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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0.年代~架空~忍辱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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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碌了小半个晚上, 林琳便带着良子回了花房。

    是夜, 林琳也没着急恢复武功, 而是稳稳的睡了一个好觉。笠日一早起床后, 吃过早饭才开始恢复武功。

    花了大半天的时候, 一直到太阳西沉,林琳才睁开眼睛。

    感受着身体里澎湃的内力,林琳心情也好了不少。

    与金姨简单的聊了几句家常, 林琳便开始按着之前从薛平贵那里拿的玉佩和肚兜黄绫进行小范围的修改。

    先将三样东西用变形术弄出来,然后雕龙的玉佩,修修改改成了雕蛟的......

    至于婴儿肚兜上的刺绣,林琳也给改一下。

    最后就只剩下黄绫,林琳抿唇想了一下,便在上面用魔法绣了一个法螺。

    绣法和肚兜上的刺绣一样, 都是一样的针法。

    现在,玉佩是真的, 但是肚兜和黄绫却不对劲。

    尤其是林琳给王家父母的‘消息’压跟没有黄绫......

    白天, 良子盯了薛平贵一天, 发现他发动了所有人他丐帮的兄弟帮忙找人外,竟然只在宰相府徘徊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林琳听良子这么说,心里更加认为这个薛平贵当初就不是奔着王宝钏的人来的。

    人家想娶的一直是她那个宰相爹。

    林琳想到按照俗礼明天就是回门的日子, 今天晚上要是出现, 城门已关, 夜里势必要住在寒窑, 或是再来个趁夜狂奔。

    这么一想,林琳便决定再多悲伤欲绝一晚,明天早上吃过早饭再去寒窑跟薛平贵姐弟相认。

    晚上金姨准备了火锅,林琳吃了不少。饭毕,林琳去房拿了本便回房间躺着看去了。

    林琳有很多坏习惯,像是中午吃过饭总要躺一会儿,美其名曰平胃。或是晚上吃过饭就躺在床上玩手机看小说。

    明知道这些习惯对健康无益,可林琳却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改掉。

    转眼就到了回门日这天的早上,林琳没什么胃口的吃了一颗水煮蛋,又吃了一个五香小花卷,一碗肉粥,半根油条......便饱了。

    认真的刷牙,漱口,林琳换上她那天进空间时穿的衣服。

    金姨已经将衣服洗过了,林琳穿着也没感觉到别扭。

    手里拿着她的重要道具,林琳与金姨他们打了声招呼便出了空间。

    林琳出现的时间挺早,住在武家坡对面的丐帮兄弟们还没有出工,薛平贵早起正在院子里练功夫。

    林琳深吸一口气,脸无表情的走近寒窑。

    “宝钏~”薛平贵第一个发现林琳,收势就往林琳这边跑,极至近前,薛平贵伸出双手,看那样子就像是要抓着林琳的两只手臂一般。

    林琳见他这个动作,本能的后退两步。穷摇第一步就是双手扶肩,然后一边咆哮一边猛摇......

    “你不要碰我。”声音冰冷,带着几分绝望。

    “宝钏,你怎么回事?你这两天去哪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你,你这样我很担心。我担心你会出事,这两天都快急死了。”

    那你咋不去死?

    “是呀,王三小姐,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们薛兄弟,后悔了?”一个乞丐站在两人不远处,嘴里叼着根草,一脸林琳欠他八百两的欠揍德行,“你都跟咱们薛兄弟拜过堂,入过洞房了,我劝你以后还是安分的跟咱们薛兄弟过日子得了。”看来想要这女人没有退路,得早点把那事办了。

    林琳闻言,斜了那乞丐一眼,端的是高贵冷艳。

    “我有些话要对你说,是在这里说,还是换个地方说。”林琳看了一圈围在他们周围的乞丐,心里想的却是薛平贵要是真的成了宰相府的少爷,也不知道还会不会认这几个患难之交。

    薛平贵听到林琳这么说,再想到林琳那天跑出去的情形,垂眼去看被林琳捧在手里的黄布包,心里有个猜测渐渐成型。想到某件事情的可能,薛平贵只犹豫了一下,便说道,“咱们去屋里谈吧。”

