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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红颜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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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食》最新章节

    “先生你误会了,我并没有批评你使用不当的意思,当然当然,东西是你的你爱怎么使用都行,我的意思是,你这鞋破得有些蹊跷,不像是正常使用情况下造成的,况且是你质疑鞋的质量我才这么说。”

    “哎哎!我看你一个买,买卖人,怎么这么啰嗦。”恨水有些不耐烦了,“我认为很简单,你拿胶胶一下不就结了。”

    “问题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啊对不起不好意思请稍等。”卖鞋人去接待一桩生意,磨叽半天,才回头对恨水说,“我的意思是拜托你把这双鞋子拿回家去洗洗干净然后晾干。这个问题我想你已经很清楚了,这不仅是对我们劳动的尊重和工作上的支持,更主要的是:操作程序非得这么做。因为不能1修复的话,我们是要退回厂家的。你别看高仿,高仿也是讲究信誉的。信誉,懂吗?这就是高仿与水货的本质上的区别,我们只带了一个仿字,做工和材质一点也不含糊的,这是有目共睹的。作为商品属性”

    “哎哟喂,你就叫我洗干净再拿来不就完了吗,何必这样啰嗦。”走出店门,又回头,“嘿!你这么好多口才为什么不从政?”

    “嘿!这位先生你还蛮会识人的嘛,我本人就是从政的,我是一名拥有十八年党龄的国家干部,我刚刚从副科位置上下海的,是我自愿下海的。”

    “难怪!你是哪儿人?”

    “温州,浙江温州,啊不,温州瓯海,跟江城商会尚会长一个区。嘿嘿,好,好,你慢走!”

    恨水不得不爬上旧楼。也好,捎带帮妻子把米下了菜洗了。今天是梁一把主事儿,说好下午带他去吃饭。去那种场合当要注意形象。上下可以不顾,上面是领导,领导不整洁那叫操行好;下面是办事员,办事员邋遢点说明有可塑性。他这个股级科长,兵头将尾,形象不好说不过去,破鞋破裤子还不叫人给哄出去。

    岂料,今夜是山羊儿(蜻蜓)吃屁股,自家吃自家的。原来是五交化公司改制今天收官。尽管还有些遗留问题,但庆贺还是要庆的,退休工资养老保险都可以压一压,肚子无论如何不能压的。公司那边除了正副经理再就是两个会计。局里的班子成员悉数全倒,非领导的只有恨水一人,连办公室主任都没来,似乎他已经进入梯队。但是恨水本人却丝毫没有异样感觉,不就吃餐饭嘛。

    这样的宴请与其说是“庆贺”,不如说是“送葬”——一个火了几十年的堂堂国企,终于衰落,走到生命尽头。想当年,五交化公司要多风光有多风光,经理时常揣着县长的条子,人五马六的。如今凤凰永久听说还是有,却像个红极一时的明星沦落为娼妓一样躲在边缘角落里。生命终结,无人喝彩,因此哪个还有兴致闹酒。于是酒桌上只是礼节性地你来我往,更多的倒是咵点家长里短。“顾科长,我听小蒋说,你家小易脾气不大好,”坐恨水斜对面的梁局突然对他说,“有这事儿?”

    领导在这种非正式场合以职务呼唤下属,一般都是开玩笑,而且他的潜台词明显是“女人砸东西”,无疑带有奚落的意味。恨水轻蔑地一笑:“嘿嘿,其实我老婆她人还是不错的,就是有点躁性脾气,但是一过去就没事儿了。”

    “莫不是你小子在外头拈花惹草弄出动静了?”余主席为了体现友善,边说边把酒杯抵向他,“其实玩点吧也不奇怪,我们都是做过年轻人来的,是吧梁局?”

