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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番外小剧场:师父的梦境和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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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章番外小剧场:师父的梦境和渴望

    【本章是师父的梦境,和他内心深处的渴望,以及隐秘的甜蜜,又甜又白又yy的风格,不讲iqceq各种q,介意的妹纸慎入呀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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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师父那晚回去后,不知是不是白天没有满足的关系,睡觉做梦又被小徒儿造访了,顺带做了一个带颜色的梦,很隐秘很甜很无法言说

    梦里,小徒儿很可爱,老虎老鼠傻傻分不清楚那种的可爱,是个身娇体软易推倒的小软妹,她依旧穿着那件类似越南民服奥黛的衣裤,嫩绿的上杉,纯白的筒裤,长长的黑发像缎子那么亮,小蛮腰衬着鼓鼓的胸,十分惹眼,他走在学校的路上,芸芸学子当中,一眼就看到了她。

    不仅仅是他注意到小徒儿,其他人也注意到了她,那么娇,那么媚,是个男人就会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擦身而过,他以为她会多表现一点,谁知道她仅仅是对他礼貌性地点头,叫他,“老师,好。”那态度表现得好像他与她是完全不相干的两路人。

    为她陌生的态度,他周身瞬间起了火,那股陌生的火逼迫他的脑子出现罪恶的场景,无法扑灭,也无法抹杀,除非放任它自行燃烧殆尽,否则这把火会蒸干他身体的所有水分,连同骨髓也干掉。

    他的想象是狂放的野马,任意驱驰

    他接触过她如花般的肌肤,知道她的身体是有多娇软,能够引诱男人在她身上干任何罪恶的事情,所以,他会把她猛推倒在沙发的椅背上,死死压住她,扶着她白梨样的翘臀,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让她晓得他的厉害,让她哭泣求饶

    可惜,这样的事情只能是想象,她已经有了一个深爱的男朋友,并且,她也和他不怎么熟悉,平常校道上见到他,只会尽着学生的本分尊称他一声老师而已,他的身份提醒他不能把自己的幻想付诸现实,他能做的是点点头,表示听到,然后与她毫无瓜葛地擦身离去。

    他什么也不能做,只能擦身离去,纵然知道她爱的那个所谓男朋友不过是个人渣而已。

    关于她与男朋友的事,全校传得沸沸扬扬,她爱男友,爱得要死要活,为他闹出许许多多荒唐的事情,活脱脱是个小傻瓜。

    唉,可恨的是,别人眼中的傻瓜,是他心里的宝贝,她为什么从没有注意到他呢,只要给他机会,他就能证明给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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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待许久,擦身离去多次,机会终于来了,她那个男朋友沈彦君是什么篮球社的社长,带领校队赢得胜利,和他关系较好的指导老师王显提议庆祝,问他要不要参加庆祝会。知道她喜欢黏着男友,他为了见她一面,于是,同意参加庆祝。

    果然不出所料,她陪着沈彦君出现了,只是与他想象的有出入,她的脸上没有高兴的神色,相反,眼睫毛上挂着泪,眼睛周围红红的,好像刚哭过没有多久的样子,他心里一阵钝钝的揪痛。

    “嗨,周老师你居然也来了?”她主动向他打招呼,他看得出来,她是强颜做欢笑。

    确实是不熟,尽管钝痛揪心,他依然不能有超出正常范围以外的表示,只是淡淡点了点头,说:“嗯,是的。”

    打了这两句招呼,便各不相干了。

    庆功宴热火朝天,那些人灌多几杯马尿就没了正形,百无禁忌,口无遮拦,什么都敢说。

    然后竟然说到她和沈彦君的私事,他这才知道,开席之前,她为什么哭,原来是人渣不懂珍惜,又背着她劈腿了,还说要她看开一点,沈彦君就是这样的人,看不惯的话,可以主动分手。

