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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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事祁溯也觉得没必要再谈论下去了,反正也是别人的家事儿,他一个外人就算想说点儿什么也真的说不上什么,就算他再觉得这样的婚事不妥,可以他的身份也实在是没办法进去掺和,觉着差不多也该就此作罢,也没必要再琢磨下去了,便岔了个话题,问了一句:“那主播你多大啦,有没有娶妻生子?”

    黄悯凡没料到祁溯竟把话题扯到了自己的身上,闻言手里的扇子也停顿了片刻,才失笑一声,摇了摇头:“在下二十倒是有七,但却是无妻也无子。”

    祁溯一听便张大了嘴,觉得有些惊讶,黄悯凡这年龄倒真没让他看出来,因为黄悯凡长得实在是足够的年轻与俊俏:“还以为你跟我差不了多少,没想到已经二十七岁了,我以为这年代十七八九成亲才应该,本来听闻这个薛魏文二十四就已经很晚了,白远贞他二十六也不成亲更是奇怪,结果你二十七居然也一样不成亲,怎么?现在很流行晚婚晚育吗?”

    据祁溯所知的,古代的早婚现象应该是极其严重的,有些地方的女子十三四岁甚至于十二岁就得嫁出去,原因好像是因为古代大多数人的寿命都不太长,所以他们被要求十几岁就结婚生子,能够使国家人口变多一些,这样一来,他们在二十岁左右都会有孩子,如果从长远考虑,这个办法是一个能在短时间内增加人口数量的好办法。所以像黄悯凡他们这种快奔三还不结婚的人就让他有点觉得奇怪了。不过,说实话,祁溯越想也越觉得不满,怎么别人都得听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自己也已经是个快奔二的人了,怎么就没人给自己也指一门亲事?别人不想听他想听啊!他虽说待在一副十九岁年轻貌美如同一枝花的身子里,可好歹也是个过过二十九岁生日的老男人,现如今整个人就跟拿链子拴住的猫一样,实在想尝尝久违的荤腥,可是青楼不敢去,自己家里的小丫鬟也都一个个还小,可怜巴巴的光躲着他走,他也下不去手,他甚至连街上的姑娘也不敢调戏了,上回雨里遇见的美女连两句话都没说完就已经对他极其不耐烦,倒不如盼着自己的皇兄祁思寒哪天也给自己选个漂亮的老婆,不!最好一下子娶他个三妻四妾,反正这事儿在古代不是也挺正常的吗?那自己若当真得偿所愿,得逍遥快活成什么样子啊?

    在祁溯还没有在幻想里陷得更深,黄悯凡才终于将他拉回了现实。

    祁溯转头见他用金折扇掩面一笑,那金黄实在是亮的能晃瞎他的眼:“文官武将家里的这些亲事向来用不着着急,魏文的亲事自然也是一样,而我呢,其实尚未娶妻的原因,也是因为多年以来自己一个人自在逍遥惯了,且觉得娶了妻便有了束缚,倒不如一直在花丛流连,翛王殿下……”黄悯凡说着还坏笑着凑近了祁溯的耳朵,用扇子遮住了二人的脸偷偷低声说道:“实不相瞒,我是个不爱着家的人。”

    祁溯听完就盯着黄悯凡的脸忍不住“啧”的一声,完了还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黄悯凡以为祁溯这眼神里对自己充满的应该都是嫌弃与厌恶,可谁曾想他祁溯将手里的扇子往后衣领里随手一插后直接就牵起了他的双手语重心长了起来:“我真是有毛病跑去跟白远贞那种不识抬举的人拜把子,明明你我才是同道中人,情投意合,最适合跟你一起称兄道弟。”

    黄悯凡挑挑眉头:“嗯?”

    祁溯再也没有比此时更一本正经的时候了,拉着黄悯凡的手放眼望去这满园的软香红道:“想当年刘关张三人桃园结义,一个头磕在地上就结拜成了患难与共的兄弟,黄主播,你看,此时虽无桃园,却也是艳阳烈焰,叶翠花红,择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你我不如就把头给磕了,咱们也从此称兄道弟。”

    “……”

    “从此你叫我祁弟,我叫你黄兄。”

    黄悯凡一听紧忙把自己的手给抽了出来,连连往后退了几步,神色惶恐不安:“殿下这话可不敢乱说,您皇兄乃是大太的皇帝陛下,我黄悯凡算是哪根葱,您这样叫我,我可是要被治罪杀头的,万万使不得啊!”

    祁溯撑着下巴蹙眉想了想:“听你这么说来……也有道理……”

    黄悯凡这才逐渐放下心来,“况且,殿下,咱们不是正在说成亲这等子事儿吗?怎么又扯到拜把子上边了,方才刚说完我与魏文,还有白远贞没说呢?你就不好奇他为什么二十六了还不娶妻么?”

    祁溯愣了愣,拍手也有些愤愤不平:“就是,他白远贞在街上露个面儿都能被成群的美女围着转,那怎么到二十六了还不讨媳妇儿?”