    “只要不触犯法律,年青人玩点儿性也不是什么罪过。”自称看破红尘的刘局似乎忘记自己身份,说话口无遮拦,“不管怎么样,搞皮畔儿总比招嫖的好,整个吧情人总比养小三儿好。你们说是不是。”

    “刘局说得对!这个社会要是没得一个人爬灰,你想想,要多可怕有多可怕。”邱经理恐怕连他自己也不晓得他究竟想兜售什么观点,不过拍马屁却拍到马腿上。

    “什么屁话!”刘局喝恨水敬的酒。

    “吭吭。6z”喝了几口汤的梁局在清嗓子,他这是有重要发表的前奏,“我嘛,上来这两年,有个深刻体会,中国的城乡差别开始由物质向非物质转移。是这样,我在乡镇工作十几年,所见所闻甚至亲手处理的男女作风问题,不计其数嗯不计其数,当然,我本人也无法洁身自好但是,全都是简单的直接的兴关系,啊啊啊,想起来了,唯独那个几八教育站长,拿女老师设陷阱,把我手下一个好副手给害了。”“局长爱才是一贯的。”田组长插了一句。“乡下人简单直白。回到城里,就大不一样啦,搞皮畔要讲感情讲情调爬个灰都要有铺垫,甚至一律鄙视没得感情的性行为,说那才叫动物。柏拉图我是知道的。他们搞个什么红颜知己,大概比柏拉图还要牛气。看看看看,这就是城乡差别!”

    “梁老板看问题就是尖锐,分析问题也很透彻。”余主席说。

    “对对,性行为讲感情与否,是城乡差别的风向标。”田组长说。

    “还有蓝颜知己哩,我们女同胞也不甘落伍。”女会计说。

    “老头儿老太太也找知己吧,那,恐怕得叫白颜知己——头发都白了。”刘局说。

    “把自己喜欢的异性当亲人,便不会有什么邪念。”恨水说。

    “当亲人?没邪念?开国际玩笑,现在亲人之间的都屡见不鲜,何况外人,可能吧!切!”邱经理说。

    “是啊,老吾老及人之老幼无幼及人之幼,只是停留在道德层面,更不能扩展到异性,兄弟再好总不能说,你媳妇就是我媳妇,对吧。行了行了,到此为止吧,”局长站起身来一手叉腰一手举杯,腆着大肥肚鼓着大腮帮子,“我,提议,喝了这杯圆场酒,然后,我们就转移战场,好不好?”

    “好好好”

    “来来来”

    散席后,局里这班人马相约去余主席家搓麻将。听说梁局上,马上有人积极找理由脱逃,不愿跟他玩儿。梁局牌风不好,摔牌欠账的毛病他都有,除此以外,他输了钱还爱骂人,最让下属不能容忍的是他的“记性”,你要是夺了他一个银顶他会记恨你十天八天,你要是夺了他一个金顶,至少他要记住你一个月!

    “恨水,你不会又怕小易的躁性脾气吧?”局长首先将他逮住。

    “当然,大老爷们怕他个球!”他瘦驴拉硬屎。

    余主席家客厅里,主席夫人忙不迭地倒茶。套上鞋套的梁局长递上自己的大杯子:“劳驾夫人把里头倒掉。”然后径直往麻将机那小房里钻。田组长紧随其后。余主席忙找出四只牌搁在麻将桌面上,梁局率先拿根手一摁,一支牌弹起做540度旋空翻,一看是北风。恨水伸手摸一支,翻开是东。田组长从两支牌中抽出一支西,剩下南风自然是老余的。

    据说,麻将场上碰到像恨水这样坐在领导上手是一种很难得的讨好机会,天赐良机!给领导喂好,哄领导开心,领导一高兴,自然亏待不了你。输钱强于送钱。

    但是恨水他不开窍。不单是不开窍,他还死心眼儿,因为在一次谈论此事的时候他说过,“打牌就要按照打牌的规则,这是原则也是底线。”