    她哭归哭,但只要沈彦君放下点身段,很好哄的她,又乖乖对他死心塌地了,今晚不过是以前很多次的又一次重复罢了。

    大家醉归醉,最后还是保留了一点点分寸,没有过分的说什么不合适说的话,倒是她闷酒喝得多,一杯不够,还喝三四杯。

    酒足饭饱,有人提议继续去ktv唱歌,王显的女友来电话催他回家,王显不得已退场,他不放心她,顺势说要代表王显。

    没人怀疑他的用心,他跟着他们一群人去到了ktv。夺奖的大赛后,他们的确是放松,之前喝了不够,到ktv唱歌又继续喝酒,醉得东倒西歪。

    由着他们喝酒,甚至是本着纵容的态度,他根本不想管,想管的只有一个,但他没有立场管她。

    他选了一个好位置,坐在她身边,手拿话筒唱歌,眼睛和心却飘向边上,看着她喝了一杯又一杯。

    当她喝满,爆出一声哭泣时,周围的人已全部喝趴下了,没有人保存有清楚的神智,除了他。

    “怎么哭了?”他知道是为什么,但他不能一上来就说教,怕引起她的反感,或者吓跑她。

    “我哭他不考虑我的心情和感受和别的女生交往”,也许是心里苦到极致,她口吐真言,憋闷了一个晚上的真言,边哭边说:“你知道吗那个所谓别的女生是谁吗?”

    不等他答,她又自顾自地说:“是我姐姐嗝你能想象姐姐和准丈夫在一起我的心情吗?”

    原来是姐姐的背叛啊忍不住,他抚了抚小傻瓜红扑扑的脸颊,“别难过,你不一定非他不可,你会有更好的选择。”

    酒精使得她的脑子特别迟钝,他以为她快要睡着的时候,他才听见她喃喃说:“是呀,我会有更好的选择,为什么非他不可他对不起我,我也要背叛他”

    最后这句话仿佛是魔咒,被她放在嘴里反复说:“对就是这样他对不起我,我也要背叛他谁让你对不起我”

    “我送你回去吧。”他没有喝一滴酒,自然看得出她的异样,他有种奇怪的预感,不能放任她继续待在这里,毕竟这个醉汉满屋的地盘惟有她一个女孩子,保护她,是他的责任。

    “不要,我不要回去。”她摆摆软手拒绝他,“我还要玩继续玩”

    因为坐得近,她笑嘻嘻,一撩腿搭上他的大腿,修长美腿仿佛勾人的利器,勾得他动弹不得,“老师跳舞让我跳舞给你看”

    说毕,她不给他拒绝的机会,突然脱掉牛仔裙,露出最里面的小裙子,那条超短裙短极了,只能勉强遮住翘翘的小屁股,长长一大截奶油般的美腿以最大限度突然暴露在他眼前。

    日思夜想的臆想场景再火辣,也没有真实场景带给他的冲击大,她把他惊得目瞪口呆,更令他目瞪口呆的是自己的行为

    “你这是在做什么?”他清楚听到自己这么问,然后,他的手指自然勾住了小短裙里的黑色丁字裤,并且顺着往下滑。

    “老师”,她咬唇微笑,夹起腿的同时,按住他往下的手,“不要。”

    不要?

    是不要吗?

    这是不要的意思吗?

    她的姿态哪里没有透出鼓励,他要是信了她才是傻呢!

    他的手往外侧移去,罩在小屁股上,慢慢用力,几乎像是把梨子榨出汁水,他的大手慢慢地榨,慢慢地榨出她的汁水

    汁水如他所愿,流了出来,她感觉到了,不免双手搭在他肩头,支撑着流汁的身体,声音里含着她自己也意想不到的娇气,“老师不要呀有人的呢”

    是呀,有人的呢。

    ktv包厢里,醉倒一片都是人。

    他半是兴奋半是提心吊胆,生怕这会儿突然有人醒了酒,爬起来,撞见眼前这一幕,坏他的事,她是他日思夜想了许久的人啊。

    颤抖的大手继续探索,他抬眸观察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表情。

    她难为情,羞涩,短促的娇柔声不时从咬住的下唇里透出,但是没有半分的不适和反抗,有的只是默许。

    她默许了他的造访。

    默许是一种鼓励,他由后绕回前,进一步的大胆,换来一掌的汁水,她软了脚,半倒在他肩头。

    “舒服吗?”他感受着难以言喻的水滑丝润,还想再进一步时,她轻轻推他的手,这时,他已经很难理会她了,他需要更多的汁水。

    周围有人的缘故,虽然醉死过去,但依然还是有呼吸的人呀,她不敢有太大的动静,只能继续轻轻推他,谁知,他是愈发放肆。

    汁水轻响的同时,他还面露笑意,“小宝,你好甜。”