    林琳点头,率先迈步进了寒窑。

    薛平贵与周围的乞丐歉意的笑笑,也走了进去。

    “不用关门,就这么开着吧。”林琳薛平贵要关房门,看一眼寒窑里那昏暗的油灯,直接出声拦了下来。

    薛平贵闻言顿了顿,走到林琳跟前坐下,还伸手拿起桌上的水壶想要给林琳倒杯水,林琳见此,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神色。

    “不必了,事情说完我就走。”

    “宝钏~”

    “成亲那日。”林琳说到这里,故意让自己哽咽了一下,然后看了一眼薛平贵就将脸转到开着的门口,“成亲那日你送走宾客回到房间,将这玉佩交予我...我心甚喜。”

    “家道中落,这是平贵身上唯一贵重的东西。”

    “呵呵,也许吧。”林琳深吸一口气,将手上的东西放在了桌上,向薛平贵推了推,转身不看他,“十八年前,我母亲,也就是当朝的宰相夫人因为爹爹在朝中的政敌遭遇刺客突然早产,在危机之时诞下一对龙凤胎。那个女婴,便是我。而那个男婴便是我的双胞胎弟弟。”

    话说到这里,按一般的套路来说薛平贵就是那个男婴。薛平贵自然也想到了这里,神情极为激动,看向林琳的眼晴都带着火热。

    林琳没有回头,也不用用眼睛看都知道薛平贵现在是什么神色。

    眼底闪过一抹讽刺,林琳又继续忽悠。

    “当时情况危机,母亲让两个贴身丫头分别抱着两个孩子逃跑,当时母亲担心此后无法相认,便分别在两个婴儿的肩上烙了印记各留一块玉佩以做日后相认。”

    “宝钏,你,你是说...”

    深吸一口气,林琳猛的转过头,“玉佩是一对一模一样的雕蛟玉佩,而肩膀上的烙印则是用母亲的一件首饰烙上去的。大姐叫金钏,二姐叫银钏,我叫宝钏,母亲喜欢钏,首饰也是如此,于是我的肩膀上有一个钏型的烙记,而我王家唯一的子嗣身上则是烙下了两个钏,又因为当时情况危急,母亲手抖,直接烙成了一根竖线穿成两个圈的...”羊肉串。

    “诶?可我记得我背上好像是个字。”

    林琳冷笑一声,“我倒希望它是个字。你若不信,回头让你外头那帮兄弟帮你看看。”

    “你的意思,我,我就是,”薛平贵一脸期待,然后又迅速拉下脸来,“那么说,我们岂不是,岂不是亲姐弟?”

    放心,暂时的。

    林琳闻言,一滴泪划过脸庞,“苍天开了一个玩笑,我至今都不敢相信。”

    薛平贵点头,他现在都激动得不能相信这么个神转折。

    谁能想到不过几天的时间,他竟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

    从身无分文一跃成了当朝宰相的儿子。

    “当时事发突然,等到爹爹带人赶去的时候,除了找到被丫头抱着向东逃走的我,便只找到抱着另一个丫头的尸体,王家唯一的男丁却是失了踪迹。爹担心...不敢声张只得私下里暗暗寻找。这么多年过去了,知道当年娘生的是龙凤胎的人少之又少。我也是十岁那年淘气躲在爹娘房间,偶然间听到的。”

    “爹娘盼子心切,在大姐还没有出生时就想到了弟弟的名字。”林琳低头摸了摸手腕上的花房载体,眼底闪才一抹笑意。“大名叫王富贵,小名就叫旺财。当时爹娘担心王家富贵已极会养不活孩子,还准备给孩子起个贱名,三岁以下叫...”二狗还是狗胜好呢?

