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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16 真·鸡飞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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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聪明人对话真是格外愉快。”克里奥赞赏地微笑着。

    对于这种识时务又追求实际的人,只需要用更多的共同利益来笼络。既然他视财如命,金钱就是维系双方最好的挚友。

    完成了一项稳赚不赔的买卖,或者说政一治投资,理事聂尔达同样愉快地谦虚道:“你千万别这么说。毕竟您拯救了我唯一的儿子,无异于拯救了我的整个家庭,我感激万分也是应该的。”

    这个国家已经开始腐朽。

    理事聂尔达在这个年轻的公主身上看到了希望:一个不择手段的同类。头脑灵活,不迂腐不呆板,演得了戏c骗得了人c狠得下心,这才配得上预言神谕中他非同寻常的命运!

    克里奥笑着笑着,突然话锋一转:“对于大人的豁达,我真是自愧不如。至少,我绝对不会允许,伤害自己宝贵子嗣的行凶者在自己家里放肆。”

    理事聂尔达想到妻子的眼泪和儿子的鲜血,沉下了脸色,咬着牙恨恨道:“的确是这样没错。可是那人是上埃及总督府派来的,而且身边有一条剧毒的黑蛇神,我不得不忍耐。”

    “那么一个喜欢与毒蛇为伍的人,栽在这上面也不足为奇,是这个道理吧?”克里奥貌似随口说了一句。

    他修长的颈项上,寒光闪闪的蛇形“银质颈环”微微挪动了两下,红玉髓般鲜红的眼睛随着扁形的蛇头缓缓转了过来。

    聂尔达眼中寒光一闪,又是兴奋又是恐惧:“那我今晚”

    克里奥摇了摇手指:“今晚我有安排,派两个卫兵过来吧。”

    “派人跟随者祭司阿卢,去集市上为我寻回王后和大公主,”克里奥耳尖动了一动,似乎辨别出了熟悉的声音,他微笑道,“看来他们已经来府上造访了。”

    不捅死那个恶棍,捅死他的恶蛇也好!

    蜜拉面对操笛手巴莱那条咄咄逼人的粗大黑蛇,看着那双冷酷无情的金黄色眼眸,和它戏耍猎物一般悠闲的姿态,握紧了藏在怀里的匕首,在心里对自己说。

    她的母亲侍奉了两代老夫人,而她更是从小照顾着小少爷的保姆女奴,一直将小少爷芬尼尔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悉心照顾着。

    即使是女奴,也不都是水性杨花c可以任意轻贱的。蜜拉不愿意成为尊贵客人的物品,本想守护着小少爷长大,再求了夫人,去神庙里当神仆,终身守贞。她日子过得很好,不想当人小妾,也没想过去妓院里工作。

    那一匹施暴过后充当嫖资的亚麻布,对蜜拉来说,无异于一记耳光一般肮脏的侮辱。

    再听说了小少爷为自己向巴莱讨说法,竟然被他放蛇咬伤,性命危在旦夕时,保姆女奴蜜拉就下了决心,准备刺杀巴莱之后再自杀,一面为自己和小少爷报了仇,一面不拖累理事府。

    可是现在就在那个混帐屋外,蜜拉几乎可以听到他震耳欲聋的呼噜声,仅仅一步之遥,却被该死的畜生挡在了门外!

    也许豁出去了也没办法像那个恶棍报仇蜜拉狼狈地蹲在地上,有些悲哀地想,在黑色的粗大眼镜蛇向自己扑过来的时候,闭上眼睛,挥出了匕首。

    ——挥到一半的手臂被轻轻接住,慢慢放了下来。

    有人站在她身后,微微弯下腰来,大概把手指立在了唇间,只听见“嘘”的一声轻响,恐怖的蛇怪那骇人的嘶嘶声也刹那间停住了。

    蜜拉战战兢兢睁开眼睛,只见先前还耀武扬威的粗大黑色巨蛇已经扑在了身前,却贴服在地,仿佛虔心叩拜一般。

    身后的人——看样貌不过是个孩子而已——跨了一步上前,命令似的拍了拍手。那又粗又黑又长的眼镜蛇就颤颤巍巍地蠕动起来,轻轻碰了碰那人灯芯草鞋底的前端,再扬起上半身来,沿着白得耀眼的一截小腿,小心翼翼蹭了上去,乖乖地缠成了一根带着穗子垂落的黑金腰带。