    她可没那么好欺负,瞪他一眼之后,伏在他肩上,小小咬一口他的耳朵尖,“老师,你好坏。”

    闪电般的感觉穿过他周身

    男人是刺激不得的,她这样做无疑是浇油,顿时,他全身的火焰窜得老高,欲兽高高地挺起,伸直了粗壮的身子。

    她穿的是吊带,很容易对付,他不费吹灰之力往下一拉,一对活蹦乱跳的大兔子立刻跃入眼底,翘首以盼,逗人流口水。

    “好美”,他不禁赞叹造物主的神奇,揪住兔首,直接往嘴里凑。

    “不不要”,她摇头,似乎这样就可以摇开那种源源不断升涌的感觉,她那样摇,摇的不仅是头,连带身子也扭得厉害,翘雪梨不让他再探,左闪右躲,躲开他的大手。

    可是,哪里躲得开呢,大手仿佛长了眼,总有办法拿住它,逼它流出更多的汁水。

    “小宝,好甜,给我。”“不行有人”,她挣扎得更加厉害了。扭那么厉害

    “啪——”,屁屁上立马挨了他一记。

    素日温和的他难得凶了,“老实点,否则,我立刻叫醒全屋的人,让他们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她吓得不得行,一个哆嗦,酒立刻醒了大半,“老师,别叫醒他们。”

    “求我。”

    “求求你,老师,别叫醒他们。”

    她那么软,让他更想欺负她,因为她被欺负的样子好可爱,“求人的时候,应该怎么说?”

    “老师,我求你不要叫醒他们,我会听话的。”她又软又暖的热气搔过他的脖颈。

    比他想象中的滋味更美,吻着,就已经微醺。

    她对他也不是全然无感嘛,那些汁水可不是作假的。

    他略略分开,逗她,“想要什么奖励?”

    “不是已经奖励过了吗?”她眼神迷蒙不解地望着他。

    “谁说的?”他挺一挺,立刻顶住她,“现在该你拿主意了,应该怎么办吧?”

    她脸红欲滴,低着头,靠近他耳边,羞羞地说:“一次。”

    她的意思,他完全了解,无所谓,如果连一次都搞不定,怎么搞定以后的很多次呢,先搞定一次吧,他口不对心答应她,“一次就一次。”

    他一应,她立刻响应,小声说:“声音小点。”

    “我尽量。”他唇边噙着笑,只能尽量喽,要是中途有什么不可控的发生,怪不得他,只能怪天意去吧。

    魔手抓住大白兔,按他曾经做梦都在想的那样蹂躏。

    被他略带粗暴的玩弄,她极为享受,发出低低的娇喘,并且完全跌入了他的怀中,双腿分开,坐在他的大腿上,这时的小短裙什么也遮不住了。

    着实是甜到旖旎的场面,他想都不敢想的场面,如今实现

    他迫不及待释放出欲兽,一枪到底。

    他的凶猛是她无法预料的,啊声瞬间溢出了嘴。

    “嗯”,不知是不是惊着,醉瘫在沙发上的沈彦君突然发出声音,顿时吓得她僵坐在他腿上。

    两只手紧紧捂住嘴,她一动不敢动,等到确定隔壁的沈彦君依旧没有清醒时,她才松了口气。

    就那么一下的突然收缩,他差点就缴械投降了,那一下简直是绞杀男人的力道。

    她还没放松够,透口气,立刻身子就被颠了起来,他几近报复性地戳她,可恶的小女人,刚才差点害他提早投降!

    他凶猛的背后,还因为有泪意,能与她第一次亲密接触,他贪心想要更多,为什么他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的处女应该给他,而是不是给了身旁那个人渣!

    老师,轻点,小宝要被你弄死了啦!