    “罢了,那些都已经过去了,不提也罢。你有玉佩,身上也有烙记,所以你就是我的弟弟旺财。”林琳抬头看着薛平贵,言之凿凿,“爹娘找了你许久,你拿着那些东西回府吧。至于我,我是没脸再回去了。”

    林琳说完,又深深的看了一眼薛平贵,“我放弃家人,放弃身份却没有想到到头来竟是这样的结局。苍天给我开了这么一个玩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这两天我一度想要去死,可看着玉佩,我想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我又回到了这里。现在事情做完了,我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对着薛平贵露出一个凄美的笑容,林琳又说道,“你不必担心我,那日我没有死,以后也不会了。我准备去庵堂为尼,去赎清我这一身的罪孽。”

    林琳说完便转身走出寒窑,看一眼站在寒窑门口偷听的那几个乞丐,林琳直接冷着脸大步走了。

    其实林琳早就知道他们躲在那里偷听,为此还担心他们听不清楚,说话的时候还用了内力。所以哪怕林琳与薛平贵对台词的声音不大,寒窑外面的人却将林琳在里面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他们此时看着林琳,都不知道要说什么。毕竟谁都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么坑爹。

    不对,是坑爹又坑姐。

    一对有情人,竟然成了亲姐弟。

    哎呦我去,幸好只是拜了堂,没有洞房。不然热闹就大了。

    说起这个,几个乞丐立时便觉得这都是他们的功劳。若不是他们搬家,薛平贵去送他们,说不定早就猴急的将自己亲姐姐扑了。

    谁不知道王家王宝钏,宰相府三小姐,天生丽质,聪明贤慧,那可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呢。

    几个乞丐这回也不逼逼了,看着王宝钏离开后,便都挤到寒窑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薛平贵。

    兄弟,苟富贵,勿相望。

    几个乞丐天天听着薛平贵说这句话,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不过此时此刻,他们却发现唯有这句话才能表达他们内心深处最迫切最直白的渴望。

    “兄弟,咱们刚刚在外面都听到了。你放心,咱们几个陪你去认亲。”

    薛平贵看着这几个丐帮兄弟,嘴角抽了抽。

    由着一帮乞丐簇拥着去宰相府认亲,那画面还能看吗?

    →_→

    小赫舍里氏早年与这个嫂子并不熟悉,所以也并不怎么了解自家嫂子的为人。

    林琳来了这里后,又因为佟家人的关系,对赫舍里家也多有防备。关于岳兴阿的安排,林琳本身就有过想将他过继回娘家的想法,不过因为刚来这里,不了解娘家那边的想法,不敢冒然行动罢了。

    赫舍里家长子战死,又没有留下男丁,若是不过继儿子,很大程度上就会彻底的没落消失。过继族里的孩子,又哪里比的上血缘更近的外孙子呢。

    不但血缘近,还不会出现养不熟的情况。

    岳兴阿一直养在花房里,一天两天还好说,时间长了根本不是事。

    今天他他拉氏正好撞上来,林琳不禁心忖了一句,便宜儿子终于可以脱手了。

    他他拉氏做梦都想拐个男孩回去,现在有现成的,还是与自家血缘这么近的,他他拉氏再不肯放过。

    于是见林琳没言语,拿起帕子就开始抹眼泪。

    一边抹眼泪,还一边说她有多不容易,没生个儿子出来她都想要以死谢罪了。又说她本就想要过继个孩子回来继承香火,又担心血缘太远,不孝顺公公,不友爱姐妹。

    巴拉巴拉一顿话,林琳家上好的茶都让她灌进去了两壶。最后林琳看着差不多了,便咬了咬牙,一脸为难的答应下来。

    “罢了,嫂子既然这么说,这孩子就拜托给嫂子了。”顿了顿,林琳又对他他拉氏说道,“这孩子不能就这么给你,容我安排一下,过两天让族长亲自将孩子给家里送过去。我这两天就不回家了,嫂子回去的时候,将我的情况跟阿玛说一声,也免得他老人家跟着着急上火。”

    “诶!这是怎么说的?”他他拉氏自从想明白佟家的事是自家这个小姑子一手设计的,便知道自己当初看走眼她了,只是他他拉氏却没想到小姑子还能支使动族长。

    林琳轻浅笑笑,“嫂子许是没听说过,咱们这位族长大人置了外室。”

