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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卷 京城 第五十四章 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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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菱凤扭头看了一眼,没说话了。锦弗过来打起帘子:“大人。”

    “嗯。”曾献羽冷冰冰答应了一句,手里一直攒着的东西重重搁在桌上:“这是你要的?”

    一张轻飘飘的笺纸,字迹飘逸而潦草,看不出来是谁的手笔。如果是自己的信,被他拆了,然后看到里面是不好的消息,应该不会是这个表情。最起码会很得意,他要达到的目的达到了,就算是损失了不少银子,也是高兴的。

    “什么?”沈菱凤慢吞吞接过来,是太医开的药方。难怪说没看到的,肯定是抓药的时候没看着,掉在外头了。不就是一张药方子,吃了也不会死人。

    见势不妙,澜惠跟锦弗两个都不敢在这里多站。甚至把菱兰都拉到他们这边,就怕不小心触到霉头。

    “你吃这种药?”曾献羽的目光好像是要杀人,这张方子没有拿去太医院,去了也问不出来。只好拿到大街上,随便找了个坐堂大夫看看,被人用质疑甚至是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得心里没底。只好硬着头皮说,这是不知名的大夫开的药,不知道能不能吃。

    谎话能够见效,坐堂大夫语重心长加之恨铁不成钢:若是没用还好,用了恐怕子嗣堪忧。当下顿时火冒三丈,沈菱凤一直没有孕事传出,都是因为这些东西?

    “吃了。”沈菱凤心底坦然,早晚都会知道,吃了就吃了,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好了。

    “为什么?”在家里的那几天,她也吃了?还是回来以后吃的?盘算过日子,如果坐胎的话,这几日就会有消息。没有的话,除非是吃了药。

    “大人想必是知道这方子效用是什么,何必还来问我为什么吃药?”打蚊子那件事情以后,就觉得没必要跟他继续装下去。这件事自己做得出来,就能够承担这个后果。毋须让戴着一张假面具示人,她跟他就连面子上的举案齐眉都不用装下去了。

    “混账!”曾献羽第一次看到沈菱凤目光中毫无掩饰地轻睨,她掩藏得那么好,要是不露出来的话,说不定要装上一辈子。

    沈菱凤无所谓一笑,还不知道是谁混账。跟他去费这个口舌,真是没必要。到了嘴边的话,想了想还是忍住了。没必要较这个真,再说就是说清楚也没什么值得夸炫的。她跟他,一生都不会有交集的人,却被硬生生绑在一起,是谁的错?

    越是这种态度就越发叫人恼火,沈菱凤对自己多多少少都存在的蔑视是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变的。明知道这样,还要强行改变这个事实。一个男人,围观在外能够指挥三军,好不威风。却无法让女人对自己心悦臣服,岂不是最侮辱男人的尊严。

    “放开我!”双脚蓦地悬空,一瞬间恍惚过后沈菱凤马上镇定下来,看着曾献羽阴沉的脸:“你要子嗣的话,可以去找女人。不要再碰我,我不会跟你生孩子。”

    “那你就跟那些女人无甚分别了,找别人还要出门。爱吃药,由着你好了。”不会文绉绉的说话,那是半瓶醋文人喜欢做的事情。你做事不考虑后果,不喜欢藏着掖着。那好,我正好也不喜欢戴着面具说话,即使说了你也不喜欢。干脆就说你最不喜欢听的。

    沈菱凤脸色陡变,挣扎着要下来。被曾献羽毫不犹豫扔在床上,从小到大都被人捧在手心里的人,没人敢这么对她。曾献羽是第一个敢这样对她的人,很多事情都从他身上看到了世道的另外一面。

    跟以前每次同房都不一样,不再是十个指尖捧在手里,担心哪一下因为自己的不小心让她不舒服,世道如今没那么多顾忌,放开手脚做事,不用受太多束缚,绝对是件好事。

    ‘嗯’无意识的呻吟声从沈菱凤口中溢出,忘了这都是第几次了。曾献羽的体力好像是用之不尽的,每一次索取都比上一次更叫人难以承受。每一次都怀疑是不是自己会喘不过气,继而窒息而死。可是每一次都会被他带上颤抖的巅峰,然后滑入更深的深渊里。

    拨弄了一下她被汗水粘在的青丝,曾献羽目光中闪过一丝忧郁,随后就被无限的愤怒所掩盖。她说不想要他的孩子,不想生孩子。多少恨还有厌恶才会让女人有这种心,女人的身体是骗不了人的,只是身体而已。她的心高高在上,什么时候都不属于他。

    窝在被子里不想动,浑身上下的每一根骨节都像是散架了一样。眼睛盯着帐顶一动不动,从跟曾献羽摊牌那天开始,就再也没有初二十六之说,每天过了二更,他就会来,风雨无阻。

    “小姐。”锦弗端着炖盅进来,看她窝在被子里不说话:“龙眼红枣汤,最能活血散瘀的。”

    “痛。”每月来红,总是最痛苦的时候。好像是一把刀在肚子里来回割肉,还是一把生锈的钝刀。

    “特意加了桂枝红糖,吃了就好了。”每月这几天,她都会窝在被子里。府里面的嬷嬷们说,这个症候必然要是生了孩子才能好,看样子是好不了了。不就是为了孩子才生出来的故事。

    “好甜,放了多少糖?”上面还窝着一个黄澄澄的流黄窝蛋,谁让做的这个。每逢这种时候,不论是锦弗还是澜惠都一双眼睛盯着她把所有的东西吃完,谁叫她不舒服来着:“敢情今年的糖贡不值钱?”

    “是循着太医写的方子来的,谁敢滥用这些东西?”锦弗等她慢吞吞漱口吃东西,喝了两口汤,吃了一枚红枣就想等着放凉了不吃:“小姐,等到凉了药性就散了。还是趁热吃的好,这样子才能解了疼痛。”

    “你们疼不疼?”一点小计谋被人看破,沈菱凤觉得有点徒劳无功。只好很认命地吃这个甜得发腻的红枣龙眼汤。

    “有点儿,喝了糖水就不痛了。”锦弗实话实说,每月只要到了那时候,沈菱凤就不让她们过来,感同身受知道不舒服有多难受。

    等她把最后一口吃进肚子里,额头上全是沁出来的汗水。脸颊上泛着一丝难得的红靥,接过帕子擦去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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