    她在心中大声呐喊,但现实这样的情况,她却一句都喊不出来,她晓得只要喊一句,惊醒满室的醉汉,就是万劫不复,她一定会叫破喉咙的,那感觉实在是太生猛了,就在负心汉的身边报复他,她很难表述此时的感觉是报复的快意,还是被想都没有想过的人这样弄出的爽意。

    她只能,也只能在心里大叫

    不能叫嚷,又因快感叠加很想叫喊的矛盾,使得她脸上出现楚楚可怜的样儿,甚至产生了轻微的泪意,他喜欢她这样的表情,这是对他今晚付出的最好的反馈,轻易地,令他攀上酣畅淋漓的高峰,他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不能说话,只能用目光无声交流

    老师,轻点,要被撞飞了呀。

    不会的,我扶着你的腰呢,哪儿也飞不了。

    真的会飞的,求求你啦,老师。

    办不到。

    老师呜呜

    小宝,我的小宝宝,全给你了

    呀呀呀

    她可怜兮兮的含泪娇颜重重刺激他的视觉,引起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反应,导致更加猛烈的攻击。

    她哪儿受得住呀,被轰得一阵阵哆嗦,那一阵又一阵的肉紧,终致他再无法控制,倾情倾注所有。

    她被弄得够呛,完全倒在他身上,软得像摊果泥。

    这个时候

    机不可失。

    他趁她不备,立刻掏出手机,对准两人的姿势,猛连拍。

    掏出手机,对准两人的姿势,猛连拍。

    “你你这是干嘛?”

    她发现不对劲,想去抢夺他的手机,被他闪过,安然放入口袋。

    “留个纪念。”他如此笑说。

    上当了

    她终于明白过来,已经晚了,所有酒后乱性的证据完整收入了他的口袋,只要他想,他可以随时

    “老师,删除照片吧,我求你了。”她哀求,悔不当初,刚才要是不贪那一嘴就好了,现在可是在身败名裂的边缘了。

    “你只要听话,我就删除。”他说。

    “我听话的。”她连忙说。“口说无凭,咱们用行动见证。”

    “怎么见证?”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卖个关子,扬扬手中的手机。

    “老师”

    “好了,不说那么多了。”他摆出老师的威严,“穿好裙子,我送你回家。”

    “老”

    他的样子很威严,真正是老师的样子,但相连交尾的地方

    她知道,这种情况说什么都没用了,无计可施的时候,只有暂时向他屈服。“那好吧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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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证明,他的话不可信。被他拿住那么私密的照片,她成了他的召唤兽,只要他起意,她便不得不配合,否则等待她的是公布照片。

    他经常利用方便,一次又一次地在她身上得逞,他很缠人,缠得她根本没有时间去找沈彦君。

    他会利用没人注意的时候,偷袭她,想尽办法碰她,偷偷顶她,或是施展各种轻柔的抚触,如果不是那些照片和沈彦君,她几乎要以为她与他是一对秘密相恋的恋人了,当然,这是几乎,她心里一直梗着呢,总被要挟不是个事儿呀!

    面对他的要挟,她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办才好,一方面她不敢和他摊牌,另一方面她不敢接受摊牌后,撕破脸的后果,如果他把她的照片发得全世界都是,那她就不用活啦,没脸见人呢。犹豫之下,她决定去找沈彦君聊聊,探一探他的口风,他总是比她有主意得多,所以,她喜欢依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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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个天气晴朗的下午,她去找沈彦君,却不知道他一直悄悄尾随在她身后。她敲响了社团的门,不巧,沈彦君正在开社团会议,她不得不等着外面。

    她靠着走廊阳台栏杆,小热裤和紧身t恤的打扮,十分的俏丽,十分的青春,阳光恰好洒在她奶油般的肌肤上,像笼了一层金色的纱,诱人且美味,让他有食指大动的冲动。

    他近乎贪婪地盯着她,尽管她背着他来找沈彦君,他非常生气,但是挡不住自个脑子里纷纷的杂念,现在,他满脑子全是如何如何将她就地正法的念头,一定要做到让她哭爹叫妈,在无二心。

    沾过她的身子,他便早有准备,这次见面,亦在他料想之中,所以,他不担心这次会面,可是他嫉妒非常,嫉妒她来见沈彦君是精心打扮过的,她从来没有为他精心打扮过。

    如果她为他好好打扮一次,哪怕是只有一次,他也会给她意想不到的奖赏,只要她肯对他用心一次。

    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钟,社团的门终于是开了,社员们鱼贯而出,在见到她时,都会彼此交换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然后笑嘻嘻地走了,将地方留给她和沈彦君。

    “彦君。”她叫着他的名字,主动扑入沈彦君的怀抱,在他还没有任何表示的时候。

    这一幕,令他五味俱翻,她不仅没有为他精心打扮过,而且从来没有这样主动过,总是在被他挑动到无法自拔地时候,才会主动求他狠狠对付她。

    心,紧紧揪成一团,如果不是火候未到,他真的想当场就在沈彦君的面前,将她掀在地上,然后给办了,让她彻底对沈彦君死了心,从此一心一意跟着他。

    他忍到额头青筋暴起,忍到关节泛白

    她叫了沈彦君的名字,然后,像找到情感宣泄的出口,在他怀里轻轻啜泣。

    沈彦君大概是没有提防到她会这样,手足无措地僵在那里,“怎么了,小宝?”