    岳兴阿太小,年纪没办法伪装,再一个又是送回赫舍里家。一个弄不好,就特别容易被人发现踪迹。

    林琳早前就让人调查过赫舍里家的族长,这位族长不但置了外室不说,之前还逛过窑子,包过清倌。

    现在正好可以拿这事出来做做文章。

    回头只要让族长以为岳兴阿是当初他睡过的一个清倌生的,现在清倌死了,让人将孩子送过来认祖归宗。

    不过这里面却需要一些小手段才能让族长这么以为,并且按林琳的意思安置这个孩子。

    回头岳兴阿不但有了身份,相信岳兴阿那位便宜族长爹只要还活着,在一些事情上也会偏疼‘自家崽’。

    林琳的这番思虑他他拉氏不知道,他他拉氏一听族长置了外室,当即呸了一声,骂了一句不是东西的老不修。然后也不问林琳会怎么操作这事了。

    姑嫂俩个又说了会儿话,看着天色不早了,他他拉氏着急回府给赫舍里肯查汇报便没在林琳这里用晚膳,又带着人呼呼啦啦的走了。

    他他拉氏走后,林琳这里倒是没再来访客。用过晚膳,林琳打发了那两个小丫头,留下金姨守屋子,便去安排老族长的私生子不提。

    笠日一早起床,林琳让人将她今天早上刻的大木牌拿出去摆在大门口后,吃过早饭便坐着马车出城了。

    那木牌上写的是两句让佟家人看了就会黑脸的话。

    “起手无悔大丈夫,虎毒食子真畜生。”

    字很大,入木三分,林琳还用红色的染料描了一遍字。收笔时又故意将红色的染料滴在了旁白处,整体很有恐怖电影片名的效果。

    旁边还有一句小字,即:“有一种畜生,长得很像人。”

    这行字虽然不大,却也清晰可见。

    大木牌就摆在大门口,大赫舍里氏一下马车就看见了。

    本就不是很好的脸色,瞬间黑成了锅底。

    站在那里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本来是想要让人将那块木牌砸了的,可想到她这次来的目的,咬牙咽下暴怒,装做没看见这句打脸的话,让下人去敲门。

    门开了,开门的是没跟着林琳出去的良子。

    良子眼睛无机质的看一眼门外的人,声音也是没有起伏的冰冷,“主子不在家。”

    “我们是佟公府上的,我们府上的太太亲自来拜访。请问三,呃,敢问贵主人去了哪里?何时回府?”今天来的下人明显比昨天那个明白事,说话客气多了。

    不过良子听人如此问,声音还是没有什么情绪起伏,“主子去寺里给小主子添香油,归期不定。”

    林琳习惯了做戏做全套,于是今天便真的去寺里给那被隆科多摔死的耗子添香油去了。

    其实林琳在想明白佟家的心思后,便想到了今天大赫舍里氏必会走这一趟。所以一大早,林琳才会在门口立个牌子,然后坐着马车出去溜弯了。

    佟家下人听了良子的话,顿了一下还没想好再问什么的时候,良子便直接当着他的面将门关上了。

    见门关上了,佟家下人只得讪讪的小跑到大赫舍里氏跟前将良子的话复述一遍。

    大赫舍里氏听到林琳的行程,面上僵了一下。想到那个被摔死的孙子,一边怨儿媳妇窝囊护不住孩子,一边又怪这孩子福薄。可转念又想到了什么,心下刚刚升起的一点心虚又没了。

    老三家的一个人独居在这里,可见她和离的事情是不容赫舍里家的,她一个女人,就算有太后庇护,又能庇护她几时。若是...就以她这位侄女的性子,用不了多久就得心回转意哭着喊着要回府。