    蜜拉认出了那人的兜帽:是为自家小少爷疗伤的神性的守贞者。但她已经看得呆在了原地,满心赞叹和感激。

    “阿佩普。”克里奥用古埃及语为“新来的小家伙”赋予了邪恶与吞噬巨蛇的名字,满足地赞叹了一声。

    克里奥打了个响指,身后借用来的两名嘴巴严实的理事府卫兵,就迫不及待地冲进了操笛手巴莱的房间。

    “你们做什么?大胆!我是来自总督府的使者!违逆我的人,都会被黑蛇神诅咒,中毒而死!”里面传来外强中干c色厉内荏的悲鸣。

    “单打独斗的勇气,没有与之相配的能力可不行。不过要一起来么?”克里奥瞥了一眼像深紫色无花果一般成熟饱满的女奴,掀开门帘走进去。

    克服着内心的恐惧,与恐怖的黑色巨蛇对峙了太久,心情一旦放松下来,蜜拉顿时腿软得瘫在了地上。但她被克里奥最后一个淡淡的眼神鼓舞,又积攒起了一点力气,努力支撑着跟上去。

    细腻前额上,那条狰狞的长疤只粗粗擦过,此时像爬虫一样横在额角,在夕晖中缓缓渗出淡黄一色的黏液。

    “睡得好么?”克里奥握着刚搜出来的精铁匕首,对着手脚捆得像茧一样还堵住了嘴的操笛手巴莱,轻轻一划,就把他缠在腰间的裹布从下而上划开成左右大敞的两半,吓得他下面一凉,浑身筛糠一样的抖,以为自己脆弱的物件已经应声掉下来了。

    “不错的礼物,我就勉强收下了。想必是用来取走我的头,可惜它还不配。”

    仁慈的解释了自己的身份,克里奥用匕首尖顺着巴莱猥琐的脸轻轻划了两下,看着渗出的血液,满意地笑着,又在他脖颈间比划着,鼻尖却闻到一股子浓郁的骚臭味。

    这个窝囊废失禁了。

    克里奥避到一旁,看着他暴露在外的肮脏东西——不管是身体外还是身体外的——嫌恶地啧了一声,不想弄脏自己的匕首,所以失去了玩弄的兴趣:“没用的东西,失去了强力的依仗,就糟糕成这个样子。枉费我因为阿佩普的关系,还对你另眼相看,以为是怎么个厉害角色。”

    新收的黑蛇委屈地嘶了一声,表示自己的身不由己。

    “你过来。”蜜拉看到那一位亦正亦邪的殿下看向自己,精致的容貌中透着一股蛊惑的魔力。

    “骟马骟羊骟牛应该都应该见过的。对他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吧。”那邪恶的神祇微笑着诱哄道。

    站在一旁装聋作哑的两名卫兵统统下半截冰凉,几乎要生出一点感同身受。唯有克里奥一派沉静地看着,面上还带着微微的笑意,仿佛很愉快的样子,像是纯洁无垢的孩童看着中意的玩具和游戏。

    ——一再地受到冒犯,他早就有一点郁气难以克制,想要宣泄而出了。

    乱糟糟的黑色丛林被钝刀子一点点刮得干净,粗暴地添了许许多多细小的伤痕,慢慢渗出一粒粒血珠。蛋壳里浓黄色的蛋液被踩得挤了出来,颓丧地干瘪下去。

    “唔唔

    唔!”意志软弱的囚徒徒劳挣动了几下,抛出最后一股血精,濡湿着弄脏了地面,就惊恐万状地昏了过去。

    “把他弄醒,舔干净。”

    克里奥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

    “王妃让上埃及总督把王后母子三人一一解决掉,以防万一。把弱小的傻子公主隔绝开,先杀掉,只是一个开始。而且好像又跟小公主身上特殊的预言有关,所以绝对不能让他活着”

    ——低贱的女奴算哪门子“王妃”?她未免太过高看自己了。法老托勒密十二世那个所谓的夫妻,也是不能姑息的同谋。不过,“王妃”能从遥远的都城亚历山大里亚,直接对上埃及总督下达命令么?关系如此密切,还真是有趣。

    巴莱的每一根指骨都被重点照顾c细心敲碎,毫无遗漏。女性的细腻有时也令人毛骨悚然。卫兵们把软得像面条一样的尸体抬出去。处理完之后,他们还要向理事大人复命。

    “去你的小少爷那儿吧,他还昏迷在床,需要你的照顾。”克里奥看见等在外面的“维西莉丝”,知道他做完了自己吩咐的事情,于是支开多余的人。

    蜜拉感激地俯伏在地,行了大礼。

    “维西莉丝”心思细密,而且过目不忘,所以被克里奥交代了几句重点,派去跟踪粮店里偷听自己说话的年轻男子。此时他摇了摇头。

    “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小哑巴点了点头,很认真。

    ——粮食铺子里那个行迹可疑的年轻人,究竟是什么来历c又想做什么呢?不管了,他既然对自己一行人格外关注的样子,迟早会再出现的。

    克里奥想着,慢慢沿着石柱回廊向自己暂住的房间走去。

    此时日光已经落尽了,夜风吹来,捕捉住细小的沙粒,将衣物拨动得哗啦啦作响,有一点凉。小哑巴在引路之前,轻手轻脚地替他拉起了兜帽。

    “芬妮露,你冷静一点。”

