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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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那熟悉的芍药香,怎么每次醒来时都有芍药香?祁溯不喜欢芍药香,特别是现在,芍药花要是少一些闻着味道还行,多了就不那么清了,反而浊,祁溯眼睫轻启,入目的是那可以称得上熟悉的环境,檀木的顶,金色的帐,祁溯眯了眯眼有些疑惑:怎么又躺这儿来了?不是坐在茶坊里喝茶的吗?

    随后坐起身来靠着床头,望着窗外早已点燃的暖色宫灯,困意全无,可惜这可不是21世纪,无聊的时候还能掏出手机来打打游戏刷刷微博看看电视剧,这可是连电都没有的世代啊,所以再无聊也只能干坐着了,“唉……”祁溯仰头叹了口气,靠在那儿又阖上了双眼。

    “有烦心事?”

    祁溯无力回道:“哪有什么烦心事,就是单纯的想叹口气,叹气舒服……”

    “……”

    祁溯:“……”

    嗯?祁溯再次睁开眼睛的瞬间身体也已灵敏的翻身下了床榻,见玊玉正坐在门外的实木栏杆上晃着一条长腿正对着他,手里拿着一把短剑不住把玩,见他下地便收了自己的短剑进广袖里,轻轻一跃不带声响的就下了围栏,向他缓步行去。

    祁溯惊讶道:“你怎么在这儿?”

    玊玉没理他,走进去把自己脸上的面具掀起来一半,伸手拿了他案上一把红樱桃,吃了一个进去才对祁溯笑了笑:“来看看你死了没。”

    “……妈个鸡儿,你可真不是个人,连句人话都不会讲。”祁溯听了不爽,过去抬腿在他腿上踢了一脚。

    玊玉不怒反笑,伸手在祁溯嘴里也塞了一枚樱桃,“我有哪里说错吗?你连白远贞都敢调戏,你还不是活腻了?”

    白远贞?祁溯挠了挠后脑勺,脑子里便闪过了一抹莲香和一抹纯白,激动地拍手道:“白远贞!卧槽我想起来了,那个长得贼好看的丞相,他去哪儿了?我记得我晕倒以前他好像给了我一拳,我当时……哎……不对!”祁溯说着说着又觉着有哪里不对劲儿了,“嘶——”抱臂在前挑着眉绕着玊玉走了几圈,最后用食指戳了戳玊玉的肩膀:“你又哪儿知道的?你看见了?”

    四周的光线有些黯淡,而玊玉唇角翘起的美丽弧度却是依稀可见,倒能看得出来,这面具底下的脸应该也是丰神俊逸,很帅很迷人,不知道,有没有今天见的那个白远贞好看……可是再仔细想想,自己来了这太朝,才一天之内就见过了这么多长得好看的人,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难道这太朝是美人国不成?

    祁溯越看越忍不住往前凑了凑,微微弯下腰去想从那面具下的缝隙里再瞧瞧他的样貌,可谁知那笑唇却猛地对着他的脸戏弄的一吹,迎面一阵樱桃汁液的香甜气息以及一颗坚硬的樱桃核,便直直吹到祁溯凑近的左眼上,把祁溯疼的捂着退后了好几步,边退边骂:“我靠!你个天杀的我真是操你妈——”

    “啊哈哈哈哈——”玊玉见了乐的捂住了肚子,指着他狂笑,“你可真是笑死我了算了,啊哈哈哈哈……”

    “你他妈到底是谁啊?怎么回回大晚上过来找我?”祁溯眼睛“中弹”暂时没空搭理他,只好站在一旁轻轻揉着眼睛,等他平静下来以后才朝他不屑的瞥了一眼,跟他随口就道:“你可别告诉我,咱俩是一对儿死断袖,我可受不起这种惊吓……”

    这话本是祁溯开的一个小小玩笑,可谁知那边却就这么突然寂静无声了,像是默认了他的话一般,祁溯回头见他不做反应,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望着玊玉,感觉自己的两行冷汗都快流下来了,脸都黑了,惶恐不安捂住嘴后退了几步道:“卧槽……不会吧……”难不成这翛王还真是个断袖啊?不过,要是仔细想想也不难怪,长着这副皮相,有人能被他掰弯了也是正常,不过,翛王要真是跟自己眼前这个人有一腿的话,那可实在是太他妈的尴尬了!

    “……”玊玉见他这样,歪了歪头笑着走过来就捏住了他的下颚骨,凑到了他的耳边温言软语柔声道:“我可看不上脑子不好的家伙……”

    “……”

    “啊哈哈哈哈——”

    祁溯当机立断把他推开,气的眼里红血丝都爆出来了,掀了桌案上的樱桃抬起小桌案照着玊玉脑袋上就砸,“去你妈的!你还看不上老子?老子也看不上你这丑八怪!快滚——”

    玊玉灵巧躲过,朝他摆了摆手:“别发这么大脾气,给人听见了可就不好了!”

