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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这个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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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劫花犯》最新章节

    琉璃苑大门被重新装过,文长老在玄关增加了青铜装置的机关,若是再遇强手,多少也能抵上一阵子,不至于让他们逃命的机会都没有。宁双瑶来时,若非是琉璃苑,人都早死八百回了。

    息水喋喋不休的在息无耳边聒噪,她希望文长老的说法和他设计的机关一样厉害,能实际发挥作用,毕竟前日她可亲眼见着那宁双瑶就用一鞭子就将大门毁个干净。

    “音书,你说公子他们都在里面说些什么?”息水丢开手中的石子儿,站起身来,用寒冰剑剑鞘拍拍因蹲了太久而有些褶皱的衣服,看了息无一眼,也不理他,他闷声了半天一句话都没憋出来,看着着实心急。长涯是在人多时,一如既往的话少,想和他聊天,除非特意安排个清净的环境。

    “这我可不知道,你既想了解,不如到里边儿去啊!又不是在这里瞎猜就能晓得的。”白了她一眼,音书捋捋头发,笑说道。她才回来,前儿那场大雨,可把她淋了个通透,那陌狼太狠了!想到这里,音书咬咬牙,想起那日情景——

    “你干嘛!”音书惊道,看着豆大的雨点正下着呢,那陌狼怎么一刀就把撑着的伞划开两半,本来就只有一把伞,而且还是小号的,都不够她和忆山躲,她竟下此毒手!

    “反正雨下大了以后,这伞也没多大用处,与其你堂堂筑楼五煞之一的音书大人这般娇滴滴的撑伞,还不如我做个恶人,保全你的形象。”陌狼回头看着她无辜笑道。

    忆山自有结界护身,当然不担心这点,于是挪了挪身子,尽量靠到马车后面,面前的这两个女子,火药味甚浓,都能听见她二人的气焰在空气中噼噼啪啪燃烧,忆山可不想惹火烧身,抱着包袱,默默的不发出一点声响来。

    “我坐这马车就已经没有形象了!”音书嚷道,从马车上站起身来,与陌狼双双直身对立。也不怕马车的颠簸,硬是在摇晃的车上站稳了脚跟,这场面直看得忆山心惊肉跳,生怕她二人一个不小心就从上面摔了下来。

    只听陌狼哈哈一笑,对音书挑衅道:“好歹你也是子桑乐吩咐过来的,咱们三人一路同行,自然是有难同享嘛,再说这下个雨又要不了你的命,干嘛这么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

    “我若是你那连黛山山上的妖怪,我定要吃了你。”说罢,音书一蹬脚,就飞身到马车前缘,将陌狼手中的缰绳一拉,那马头一下被扯歪一偏,忆山惊呼一声,把住护栏,将差点甩出去的身子死死定在车内。

    见前边两人你争我夺的扯拉缰绳,被剧烈折腾的忆山终于忍不住大喊一声,陌狼音书齐齐回头看向她,这忆山眯着眼,抬手饶饶头,笑说一句:“小心前面。”

    “啊!!!”属于女子独特的双声尖叫声。

    陌狼一回头,瞪了瞪眼睛,面向音书,笑道:“你现在可不能动了。”

    “你还不是一样。”音书白了一眼,又对忆山说:“忆山,你现在千万别下车啊,也别动,你一动,我和陌狼就得摔下山去了。”

    忆山点点头,小心翼翼的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看天色越来越暗,大雨欲来的倾覆之势,马儿已经落了一截在崖上悬着,再移一点点,可能三人连着马都得滚下山去。

    陌狼抬眼看着忆山,说:“我俩一个一个上来,你可有把握压住后面的重量?”

    “你让忆山不动,你我二人倒可用轻功上去,可是一旦如此,忆山那小身板,你以为能?”音书抬眉,好心的提示说。

    “忆山你说能不能?”陌狼盯着忆山,仔细问了一遍,嘴角犹自勾起。

    忆山点点头,目光如炬,严正说道:“自然能。”这种情况下,陌狼是在试探自己么?她是巫女,从成为巫女的那一天,他们的信念就是见妖就杀,遇妖就灭的,如非是将暮,或许她早就对自己下手了,而今这样的情况,她们本就有能力上来,怕我居心不良会害她二人,才特意征询自己。

    本来忆山就不是害人的妖,最多就害过穷奇而已。如果这样能让陌狼对自己减轻一点陌生感,也是好事,于是暗自施法,那陌狼见此,便一点头,对音书笑道:“你先还是我先?”