    “贝勒,别拦着我,我一定要砍死那个嚣张的畜生!”

    一片光晕和争执的声浪一同飘了过来。克里奥看见大姐贝勒尼基和一群掌灯的女仆一齐阻止一位年纪相仿c气壮声高的少女。

    克里奥向来欣赏活泼开朗的姑娘。他饶有趣味地在一旁围观了一会,才开口解围道:“以至高神阿蒙的名义,恶人已经收到了应有的惩罚。”

    “你又是谁?”理事大人的长女芬妮露倒提着剑,皱着眉,上下打量这个全身裹在灰扑扑兜帽里的瘦小家伙。

    女仆们全丢了油灯,五体投地c恭恭敬敬地跪着行礼,小声地提醒说:“小姐,这是今天拯救了小少爷的那位至高神的使者。”

    ——看来今天祭司阿卢洗脑有功。

    克里奥伸手拉下来一点兜帽,微笑着对贝勒尼基打招呼:“姐姐。”

    本来还将信将疑的芬妮露,看到一见如故c不打不相识的好友贝勒尼基亲热地搂住了眼前好相貌的孩子,顿时信了七八分,只再次确定了一遍:“我弟弟的仇已经报了么?”

    “是的,您不妨去问一问理事大人,”克里奥面不改色地栽赃给了理事聂尔达,“但是今天似乎已经太晚了,明天再去也不迟。”

    贝勒尼基随声附和着。

    这话听起来非常有道理,又有说服力。蜜色肌肤的健康少女挠了挠头,把一头黑发搅得蓬乱,才闷闷道:“好吧,我明天再给他添个窟窿。”

    “这是你妹妹么?还蛮可爱的哦。”芬妮露十分好奇,还不等别人反应过来,大大咧咧地就上手捏住了克里奥“小妹妹”白生生的脸蛋,大赞其嫩得可以掐出水来。

    旁人们为这渎神的举动大惊失色。

    克里奥面瘫着,黑了脸。

    ——一定是在做梦吧。这么美丽的人,坐在我面前,垂着眸,温柔地望着我。

    理事大人家死里逃生的小少爷芬尼尔,迷迷糊糊地想着。

    病床间的少年微微睁开眼,凝视着那人没有遮严的兜帽中,半隐半露的挺直鼻梁和尖削下颌,以及浓密的长睫毛,牛乳般冷调白皙的肤色和柔嫩的单色双唇,渐渐心醉神迷。

    被那个卑鄙的巴莱纵蛇咬伤的情景,清晰得就在前一刻。芬尼尔还记得如黑曜石般泛着冷光的鳞片,无机质一般冰冷的金黄色双眼,暗红色的分叉信子和两颗尖锐毒牙的触感。

    难道我的心脏已经通过了死灵引渡者阿努比斯的称量,到达永生的乐土,见到了神明的使者?

    那个人微微侧着头向外望了一眼,站起了身,似乎准备离去。

    ——别走!

    芬尼尔伸出手来挽留。他努力挪动着沉重得不像话的手臂,终究疲惫地垂落,却不小心拂落了那人岌岌可危的兜帽。

    凝眸对视的瞬间,他深陷入一泓幽静碧蓝的湖水中,无法自拔。

    “芬尼尔你总算醒了!我和母亲都担心死了!”随着他那位活泼过头的姐姐一声如释重负的感叹,又伸手一挥,正巧拍在芬尼尔被蛇咬过的伤口上,痛得他一阵激灵。

    这回是真醒了。

    原来房间里的人林林总总并不算少,只是都沦为了哪一个人的背景。

    克里奥一手一只少女,牵着贝勒尼基和芬妮露到自己的房间里去。趁着祭司阿卢在和理事大人商谈医治小少爷的酬劳,和王后到达封地上该享有的待遇问题,克里奥打算做点自己感兴趣的事情。

    ——比如怎样敛财都不为过。

    “你们昨晚提到过的那个想法,方便的话,再说给我听一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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