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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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祁溯哪里管自己清醒着的还是醉着的,只当这就是在做梦,跳下去就去拉扯白远贞的手,“怕什么,我嘴上又没有抹毒药,嘬你一口你又死不了。”

    白远贞:“你觉得这是重点吗?”

    祁溯笑道:“那你说什么才是重点,我听着。”

    “……”这叫白远贞如何说得出口,怎么同他讲,方才的动作太过亲密?授受不亲?反正白远贞是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也不说话了,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祁溯抬头看着他那张毫无弧度的嘴,红嫩嫩的,实在是好看,便又抬手在上边轻轻擦过,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失礼与不端。

    白远贞感觉到自己唇瓣上传来的触感后,终于忍不住甩开了他的手蹙眉低声道了一句:“无礼狂徒……”随后转身就从案几上抱了一批奏章拉门就往外走,空留祁溯站在原地还在无尽回味。

    而过了许久后,那个身影也再没有出现,祁溯便倒回了床上,重新闭上了双眼。

    呢喃笑道:“这梦我可真是喜欢得很,都不想醒了……”

    至于白远贞抱着奏章去了何处,他便不知道了,再一觉醒来时便是今日的午时了。

    ……

    感情自己那不是在做梦啊……还真死皮赖脸跟人家一块儿泡澡,还让人家白远贞背着回了他的寝室,又是霸占床还又舔着脸亲了人家的嘴儿,我勒个去,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不要脸了!?居然能主动去亲另一个同性的嘴!?就算他白远贞长得再好看也不能那样做呀,难怪刚才见了白远贞,听他叫自己无礼狂徒。

    不过,再细细想来,觉得白远贞他也有点不对劲儿,因为要照以往来看的话,自己对他做了那种事,不是应该被一拳夯到地上爬都爬不起来才对吗?怎么就那么轻易的离开了?

    还有……

    祁溯坐在那儿低头看了看脚上穿着的靴子,满脸疑惑,他不是说没有合脚的鞋吗?那自己脚上这双又是怎么一回事?从自己起身的时候就已经摆在床边了,难道是今天早上特意为自己的离开而准备的?反正,肯定不会是因为想背自己才那么说的。那如果白远贞能帮自己找到合脚的鞋子,为什么不顺带再帮自己寻一身衣服来,也就不至于翻他的衣橱穿他的衣服了。

    “你们大人现在在哪儿?”祁溯从刚才开始就只用手里的筷子扒了扒盛在碟子里的菜,明明饿的要死,却又毫无吃下去的胃口与欲望,最后把筷子放下只喝了一口清茶就站起了身来,“我去看看,毕竟是因为我才害得他,害得他批不完……”批什么来着?“批不完作业?”不知道,不过听着跟批作业也没什么区别。

    ……

    祁溯敲门进去书房里时,白远贞正皱眉审视奏章,持笔端正,字迹工整,横是横,竖是竖,娟丽秀气,看过多少都不会觉得腻烦。

    那正襟危坐的姿势也不知已经维持了多久,只抬眸看了祁溯一眼便继续低头写自己的,想起了昨晚那样的事情以后,祁溯也不敢贸然过去了,就隔着远远的,关心问道:“你那么坐着多久了?不会觉得累吗?”

    白远贞没有直接回他,等到批完了手里的那一本合上以后才悠悠说道:“始有礼仪之正,方可有心气之正。”

    “什么意思?”祁溯背着手往前走了几步,走到了他的身边低头看着他用毛笔写下的小字,内心止不住的赞叹。

    “保持端坐,也是自身内在的一种修养。”

    祁溯可从来都是那种不管自己坐姿如何的人,怎么舒服怎么来,所以当他坐在白远贞的身边时只用了一个极其不雅的坐姿,半盘腿半支着身体往前倾,突然注意到了什么,直惊呼道:“你居然是个左撇子!”

    白远贞只觉得他声音太过呱噪,头痛不已。

    “据说左撇子的右脑比一般人的都要聪明,而且在运动方面都有很强的天赋,你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像白远贞这样的左撇子古人,他还是头一回见,自然觉得稀奇的不得了,“我以前就惋惜,我要是个左撇子就好了,这样我学起数理化来就一定能更加得心应手,没准儿我就是下一个爱因斯……”

    白远贞打断了他:“吵。”

    “……”祁溯闻言立马捂住了嘴,把那个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坦”咽回了肚子里,最后静悄悄的趴在一旁看着他落笔时深时浅,控制自如,字迹行云流水一般的优美。

    等到手里又批完了三本,白远贞才放下了手中的笔,看着趴在一旁无聊到抠手的祁溯,倒了两盏糙茶,为祁溯推过去一盏,睨了他身上那件白色蜀锦的外衣,问道:“现已未时,你为何还不离开?”

