟弟。”他刚一出口,顿时有些懊恼,怎么赶上这样不巧的时候回来。

    “叫这逆子进来。”贺兰肃一吼,这是动了肝火了。

    贺兰书齐对她使使眼色,想让她一会服软些。贺兰将邪如何不知,但是宋家的仇,她放不下,容恪是要敌对到底了。

    “跪下!”

    贺兰将邪在贺兰肃面前直挺挺跪下,一副刚直模样。

    “你可知你写的这到折子惹了多大的祸事。现在穆如被关入大理寺,容恪被革职禁足。赈灾的事你倒是抖落干净,但是你为何要对上容恪,他的党羽是吃素的吗!”

    贺兰将邪神色不变,对上这位靖国公的眼神。“父亲,容恪多年来在朝中不得人心,他只手遮天,仗着的是陛下的宠信。他所作所为也是奸人所为,此人把持朝纲,是祸事啊。”贺兰将邪苦苦劝说,到装得几分少年愤愤不平之色。

    “住嘴。”贺兰肃一怒之下将书案上的东西一扫而落,巧不巧这砚台正好砸到将邪的头上。温热的血,从她额头上缓缓流下。

    三人均是一愣。“六弟弟!”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贺兰书齐,他护住贺兰将邪,跪在贺兰肃面前。

    “父亲,六弟弟受了伤,还是先叫大夫医治才是。”

    贺兰肃一哼,语气却放缓了许多。“让这逆子去祠堂跪着,不许给他找大夫,也不许给他饭食,到他知错为止。”

    贺兰将邪依旧不为所动,在地上重重地磕了几个头。“孩儿领命。”说罢,出门向祠堂走去。

    贺兰书齐一叹,看来只能背地里照扶一下他。

    满头鲜血,不可谓不疼,此时血迹干了,凝固在贺兰将邪的脸上,尤为狰狞。

    她知道容恪是不好得罪的人,他虽不得人心,但是把持朝纲多年,也不是好相与的。贺兰肃这样做,还是保护她居多。

    她不敢相信,宋家的事是容恪所为,但是暗地中季翰林的确是唯他马首是瞻。此事她不知晓,但对于贺兰肃这一类人根本不是秘密,遣青竹一查便知。

    即使是此刻,她也时常想起容恪那副登徒子般洋洋得意的样子。

    祠堂到底不如屋子里暖和,不一会将邪已经觉得冷了。贺兰将邪正想着,从桌案后面冒出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

    见贺兰将邪看过来,那小东西一缩,又壮着胆子出来。将邪仔细一看,这小姑娘竟然是当日永州城的那个遗孤凤无名。原来是被张询丢回靖国公府了。

    贺兰将邪招招手,叫她过来。无名稍稍犹豫,还是乖顺地来到将邪身边。将邪这才看清,她手里捧着件厚衣服,一个小药瓶,还有些吃食。

    “你哪来的这些东西?”

    凤无名伸手比划几下,大概是一个个子很高的人给她的。

    将邪不必想也知道,大概是二哥哥送来的。只是这小家伙竟然是个哑巴吗。

    “你过来,替我擦一下药。”贺兰将邪向她招招手,凤无名毕竟还是个小家伙,就算将邪跪着,她也只能勉强够到将邪的额头而已。

    “我这人,亏欠了不少人。唯独你这个小家伙我是不欠什么的。”贺兰将邪摸摸她的头,小家伙似懂非懂。

    入夜,贺兰将邪便这样跪着,不曾活动片刻,倒像是长在祠堂里的石像了。

    ---

    容恪这边,已经被幽禁数日了。这几日他闲来无事,便是喝酒,也没见他醉过。人都说丞相大人郁郁寡欢,借酒消愁。别的不谈,单是这酒,是真的不够了。

    现今朝中,除了几个心腹以外根本无人向着他说话,几乎半数大臣都是只言不发,其余对他口诛笔伐的声音顿时占了上风。

    一清早,十几道折子就落在了上书房里,皇帝的案前。同时,贺兰将邪已经收到了皇帝召见的手谕,等了许久了。

    “宣贺兰将邪。”

    将邪进了上书房。“臣贺兰将邪,叩见圣上。”一片沉默,皇帝似乎并没有让她起来的意思。

    “你上的折子,丞相容恪,不顾百姓死活,下令焚城,其言可属实?”

    贺兰将邪抬起头,见皇帝面上虽然不动声色,但眼含怒意,心里大概还是有七分偏向容恪的。

    这事说好了是直言肯谏,说不好便是别有用心了。对于贺兰将邪,最大的优势就是他年少,少年人心性单纯,不知进退,也是合理的。

    贺兰将邪梗着脖子到道,“启禀陛下,臣只是对事不对人。臣在永州市为百姓之事夙兴夜寐,花了多少心血。谁知容恪竟然趁着臣累病之时,一把火烧了永州城。臣一醒来看到这样的景象,如何不痛心疾首,如何不为百姓呜呼哀哉。”

    见贺兰将邪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皇帝也唬住了。这话说白了,就是人家费劲心血,容恪一把火烧了,闹脾气记恨呢。

    皇帝真是半句话说不出来,一想到这么点事,牵扯了朝廷党争之事,就气得牙酸,偏偏还不能说贺兰将邪什么,毕竟人家一片赤子之心。

    “你肯直言肯谏,倒是个好的。”皇帝这话说的咬牙切齿,但是刹那间,这位陛下的脑袋里划过容恪近些年的所作所为,一家独大,到底是不行的。

    眼神落到贺兰将邪的身上。靖国公…倒是忠心,这小子也城府不深,是个可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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