    祁溯骂道:“听见了才好,就合该叫人把你这泼皮无赖抓起来,让你再拿老子调侃逗乐,拿盐水鞭子抽你,抽哭了你才行!”

    玊玉笑道:“这么狠?”

    “你以为?”

    “早知道昨个夜里就不送你回来了,没想到心肠这么歹毒,竟然就这样回报自己的恩人!”

    “……”

    祁溯累了,不做声了,玊玉也不躲了,祁溯喘着气,看得出来玊玉身手矫捷,以自己的身手肯定是无论如何都打不着他的,于是坐下身来,捡了地上一个散落的樱桃塞进了嘴里:“老实说,你到底是谁?跟昨天那个提刀过来要杀我的又是什么关系,我看你们俩穿着与打扮上都挺像的。”

    玊玉坐到了他的对面,就看着他一边捡着地上的樱桃一边往嘴里塞,“这个不能告诉你,你要实在想知道些什么,我倒是可以告诉你我的名字。”

    “呵——”祁溯听了冷笑着朝他翻了个白眼一声,用袖子擦了擦捡起来的樱桃,“以为自己是什么国际大明星呢?我可不稀罕知道!”

    玊玉:“……”

    祁溯:“……好吧!你说!”

    玊玉听他这么讲完全没了告诉他的想法,但还是沾了小瓷壶里的凉茶水,在二人面前的桌案上写下两个王。

    祁溯看了挑眉道:“王王?”

    “……”玊玉又在每个王上加了两点。

    祁溯当时拿着个樱桃正要往嘴里放,到了唇边却好像忘了该如何张嘴,就盯着那两个字眨了眨眼睛,“噢,原来叫这个呀……”

    玊玉见他这样,便从中看出了些什么,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笑,看着他的侧脸指了指桌子上的名字道:“你念一遍,我听听。”

    祁溯:“……”他什么也没说,反而转过头去看着门外的漫不经心道:“……什么时辰了?我该睡了……”

    玊玉看着他的后脑勺笑笑:“子时多一点,你不是都睡了一天了?怎么还困?”

    祁溯:“……”在玊玉看不到的那一面祁溯脸都是红的,颤颤巍巍把那颗樱桃塞进了嘴里,就怕他继续发难,因为桌子上写的那个字他根!本!不!认!识!这不认识不就显出他祁溯文化水平低来了?连字儿都不认得还不更得给这人笑话死?

    玊玉见他窘迫,便偷偷凑到祁溯脖颈后边,坏笑道:“这字念玊(su),我姓玊,单名一个玉字,玊玉,记住了吗?傻子。”

    像是被人看穿了一般,祁溯只觉得无比尴尬,最后毫无气势的吼了一句:“我知道……”原来那字儿年玊!?幸亏自己没念成玉玉……

    “噗……”玊玉越是见他这样便越是想逗弄他:“你怎么得了失魂症以后越发像个蛮不讲理的女孩子了?”

    祁溯震惊的摊了摊手:“what!?”然后用手指戳着玊玉的胸口愤愤道:“你眼睛瘸着长的吧?老子哪里像女孩子了?这里边儿有一颗奔三大叔的心你知道吗你?”祁溯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不屑的白他一眼,“你看我像女孩子,我还看你像个男孩子呢!真是……?”男孩子!?

    玊玉:“……”

    “……”

    完了,完了,完了……啧!祁溯对着门外的夜空一声叹息,好歹自己活了将近三十年了,活到最后连智商这种东西居然都能活没了,自己连男女雌雄都分不清了还嫌别人眼瘸,真他妈的丢人……

    祁溯郁闷至极,那种想对着夜空抽根烟的想法越来越重,只可惜来这世上两手空空,脑子都没带还提什么带烟,算求了吧快!

    玊玉见他郁闷,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儿,你这蠢样儿我还不算嫌弃。”

    祁溯挥开他的手,不悦的瞪他一眼,玊玉也识趣,坐在一旁开始掏出自己的短剑来玩儿,这刚才祁溯起身时便看见了,但是隔得远看不大清,现在近了才发现这把短剑有多精致,不自觉便想起了十多年前自己玩儿过的那把蝴蝶/刀,也是通体银白,做的极为漂亮,但是要比韧劲儿怕是比不上玊玉手里这把。玊玉回头时发现祁溯的眼珠子正跟着自己手里的短剑晃,于是停了手里的动作便把剑送到了祁溯的面前。