    她不说话,只是哭,仿佛要哭尽心中的委屈恐惧,一个劲地哭。

    “到底是怎么了,你说话啊,别老是哭,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别把自己闷坏了。”沈彦君像根木头桩子似地站着,并没有抬手将她揽入怀中。

    “我我觉得我”,她欲言又止,说到一半,又往嘴里咽。

    “你要是不想说,那就别说了。”沈彦君少有的善解人意,只在这个时候,他动了,他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分开彼此的距离。

    “不我要说”,她再次投入沈彦君的怀中,看得偷窥的他气闷不已。

    “要说的话,那就快点,我还有事。”沈彦君举手看看手表,“一会要去篮球场训练。”

    “你就不能给我点时间吗?你总是这样,训练,训练,训练,要不然就是背着我和别的女孩子鬼混,你什么时候才真正关心一下我,只有我才是你的女朋友啊!”沈彦君有情却似无情的态度,终于激怒了她,引爆了长久以来压抑在心中的怒火,“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和其他女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和我姐姐搞在一起,你为什么总是要伤害我?你不知道我的心也是肉做的吗?你不知道肉做的心也是会受伤的吗?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我有哪点对不起你?我难道对你不好吗?像跟屁虫一样跟着你,像女仆一样伺候你,像妈妈一样照顾你,有时还会像个妓女一样满足你的任何要求,我做尽一切赔小心的事,就是期望你能够对我好一点,可是你回报给我是什么?就是伤害吗?!”

    “那你指望我怎么样?”沈彦君也动怒了,“我就是这种烂人,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受不了,可以走,分分钟可以走,是你自己不要脸黏上来的。我自问坦坦荡荡,从来没有骗过你吧?!是你自己贱,妄想以为能改变我,我告诉你,我不可能为你改变,我就是这样。你今天如果是来找我分手的话,我很欢迎。离我远点,别连累我。”

    “彦君彦君”,被沈彦君呵斥,她反倒是哭了,紧紧拉住他,“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怎么不可以这样?”撕掉最后一层温情的面纱,沈彦君冷笑,“我高兴,我喜欢,干脆告诉你一件事,我已经把你给卖了,你以后别来缠着我,你的买主会不高兴的。”

    “啊?什么?”犹如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她整个人完全呆掉。

    先前拉他那么紧,这时,轻轻一推,就把人给推开了,沈彦君扬声叫道:“出来吧,别躲在旁边看戏了。”

    既然有人叫了,那么该他出场了。

    他整整衣服,慢慢从墙的转角处走了出来。

    见到他的出现,她先是惊诧,继而是大惑不解,口吃着说:“怎么是你,你怎么跟踪我?”

    “呵”,他笑,但没有答她,只把目光投向沈彦君。

    沈彦君拿住她的肩,让她转向对他,“小宝,你好好看清楚,我已经把你转手了,你的买家就是周老师。”

    “怎怎么是怎么回事?”她吃惊,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事已至此,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沈彦君厚颜无耻地说:“我家的生意前段时间遇到点障碍,急需大批资金周转,周老师能够给我家提供帮助。他找到我,说是钱的事情好办,只要我把你转给他就行了。所以,我就把你转给周老师,得到了周老师家的大笔援助。事情经过就是这么简单,你现在是周老师的人,与我已经没有关系了,以后也不要来找我,有什么事情,你和周老师之间解决。”

    说着,沈彦君扬扬眉,咧开嘴,冲他笑,“周老师,货物一出,概不退还哦。以后即便你对她有什么不满意,或是她服侍你不高兴,你也不可以抽掉我家的资金哦。”

    他颔首点头微笑,“那是自然的。”

    她脑子笨笨,依旧搞不清楚状况,惊问:“转给他,什么时候?”

    “非要我说破?”沈彦君无奈了,问他,“周老师,我可以拿出铁证吗?”