    由于他的死心眼儿,加之梁局今晚手气不佳,梁局的恶劣牌风很快暴露无遗:摔牌,骂街,欠账,欠多了欠久了又拧不清——多半是别人自认倒霉,没办法,他输了,他又是上司。

    恨水接连和了两个金顶,正当他春风得意地打一个响指的时候,手机响了,一看,是庭芳。庭芳虽说管夫很严,却一般不向在外的老公打电话。眼下怕是也转变了作风:“喂,吃什么金饭,还没吃完?”“打麻将,是我,老梁,哈哈哈。”边上的梁局很大声。“早点儿散吧。你摊上事儿了。”电话里说。

    “四饼。”恨水揣上手机,挺丧气地打出一支牌。

    “碰。”老田推倒三支西风,“杠。”又伸手从列牌尾部摸出一支牌,“倒霉,杠个几八三饼。”

    “和!”梁局把他面前的牌一摊,大手一挥,“哈哈!银顶!抄你妈,老子半天没和牌,总算捞一点”

    恨水脸上泛起红晕——他也和三饼的!他没夺。他竟然没有夺!他悄悄地把自己的牌扑倒,然后快速推倒自动张开的机口里,接着打开面前的小翻屉,拿出一张10块的和一张20的。

    主席夫人再次进来添茶水,兴致正高的梁局把妇人手一扒:“哎哎,要是老余在外头有红颜知己你会怎么样?有意见不?”“红颜知己?”妇人脸一红,顿有所悟,“啊哈哈哈,只要米坛子米不少就要得,我不在乎别人在米坛上涂鸦。”“经典。”田组长左手伸出拇指,“红中——网上有好多关于红颜知己的帖子。”“碰。”恨水放倒两支红中,“网上都是花里胡哨,不着调——五万。”

    “和!万一色。”梁局转火了,乐得眼睛放出光来。

    本来说好一点钟散场的。由于梁局火好,他不开口别人也不说,不知不觉就延迟到凌晨两点。

    为了节省时间,恨水脸脚都没洗便往床上钻。“嗵!”他猝不及防,冷不丁地被庭芳推到地下——依她的块头,哪来那么大的劲儿,绝对超常发挥!

    在地上,他这才发现,那里还摆着开裂的皮鞋和破个洞的裤子。

    “老实交代,你前天骑车带的是哪个婊?”庭芳衣冠不整,睡眼惺忪,却火气吓人。

    昨夜在班上,“我看见你老公骑车带个姑娘”这句话是个年青同事对她说的,是那同事和她开玩笑的。反过来说,同事若真的看到她老公带姑娘,绝对不会说的,打死也不会开那样玩笑。这年头谁还告密?猪脑子啊!没听说过有这么件事儿:

    业主跟物业会计相好一年多,结果整个小区的人全都知道,唯独业主老婆蒙在鼓里。

    战争一开始就升级。庭芳这回真的转变了作风,她不辞辛苦爬下床,由“砸”变成“撕”。因为此前邻居已经提出抗议,再若扰人清梦,必定要报警的。对于恨水,撕书比砸东西更加令他心疼。于是战争迅速由单方出击变成了混战,混战中,恨水的脸被抓破一道,血,直往下淌。看到血,庭芳也主动休兵。

    这件事,站在各方看,都是非常严重的事情,却最后不了了之。

    对于庭芳来说,她逮到了物证——破鞋烂裤,又有人证——当然是未经核实的证人证言。而当事人却死不认罪,此愤难平!

    对于恨水来说,我纵有一千个错一万个错,你庭芳也不该抓破我脸!男人的尊严在哪?这还怎么出门,人格都让你丢尽!