    黄悯凡见自己终于岔开了话题,才笑嘻嘻摇了摇手里的扇子,方才直感觉自己心跳加快血液倒流,再在这阳光底下一晒,便更觉得热了,于是就站起身来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汗珠,提议道:“殿下,那儿不远处有一座小凉亭,咱们到那儿去慢慢说吧,这儿实在是热得不行,您蹲在这儿这么久难道不觉得热吗?”

    谁知祁溯望着他的脸直发愣,最后一句话出口,黄悯凡差点捏断手里纯金打造的宝扇:“热呀,但我看你一直不站起来,我就也没站起来,我还好奇,给这么大的太阳晒着,你怎么不觉得热,汗都下来了也不起身。”

    “……”黄悯凡闻言一拍脸,气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敢情两个人都蠢到一块儿去了,在这儿陪着对方在太阳底下暴晒,要不是自己问一句,怕是搁这儿都晒成人干都没一个肯站起来!

    黄悯凡最终还是选择叹一口气,挪开手上的脸努力笑盈盈道:“我的错,那请起身吧,翛王殿下,咱们到小凉亭里解会儿暑去?”

    祁溯一伸手,嘻皮笑脸道:“好啊,不过,腿麻了,你能拉我一把吗?”

    黄悯凡:“……”

    ……

    今日白远贞与白淕做为薛魏文的堂兄与堂弟,也是申时便出了水云间的大门,提前到了薛府,在门外迎接的是薛魏文,而白远贞虽说是自己的堂兄,可言语过少,除了朝堂之上见面私底下二人见面的次数真的是屈指可数,所以此次见面薛魏文也只能与其寒暄几句,白远贞也是也是,除了道一声恭喜之外,也再没什么话可说,让薛魏文很是尴尬,不过幸亏有白淕在他才好一些,白远贞他们来府上,得先领了他们进里边去见过薛城才行,薛魏文一道上都在问询白淕的功课以及到安府里同安太尉学习剑术一类的事情,也不算太过无聊。

    即使是自己独子薛魏文成亲的日子,薛城也一样会同往日里一样,在午后在书房里看上一会儿诗书,这一点,薛家和白家倒是一样,而要到薛府书房的道路,恰巧就要经过软红园里的小路,薛魏文领着他们二人正到软红园门前不远,正说道里边的软香红开得正艳时,白远贞与白淕便听到里边声嘶力竭像是发生了血案一般的惨叫贯穿耳膜,威力实在之大,连白远贞那张一贯逢事淡定的脸都开始眉头紧蹙。

    白淕率先开口:“听这声音,倒像是黄大人……”

    白淕顿了顿:“咦?似乎还有一人,兄长!?”

    “堂兄!我去看看就好……”

    白淕没有听错,这声惨叫确实是从黄悯凡的嘴里发出来的,方才祁溯脚麻站不起来,黄悯凡伸手去拉,结果他们二人谁也没长眼,没看见祁溯脚尖踩了衣裳下摆的小小一角,然而就是这小小一角把黄悯凡害得不轻,祁溯因此没能站起来,加上小腿一软一往前栽,就紧张地就握紧了黄悯凡的手,且由于事发突然,害得黄悯凡也反应不及,直接被祁溯一头顶到了肚子上,仰头就栽进了软香红的花圃里去了,什么是软香红?软香红是一种古老的中国藤本月季,植株的整体长势也非常强健,分枝少,枝条细,且上边还有弯刺!黄悯凡这被撞得肚子疼就不说什么了,最让他肉疼的就是自己倒下去的位置正好就是一株长得极为茁壮的软香红,祁溯那一下子撞得有多猛,问问他的后脑勺和后背被扎得有多疼就是了。

    “卧槽——”祁溯颤颤巍巍跪在地上抬头一看,黄悯凡整个人在一瞬间竟然就因为自己狼狈成了这个样子!?头上身上都是软香红的叶子和花瓣,身子也四仰八叉的压弯了身后的花茎,连那么帅的一张脸也被利刺划了好几道血印子出来龇牙咧嘴连风度都跌成了负数,祁溯见状也顾不得腿脚麻痹不麻痹,伸手就拉了黄悯凡的手想把他从花圃里拽出来,嘴里也愧疚地念叨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黄主播!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黄悯凡刚被祁溯拉起来一点,满脸悲痛欲绝,却是有苦难言,只能极其违心地说道:“我没……啊啊啊——”

    可惜黄悯凡实在可怜,连句违心话也说不完,头皮被扥住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由于方才那一倒害黄悯凡的头发被花茎上的弯刺勾住了不少,祁溯拉他起身则又让他体会了一次从头皮传遍全身的痛感。

    祁溯一听黄悯凡又是一声惨叫才赶紧撒手,举着双手跪在黄悯凡的腿间满头冷汗,不知所措,直到后衣领子被谁拎住用力一提,祁溯才站起身来,晃晃悠悠跟只刚出生的小鹿般,站也站不稳脚,往后退了几步后背就抵在了一个不软不硬的胸膛上,祁溯错愕回头,眼睛正对上那盛着清冷琥珀色的淡漠双瞳。

    “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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