    “给她看。”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到黄河心不死,不亲眼看见,她是不死心的。

    沈彦君掏出手机,在屏幕上划拉了几下,接着,她的手机响了。

    “我把东西发到你手上了,我没有备份,不用担心我会拿这个要挟你,你自己看看吧。”

    她狐疑地拿出手机,点开屏幕,里面飙出声音的瞬间,她的嘴唇刷地一下全白了。

    声音和画面是那天醉酒ktv的现场录像,但是并不是周老师拍的那些,而是从另外一个角度,用手机暗中拍摄,以角度看,无疑是当时躺在沙发上的他拍摄的。

    他竟然没有真的醉过去!

    画面里,她醉态媚媚,妖娆万端,像条白蛇缠在衣冠楚楚的周老师身上,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做着最最大胆淫荡的事,在一地醉鬼的情况下。

    她呆呆盯着手机录像,一句话都说不出,当画面行至高潮时,冷不丁,耳边飘来沈彦君打趣的话,“业界良心,除了那帮醉倒的,对你,我可半点没下药哦,周老师干你爽吧?”

    “你你无耻”,她咬牙半天,才吐出这句话。

    “谢谢你夸奖。”沈彦君笑眯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早和你说过,我就是个烂人,喜欢女人,喜欢和不同的女人做,我不稀罕你当什么天使,少他妈当圣母玛利亚,老子不需要你来救,你滴明白?”

    “好了,以后把你的圣母情怀用到周老师那边吧,我就不用你操心了。”沈彦君拍拍她的肩,靠近她耳边说:“看在你好歹做了我这么久女朋友的份上,我好心提醒你一句,别惹怒周老师,好好伺候他。”

    “无耻,你们都无耻。”她愤怒地给沈彦君一巴掌。

    打了沈彦君没完,她冲过来,又想打他。

    他可没有沈彦君那么白痴,她一冲到面前,他就搂住举起了她,她的巴掌只能往空气中扇了。

    “你混蛋。”打不到他,她也只能破口大骂,“我是自由的,你们没有权利买卖我,放开我,滚开,你们这些混蛋。”

    “周老师,她口是心非,别把她的话当真。”沈彦君非常了解她,“她越是说不要,其实要得比谁都多。哈哈,幸好转手给你,要不然我迟早要被她榨干啦,还是她姐姐比较适合我,张弛有度嘛,哈哈。”

    沈彦君大部分话,他不得不同意,的确是这样,和她深入接触的这段时间以来,她口是心非的毛病真的是很严重,经常是口头说不要的话,实际行动却要得很厉害,他不得不全力以赴才能满足她的胃口,喂饱她的小嘴。

    他和沈彦君交换了一个男人之间才懂的眼神。

    沈彦君打开篮球社社团的门,做出一副请的手势,他不解,沈彦君走到他身边,以只有他听得见的耳语,告诉他,“小宝骨子里臣服比她强的男人,你需要征服她,在我面前征服她,她才会认你做主人,从此百依百顺,什么都会听你的。你听我的,包管没错,少走很多弯路。”

    “可以吗?”他斜眼看着沈彦君。

    “有什么不可以的。”沈彦君经验老道,“你不趁这个机会摆平她,她还会继续让你头痛。”

    他朝沈彦君点点头,抱着挣扎中的她进了篮球社团的门,沈彦君笑嘿嘿地将他们让进门,然后转身落锁,连同他自己一道锁在门内,并且打下手似地拉好窗帘,为他们清理出会议桌。

    当挣扎中的她被放到会议桌上,而且沈彦君还留在房里的时候,她难得敏感一回的神经感觉到了不对劲。

    “干什么?这是要干什么?”她害怕地抱住胸口。

    她的紧张害怕像突然受惊的小兔子,那么柔,那么弱,令他想要捉弄她,满足自己的恶趣味,于是,他相当混账地恐吓她,“沈彦君和我要办交接仪式,我先上,他后上,然后一起上”

    “啊,滚!”