    因此,表面上看是不了了之,却二人心里头都有阴影。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压迫越重,反抗越狠。恨水居然上午上班时间跑去找明萱玩儿,当然,她也只有这个时间段闲一点。

    早上刚下过一场雨,蔚蓝的天上有一些白云,江边的土路还很松软,二人只能在铺有石头的羊肠小道上携手漫步,嫩绿的树叶开始发挥它的遮阴效果,阳光在他们身上落下一些光斑。

    他们已经聊了不少,有宽素坊的生意,有恨水的工作和麻将,还有磨盘垸的骇人新闻,就是没聊明明挂在眼前的新伤。各自都埋在心里。

    “妹,我俩结拜兄妹吧。”恨水一定是鼓起勇气说这句话的,他还在喘粗气。

    明萱注视着那条蚯蚓般的新鲜伤疤,慢慢的,眼里盈满泪水,她轻轻摇了摇头:“不,不,我不结拜——不结拜我们也是兄妹。”转身望着江对岸,喃喃地说,“结拜又有什么用?那么多女孩结拜干爹,有几个是亲的是真的。你,早就,是我的,亲哥。”最后两个字的发声是颤栗的,又似乎是从喉咙里挤出的。她又回眸看他,“哥,你认为还有结拜的必要么?”

    “”

    “我知道你受委屈,我也知道对我好她不可能谅解你,我还知道,你关心我呵护我这件事不被世人所认同。但是,叫我远离你,我做不到。除非”

    “小妹,你说说,情人和知己到底有什么区别?”话一出口,又觉得有点唐突,讪笑道,“是昨夜吃饭,大家伙儿聊到这个话题。”

    “我个人认为,情人游离于法律跟道德边缘,并且对现实生活产生消极影响。知己完全处在道德层面,而且什么都不会影响。”说着,她蹲下来掐了一朵紫蓝色的小野花儿,另只手指着他,“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从来没把我当妹妹。”

    “情人?”

    “更不会。”

    “知己?”

    “难道不是?”她低头苦笑,“嘿嘿,其实我很乐意你这样定位。”

    恨水笑盈盈地:“你真是我的红颜知己啊。”

    “那,你抱抱我。总可以吧?”

    恨水张臂欲抱,姑娘机敏地一扭身,气呼呼地:“占了便宜还卖乖!”

    恨水尴尬地立在原地。明萱背过身去,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满脸泪痕。她双臂交叉抱在胸前,呆看着江水流淌。二人缄默半天,她最终彻底放弃了矜持,突然调转身子,扑到他怀里,嘤嘤而泣。

    他之前也曾设想过,说出这一命题,她有可能高兴,也有可能与他争辩,出现这种结果却是他始料未及的,只好一任她在自己怀里撒娇。

    兰图市。

    前进宾馆616房。继成怀着惴惴不安的悸动,在审视一份文件。当然,看似审视,其实他是在欣赏,再说,那也不是什么文件,而是一份房屋买卖合同书。

    “当,当当。”熟悉的敲门节奏让他欣喜若狂,忙把合同书塞到枕下。门的专用插销没插,他用“我的小妹”唤她进来。掩门过后,是一支亭亭玉立的荷花在他面前——她永远那么清秀迷人。要知道,他是一个审美理念极其苛刻的知识男,任何佳丽在他眼里都会有瑕疵,就连戚丽娟这样艳压群芳几近完美的人,也有诸多令他不快的地方,比如:他说她忧郁是死气,她将抱怨跟撒娇柔合在一起令他恶心,还有,见到钱与金子,她眼神里透着一种肉食动物的火焰。这些都是他的“鉴宝心得”。

    唯独小妹,他至今还没有从她身上找到令他不喜欢的地方。两人在亲吻,她的鲜唇是那么富有弹力,与娇舌交替运用也被她发挥到极致,而最难得的一点就是,她决不在中途收兵提出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来。他的女人中除开她几乎个个都有这种坏毛病,包括仇萍。

    “当当当当,”他再次上演个蹩脚魔术师,快速变出那份购房合同书。“小妹,你不觉得我给了你一个惊喜吗?”他递上合同书,然后对她的冷漠抑或是淡定,感到大惑不解。

    “我好像没跟你提出过这方面的要求哇?”女人一脸狐疑。

    “你是没提,你什么都没提,可我,我于心不忍啊!”他轻吻了一下她绯红的脸颊,“我说过,我要让你幸福,让你得到你应该得到的一切!”