    祁溯见茶盏里的糙茶冒着热气,吹了几吹:“怎么?你就这么急着想赶我走啊?”

    白远贞举起茶盏来轻轻抿了一口后,对他道:“你昨夜醉酒,实在是惹人厌烦。”

    祁溯顿了顿,一口气喝光了手里的糙茶,觉得那味道入口还是极为不错,便在白远贞的注视下又为自己倒了一盏,吹了吹几口喝进了肚子里,最后转了转眼珠子,假意正色道:“你这么说来,我也是有件事不得不跟你讲啊,对于昨晚,我可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说,要是我做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你可千万不要介意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祁溯打量着白远贞,见他面不改色将手中的茶盏放回了原处,重新拿了一本不曾批阅过的奏折来看,淡淡道:“嗯。”

    看他似乎没有生气,祁溯才放下心来,内心深处的不安才也逐渐消失不见,他打量着白远贞的目光,试探性的问了问,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小到自己也听不见:“我……我昨晚,是不是……亲你了?”

    “……”祁溯就看着白远贞的眼睫毛轻轻颤了颤,手中的笔也在奏章上微微一滞,后来很快他便又恢复如常,转头瞥了一眼便又继续做自己手里的工作:“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祁溯愣了愣,这种事,白远贞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呢?难不成,自己当时真的是喝多了,连梦跟现实也没分清楚?不可能啊,那双唇碰在一起的触感明明那么真实,怎么可能会是做梦?而且就凭他那句“无礼狂徒”,也能证明一切不是吗?除非……是白远贞不想想起来,所以才找了这种借口来搪塞自己,不过想来也是,这种事给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想起来都会觉得这是一场可怕的噩梦,更别提亲口承认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了。

    祁溯最终为了顾及白远贞的心情,也只好改口道:“那意思就是没亲你吧?我忘了跟你说了,”祁溯换了个坐姿,笑着挠了挠头:“我一直以来都有个坏毛病,就是喝醉了酒以后,逮住谁就亲谁,也不管是男是女,说亲就亲的那种……”

    “……”

    “所以说,我要是不小心,把你给亲了……你千万不要误会,”祁溯见他不搭理自己,依旧专心致志写自己的字,继续说下去:“我喜欢的是姑娘,所以,你可千万不要觉得我有病啊,我是真的真的不喜欢男人的,你也不要害怕……我对你,我对你……”应该,是没有什么非分之想的吧?应该……

    其实,对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动其他的心思,祁溯自己也不太清楚,要说有的话,他觉得自己在心理上与身体上还是喜欢姑娘,可要说没有的话,那又该怎么解释昨晚为什么会忍不住亲他的嘴?所以与其如此,倒不如顺着对方的意思来,对方不想,自己也就别再多想,本来就够令他生厌的了,做了这种事情,怕是更被讨厌的不得了。

    白远贞将奏章写完便合上了,放到一旁准备挪开手时才发现,自己竟将批阅过的奏折放回了不曾批阅的那一摞里,于是皱了皱眉,重新拿起来,将其放到了应该放的位置上,似乎有些烦心:“你若讲完了,便请回吧,我还有要事忙。”

    祁溯一听,便又趴回了书案上道:“我来这儿不是为了打扰你的,要是打扰了你,那我跟你说声对不起,我其实,是听云简说,你昨晚是因为我才没来得及看这些小本子的,不眠不休就罢了,到现在连午饭都没有吃,我过来,就是叫你去吃午饭的。”

    白远贞冷冷道:“你现既已知道你的所作所为是打扰,不如就此离开。”

    真是任凭自己好说歹说都改变不了他那颗想轰走自己的心,祁溯也有些不耐烦了,翻了个白眼给他,“切——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白远贞顿了顿手,停下了手里的笔,用奇怪的眼神看了趴在一旁的祁溯一眼,犹豫了一下张口问道:“吕洞宾?”

    “……你不知道?”

    白远贞摇了摇头。

    这朝代的先后顺序表祁溯连看都没有看过,而至于什么古人,谁先死,谁又出生,谁谁谁怎么怎么样他几乎什么都不知道,除了知道关二爷关云长以外,其他的都不怎么了解。

    于是只好这么跟他道:“这么说吧,吕洞宾就是指我,”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狗,指的就是你。”说到狗,他又转而指了指白远贞。

    结果白远贞的眉头一皱,脸色也有些拉下来了,祁溯愣了愣,才自觉的说错了话,坐起来一捂嘴满头冷汗:我他妈的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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