    这次,她说的是“滚”,而不是“不要”,看来是真的不要,把她吓够呛。

    他和沈彦君交换了一个彼此了然的笑意。

    闷笑在心,面上他继续编排,“不举行仪式也可以,不过,你要乖乖让我在他面前干。两个选择,要么,被我们轮流上;要么在他面前,被我一个人上,你选吧。”

    同样是“上”,被一个人“上”,当然比被两个人“上”好多了。

    况且,不知是怎么了,有可能这段时间和老师做了太多这种亲密的事情,她身体似乎很排斥被沈彦君上,有很强烈的厌恶感。

    但问题是,当时醉酒在她前男友面前做是一回事,现在清醒在前男友面前做又是另外一回事,那感觉

    好y

    她难为情地咬唇,不出声瞪着他。

    对于她的这个表情,两个男人都太熟悉了,一旦她露出这种表情意思就是——

    别废话那么多了,直接干吧。

    他二话不说,扒下她的热裤,再扯开她的衣服,释放大兔子。

    兔子跳出来的瞬间,沈彦君那下流胚嘴也没闲着,抒发感叹,“小宝,周老师这段时间帮你保养得好吧,皮肤越来越白,胸也越来越大了。”

    仿佛印证他说的似的,周老师的大手就抓上去了。

    果真是变大,一手无法掌握。

    该死的小人!

    她恨恨瞪着沈彦君,沈彦君耸肩给她个痞笑。

    接下去,她就再也无法全神贯注瞪沈彦君了,周老师那作恶多端的嘴吮得她几近抽泣,而且,大概是有人旁观的缘故,感觉比平常敏锐多了,篮球社团内的体育器材不少,平时忽略的气味,此时纷纷来袭。

    球的皮革味,或者塑料味;训练后,回来开会,残留在室内的轻微汗味;更有甚者,她闻到了情欲的气味,催动情肠的c销魂的c淫靡的味道。

    这次真没有喝酒,却是真的会醉。

    感觉神经颠三倒四时,沈彦君的声音依旧断断续续飘入耳朵

    “小宝你真的很贪呢,又很会装,我应付不了你啊还记不记得更衣室那次,你说不要,最后又跪在地上求我你哭着求人的表情最好了,我硬得快要爆炸你倒是好,扭扭捏捏说不要了怕别人突然进来其实你就盼着的吧”

    “还有一次,也是买衣服你试穿内衣,叫我进去看靠,我就中了你的计你个不要脸的小贱人诱惑我明明是自己想还装非等我捧了你的在里面狂一顿你才老实了”

    “等我完事出来营业员那表情好像我他妈做了十恶不赦的事你说夸不夸张是你先开的头到最后变成是我的错是我不对,害我抬不起头见人最后我不得不给你买了那件上万块的内衣你个坑爹货”

    “你再这样下去迟早没男人受得了你知不知道什么是节制你就是太会引诱人让人没法节制幸好有周老师接手,要不然迟早被你榨干”

    “周老师不要怜惜小宝,她就喜欢你这样对她,狠点再狠一点要不然她不会服你的也不会满足”

    “周老师,用力,弄死她让她哭着向你求饶是了,就是这样让她哭你越是干到她哭她越是离不开你”

    沈彦君那个混蛋,为什么话那么多!

    她真的很咬破他的喉咙,放干他的血!

    她很想骂人的,可是一出口,声音尽数是破碎的哭泣,软绵绵的哀求,“周老师不要啦小宝疼疼轻点行不行”

    沈彦君一旁大笑,“哈哈,周老师,这妞好玩吧?你已经进入状态了,再加把劲啊,我看好你,别看她软不溜丢的,其实心肠比谁都硬,你欺负不着她,你如果搞不定她,以后都要被她牵着鼻子走了。很惨的啊,哈哈。”

    前男友的话不完全是瞎话,毕竟是相处过,弱点什么的,看得一清二楚。

    他完全抛弃了过去数周怜惜她的作为,按沈彦君说的那样,对付她,下巧功夫对付她。

    毫无意外地,她比过去更加紧缠他,像食人藤条绞杀活物似地绞杀他,因为供养人用了最最正确的方式c方法,和态度,这全是她喜欢的。

    紧着实是太紧了

    小嘴啧啧有味越来越紧

    绞杀!

    他腰眼突然一麻,便再也控制不住了,全线失守

    “唔——”,他禁不住闷哼,猛地一下,死死抵住

    她完全瘫在了小小的会议桌上,空白失神,柔弱极致的哀求的泪水源源不断,和喷涌的汁水有得一比。

    “恭喜你。”沈彦君过来,拍拍他的肩。

    其实,不用沈彦君的恭喜,他也知道——

    这个女人从现在开始,完完全全属于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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