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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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上次与祁溯在漱玉轩把人和脸大丢特丢之后,黄悯凡就再没出去过了,除了忙自己的公事以外就在家里闲来无事逗逗鸟喂喂鱼,大门紧闭不想听到外边的流言蜚语,他可是一个要面子的人,与其叫他听到那些闲言碎语讽刺嘲笑的声音,他宁可做个妇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是今日薛府的喜宴,他再过丢人也是要去的,薛城的独子薛魏文,他在官场之上也算是个老好人,且还是白远贞的堂弟,自然要更为亲近些。黄悯凡与白远贞不同,与人打交道,第一次见面感觉这个人合得来就跟他处个朋友,合不来也会摆个笑脸儿出来阿谀几句,以后的关系也不会太过僵硬。而白远贞见谁都是一张似乎写着“我跟你合不来,快滚开”的冷脸,没人敢接近他。

    平日里有事没事黄悯凡就爱到别人家里去转悠两圈,今日午时用过膳后小睡了一觉,申时起身他便差下人备了马车前往薛府去了,近几日天气炎热,他照旧把自己打扮的光鲜亮丽,任由自己衣衫上反射的金光闪瞎旁人的双眼,打开扇子来边解暑边嘚瑟。

    而站在薛府门前穿着一身红礼服的薛魏文一见门前驶来了一辆华丽的马车便立马迎了上去,等马夫为黄悯凡掀开帘子钻出来时,便直接看见一张与自己的老朋友白远贞三分相似的面容,那面带温柔的笑脸也是俊郎非常,比白远贞脸上更多的,正是与之截然相反平易近人的暖意,而这样的感觉即使是在三伏天里也不会让人觉得燥热,反而如和煦春风,能够吹化人心中之烦闷。

    薛魏文要比黄悯凡大上四岁,在他面前从来都是识得礼仪与规矩,每次会面总会行上一礼:“一见这马车,我便晓得定是悯凡兄你了,结果真是没错。”

    黄悯凡跳下了马车来,也是笑着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还伸手把自己从头到脚比划了一遍:“哈哈,你今日成亲,可是主角,我啊,可是为了不太夺人眼球,还特意命人取了件金线最少的衣衫出来,你瞧的出来吗?”

    薛魏文随他手指过的打量他闻言一笑:“是,魏文自然看得出。”

    黄悯凡整了整衣衫,将扇子打开来扇了几扇,临到府邸门前便看见里边张灯结彩,处处都是吉祥喜庆的红绸罗缎,家丁皆是行色匆匆,手里没一个闲着,黄悯凡边摇着扇子便说道:“我是许久不曾出来看过,憋在家里觉得实在闷得慌,就想着早些出来看看,想来今日赴你喜宴的,怕是属我来的最早吧?申时就来了,你可别嫌我麻烦,定要好生招待我才可啊。”

    薛魏文自然早已听闻过黄悯凡与祁溯在漱玉轩如何的胡作非为,也忍不住柔声笑道:“好生招待那是自然,只是,说来此事也是奇怪,我知道悯凡兄你虽爱广泛交友,但像翛王殿下那样常受百姓谴责之人应当是素来不会与其交道才是,可为何偏偏会与其在漱玉轩发生,那种事情?”薛魏文回头看黄悯凡时见他用扇子掩面,似乎觉得有些难为情,才继续委婉道:“我知道我这么问你实在是有些突兀了,且也深知你做事从不胡来,这事发生也定是因为些什么,可若是不能说的原由,我也不会再过多询问,但是悯凡兄,我也不得不说一句,那事在安阳已经闹得是人尽皆知,且风评也不太好,你自己也要多多注意才是。”

    黄悯凡摇着扇子的手顿了顿,随后将手中的扇子合起来在左手掌心敲了几敲,“唉”的一声叹息后,摇了摇头:“我就知道肯定会是这样,若是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薛魏文从黄悯凡口中听得出其中些许悔意,心中便有了几分不好的猜测,忍不住出口问道:“悯凡兄此话何意?难不成……你当真与那魔头……”

    薛家虽说不比白家的地位强大,但到底是能与白家结亲的关系,所以,在学问、修养、道德,以及做人这些问题上自然与之不会太过不同,而对于像祁青岑那种以欺凌百姓为乐的渣滓也一样向来都是厌恶至极的,而黄悯凡如若与这等人交好,薛魏文自然脸色也不会太好。

    而黄悯凡见他眉头逐渐蹙在一起,也不再似方才那般和颜悦色,他便赶紧摆手解释:“我说你可千万别误会,我做那事儿都是有原因的,要是仔细说起来……”黄悯凡也不愿过多回忆那日所发生的事情,也同薛魏文蹙眉道:“要是仔细说起来啊,那也都是因为你堂兄的拖累,不然我黄悯凡也不至于在漱玉轩跟着翛王出那种糗!”