    看一眼紧闭的院门,大赫舍里氏扭头对一旁的心腹嬷嬷小声的吩咐了一句什么,这才上了马车。

    然而大赫舍里氏站着的位置还是离林琳家门口太近了。

    鬼的耳力那可不是一般人类能够明白的。

    良子听到赫舍里氏吩咐心腹,叫回头安排一些京城有名的混混来这里闹事,无机质的眼睛闪了闪,便又垂了下去。

    现在劝你善良,怕是已经来不及了。

    今天腊八去寺里添了香油,又喝了碗粥。林琳又去定了一整窑的新瓷器这才坐着马车回家。

    回到家,良子将白天的事说了,林琳也没多大反应。

    毕竟这些事情她都能想得到。

    冬季天黑的早,还不到晚膳的时间,京城就已经黑天了。

    林琳见此,借着天色笑眯眯的跑到佟家,去的时间正好赶上佟家阖府用腊八晚宴。

    于是林琳轻巧的跳到房顶,先开瓦片,趁人不备直接给大赫舍里氏下了药效极强的春天药,以及浓缩的摇头液......

    不到一刻钟,大赫舍里氏的药效就犯了。

    一边脸色潮红的做难耐求.欢之举,一边疯狂的摇头。

    “嗯,老爷,我嗯,哦~啊,我热,嗯哦~”

    春天药上劲了,大赫舍里氏一边热的扯衣服,一边还要疯狂的摇头,整个人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全了。

    林琳见大赫舍里氏这样,差点没笑喷过去。

    亲姑姑都想着让京城的无赖上门骚扰自己了,那么做为亲侄女,林琳觉得自己必须要对得起大赫舍里氏的馈赠。

    春闺寂寞,礼轻情义重。

    ╮(╯▽╰)╭

    看着佟家人都一副惊怵模样的看着大赫舍里氏,林琳压下爆笑的冲动趁人不查丢下一个绣春囊在大赫舍里氏脚边,便直接在房顶上幻影移行的回家了。

    越是再乎身份地位的人,就越是在乎脸面。他们比任何人都害怕当众出丑,被人指指点点。

    大赫舍里氏虽然只在自家人面前出了这么大的丑,不过她长辈的面子却是保不住了。

    林琳赠送的绣春囊,绣工精致,上面那对没穿衣服的小人也是栩栩如生。不过这种小挂件放在年轻夫妻身上那是闺房情趣,放在一个孙子都可以睡叔叔房里人的祖母身上就有些个为老不尊重了。

    一屋子的人,除了侍候的下人,就是佟府上下若干主子。

    大赫舍里氏的儿子,儿媳妇,孙子。还有上了排位的姨娘和庶子一家。当然还有佟府的大家长——大赫舍里氏的男人佟公爷。

    旁人见大赫舍里氏这般或是尴尬至极或是惊,或是惊喜暗爽,而佟国维则是彻底黑了脸。

    佟国维气大赫舍里氏当众丢人,又藏绣春囊这等伤风败俗的东西。怔了一下,喝骂了一声“不知羞耻”便怒气冲冲的离席了。

    一般春天药都会让人身体发热发软,佟国维大步离席后,大赫舍里氏也快将身上那件满绣大旗袍扯开了。

    一帮庶子见了,连忙起身回避。姨娘们互相对视一眼,都是一脸忍俊不禁的相携回了内院。

    最后大赫舍里氏还是被最近饱受她磨搓的大儿媳妇带着丫头婆子送回了房。

    之后见大赫舍里氏还在摇头喊热撕扯衣服,一时有说她中邪的,一时又说憋狠了得臆症的。

    众人听到憋狠了得臆症这个说法,脸上又是一阵尴尬。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有年轻娇嫩的小妾,谁还会守着一大把年纪的老妻?大赫舍里氏上了年纪,多少年前佟国维就不曾与她亲近,这事府里人都知道。听到这么个说法,再想到那个被大赫舍里氏‘随身携带’的绣春囊,众人竟然对这种猜测还真信了几分。

    最后不管怎么样佟府还是给大赫舍里氏请了个太医过来。

    林琳下的摇头液等到太医赶过来的时候,还没有过药效,但症状减轻不少。不过春天药药效霸道,非此时的医术可解。太医束手难策,只道药效极烈,无他法许是同房可解之。

    明白了,解铃还需系铃人。于是众人的视线在太医走后又都转向了佟国维。

    佟国维看着床榻里长发盖脸,将自己摇成疯婆子的老妻浑身一僵,脸色瞬间由黑转白。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