    “自然是我先!”音书眼睛狡黠一眨,一踮脚就轻轻起身,瞬间旋身而立。她的轻功可是筑楼五人里最好的,这种小小的意外,怎会就难倒她和陌狼,方才陌狼暗中捏她的臂膀,她便心领神会,虽然忆山小姑娘看起来很无害,可毕竟不知底细。

    随音书的行动,马车斜斜的又向下晃动几下,陌狼抬头,“我上来时,忆山你拉住我,这马车保不住。”末了便飞身悬空,一袭紫衣在夜幕雷鸣下风姿卓绝,形同仙魅。

    “包袱!”忆山伸手想要抓住他们的行囊,不好使法,那音书眼睛可尖着呢。

    “不要了!”陌狼无所谓的说了一句,只听一声嘶鸣声,马车滚落山崖。

    陌狼提抱着忆山踏飞过来,待二人站定后,忆山抬眼呐呐的说一句:“那我们吃的怎么办?可都掉下去了。”

    音书也道:“是啊,虽然到了伊逻,如果马车没出这个意外,我们明日就可到琉璃苑。”摆摆手,音书意思是马车没了,又说:“这步行的话,可就多上两日了。”

    只见陌狼懒懒的瞧了音书一眼,笑道:“你手上的剑我看值几个钱,明日到了集市上,就给我当了,回头让你公子给你赎回来。”

    音书瞪了瞪眼,将削风剑往怀里一裹,板着脸说:“不成!这绝对不成,这可是我宝贝,筑楼的象征物,岂能拿去做这样的事,这要叫江湖上的知晓了,我音书还要不要在道儿上混了!”

    “管你混不混,我让你来扯缰绳的?”陌狼摇头笑道,一把将音书的削风剑夺了过来,拿在手里上下观赏,点点头,“有够我们两天伙食了,还能租一辆不错的马车。”

    “也就是说你的削风剑还在那个小镇的当铺里?”息水笑问。

    音书皱眉,揉揉太阳穴,叹口气说道:“在陌狼手里呢,她说我欠她这个,我的削风剑哪我要用一顿饭才能赎回来!”泫然欲泣的模样,看得息水一脸纳闷,转头望着一旁的息无,息水问:“音书什么时候这么悲愤了?”

    那息无摇摇头,表示不解。

    息水又看着音书,问:“那你的剑没有拿去当,你们又如何按期到了?”

    音书抬头,继续说:“我们在那个时候,遇见了一个书生。”

    “书生?”青莫清脆的一声,将厅内众人的视线尽数放在眼前这个看起来有些呆愣,但五官帅气的男子身上。

    忆山拍拍青莫,转头附在将暮耳边轻声说:“我们马车落崖以后,正愁怎么走呢,就听林子里传来救命声。然后他就急急的跑过来,身后跟了一帮凶神恶煞的人,我一瞧见马,就哆嗦。”

    “说重点!”青莫压低声音提醒道。

    “然后他说他是要到长宁去的,路上遇着山贼,一路要拿他的命,那些山贼抢了别人的钱财不说,还要杀人!”说到这里,忆山愤愤气了一下,又道:“还好陌狼和音书很厉害,下就解决了那些贼人,救了这书生一命。”

    “那你呢?”青莫好奇忆山当时都干了什么。

    “我自然是很规矩的站在那儿看啦。”忆山抬眉笑道。双手本分的垂在身侧,在山神身边站定。看到将暮的时候,果然是最心安的。

    青莫暗自抚了额头,学着穷奇的模样,摇摇头叹息,这忆山紧张就会忘了自己是谁,就不要期望她会来个拔刀相助,见义勇为,这种情况又不是一次两次,他要学会习惯。

    “事情就是如此,在下还承蒙三位姑娘的救命之恩,此番还在贵府叨扰,实在感激不尽。”那被救的书生百里臣将事情始末都详尽道来,子桑乐坐听着,阴阳蛊解了,果然心头都轻快不少。只是在看到那忆山的女子时,他眸中有丝不明的杀意,若非这个巫者,他定要她为夏之人的事做个合适交代。