    祁溯抬眸看了一眼玊玉,见他嘴唇逐渐弯起,意思让自己拿着看,祁溯便毫不客气的从他手里夺走了,低头自己观察了起来,仔仔细细揣摩了一番。

    看着倒像是环首刀,除了两头开刃的剑身外,制作方法也是,跟环首刀几乎一模一样,祁溯记得,这个应该是由钢反反复复折叠锻打再加热到临界温度Ac1-Ac3,这么做出来的,是个好东西,据说当时的环首刀是很件厉害并且杀伤力极强的冷兵器,而这个应该是在环首刀的技术上有过加工和改良,末尾部分的环改成了与剑柄融为一体,倒是省了剑柄的长度,而且一样具有防止脱手的功效,整体看起来银白秀气确实好看,不过,做这么细这么短,总觉得这玩意儿还有其他的用途,难不成跟日本忍者的手里剑苦无是一个意思?……

    “你喜欢?”玊玉见他看得入神,问道。

    祁溯闻言转过头来看着玊玉,以及他脸上的那张诡异的面具,眨了眨眼睛迟疑道:“……你不会是个刺客吧?”

    玊玉顿了顿,歪了歪头朝他凑过去,“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嗯?对此话祁溯还是有些诧异的,还真是?不过玊玉和昨晚那个绮岚要真是刺客的话估计也不用跟人动手了,遇个心脏不好的看他们的脸一眼就能嗝屁!

    祁溯将他手里握着的短剑举到了面前掂了掂向玊玉道出了自己的猜想:“因为……我觉得,一般做这么短的剑都是为了途个方便,一是出手方便,二是……”祁溯看了看玊玉的脸色,玊玉也正似乎在全神贯注听他讲。

    玊玉:“继续。”

    祁溯便继续说道:“二是,藏匿方便。”祁溯看了看玊玉的广袖,估摸着他要真是刺客的话那他身上肯定就不仅仅只有这一把,“要是光明正大能走到大街上的人,也就不用这么麻烦,还得把剑藏在袖子里了,而且,更让我觉得能断定的,就是你和绮岚脸上的面具,因为戴面具也是为了藏匿自己的真实身份,还有夜出这种行为,一般只有玩暗杀的刺客才会趁夜偷袭……”祁溯又想到了什么急忙朝他道:“当然啊,我没觉得你们是个坏人,我觉得,你们人,应该还挺好的,不然……绮岚应该也不会提刀进来,看着就是一副要杀我的架势……”既然茶坊掌柜的说自己是混世魔王,那绮岚杀自己很可能就是为民除害,所以说应该是个好人,不然杀自己干嘛,有句话怎么说的?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这坏人也是一样,坏人又何苦为难坏人呢?但玊玉又是怎么回事?反而看着跟自己挺亲近的样子。祁溯也不好再下定论。

    玊玉听了沉默了片刻,欣慰的朝他笑道:“我还以为你脑子真的坏了,没想到还挺会分析的……”

    祁溯背过脸去露出了一脸嫌弃的表情,心道:你脑子才瓦特了……老子好歹也是读过书的人,连分析能力都没点儿还怎么在社会上混!?

    祁溯拿着那把短剑思酌了片刻:“你这短剑的工艺不错,帮我个忙,也给我打一把刀吧!”

    玊玉道:“你要想玩儿,这把送你就是了,不过……你,会玩儿剑?”

    “切——”祁溯冷笑一声,表情要多嘚瑟有多嘚瑟,“玩这个算个屁,想当年老子……”祁溯一拍胸脯忽然便住口了。

    玊玉愣了愣:“想当年?”

    “想当年……老子……”祁溯转了转眼睛,在想着如何把这句话给绕回去不让玊玉怀疑,“老子在娘胎里的时候,就会玩儿刀了……你这算个屁啊……”

    “……那你可真棒啊!”

    祁溯满头冷汗的勾起一根食指来挠了挠自己的脸:“……反正就是玩儿的溜,你等我一会儿,我去画个草图。”祁溯起身四周张望着,直到在一扇刺绣的屏风前见到了一张书案,上边整整齐齐摆放着文房四宝,笔墨纸砚,祁溯拿起来的时候眉头就紧跟着蹙起来了,心道:什么玩意儿?怎么没墨汁的吗?那意思还得自己来磨墨?从前祁溯完全没有鼓捣过这些东西,对这些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觉得磨墨的人纯属就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闲得慌!有磨墨那点儿功夫都够睡他一觉的了,才去做那种浪费时间的活。可是今日他祁溯到了这不磨墨就写不了字的时代自己也开始觉得有些后悔,早知道自己就该用睡一觉的功夫也去学个书法,磨个墨,陶冶陶冶情操,顺便把自己的字练练,也就不用总是被别人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看着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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