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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章:街头惩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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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要美人的少年郎痞性的挑了挑眉,笑道:“我若输了,府里的美眷任君采撷。”

    “美人我自有的是,我若赢了,美人也归你,赌注是你手里的悬珠。”持剑少年豪气道。

    “这个……”索要美人的少年露出为难的神色,讨价还价道,“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换一个女人,怎么看都是我吃亏吧,你再重新许个条件。”

    持剑少年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一抹讥诮来,“周之幽王为博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尾生与女子期于梁下,女子不来,水至不去,抱梁柱而死,你却连个身外之物都舍不得,看来不是存心戏耍我就是怕输?既如此这赌不作也罢,以后啊你也别惦记我府里的歌舞姬了。”说着佯装要走。

    临街的酒楼上,一位褒衣博带的素服郎君凑在唇边的髹赭漆耳杯停了停,杯中酒水随着他的嗤笑微微涤荡,与他同室临窗而瞰的美少年玉肤玉骨,双目清澈如潭,一身淡紫左衽云纹修身长袍,不动不云贵气自成,闻得素服郎君嗤笑声,他也跟着浅浅一笑,玩味意趣甚浓,“王叔笑什么?”

    少年所唤之人名曰拓跋澄,与少年年纪相仿,几年前刚袭了父亲任城王的爵位,其人形貌昳丽胜比徐公,颖悟绝伦类若子房。

    “幽王戏诸侯虽博得美人一笑,却失了祖业臣心,实在得不偿失。尾生抱柱,此情可泣,此行却不可倡,为一个不信之人徒然弃命实在痴傻,此二者有何称道,冯夙那小子若听了这套鬼话,那可就真蠢!”

    “王叔好生绝情,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亏得皇祖母还时常夸你‘风神吐发,德音闲婉,当为宗室领袖’,如此凉薄之人竟还那么招平城姑娘青眼。”紫衣少年噘了噘嘴,拿话揶揄他。

    “彦和又调皮了,改明你来做我的挡花扈从可好?”拓跋澄举着耳杯默默靠到窗边,光洁俊美的下巴微微抬起,英气若剑的眉棱下睫毛浓郁,根根分明,将深邃的星目浅浅遮掩,他的气色极好,丹朱唇瓣修薄适中,溢着满满戏谑之意。

    “谁说我怕了,赌就赌。”冯夙不服输的仰起头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既然要赌那必得有个输赢,若要确定精确个数只怕你我皆难猜中,不如换成单双数。”

    “好,一言……”持剑少年听了喜不能禁,一脸得逞的应承下来,唯恐迟则生变,举剑便要下刺。

    围观者中有不少不忍直视的人,亦或抽身离去,亦或扭头贴在同行者的肩头或后背。

    然而他们预料的事并未发生,持剑少年这声“一言为定”尚未说完,手腕处便猝不及防挨了一脚,一下子底盘失稳,整个人急急向后倒去,手中利刃瞬间斜斜飞了出去,落到一个疾步跃动的大胡子手里。

    “大胆。”回过神来的持剑少年奋力推开搀扶住自己的侍从,怒喝道,“你可知本公子是谁?”

    大胡子愤恨的瞪着他,我管你是谁,打的就是你这畜生。

    冯夙见大胡子一言不发,眼神却杀气腾腾,显然是不打算放过他和拓跋琛任何一人,至于何时何地得罪了大胡子他实在没印象,拓跋琛和他的两个侍从都是练家子,一旦打不过还可以脚底抹油,而他这样的娇弱小生铁定是要完蛋,冯夙越想就越懊悔没跟父亲学个一招半式,出门没带半个打手,为今之计也只能将自己跟拓跋琛绑到一条船上,通过身份吓退对方了,“他是齐郡王拓跋简之子,河间孝王拓跋若嗣子,当今圣上的堂弟,将来是要继承爵位的。我乃昌黎王之子,太皇太后是我姑母。”冯夙硬着头上前,狐假虎威道。

    拓跋琛听了冯夙的话也端出趾高气昂的架势,但等对方叩头认怂后再动手,不想大胡子不仅无动于衷还举起剑来嚣张的挑衅他,令他屈辱至极,顿时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手一招大吼声来人,“谋害王公,罪该万死,给我杀了他——”

    他豢养的两名侍从个个人高马大,龙精虎猛,一听主子要杀人,纷纷摩拳擦掌,蠢蠢欲动,有刀的提刀,没刀的肉搏。

    大胡子看着扑面而来的两团肉盾,眯起一只眼来投剑为枪,只见嗖一下,“长枪”自两人间呼啸直入,吓得两人一顿,回过神来忙向后回望。

    好在“长枪”只是将将擦过拓跋琛的头顶,没有造成实质伤害。

    听墙角的妇人瘫倒在地,惊魂未定的盯着门板余动未消的地方跟向自家男人直呼呼自个睿智,有先见之明,一见势头不对就提早栓了门,要不现在扎的就是她脑袋了。

    围观者亦看得心惊肉跳,直琢磨大胡子是什么身份,连王室的人也敢招惹。

    拓跋琛则直接吓傻了,一张抽搐的肉饼大脸挤出了双下巴,两眼翻白直瞅着头顶,肥墩墩的肘子屈悬在空中不知安放,双腿更是颤抖得厉害,就差没尿裤子了,那还有点拓跋王族的威仪,鲜卑儿郎的气概。

    冯夙不自觉摸了摸项上人头,当下决定少说少逞,降低存在感。

    两名侍从见主子只略微受了惊吓,并无性命之忧,且对方又丢了凭仗之物,越发底气十足,相视一眼又喊打喊杀直往前冲。

    大胡子麻溜的侧个身,从两人间的空隙中擦过,又一人一手刀,壮汉因为手刀的力度和扑冲的惯性一头扎倒在地,随即笨拙起身还欲再战,大胡子又是扭动腰肢东朵西闪,不进行正面抗击,等壮汉们转的晕头转向气喘吁吁时,她又按着两人的脖子对中一撞,随即又给二人一人一脚将其踹翻在地。

    冯夙看着这对人高马大,油光罩面,躺在地上气喘如牛的酒囊饭袋,偷摸着啐了口,心道果然物以群分,人以类聚,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奴才,一个个雨点大排场足的,然则关键时刻没一个顶用,还不如他这个这绣花枕头,若是实在等不到救援,他也能靠张好皮相蛊惑住对方,让他赏心悦目少下些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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