    而将暮听忆山说完,笠纱下轻轻勾起嘴角,空灵的声音笑说道:“子桑公子的事情解决了,巫女大人,我为这夏公子看看。”

    子桑乐微抬眉,陌狼和他的交易,也包括这个?转头不多言,自与那书生百里臣交谈。

    见陌狼点点头,夏之人略显苍白的脸盯着忆山,一年不见,她竟是变小了!若不是左眼角下的朱砂依旧在,他还只当她是去年那个忆山的妹妹,感觉到她旁边那个巫者无形而来的目光,夏之人收起心中惊诧,抬头让陌狼姑娘附耳过来,低语几句,看了看子桑乐,便垂首不再说话。

    忆山也一脸笑意的看着夏之人,子桑乐看着自己的面色不好,而自己看着他,心口也觉得莫名压抑,总之瞧着子桑乐时,她也晓得自己的眼神怪异,花朝节廊桥河底,她明明看到他也在。便随意扫了他一眼,不和他眼神相对。

    虽然喜欢子桑乐,但是喜欢仅仅是在那之前的事,也不能说她喜新厌旧什么的,毕竟对子桑乐,她发现自己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所以这就不是宁九歌说的那种喜欢了。

    将暮将忆山的神情尽数看在眼里,垂眸不语。

    忆山没和任何人说她记忆解禁的事,她想起来去年花朝节上的那些,心中对夏之人感到万分抱歉,但是山神大人要医治他,那他的腿肯定是能好的,这样想时,便将目光放在将暮身上。

    如果不是将暮,她忆山如今是何模样?或许在尸铸山修炼成一个吸血怪物,或许被佛界的灭了,或许摇摇头,没有或许,现在的她生活在盘山,身边有穷奇,有青莫,还有一个很妖魅的山神大人,盘山的山山水水养育的她,所以以后,再也不要糊糊涂涂下去,只要改变了自己的身份,从此盘山,就是她永生的归宿。

    那陌狼推着夏之人走,将暮笑道:“忆山青莫,你二人也随我来。”这忆山将心中所想记在脑海,拉着青莫,也跟出门去。

    一时厅内空旷,只听百里臣恭道:“原来先生就是长宁城的子桑公子,今日有幸得见,也不枉我千里迢迢跋山涉水万里兼程的赶来。”

    子桑乐一听,觉得好笑,沉眼问道:“小公子看起来不过弱冠之年,为何独自远行呢?”

    这百里臣一脸正经,回道:“先生是肃慎国的三公,应该知晓今年辽源南端遭了天灾水患,北地盗贼凶獗,四方强权蠢蠢欲动,如今朝上国师一人把政,王上留恋后庭,天下早已怨声四起,如不尽早提出新议,解决这些天灾,天下恐经动荡,这辽源大陆上,将起战祸。”还不是奉父亲大人百里云天的命令,才让他独身出门的。

    “小公子此番来,是为了告诉我这些?”子桑乐抬眼看着他意味深长的问。

    “先生在这个地方,我之前并不清楚,我从兰州过来,是去长宁的。”百里臣深邃而有神的眼睛迷惑说道,他怎么就到这伊逻之禁了?听说子桑公子已不在长宁许久,朝上也只说他奉命到伊逻交州,具体奉什么命,也是那个傀儡王上的把戏,真正的内幕他们这些人也不曾知晓半分。

    “兰州在长宁中南方向,伊逻是西边,就算途径肃慎国边境最远的洛川镇,你也不可能走到这里来。”子桑乐凝眉笑道。百里臣是百里氏族的后代,百里一族也是肃慎大族,从开国以来,封疆南方,不以中土为利,安居兰州,守得一方安宁,如今北上,却偏偏先来了伊逻,思忖半响,子桑乐静静地看着他。

    只听这百里臣疑惑的声音不解的问:“我走错了?”按照父亲大人给的地图指示,断不可能走错的!

    子桑乐正想说的话只好生生在嘴边顿住,忽而笑叹道:“小公子,确是没走对方向。”又谈了一些时事,末了,召息水过来,安排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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