    “哥!你有些变!别插嘴你听我说,我不说别的,我只是说你对我的理解都变了,你应该知道,我小妹是个有血性的女人!我已经走上这条路尽管是被逼的可是它毕竟不被世人所接受。我喜欢你我爱你,那是因为我喜欢你这个人和你的才华而不是附加你身上的别的东西!什么?你说我问广州房价?哈哈哈,哥啊哥,你已经太粗心太武断太自以为是了,你怎么就不多问一句?你这么揣测简直就是刚愎自用。其实是这样的,我们单位可以挂职离岗,我想出去闯一两年,而且广州有熟人单位接收我,所以”

    “啊,啊,我,我的好妹妹。”继成已经语无伦次,死死地把女人紧搂在怀中。好半天,他又转身拾起那份合同,“老钱很费了番心思,最好地段最佳位置最合理的户型”

    “行了!反正它不属于我。”小妹把合同书丢到茶几上,用他茶杯喝了一口茶,又添满了开水,“说到老钱,我倒是有话想说。听说区里在旧城区改造方面有大动作,钱跃进他”

    “别说了!这是616,不是区府办,你有没有搞错!”继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端起杯子,小呷了一口茶,“对不起。我是说,你自己就亚历山大还操那份闲心,身体吃得消吗。”他再次拿起合同书,“还是说说眼前吧,你意思我听出来了,我倒要听听你拒绝的理由。”

    “很简单,三个字:用,不,着!”

    “别!别意气用事好不好,自己有得住,可也得给儿子储备些财产嘛。”

    “你的心我领了,真的。有你这份心我就是为你当牛做马也心甘情愿。可是我真的用不着,儿子他爷爷奶奶的老干公寓前年就房改了,他们特地找人写了孙子的名字,房子虽说破点旧点,可毕竟单门独院儿。”

    “唉。”继成长长叹了口气,“行,依你。”

    “放心,有求你帮忙的时候,到时候房屋装修,这张膏药我可是要贴到你身上罗。”女人灿烂地一笑,“怎么样,你可别借故推辞啊。”她也坐上沙发,依偎在他怀里,含情脉脉地,“记住,我永远是你的红颜知己,而不是情妇,虽然和你睡了。”

    继成已经解开她的外衣,此时的继成,会产生选择性耳背,能听到她呼吸却听不清她说话。小妹眼里闪着亮:“大姨妈来啦。”他伸手进去,果然,还是个大号物件。“你如果一定要用,我去洗”“不不不!”他怜香惜玉地,“影响你的健康我有罪过,会罪加一等。”

    晚上,他和妻子仇萍睡在一起。他伸手去抚摸了妻子。回来这么些天没摸她,他居然不认为这是过失!仇萍呢,经男人这一摸——渴望已久的抚摸,居然没有受从若惊的幸福感,反而有一点点不适应,于是也怯生生地伸出她的小肥手去摸他,从他的胸脯一直往下摸,她突然记起:这个男人仰卧的腹部是平而略凹的,不是这个凸起的样子嘛。能触碰到柔软的毛,已是她最大的奢侈,这回摸到那根挺立的东西,他竟然没有喝斥。其实她内心早就满足了。但是,心里越满足,生理却越不满足,她于是很敏捷地脱下自己的裤头,又小心翼翼地帮他做同一件事。

    他似乎这个时候才意思到,该干些什么了。久违的教合!属于他的一亩三分地上,合理合法的教合。却是那么别扭,又是那样的陌生而乏味。

    他本来只想演习一下,打一打空炮而已,不料,女人的一句话,竟让他改变初衷,成功地进行了一次实弹射击。

    “继成,我只是脾气不好,其实我的心每时每刻都在牵挂着你。”这是女人刚才说的那句话。

    跟一般男女的兴奋持续性相反,仇萍很快进入梦乡,继成却在思考问题。早年在磨盘的时候,就听人开玩笑说:“吹熄灯都是一样的。”这不胡扯吗,怎么一样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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