    薛魏文惊讶:“我堂兄!?远贞?”薛魏文所谓的堂兄只有一个白远贞,可白远贞能与翛王祁青岑扯上关系的事儿也不多,薛魏文寻思了一番后,问道:“可是他们发生了口角,起了冲突?”

    结果,听他这么问完的黄悯凡直接哈一声,愁眉苦脸握着那把扇子连连大摆手,连语气都不再淡定:“那要是口角争执还好办了,你不在场的,你都不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是我吹,我要是不拦着翛王,你堂兄哪有机会把逃跑的步伐走得那么潇洒?”

    “堂兄逃跑?”薛魏文不解问道。

    趁着申时还未有人来,黄悯凡便又将当时所发生的事情给薛魏文讲了一遍,而至于在漱玉轩里发生的事情也就不提也罢,反正也早已人尽皆知。

    结果薛魏文听完竟忍不住笑出声来,摇了摇头感叹道:“想不到翛王竟会有与堂兄结义这等荒唐的想法,真是奇怪。”

    “所以说嘛,我当时要不拦着些能行吗?你堂兄要忍不住脾气指不定又得把翛王如何如何,回头到陛下那儿也不好交代,可要是忍得住,那就得对着那把偃月刀跟他一个头磕在地上称兄道弟的了,可这事儿要完了,再回头到陛下那儿也还是不好交代,所以,我黄悯凡不出马谁出马?”黄悯凡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名为“义气”的声音在二人的耳边回响。

    薛魏文听完也得赞同的点了点头,也接着又道:“不过,倒是真听闻翛王自从上次雨夜滑倒,伤了头脑得了失魂症以后,整个人都像变了个人,也不似从前一般太过于恃强凌弱以大欺小了,也是挺好……”薛魏文顿了顿,对于祁溯安分的那几日来讲,他对祁溯的印象也开始改变了不少,但说到最后却又蹙眉摇头道:“可也不知怎的?他这几日似乎又旧病复发一般,对君子四街的商贾随便选来欺凌,害的君子四街近几日家家户户房门紧闭,生怕他又出什么鬼点子进去祸害。”

    黄悯凡也似乎想起了什么,用扇子在手心上一敲:“啊!难怪我昨日差人给我到兰街给我买几块桂花糕死活买不回来,原来都是拜他所赐!”可是,黄悯凡很快就又觉着不对劲儿了,又凑过头去问道:“不过魏文,要照你这么说的话,君子四街的人理应对其提防,可今日我乘马车路过掀帘往外张望时,却是人山人海,摩肩接踵的好不热闹,我甚至见许久未曾开过门的店也重新开门营业,难道他们不怕翛王进去祸害了?我不知这又是为何?”

    薛魏文解释道:“悯凡兄你这几日不曾出门,自然也就不知昨日在竹街晋安酒楼里发生的事情了。”

    换悯凡笑着凑过去,好奇问道:“晋安酒楼里?何事?”

    “依旧是因为翛王,传言他昨日午时用了四张瑞币为素不相识的几个老妇人结了账。”

    黄悯凡一听是瑞币便把眼睛倏地睁大了,不太淡定地打开了手里的折扇遮住了脸:“瑞币?四张?”

    薛魏文继续笑道:“三张符拔不说,且还有一张是天禄。”

    黄悯凡可是越发不能淡定了,低头怔怔地嘀咕了起来:“疯了,疯了,这个人看来是真的疯了,拿瑞币出来给不认识的人买账,黄花儿姑娘也就算了,他竟然给老妇人买账!?”

    “以前我只知悯凡兄你舍得这么花销,今日才知,原来在这事上还是另有高人。”

    “我再花销造作也没他翛王厉害,能把瑞币当废纸那么挥霍的,简直败家子一个!”

    薛魏文低头敛眸一笑,样子便更为好看了,想起件事来:“啊……对了,有件事忘记跟你说了,今日婚宴到薛府来最早的可不是悯凡兄你。”

    黄悯凡眨眨眼:“我可是申时便到了,竟然还能有比我更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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